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当众赌斗
顺着声音望去，说话的是个漂亮女子。
一袭水粉色的衣衫，长发披肩，用一根粉色的绸带束拢，在头顶打成花结，宛如绽开的粉色花朵。面容清丽秀美，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波，白皙面容在粉色映衬下，愈发显得妩媚娇柔。
秦川看不出女子的真实年纪，但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竟然让他见了生出羞怯。
初入凡尘，这是见过女人中最漂亮的。第一眼的瞬间，少年的心不争气地急速跳动。幸亏面具遮掩，挡住了脸上泛出的羞红。
嗯，原来凶公子名字是凶有为，漂亮女子叫出来的。
出乎预料，凶有为对女人还算客气，全然没了方才那种趾高气扬。
“向妙彤，某家的事你掺和什么？要不咱俩更亲近些，如果愿意结成一家，凶某决没有异议。”
嬉皮笑脸地回应，惹来女子一声啐骂。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如果天罗门真想把坊市搞砸了，就让你爹出面知会各宗门，公开说嫌做生意赚钱慢，觉得明抢更划算。只要本宗同意，姑奶奶肯定头一个离开这鬼地方。”
千丹阁，秦川想起来在坊市门口见过，规模仅次于珍宝斋的大店铺。听名字应该是专门出售丹药的，本宗，果然背后也有宗门支撑，怪不得说话这般硬气。
女子夹枪带棒的一通回答，让凶有为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向妙彤，凶某看你是个漂亮女人，出门在外不容易，还当我们天罗门真就怕丹道宗吗？”
“呵呵，丹道宗再不济也是三品宗门，可天罗门不过是可怜的七品。本宗随便出个长老，都比你爹要强出一大截。”
女人伶牙俐齿地回击，全然不顾忌这里是天罗门的主场。也是，丹道宗三品宗门，门派实力最强的老祖应该是地乘境后期，相比七品宗门，要高出一个大境界还多。随便拉出一位地乘境修士，都能轻松秒杀天罗门的最强者。
凶有为被呛声，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终一跺脚，猛地怒声吼了起来。
“三品宗门算个屁，连天圣境老祖都没有，有种的话，让丹道宗去凶家比划比划。”
两个人忙着斗口，秦川完全沦为旁观者。不过，话里面透露出的信息，也让他大吃一惊。
宗门的品级代表着实力，凶家竟然无视三品宗门，那就意味着一定有天圣境的老祖坐镇。这对于矢志复仇的他，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眼下，趁着凶有为忙着打嘴仗，他决定还是走为上策。
伸手抓起地上剩余的灵符，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凶有为身边的妖艳女子跨步挡住。
“呵呵，想溜，我们公子准许了吗？”
稍许的迟滞，再也无法脱身了。这一闹腾，把凶有为的注意力又吸引到秦川身上。
“丑鬼，别说也今天没给你机会，当众给爷试试你的灵符。如果是假的，今天定要把你剥皮抽筋，挂到坊市大门上以儆效尤。”
咬牙切齿，把对漂亮女子的怨气，一股脑撒了过来。
当众试灵符？
那就试吧，听了之后秦川没有异议，他清楚风刃符的货真价实，心里反倒镇定下来。暗自琢磨，看来这家伙也顾忌惹出众怒。
听说要当众试符，刚才还群情汹涌的众人，转脸就变成了看热闹的旁观者。几个天罗门弟子跑出来维持秩序，很快就让出一块空地。
看着凶有为有点得意的笑容，看着他金鱼眼中目光闪烁，秦川心里有点不踏实了。
莫非其中有诈？
自己风刃符没问题，作弊就只能如何评判上。直到听清说出来的检验手段时，他才彻底恍然大悟，这其实就是个骗局。
“你这不是风刃符吗？激发出来，如果能伤了这个人，就算是真的，否则就是骗人的假货。”
凶有为很认真地说出来，手指向那位看不清境界的男子。
陷阱，那家伙很可能是真元境的高手。灵气三重符师制作的灵符，想要打破真元境修士的防御武技，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现在，话语权不在他这里。
“对着活人激发灵符不太好吧，要不斩断树木也一样。”秦川怀着一丝侥幸，提出建议。
“老子说了，就用他试符。”凶有为板起脸，极坚定地驳回。
“某家只是灵气三重，制作的风刃符不可能打破真元境防御。”
秦川提高了音量，当众说出心中怀疑。
“凶成跟你一样，都是灵气境的。”凶有为再次坚定确认。
争执重新引起围观者的关注，真元境修士抵御灵气境的灵符，这简直是扯淡一样的逻辑。
“真当我们眼瞎，这就是在欺负人，以后再也不来临山郡城了。”
“没听凶公子说嘛，都是灵气境的，应该不会说谎的。”
围观者中又是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正在僵持，清脆的女声又响起来了。
“我来看看。”
向妙彤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步态袅娜犹如风摆杨柳。
