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向天发誓
“跟我客气什么？”时九故作轻松的拍了他肩膀一把：“你忘了？我也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你放心大胆的交给我就好了。”
“恩！”汤圆点头，把头更深埋进时九的怀里，隐去眼角的泪花。
钟离“哈”地一声笑了，她戳着汤圆的大脑门说，“你是我生的你忘记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还想背着我搞些乱七八糟的，快从实招来！”
汤圆闻言“一脸被你看穿了”的表情，钟离大满足的等着儿子“从实招来”，却不料汤圆下一句道，“我跟小九妈咪真的没有要干什么？妈咪你不信？那我向天发誓！”
钟离拍下他的手：“你少来，别跟我扯电视剧里那些有的没的，你不说是吧？”
“说什么？”
钟离气得一头钻进厨房，汤圆坐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砍骨头的声音，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弱弱的说道：“妈咪你不会是把猪骨头当成我的骨头在砍吧？”
“你怎么知道？！”
汤圆：“……”
从房间里出来从头听到尾的时九笑得直不起腰，被汤圆赏了个白眼，她停下来冲自家宝宝送了个飞吻，被汤圆无情砸到地上。
时九：“……”
晚上吃饭，钟离给汤圆夹了一筷子他最讨厌的洋葱，见那张小脸皱成了苦瓜呲着牙道，“这是我特地去给你买的，多吃点，这一盆都是你的。”
汤圆惊呼：“出去一趟就为了给我买个洋葱？！”
钟离一脸慈母模样，她拍了拍汤圆的狗头说：“妈咪对你好吧？这可是妈咪爱你的表现，乖，都吃了啊，不许有剩知道吗？”
汤圆求救的看时九。
接收到钟离警告的视线的时九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扒拉着面前的青菜说：“我最喜欢吃菜心了，离离你真了解我，么么哒。”
钟离敲敲她的碗：“好好吃你的，别让我有机会把战火转移到你这里，不然明晚就真的是全套苦瓜宴了。”
时九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汤圆送她一个中指，时九怒目而视。
吃过饭汤圆拉着时九的手，扬声对厨房里正在洗碗的钟离喊：“妈咪，我跟小九妈咪出去消消食，今天吃太饱啦！”
钟离带着塑胶手套出来，瞥了他们二人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们今天就在家里商量吧，我今晚有事要出去，就不辛苦你们往外这一趟了。”
汤圆装作没听懂她妈咪话里的调侃，上前扒着她问：“妈咪你晚上要去哪里？”
“公司聚会。”说着有些烦躁的回去继续洗碗：“这次是程青提的，没办法推。”
对于家庭以外的聚会，钟离一般都不常参加，除非有些是实在推不掉的，虽然次数不多，但一年下来也有个两三次，像今年，这还是程青第一次开的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第二次应该是年底。
“哦。”汤圆了然的点点头，不忘嘱咐她：“那妈咪你少喝点酒喔。”
钟离皱了皱眉，心说这可难。
因为韩世明那笔大单，她在公司里可是成了名副其实的红人，今晚的聚会钟离寻思着可能是程青为了犒劳她开的。
汤圆很了解钟离，见她不说话就是难答应了，提议道：“不然妈咪你带我去？到时候就说我在家里没人带，就跟着你去蹭饭了。”
钟离双眼一亮：“好主意。”
说完她快速洗了碗，推着汤圆去房间换衣服，说道：“穿那套连体裤吧？我跟你有一件一样的。”
