第一百六十四章 来得及
抬头看向钟表，钟离这才注意到已经是一点钟了，而她记得程灏清在两点还有一个会议，所以连忙对程灏清说：“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你也要去开会了吧，既然这样，我送你。”
钟离将程灏清送到小区门口，而程灏清之前是开车来的，所以时间也算是来得及。
就在程灏清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他又突然折返，然后一把抱住钟离说：“钟离，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彼此试试看，能不能在一起？”
钟离完全愣住：“程灏清……”
“不要急着拒绝，我可以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就告诉我。虽然我知道你心里还没有彻底放弃，但是，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次机会？”
“我……”
“忘记一个人的最好方式，不是开始另一段恋爱，尝试爱上另一个人么？既然都没有努力尝试过，你怎么就能知道我们不可以？钟离，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钟离当然知道程灏清喜欢她，因为他曾经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只是那时候的钟离只把程灏清当做弟弟看待，虽然就那样拒绝了他，但是，她仍一厢情愿地以为，其实他们之间还是有当初相依为命的“亲情”在，而程灏清也说过，要当她的亲人。
只是程灏清说的亲人却从不是钟离以为的亲人。
见钟离半天都没有回答，程灏清便慢慢松开了钟离，然后看着她说：“钟离，我……”
“程灏清，我会考虑，也会努力去试试看，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程灏清却是一下子就高兴疯了，再次将钟离搂入怀中，语无伦次地说：“钟离，我真是太开心了，我好高兴，我好幸福……”
“好了，程灏清，现在有好多人看着呢……”
程灏清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过大声，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松开钟离，程灏清一下子就舍不得走了，但钟离却是催着他离开：“好了，快点去开会吧，路上注意安全。”
程灏清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而回到公司的他的，在开会途中，听下属汇报情况的时候都走神了，而且好几次都偷笑出声，搞得那几个汇报的下属有些莫名其妙，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或者说自己的提案太过好笑。
相比于程灏清的心花怒放，钟离可算得上是极为淡定了。
其实，钟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就这样答应程灏清，虽然只是说尝试，但是钟离既然答应了他，就绝对不会敷衍。
他们都说她还没有忘记韩世明，更没有放下那段感情，那么，她现在想试试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彻底放下。
钟离还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门铃响了，打开门一看才发现是程灏清，而程灏清一见到钟离就高兴地说：“走，我们出去吃饭吧，庆祝你正式成为我的女朋友。”
钟离却是愣了片刻：“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我这效率也变高了很多，工作都解决了，所以就早点回来了，怎么，你不高兴啊？”
钟离尴尬地说：“没有，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既然这样，那你先去换身衣服，我等你。”
说着程灏清就推着钟离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而钟离站在自己的衣柜前，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穿什么衣服，而她也看得出程灏清对他们第一次的约会很是重视，她也并不想扫他的兴。
终于换好了一身衣服之后，钟离走出了房间，而程灏清直接走到她的面前，自然而然地牵起钟离的手，然后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这样真美。”
钟离的心里却是波澜不惊，或许是她还没有习惯和程灏清的这种相处模式，还没有能将两者自己的亲人关系转变为情侣关系。
坐在程灏清的车上，钟离看向程灏清说：“和我在一起，你就这么高兴？”
“是啊，我一直想着和你在一起，现在梦想成真，怎么能不高兴？”
钟离于是便转头看向窗外，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喜欢我？”
程灏清半天都没有回答，于是钟离便转头看向他，这才发现程灏清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我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又是因为什么才喜欢你，其实我也不知道，等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你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迟到我都无法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去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实。”
