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成婚:误惹霸道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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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走投无路

    “易希言看来真是走投无路了。”韩世明放下公司文件,“居然会找上你。可见资金断裂得有多厉害。”

    “易氏的情况也就只比现在的叶氏好那么一点而已,那些银行肯定知道内情,所以才不愿意贷款给易希言,所以易希言只能找上程灏清了。”

    “那我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韩世明笑说:“该收网了。”

    钟离趁着没事就回了家一趟,而她的母亲也没有多问什么,钟离却是突然抱住了她的母亲,撒娇道:“妈,这么几天没见,你想不想我?”

    钟离的母亲一脸不解:“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经历过最爱的人险些离自己而去的事情,钟离开始明白珍惜的意义。

    “傻孩子,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没什么。”

    钟离拉着她的母亲坐在沙发上,然后打开了电视:“几天都没在家,妈你会不会无聊?”

    “小程会来看我,而且我也不是一直都在家里,还会去小区跳广场舞,虽然现在天冷了,去的人少了些。”

    “妈,我以后一定好好陪你。”

    “没事,以前你上大学,我一个人在家不也是这样过来了。你有自己的事情忙就去忙,哪需要那么操心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钟离笑说:“我现在也不用每天上班,就是偶尔写写稿子而已,时间多得很。现在挣钱可不比以前了,更灵活自由,不需要每天都坐班。”

    钟离的母亲也懂,所以不会过多干涉。

    “对了,也快过年了吧?妈,我陪你去超市置办年货。”

    “别急,现在还早呢,超市的东西又不会被人抢了。”

    钟离忍不住笑了,确实是这样啊。

    “妈看见你走出来了,很是高兴,只要我们母女俩好好的,什么都好。”

    钟离的母亲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钟离有些措手不及,可是钟离不能告诉她韩世明还活着。

    “妈,是我之前让你担心了。”

    “看到你这样妈很高兴。”

    虽然说置办年货的时间还早,但钟离还是带着她母亲来到了超市,超市早就打着置办年货的标语进行各种促销了,都是商家的把戏而已。

    “超市的东西虽然多,但是比不上自己家做的,那样的才有年味。”

    钟离知道她母亲这是想起了家乡过年的各种习俗,而城市里哪有那么多讲究,所以相应的,城市的年味没有乡下的那么浓郁。

    “是啊。妈,你若是想家里了,我们可以回去看看。”

    钟离的母亲眼睛一亮,可随即又熄灭了光芒:“回去可麻烦了,尤其又到了春运的时间。”

    “我们可以过完年才回去啊,在家里过元宵也好,我也挺想念家里的。”

    “好,那就听你的。”

    回到家里,刚放下东西,程灏清就来了,手里也提了不少东西。

    “公司置办员工年终福利,我这里也有一大份,所以我就拿来给伯母了。”

    钟离的母亲走了过来,见程灏清提着这么多东西,而且还十分贵重,不由得埋怨道:“小程,你怎么还这么见外呢,带这么多东西来。”

    “没事,反正我也就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

    天已经黑了,所以钟离的母亲干脆把程灏清留下来吃饭。

    “没有想到我还会再吃到伯母做的饭菜。”

    钟离的母亲也有些感慨,她也没有想到钟离的事情这样一闹,程灏清没能出国,还留在a市。

    “既然你喜欢,那就多吃一些。”钟离的母亲说完就夹菜给了程灏清,就像以前一样。

    钟离也有些感叹,不过她知道程灏清终究还是要离开的。

    “小程这是不打算出国了吧?”

    程灏清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然后看了一眼钟离,才慢慢回答:“我还是要出国的,大约就在年后,毕竟这里的生意都快要收尾了。”

    钟离的母亲有些惋惜,她是真的很喜欢程灏清,即使知道程灏清不会成为她的女婿。

    吃完饭,钟离照例将程灏清送出小区。

    “你没有和我说过年后会出国。”

    “若不是伯母问起,我想我是不会说的,毕竟我不希望你亲自来送我。”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感伤,钟离笑着拍了拍程灏清的肩膀:“国外的美女很多,可以大饱眼福。”

    程灏清笑说:“是啊,都是些金发碧眼,胸大臀翘的美女。”

    钟离撇撇嘴:“原来你们男人都喜欢波霸。”

    程灏清看向钟离的胸口,然后不以为然地说:“可韩世明和我喜欢的却是你这种小胸。”

    钟离佯怒拍了拍程灏清的手臂:“你说谁小胸?”

    程灏清笑说:“钟离,你知道的啊。”

    是个女人都会介意被男人说胸小吧,钟离也不例外。

    所以钟离不由得挺直了腰:“我的胸哪里有那么小?是冬天衣服穿多了所以看不出好吧。”

    “好,好,你胸大所以你说的对。”

    “这还差不多。”

    钟离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和程灏清这样说笑,但是这样的相处,让她很是放松。

    终于到了小区门口,钟离不得不和程灏清说再见。

    往回走的时候,钟离想起曾经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她先遇上程灏清,一切是不是会不同?但是没有韩世明的话,她又怎么会和程灏清相遇?