换好了衣服钟离拉着汤圆在镜子前照，自恋的说：“不说你是我儿子，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姐姐呢。”卡通图案的连体裤有扮嫩的嫌疑。
汤圆突然说道：“妈咪我们拍张合照吧？”
“诶？”钟离边找手机，边看汤圆，“我们的合照很多啊，平时你不是不爱照相吗，今天怎么自己提出来了。”
汤圆笑嘻嘻的说：“因为今天的衣服好看嘛。”
钟离特别赞同，“是吧，下次再多买几套亲子装，睡衣好像也有。”钟离一边摆弄手机，一边对汤圆说，“你嘟下嘴，恩，亲我。”
“好啦！”
拍了不少，钟离拉着汤圆坐在地上低头看相片。
“今天你挺配合的嘛。”钟离拍拍他的脸，让他看屏幕，“你看这张，好好笑，猪鼻子哈哈哈。”
汤圆也跟着“哈哈哈”，不过他的目光却是追随着钟离不放，眼睛里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悲伤，但在钟离看过来的时候又匆忙敛去。
“妈咪……”汤圆紧紧挨着钟离的手臂，依恋的将脸贴在那上面。
钟离正一张张的看相片，抽空应了他一声，“恩？”
“没事。”汤圆在心里说，我爱你。
等那边电话打了过来，钟离才想起来汤圆和时九嘀嘀咕咕的事，她低头问正牵着自己手的小孩，“我会不会影响到你们了？”
汤圆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什么，他笑着摇摇钟离的手说，“我们真的没有在说什么啦。”
钟离用手指点他：“我还不知道你啊？”
汤圆讨好的抱住钟离的手，仰着脸露出萌哒哒的笑，钟离一颗心都快被他融化了，哪里还会计较这个？
“好了，走了。”
到了地方，程青见到钟离和汤圆的打扮，有些愣住，“你这是……”
“程叔叔好。”汤圆礼貌的道。
程青就是觉得钟离再不着调也说不出口了，他笑着摸摸汤圆的脑袋，“汤圆你也好，几个月不见，汤圆又长高了啊。”
汤圆抿着嘴朝他笑。
因为钟离带了孩子来，程青又在开局前提了句，是以钟离到最后没喝什么酒，倒是汤圆，喝了一肚子的果汁，光跑厕所就不少趟。
“妈咪，”汤圆扯扯钟离的手，附耳对她说：“我想去厕所。”
钟离闻言就要松筷，不过汤圆又对她说：“我自己去就好了，妈咪你坐着。”
不过不巧的是，包房里的厕所被人占着，汤圆暗暗等了两分钟，实在憋不住了就跑去问服务员：“你好，我想去厕所。”
服务员看了一眼正紧闭着的卫生间门，便对汤圆道：“出了包房往右转，尽头就是厕所。”
“恩，谢谢。”汤圆道了谢飞快的往外跑。
因为太着急憋着某个部位，他没怎么看路，刚转弯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没事，汤圆自己反倒往后摔了一脚，屁股着地。
“哎哟！”嚣张的声音响起来：“哪个不长眼睛的撞着本少爷了？”
汤圆顾不上屁股发麻，爬起来要往厕所跑，还没跑开呢，他就被人提溜起来了，那人手劲很大，一个六岁的小孩不费力的就提到了和他视线平等的位置。
“恩？”男人疑问的发出声音，“韩三？！你怎么变小了？”
汤圆快憋不住了，“放开我！我要去厕所！”
“哦去厕所……”那人慢半拍的停顿了一下，才又说道：“我也要去厕所！厕所……厕所在哪儿呢？”
汤圆伸着胖乎乎的手指指着过道的尽头，“那儿呢！厕所在那儿呢！”
“哦，在那儿！”
说着话男人也不松开汤圆，就这么提溜着他往过道的尽头走，汤圆双手捂着快要爆炸的小汤圆，心想这人虽然走得慢，但是他步子跨的大！
到了厕所，汤圆被放到了地上，他也顾不上跟这人计较，小内八朝里面的小隔间跑去。
他还没尿完，醉醺醺的男人进来了，一间间的拍着门喊：“韩三！韩三！”
汤圆呲牙咧嘴的继续嘘嘘，边扬声说：“我在这呢！你等等！”
等他好不容易尿完出去，哭笑不得的看着男人在他旁边的小隔间马桶里坐着睡着了，脑袋几乎要歪到了地上，汤圆好心的给他摆正，也没想把他叫醒，洗了手跑回去了。