在场的许多男人眼睛看直了，这简直是世间尤物。女修本来就少，出来抛头露面的就更少，漂亮并且有风韵的，就更加稀缺。
只有秦川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但愿这个漂亮女人能说句公道话。他看出来，女人的实力很强，身上灵气气息几乎可以匹敌那个魁梧男子。
凶有为没有阻拦，脸上得意的神情一点也没减弱，站在旁边冷眼观瞧。
向妙彤在叫做凶成的男子面前站住，认真地上下打量，甚至还在双眼加持了天眼术法。
“的确是灵气境的修士。”
清脆悦耳的女声一锤定音，立刻平息了所有疑惑，也打碎了秦川的幻想。
向妙彤转身迈步离开，有意无意间与秦川擦肩而过。
“灵气九重巅峰，修炼金系功法，所练武技尤其侧重防御。”
他听到女人轻声低语，抬头对视，看见瞥过来的目光中明显带着怜悯。
心中一声叹息，明知是陷阱，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打，打不过，这里是人家的主场，随便拉出位天罗门弟子，境界都比他高得多。
逃，也逃不掉，绣着天罗门标识的人已经聚集起来，虎视眈眈把自己围了起来。
对围观众人而言，凶有为说的没错，灵气九重巅峰也是灵气境。更何况，向妙彤只是小声提醒自己，别人几乎听不清楚。
从这点来看，人家处世还是圆滑的，对他释放了善意，又没过度得罪凶有为。更重要的，坊市的名声保住了，至少旁观者不会认为此地蛮不讲道理。
九重巅峰对灵气三重，相差实在太悬殊了，秦川心里甚至掠过一丝绝望。他清楚，自己做出的风刃符，只具有攻破灵气六重防御的力量。
不敢设想失败的结局，在凶有为这等纨绔眼中，众生皆为蝼蚁，可以恣意碾碎灭杀。更何况，他居然反抗了，恐怕早已经触怒了这家伙。
强烈的不甘，秦川决心放手一搏。
“丑鬼，还站着作甚，爷没工夫等你下崽子。”凶有为不耐烦地催促。
身后被人猛地一推，秦川踉跄着步入空地中央。
对面魁梧男子神色轻松，释放出的神魂，能觉察出正在暗中戒备。体内灵力充沛，罡气一旦加持，防御必将极其稳固。
没有退路，硬着头皮站稳，亮出手中的风刃符。
相距三丈距离的对峙，激发出围观者更高的兴致，各种猜测应运而生。
“这汉子手里的灵符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或许是真的吧，那汉子不说想斩树木嘛。”
“也没准是假的，凶公子肯让手下出来试符，那就是心里有底气。或许，人家祖传了啥秘术，一眼就能看穿了。”
屏蔽掉耳中声音的扰乱，秦川努力平和住心境，把自己保持在最巅峰状态。
体内吞星诀运转，星窍逆转，星光能量转化成经脉中充沛的灵力。
魂灵诀也悄然启动，气海中，透明的灵力漩涡高速运转。
突然，他抬起头冲对面笑了。
“这位道友，在下有礼了。”
客气地点头致意，拿着风刃符的手也背到了身后，暂时缓解了紧张。
这时候还彬彬有礼，围观者见了不禁叹息，这丑汉实在太有修士风度了。
戒备中的凶成被一下子弄愣了，公子暗中吩咐过，要等到灵符激发前才释放出防御武技，并且抵御住灵符后，还要尽快把武技散去。
眼下，对方把灵符背到了身后，他犹豫该不该马上施展出防御武技。
两人四目对视，就在这刹那间，一道微亮的光束陡然从秦川眼中射出。
“灵魂点刺术”
不需要过于强大的魂力，却能造成对手短暂的眩晕。对灵魂的伤害虽然只有一成，但这足够了，他只要对方心念片刻的空白。
眼前突然一黑，凶成感觉瞬间被拽入了无底深渊。
虽然对公子让他试符有点不满，不过他也没真的放在心上，对方境界低微。灵气三重，力量只有一牛，同他相差出十倍之遥，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那张符，他也认出来了，是一级妖兽材料制成的，攻击力至多不过三牛，他有自信。
射来的光束他看到了，那一瞬间，竟然预感到极其危险。现在，他竟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众目所视，旁观者看到的，是魁梧男子一动不动，傲然挺身而立。
除非极细心的人，否则看不出，凶成双眼短暂失去了神采。
(本章完)
一袭水粉色的衣衫，长发披肩，用一根粉色的绸带束拢，在头顶打成花结，宛如绽开的粉色花朵。面容清丽秀美，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波，白皙面容在粉色映衬下，愈发显得妩媚娇柔。
秦川看不出女子的真实年纪，但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竟然让他见了生出羞怯。
初入凡尘，这是见过女人中最漂亮的。第一眼的瞬间，少年的心不争气地急速跳动。幸亏面具遮掩，挡住了脸上泛出的羞红。
嗯，原来凶公子名字是凶有为，漂亮女子叫出来的。
出乎预料，凶有为对女人还算客气，全然没了方才那种趾高气扬。
“向妙彤，某家的事你掺和什么？要不咱俩更亲近些，如果愿意结成一家，凶某决没有异议。”
嬉皮笑脸地回应，惹来女子一声啐骂。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如果天罗门真想把坊市搞砸了，就让你爹出面知会各宗门，公开说嫌做生意赚钱慢，觉得明抢更划算。只要本宗同意，姑奶奶肯定头一个离开这鬼地方。”