钟离就这样看着程灏清，而这个时候程灏清转过头来对钟离说：“你怎么会想起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钟离笑了笑，然后对程灏清说：“我只想多了解你一下。”
“其实，当初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已经在相互了解了么？可惜，你我那样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后来你又……不过，现在的我们有充足的时间互相了解不是么？”
“是啊，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互相了解。”钟离顿了顿，然后接着说，“程灏清，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一直都无法爱上你的话，那怎么办？”
“这个问题其实我早就想过，可是只要想起你曾经努力尝试过去爱我，并和我曾一起度过那样一段时光，我便无怨无悔了。”
“也就那样吧，帮我姨妈管理着公司，因为生意的原因，经常满世界地跑，而我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忍不住想，你会不会也在这里。”
钟离看着目露伤感之色的程灏清说：“对不起，当初我……”
“我都懂的，有时候就是想去一个完全没有人打扰的世界，一个人整理心情，愈合伤口，对不对？”
钟离不知道程灏清为什么能这样体会她的心情，于是她便不由得直直地看向程灏清，便听到程灏清说：“当初刚离开你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心情，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想着，自己要变多强大，才能保护你，让你不受任何委屈。”
程灏清说着便又看向钟离，过了片刻才继续道：“我只是没有想到等我足够强大的时候，你身边已经有了人，而且还是你深爱的人，所以，我根本就无法竞争什么。”
钟离知道程灏清说的人就是韩世明，只是她和韩世明之间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但就这样偶然地想起韩世明，她的心也还是会痛。
“好在，现在你在我身边，我还有机会。”
程灏清说完这句话就停下了车，而这个时候钟离才注意到程灏清带着她来到的是一座水上餐厅。
两人一起来到一处水上凉亭的位置，钟离看向程灏清说：“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这个地方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带你过来。”程灏清说着就看向远处说，“你看，水上日落。”
钟离这才循着程灏清的目光看过，果然看到绚烂的晚霞，而落日也在水面上撒下余晖，水面都成了金黄色的一片。
“好美啊。”
这个时候服务员拿来了菜单，钟离看着才发现这都是一些特别的菜式，她闻所未闻，便随意点了几样之后钟离便看向程灏清说：“既然你经常来，那你就推荐几样特别的菜式如何？”
“我怎么会经常来这里，你没有注意到这里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或者夫妻么？”
程灏清这样一说，钟离才算是注意到，她不免好奇地问说：“难道是餐厅经理规定了只有情侣能来这里用餐？”
听到钟离这样说，程灏清忍不住笑了起来：“钟离，你怎么会这样想？不过，这里的气氛确实极适合约会与调情，和朋友来未免显得过于暧昧。”
钟离还想说什么，程灏清已经点好了菜，服务员确认了菜单之后，两人便一起欣赏水上落日，而这才一会儿的时间，太阳已经不见了一大半，只露出一小边的脸，周围的光也暗淡了几分，就在太阳逐渐没有了它的光芒，周围也渐渐暗淡了下来的时候，餐厅的灯次第亮了起来，显得格外的有情调。
也是在这样的氛围之中，服务员很快就上来了菜，不得不说，在这样的氛围下品尝这些菜，钟离都觉得这些菜也多了几分色香味，尤其是在这样的灯光下，更是添了几分别致的味道。
“没有想到，这家这么有格调的餐厅，做出来的饭菜也如此的不一般。”
程灏清笑着说：“我从来就不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但这家餐厅却能内外兼修，实属难得。”
钟离不置可否，然后便说：“不得不说，餐厅的老板确实很有眼光。”
“对了，你明天就要回学校上课了吧？”
“嗯，现如今研究生也开学了，我现在上的是研二的课程，国外的课程和这里的有所不同，所以，我相当于是还要补上研一的课程，所以时间会比较紧。”
“那你什么时候下课，我去学校接你。”
钟离连忙拒绝说：“不用了，不用了，这样高调，我不太习惯。”
“但是男朋友去接自己的女朋友下课，这算得上是什么高调？”
“我是说，你本身的出现就是一种高调，我可不想被人问东问西。”
程灏清不由得笑了起来：“既然你这样怕麻烦的话，不如我什么时候请你们同学吃一顿饭，然后你向他们正式介绍一下我？”
虽然知道程灏清这是在开玩笑，但钟离还是忍不住有些无语地说：“你这样的话，我可真不敢把你介绍给我的同学，再说，我和我的这些同学，根本就说不上认识，更没有关系到可以让男朋友请客的地步。”
“嗯……反正我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我可以慢慢等。”
钟离还以为这个话题就此揭过，却没有想到程灏清接着说:“既然你觉得我开车去接你太过高调，那么，你希望我怎么接你？”
钟离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能怎么回答？
见钟离如此犯难，程灏清也不继续逼她。
“好了，你说不用去接你，就不去接你。”
只是钟离见程灏清这样失落，也忍不住说：“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希望，你能在我们学校300米处的一家书店等我。”