    拢了拢呢子大衣的衣领,钟离觉得今天的风真大。

    “易希言。”

    钟离没有想到易希言会在这里等着她,那么刚才他也在?

    “我没有想到你和程灏清还能这样相处。”

    有什么问题吗?

    “看来你已经彻底忘记韩世明了,所以程灏清是你的备胎么?”

    “易希言,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备胎?在你眼里,我钟离就是这样的人么?”

    “那你怎么解释……”

    “易希言,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凭什么要向你解释?”

    易希言还想说什么,但钟离已经错身离开了。

    “钟离,你会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韩世明没死。”

    钟离不由得转身看向易希言:“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韩世明没死,可事实……但人总是要向前看不是么?韩世明死了,难道我就该整日以泪洗面,或者以身殉情?那谁来照顾我的母亲,她又能依靠谁?我钟离的命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如果是,我可以毫不犹豫地随韩世明而去。”

    “看来,你是真的很爱韩世明。”

    “是,我是很爱韩世明,但我也很爱我自己,他虽然死了,但是我的生活还应该继续下去,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不是么?”

    易希言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而是看着钟离转身离去。

    即使韩世明死了,他和她还是没有丝毫可能。

    这就是事实。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钟离在第二天打开新闻的时候,就看到新闻说,阿波罗财团收购了叶氏股份,加上之前作为神秘买家所收购的股份,程灏清一跃成为叶氏集团除叶传东以外的最大股东,至于易氏集团则遇上了资金问题—因前期大肆收购叶氏股票,现如今易氏突然遭遇资金问题因而措手不及,所以急于抛售叶氏股票,但这股票一跌再跌,易氏集团也亏空了许多资金—易希言因收购叶氏集团股份不利,已经被罢免易氏集团总裁职位,现在易氏集团的总裁是易希行,做出抛售叶氏集团股票,弥补易氏亏空的资金链的决定也是他做出来。

    从新闻来看,易氏与叶氏相争,最后的渔翁却是程灏清。

    钟离至今也搞不明白易氏的资金链是因何而突然断裂的,易希言并不像是没有任何考虑就冒如此大风险的人。

    但也有另一种可能—收购叶氏股份,再一点一滴蚕食叶氏集团的诱惑远大于为其所冒的风险。

    只是易希言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吧?

    那么,韩世明呢,韩世明什么时候准备出现?

    关了电视,钟离就往松门路别墅去。

    见到韩世明的时候,他正在书房审阅公司的文件,见到钟离来了就放下了文件,走到她的面前,牵起她的手:“只不过一天没见到你,我就想得不行。”

    钟离只觉得好笑,韩世明是不是在经历了那样的死里逃生之后便这样了?嗯,有些肉麻。

    “你准备什么时候‘复活?’”

    “复活?现在还不是时候。”

    钟离倒是想不通韩世明想要做什么了。只是现在易希言已经被免除总裁之位了,股份虽然说是被程灏清收购了,但韩世明也已经暗中签订了协议,以两倍的价格重新收购程灏清手里三分之二的股票,所以现在韩世明才是除叶传东之外叶氏最大的股东了,至于叶传南、叶传北和叶传西的股份已经被大大稀释,加上他们又将手里的股份转卖,所以现在的叶氏虽然在外人看来极不景气,但已经换过血的它,会在韩世明的手里重新活过来的。

    “这些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只想好好抱抱你。”

    又来了,韩世明真是越来越肉麻了,钟离还真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韩世明。

    “随意坐。”程灏清泡好咖啡递给了钟离,而钟离坐在灰色的沙发上,捧着暖暖的咖啡杯,确实觉得很是舒服。

    “没有想到你还真会享受,办公室里还准备咖啡机。”

    “闲来无事就喜欢泡泡咖啡,毕竟自己亲手做的会有不一样的味道。”

    钟离点点头,以前和程灏清在一起“同居”的时候,钟离就发现他的生活特别精致,即使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没了金钱资本,但也还是格外注意生活细节。

    “那你今天找我来,不是特意请我喝咖啡的吧?”

    “我来是想告诉你,让你签一份合同。”

    钟离将信将疑地拿过程灏清递过来的合同,随便一番才发现是股份转让书。

    “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韩世明让我给你签的。我手上不是还有我收购的叶氏股份的三分之一么?韩世明说要把这三分之一转让给你,让我作为中介的话,可以省下一大笔费用,也没有那么麻烦。”

    钟离皱眉,韩世明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韩世明是想给你充足的安全感?毕竟活在这个社会,有钱傍身总是好的。”

    “这个我不能签。”钟离将合同文书递给程灏清。

    程灏清耸耸肩:“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