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邪王,请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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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成为有用

    凌雪裳轻叹一口气,一边看着咕嘟咕嘟冒着的热水,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妾自幼便以为是要嫁给自己青梅竹马的玩伴的,可是当妾用尽了力气,才发现,人无法胜过天。这缘分该是如何便是如何。”

    “你的回答很巧妙,承认了你爱过他,也承认了你认了命。”

    “殿下,我不认命又如何?难道还要去强求别人娶我?虽然我试过了,可是人家爱的不是我,需要的不是我,在乎的不是我,我又何必犯贱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难看?”

    她带着翡翠玉镯的手放在煮沸的热水上,轻轻的晃动着那冉冉上升的水汽,这一刻,她仿佛什么也不需要做,只是看着这一切是如何的幸福,就好。

    这样纯粹的看着水汽,她放空了自己一会便回归了理智,慢悠悠的说着自己的心声。

    “这人呢,既然知道有些人求不来,那不如不去求,还是多关注眼下,实事求是,务实一些的好。”

    “务实一切的好?倒是有意思。”

    “难道殿下不觉得我的自知之明很可贵?”

    “我反而觉得你对自己的认命之情,很担心。”

    她倒出热水,充好茶水,闻了闻,踩着小碎步走向李崇卿。

    她煮茶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是那般的娴熟又是那般的柔美,仿佛一幅能动的画卷,配合着她清丽的容颜,让人不知不觉沉浸其中。

    “殿下,尝一尝雪裳的手艺?”

    “嗯……清新回甘,味道极好。”

    “殿下喜欢雪裳的手艺便是最好,正如雪裳希望自己在对的人这里,做对的事情一般,为了达到自己的愿望,而不懈努力,追去极致。”

    “对的人?本王?”

    “殿下不也是觉得雪裳的计划初步奏效?才允许雪裳今夜伺候殿下的?”

    “那你倒是说说,本王又想让你做些什么?”

    “殿下既然让雪裳说一说,那雪裳就用心的说说,让殿下来评断一下雪裳的谋划,怎么样?”

    “你倒是说说看。”

    李潇玉习惯性的跪坐在地上,给他捶着腿,一边不轻不重的捶着,一边缓缓笑起。

    “那不知道殿下可否告诉雪裳,你这封密报写了些什么。”

    “你不是知道了?”

    “那慕云昭当众帮助李潇玉这是冰山一角,而我需要知道的是剩余的可利用的东西有哪些,也好借力使力。”

    “你不是可以帮本王出谋划策?怎么,黔驴技穷了?”

    “聪明的谋士,定然可以为自己的主公,借力使力,用尽一切资源帮助主公事半功倍,不是吗?”

    “你很自信。”

    “不知道殿下可否给雪裳一个机会,展现雪裳的才华?”

    “既然这是你所要求的,给你何妨?只是,本王给了你,你可但得起后果?”

    “若是我完成不了,殿下可以随意处置。”

    “哪怕为军妓?”

    凌雪裳的自尊被打击,若是以往的她,必然借助父亲的势力,让对方悔不当初。

    可是如今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毫无资格让对方后悔,更没有本事让对方停止对自己的羞辱。

    当自己的一切被他人操纵在手里的时候,她要做的就是在逆境中求生存。

    凌雪裳仰起头,假装挣扎的皱了皱眉头,郑重的点头,“对于殿下,我不过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人罢了,这一次决定的成功或者失败,对殿下其实并不那么重要,可对于我而言……”

    凌雪裳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是我崭露头角,让殿下知道我是个可用的人的机会,更是为我自己争取最大福利和生存条件的机遇,我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所以呢?”

    “所以我愿意承担这个后果,要么辉煌的成功,要么仓促的失败。人生不就求一个恣意嘛,我又为什么不尝试一番富贵险中求的惊险?”

    “你决定了?”

    “嗯,我决定了。”

    李崇卿从身边的抽屉里拿出密报递给凌雪裳,“看吧。”

    凌雪裳恭恭敬敬的结果密报,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上面这些东岳国近一个月的大小事情。

    这些事情与自己与父亲谋划的大差不离,除了父亲和姑姑的失败没有计算在内,其余的都可谓是如出一撤。

    说实话这份密报没什么价值,都是过去式,可是她想得到以后更多的情报,让她逐渐能够掌握西霖国的情报信息,让她有资本终有一天与李崇卿叫板。

    此刻她必须要让李崇卿相信,相信她是个有用的人,更让他相信,给自己机会就是他成功的保障。

    她假装很仔细的在看这份密报,一边看一边计划着下一份谋算。

    “你看的如何?”

    “殿下,我几乎看完了。”

    “你可有什么想法?”

    “殿下,有一个办法可有让李潇玉身陷囹圄,而且很快。”

    “哦?你这么有把握?”

    “嗯,有绝对的把握。”

    “你到是说说,怎么让李潇玉身陷囹圄的方法。”

    “东岳国的百姓一直都爱戴着玉琪皇妃,甚至整个唯方大陆都爱戴玉琪皇妃,对吗?”

    “对。”

    “可是李潇玉身为玉琪皇妃的儿媳,在她晕厥在雍州城之后,不怕人去寻找墨玄神医来救治,反而与我父亲比拼军力,这是不是于理不合?”

    “于理不合?有意思的词,说下去。”

    “我父亲和姑姑在兴兵的时候,玉容军明明去皇宫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可是玉容军偏偏破了规矩前去玉琪故居去看慕云绝和李潇玉的一场争执,对吗?”

    “所以呢?”

    “玉容军既然维护的是玉琪皇妃的权益,拥护的是玉容郡王的名誉,当众与国君争辩,这便是对国君的不尊重,更是对东岳国的不敬重。尤其那一天,玉容军只是看着慕云绝和李潇玉争吵,完全没有看到玉琪皇妃的人,对吗?”

    “不见李玉琪本人,倒是有些意思。”

    “而东岳国的百姓是知道无荒城的城主宋安和李玉琪一同昏迷不醒的躺在玉琪故居,而玉容军没有带走玉琪皇妃和宋安,只是看了场热闹,殿下,觉得这种文章,不该做一做吗?”

    凌雪裳抬起她清丽的脸蛋,一副天真的模样,说的他心动了。

    “毕竟李潇玉有一个尴尬的身份,那就是西霖国的郡主,还是萧史的未婚妻。不顾及玉琪皇妃和宋安,只顾及跟慕云绝比拼谁更有威慑力,跟我父亲比拼谁更有统军和作战力,这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矛盾点,可以攻讦,不是吗?”

    “确实,是个有趣的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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