……
第二天，何健头昏脑涨的醒了，他望了望四周，按着酸疼的后颈骂了一句：“真他妈不会挑地方，在厕所睡了一夜！”
等用冷水洗过脸后，何健突然昨晚上神似韩世明韩三的那个小男孩！
“老三！”何健拨通电话后说，“你猜我昨晚看见谁了？”
韩世明略带气喘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碰到谁了？碰到你死去的哥哥了？”说着，那边像是按了跑步机的声音，韩世明的呼吸渐渐平缓。
“呸！”何健啐道：“我看见你儿子了！”
韩世明：“哦。”
“哦是什么意思？”何健急了，“就昨儿晚上，那孩子跟你长的是一模一样，昨晚我喝高了我还把他当成小时候的你了！”
“是我儿子。”韩世明说。
“我跟你说……”何健话还没说完，顿时停住，他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真是你儿子？！”
韩世明再一次承认：“恩，是我儿子。”
何健马上挂了电话拨给司机，让他马上过来，“去哪儿？爷要去韩三那！你快点！”
韩三有儿子了？！
何健直接去了韩家庄园，到了地方拍开要拦他的青龙白虎，跟砸门似的猛拍着韩世明书房的门，里面喊了一声“进”他也听不到，不开就继续砸。
将近十分钟后，韩世明沉着脸打开门，何健大大咧咧走进去，一个人占据了一张沙发，他手撑着后脑勺问韩世明：“你怎么突然就有儿子了！”
“意外。”韩世明不打算瞒他，这辈子也就这么几个朋友，不主动说，但不代表被发现了会继续瞒着。
何健侧了个身，用掌心撑着耳朵，“那你儿子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晃荡呢？”
“他跟着他母亲。”
“哦。”何健又恢复正躺的姿势，“那比我们好。”
“少爷说如果钟小姐拒绝的话，他不介意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反正最后钟小姐都是要参加的，又何必这么麻烦。”玄武一板一眼的说道。
“恩！”汤圆点头，把头更深埋进时九的怀里，隐去眼角的泪花。
钟离“哈”地一声笑了，她戳着汤圆的大脑门说，“你是我生的你忘记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还想背着我搞些乱七八糟的，快从实招来！”
汤圆闻言“一脸被你看穿了”的表情，钟离大满足的等着儿子“从实招来”，却不料汤圆下一句道，“我跟小九妈咪真的没有要干什么？妈咪你不信？那我向天发誓！”
钟离拍下他的手：“你少来，别跟我扯电视剧里那些有的没的，你不说是吧？”
“说什么？”
钟离气得一头钻进厨房，汤圆坐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砍骨头的声音，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弱弱的说道：“妈咪你不会是把猪骨头当成我的骨头在砍吧？”
“你怎么知道？！”
汤圆：“……”
从房间里出来从头听到尾的时九笑得直不起腰，被汤圆赏了个白眼，她停下来冲自家宝宝送了个飞吻，被汤圆无情砸到地上。
时九：“……”
晚上吃饭，钟离给汤圆夹了一筷子他最讨厌的洋葱，见那张小脸皱成了苦瓜呲着牙道，“这是我特地去给你买的，多吃点，这一盆都是你的。”
汤圆惊呼：“出去一趟就为了给我买个洋葱？！”
钟离一脸慈母模样，她拍了拍汤圆的狗头说：“妈咪对你好吧？这可是妈咪爱你的表现，乖，都吃了啊，不许有剩知道吗？”
汤圆求救的看时九。
接收到钟离警告的视线的时九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扒拉着面前的青菜说：“我最喜欢吃菜心了，离离你真了解我，么么哒。”