“一家书店？”
“对，它的名字就叫‘一家书店’。”
钟离将程灏清送到小区门口，而程灏清之前是开车来的，所以时间也算是来得及。
就在程灏清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他又突然折返，然后一把抱住钟离说：“钟离，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彼此试试看，能不能在一起？”
钟离完全愣住：“程灏清……”
“不要急着拒绝，我可以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就告诉我。虽然我知道你心里还没有彻底放弃，但是，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次机会？”
“我……”
“忘记一个人的最好方式，不是开始另一段恋爱，尝试爱上另一个人么？既然都没有努力尝试过，你怎么就能知道我们不可以？钟离，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钟离当然知道程灏清喜欢她，因为他曾经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只是那时候的钟离只把程灏清当做弟弟看待，虽然就那样拒绝了他，但是，她仍一厢情愿地以为，其实他们之间还是有当初相依为命的“亲情”在，而程灏清也说过，要当她的亲人。
只是程灏清说的亲人却从不是钟离以为的亲人。
见钟离半天都没有回答，程灏清便慢慢松开了钟离，然后看着她说：“钟离，我……”
“程灏清，我会考虑，也会努力去试试看，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程灏清却是一下子就高兴疯了，再次将钟离搂入怀中，语无伦次地说：“钟离，我真是太开心了，我好高兴，我好幸福……”
“好了，程灏清，现在有好多人看着呢……”
程灏清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过大声，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松开钟离，程灏清一下子就舍不得走了，但钟离却是催着他离开：“好了，快点去开会吧，路上注意安全。”
程灏清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而回到公司的他的，在开会途中，听下属汇报情况的时候都走神了，而且好几次都偷笑出声，搞得那几个汇报的下属有些莫名其妙，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或者说自己的提案太过好笑。
相比于程灏清的心花怒放，钟离可算得上是极为淡定了。
其实，钟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就这样答应程灏清，虽然只是说尝试，但是钟离既然答应了他，就绝对不会敷衍。
他们都说她还没有忘记韩世明，更没有放下那段感情，那么，她现在想试试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彻底放下。
钟离还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门铃响了，打开门一看才发现是程灏清，而程灏清一见到钟离就高兴地说：“走，我们出去吃饭吧，庆祝你正式成为我的女朋友。”
钟离却是愣了片刻：“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我这效率也变高了很多，工作都解决了，所以就早点回来了，怎么，你不高兴啊？”
钟离尴尬地说：“没有，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既然这样，那你先去换身衣服，我等你。”
说着程灏清就推着钟离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而钟离站在自己的衣柜前，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穿什么衣服，而她也看得出程灏清对他们第一次的约会很是重视，她也并不想扫他的兴。
终于换好了一身衣服之后，钟离走出了房间，而程灏清直接走到她的面前，自然而然地牵起钟离的手，然后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这样真美。”
钟离的心里却是波澜不惊，或许是她还没有习惯和程灏清的这种相处模式，还没有能将两者自己的亲人关系转变为情侣关系。
坐在程灏清的车上，钟离看向程灏清说：“和我在一起，你就这么高兴？”
“是啊，我一直想着和你在一起，现在梦想成真，怎么能不高兴？”
钟离于是便转头看向窗外，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喜欢我？”
程灏清半天都没有回答，于是钟离便转头看向他，这才发现程灏清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我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又是因为什么才喜欢你，其实我也不知道，等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你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迟到我都无法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去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实。”
钟离就这样看着程灏清，而这个时候程灏清转过头来对钟离说：“你怎么会想起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钟离笑了笑，然后对程灏清说：“我只想多了解你一下。”