钟离敲敲她的碗：“好好吃你的，别让我有机会把战火转移到你这里，不然明晚就真的是全套苦瓜宴了。”
时九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汤圆送她一个中指，时九怒目而视。
吃过饭汤圆拉着时九的手，扬声对厨房里正在洗碗的钟离喊：“妈咪，我跟小九妈咪出去消消食，今天吃太饱啦！”
钟离带着塑胶手套出来，瞥了他们二人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们今天就在家里商量吧，我今晚有事要出去，就不辛苦你们往外这一趟了。”
汤圆装作没听懂她妈咪话里的调侃，上前扒着她问：“妈咪你晚上要去哪里？”
“公司聚会。”说着有些烦躁的回去继续洗碗：“这次是程青提的，没办法推。”
对于家庭以外的聚会，钟离一般都不常参加，除非有些是实在推不掉的，虽然次数不多，但一年下来也有个两三次，像今年，这还是程青第一次开的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第二次应该是年底。
“哦。”汤圆了然的点点头，不忘嘱咐她：“那妈咪你少喝点酒喔。”
钟离皱了皱眉，心说这可难。
因为韩世明那笔大单，她在公司里可是成了名副其实的红人，今晚的聚会钟离寻思着可能是程青为了犒劳她开的。
汤圆很了解钟离，见她不说话就是难答应了，提议道：“不然妈咪你带我去？到时候就说我在家里没人带，就跟着你去蹭饭了。”
钟离双眼一亮：“好主意。”
说完她快速洗了碗，推着汤圆去房间换衣服，说道：“穿那套连体裤吧？我跟你有一件一样的。”
换好了衣服钟离拉着汤圆在镜子前照，自恋的说：“不说你是我儿子，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姐姐呢。”卡通图案的连体裤有扮嫩的嫌疑。
汤圆突然说道：“妈咪我们拍张合照吧？”
“诶？”钟离边找手机，边看汤圆，“我们的合照很多啊，平时你不是不爱照相吗，今天怎么自己提出来了。”
汤圆笑嘻嘻的说：“因为今天的衣服好看嘛。”
钟离特别赞同，“是吧，下次再多买几套亲子装，睡衣好像也有。”钟离一边摆弄手机，一边对汤圆说，“你嘟下嘴，恩，亲我。”
“好啦！”
拍了不少，钟离拉着汤圆坐在地上低头看相片。
“今天你挺配合的嘛。”钟离拍拍他的脸，让他看屏幕，“你看这张，好好笑，猪鼻子哈哈哈。”
汤圆也跟着“哈哈哈”，不过他的目光却是追随着钟离不放，眼睛里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悲伤，但在钟离看过来的时候又匆忙敛去。
“妈咪……”汤圆紧紧挨着钟离的手臂，依恋的将脸贴在那上面。
钟离正一张张的看相片，抽空应了他一声，“恩？”
“没事。”汤圆在心里说，我爱你。
等那边电话打了过来，钟离才想起来汤圆和时九嘀嘀咕咕的事，她低头问正牵着自己手的小孩，“我会不会影响到你们了？”
汤圆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什么，他笑着摇摇钟离的手说，“我们真的没有在说什么啦。”
钟离用手指点他：“我还不知道你啊？”
汤圆讨好的抱住钟离的手，仰着脸露出萌哒哒的笑，钟离一颗心都快被他融化了，哪里还会计较这个？
“好了，走了。”
到了地方，程青见到钟离和汤圆的打扮，有些愣住，“你这是……”
“程叔叔好。”汤圆礼貌的道。
程青就是觉得钟离再不着调也说不出口了，他笑着摸摸汤圆的脑袋，“汤圆你也好，几个月不见，汤圆又长高了啊。”
汤圆抿着嘴朝他笑。
因为钟离带了孩子来，程青又在开局前提了句，是以钟离到最后没喝什么酒，倒是汤圆，喝了一肚子的果汁，光跑厕所就不少趟。
“妈咪，”汤圆扯扯钟离的手，附耳对她说：“我想去厕所。”
钟离闻言就要松筷，不过汤圆又对她说：“我自己去就好了，妈咪你坐着。”
不过不巧的是，包房里的厕所被人占着，汤圆暗暗等了两分钟，实在憋不住了就跑去问服务员：“你好，我想去厕所。”
服务员看了一眼正紧闭着的卫生间门，便对汤圆道：“出了包房往右转，尽头就是厕所。”
“恩，谢谢。”汤圆道了谢飞快的往外跑。
因为太着急憋着某个部位，他没怎么看路，刚转弯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没事，汤圆自己反倒往后摔了一脚，屁股着地。
“哎哟！”嚣张的声音响起来：“哪个不长眼睛的撞着本少爷了？”
汤圆顾不上屁股发麻，爬起来要往厕所跑，还没跑开呢，他就被人提溜起来了，那人手劲很大，一个六岁的小孩不费力的就提到了和他视线平等的位置。
“恩？”男人疑问的发出声音，“韩三？！你怎么变小了？”
汤圆快憋不住了，“放开我！我要去厕所！”
“哦去厕所……”那人慢半拍的停顿了一下，才又说道：“我也要去厕所！厕所……厕所在哪儿呢？”
汤圆伸着胖乎乎的手指指着过道的尽头，“那儿呢！厕所在那儿呢！”
“哦，在那儿！”
说着话男人也不松开汤圆，就这么提溜着他往过道的尽头走，汤圆双手捂着快要爆炸的小汤圆，心想这人虽然走得慢，但是他步子跨的大！
到了厕所，汤圆被放到了地上，他也顾不上跟这人计较，小内八朝里面的小隔间跑去。
他还没尿完，醉醺醺的男人进来了，一间间的拍着门喊：“韩三！韩三！”
汤圆呲牙咧嘴的继续嘘嘘，边扬声说：“我在这呢！你等等！”
等他好不容易尿完出去，哭笑不得的看着男人在他旁边的小隔间马桶里坐着睡着了，脑袋几乎要歪到了地上，汤圆好心的给他摆正，也没想把他叫醒，洗了手跑回去了。
……
第二天，何健头昏脑涨的醒了，他望了望四周，按着酸疼的后颈骂了一句：“真他妈不会挑地方，在厕所睡了一夜！”
等用冷水洗过脸后，何健突然昨晚上神似韩世明韩三的那个小男孩！
“老三！”何健拨通电话后说，“你猜我昨晚看见谁了？”
韩世明略带气喘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碰到谁了？碰到你死去的哥哥了？”说着，那边像是按了跑步机的声音，韩世明的呼吸渐渐平缓。
“呸！”何健啐道：“我看见你儿子了！”
韩世明：“哦。”
“哦是什么意思？”何健急了，“就昨儿晚上，那孩子跟你长的是一模一样，昨晚我喝高了我还把他当成小时候的你了！”
“是我儿子。”韩世明说。
“我跟你说……”何健话还没说完，顿时停住，他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真是你儿子？！”
韩世明再一次承认：“恩，是我儿子。”
何健马上挂了电话拨给司机，让他马上过来，“去哪儿？爷要去韩三那！你快点！”
韩三有儿子了？！
何健直接去了韩家庄园，到了地方拍开要拦他的青龙白虎，跟砸门似的猛拍着韩世明书房的门，里面喊了一声“进”他也听不到，不开就继续砸。
将近十分钟后，韩世明沉着脸打开门，何健大大咧咧走进去，一个人占据了一张沙发，他手撑着后脑勺问韩世明：“你怎么突然就有儿子了！”
“意外。”韩世明不打算瞒他，这辈子也就这么几个朋友，不主动说，但不代表被发现了会继续瞒着。
何健侧了个身，用掌心撑着耳朵，“那你儿子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晃荡呢？”
“他跟着他母亲。”
“哦。”何健又恢复正躺的姿势，“那比我们好。”
“少爷说如果钟小姐拒绝的话，他不介意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反正最后钟小姐都是要参加的，又何必这么麻烦。”玄武一板一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