“其实，当初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已经在相互了解了么？可惜，你我那样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后来你又……不过，现在的我们有充足的时间互相了解不是么？”
“是啊，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互相了解。”钟离顿了顿，然后接着说，“程灏清，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一直都无法爱上你的话，那怎么办？”
“这个问题其实我早就想过，可是只要想起你曾经努力尝试过去爱我，并和我曾一起度过那样一段时光，我便无怨无悔了。”
“也就那样吧，帮我姨妈管理着公司，因为生意的原因，经常满世界地跑，而我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忍不住想，你会不会也在这里。”
钟离看着目露伤感之色的程灏清说：“对不起，当初我……”
“我都懂的，有时候就是想去一个完全没有人打扰的世界，一个人整理心情，愈合伤口，对不对？”
钟离不知道程灏清为什么能这样体会她的心情，于是她便不由得直直地看向程灏清，便听到程灏清说：“当初刚离开你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心情，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想着，自己要变多强大，才能保护你，让你不受任何委屈。”
程灏清说着便又看向钟离，过了片刻才继续道：“我只是没有想到等我足够强大的时候，你身边已经有了人，而且还是你深爱的人，所以，我根本就无法竞争什么。”
钟离知道程灏清说的人就是韩世明，只是她和韩世明之间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但就这样偶然地想起韩世明，她的心也还是会痛。
“好在，现在你在我身边，我还有机会。”
程灏清说完这句话就停下了车，而这个时候钟离才注意到程灏清带着她来到的是一座水上餐厅。
两人一起来到一处水上凉亭的位置，钟离看向程灏清说：“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这个地方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带你过来。”程灏清说着就看向远处说，“你看，水上日落。”
钟离这才循着程灏清的目光看过，果然看到绚烂的晚霞，而落日也在水面上撒下余晖，水面都成了金黄色的一片。
“好美啊。”
这个时候服务员拿来了菜单，钟离看着才发现这都是一些特别的菜式，她闻所未闻，便随意点了几样之后钟离便看向程灏清说：“既然你经常来，那你就推荐几样特别的菜式如何？”
“我怎么会经常来这里，你没有注意到这里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或者夫妻么？”
程灏清这样一说，钟离才算是注意到，她不免好奇地问说：“难道是餐厅经理规定了只有情侣能来这里用餐？”
听到钟离这样说，程灏清忍不住笑了起来：“钟离，你怎么会这样想？不过，这里的气氛确实极适合约会与调情，和朋友来未免显得过于暧昧。”
钟离还想说什么，程灏清已经点好了菜，服务员确认了菜单之后，两人便一起欣赏水上落日，而这才一会儿的时间，太阳已经不见了一大半，只露出一小边的脸，周围的光也暗淡了几分，就在太阳逐渐没有了它的光芒，周围也渐渐暗淡了下来的时候，餐厅的灯次第亮了起来，显得格外的有情调。
也是在这样的氛围之中，服务员很快就上来了菜，不得不说，在这样的氛围下品尝这些菜，钟离都觉得这些菜也多了几分色香味，尤其是在这样的灯光下，更是添了几分别致的味道。
“没有想到，这家这么有格调的餐厅，做出来的饭菜也如此的不一般。”
程灏清笑着说：“我从来就不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但这家餐厅却能内外兼修，实属难得。”
钟离不置可否，然后便说：“不得不说，餐厅的老板确实很有眼光。”
“对了，你明天就要回学校上课了吧？”
“嗯，现如今研究生也开学了，我现在上的是研二的课程，国外的课程和这里的有所不同，所以，我相当于是还要补上研一的课程，所以时间会比较紧。”
“那你什么时候下课，我去学校接你。”
钟离连忙拒绝说：“不用了，不用了，这样高调，我不太习惯。”
“但是男朋友去接自己的女朋友下课，这算得上是什么高调？”
“我是说，你本身的出现就是一种高调，我可不想被人问东问西。”
程灏清不由得笑了起来：“既然你这样怕麻烦的话，不如我什么时候请你们同学吃一顿饭，然后你向他们正式介绍一下我？”
虽然知道程灏清这是在开玩笑，但钟离还是忍不住有些无语地说：“你这样的话，我可真不敢把你介绍给我的同学，再说，我和我的这些同学，根本就说不上认识，更没有关系到可以让男朋友请客的地步。”
“嗯……反正我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我可以慢慢等。”
钟离还以为这个话题就此揭过，却没有想到程灏清接着说:“既然你觉得我开车去接你太过高调，那么，你希望我怎么接你？”
钟离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能怎么回答？
见钟离如此犯难，程灏清也不继续逼她。
“好了，你说不用去接你，就不去接你。”
只是钟离见程灏清这样失落，也忍不住说：“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希望，你能在我们学校300米处的一家书店等我。”
“一家书店？”
“对，它的名字就叫‘一家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