千丹阁，秦川想起来在坊市门口见过，规模仅次于珍宝斋的大店铺。听名字应该是专门出售丹药的，本宗，果然背后也有宗门支撑，怪不得说话这般硬气。
女子夹枪带棒的一通回答，让凶有为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向妙彤，凶某看你是个漂亮女人，出门在外不容易，还当我们天罗门真就怕丹道宗吗？”
“呵呵，丹道宗再不济也是三品宗门，可天罗门不过是可怜的七品。本宗随便出个长老，都比你爹要强出一大截。”
女人伶牙俐齿地回击，全然不顾忌这里是天罗门的主场。也是，丹道宗三品宗门，门派实力最强的老祖应该是地乘境后期，相比七品宗门，要高出一个大境界还多。随便拉出一位地乘境修士，都能轻松秒杀天罗门的最强者。
凶有为被呛声，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终一跺脚，猛地怒声吼了起来。
“三品宗门算个屁，连天圣境老祖都没有，有种的话，让丹道宗去凶家比划比划。”
两个人忙着斗口，秦川完全沦为旁观者。不过，话里面透露出的信息，也让他大吃一惊。
宗门的品级代表着实力，凶家竟然无视三品宗门，那就意味着一定有天圣境的老祖坐镇。这对于矢志复仇的他，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眼下，趁着凶有为忙着打嘴仗，他决定还是走为上策。
伸手抓起地上剩余的灵符，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凶有为身边的妖艳女子跨步挡住。
“呵呵，想溜，我们公子准许了吗？”
稍许的迟滞，再也无法脱身了。这一闹腾，把凶有为的注意力又吸引到秦川身上。
“丑鬼，别说也今天没给你机会，当众给爷试试你的灵符。如果是假的，今天定要把你剥皮抽筋，挂到坊市大门上以儆效尤。”
咬牙切齿，把对漂亮女子的怨气，一股脑撒了过来。
当众试灵符？
那就试吧，听了之后秦川没有异议，他清楚风刃符的货真价实，心里反倒镇定下来。暗自琢磨，看来这家伙也顾忌惹出众怒。
听说要当众试符，刚才还群情汹涌的众人，转脸就变成了看热闹的旁观者。几个天罗门弟子跑出来维持秩序，很快就让出一块空地。
看着凶有为有点得意的笑容，看着他金鱼眼中目光闪烁，秦川心里有点不踏实了。
莫非其中有诈？
自己风刃符没问题，作弊就只能如何评判上。直到听清说出来的检验手段时，他才彻底恍然大悟，这其实就是个骗局。
“你这不是风刃符吗？激发出来，如果能伤了这个人，就算是真的，否则就是骗人的假货。”
凶有为很认真地说出来，手指向那位看不清境界的男子。
陷阱，那家伙很可能是真元境的高手。灵气三重符师制作的灵符，想要打破真元境修士的防御武技，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现在，话语权不在他这里。
“对着活人激发灵符不太好吧，要不斩断树木也一样。”秦川怀着一丝侥幸，提出建议。
“老子说了，就用他试符。”凶有为板起脸，极坚定地驳回。
“某家只是灵气三重，制作的风刃符不可能打破真元境防御。”
秦川提高了音量，当众说出心中怀疑。
“凶成跟你一样，都是灵气境的。”凶有为再次坚定确认。
争执重新引起围观者的关注，真元境修士抵御灵气境的灵符，这简直是扯淡一样的逻辑。
“真当我们眼瞎，这就是在欺负人，以后再也不来临山郡城了。”
“没听凶公子说嘛，都是灵气境的，应该不会说谎的。”
围观者中又是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正在僵持，清脆的女声又响起来了。
“我来看看。”
向妙彤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步态袅娜犹如风摆杨柳。
在场的许多男人眼睛看直了，这简直是世间尤物。女修本来就少，出来抛头露面的就更少，漂亮并且有风韵的，就更加稀缺。
只有秦川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但愿这个漂亮女人能说句公道话。他看出来，女人的实力很强，身上灵气气息几乎可以匹敌那个魁梧男子。
凶有为没有阻拦，脸上得意的神情一点也没减弱，站在旁边冷眼观瞧。
向妙彤在叫做凶成的男子面前站住，认真地上下打量，甚至还在双眼加持了天眼术法。
“的确是灵气境的修士。”
清脆悦耳的女声一锤定音，立刻平息了所有疑惑，也打碎了秦川的幻想。
向妙彤转身迈步离开，有意无意间与秦川擦肩而过。
“灵气九重巅峰，修炼金系功法，所练武技尤其侧重防御。”
他听到女人轻声低语，抬头对视，看见瞥过来的目光中明显带着怜悯。
心中一声叹息，明知是陷阱，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打，打不过，这里是人家的主场，随便拉出位天罗门弟子，境界都比他高得多。
逃，也逃不掉，绣着天罗门标识的人已经聚集起来，虎视眈眈把自己围了起来。
对围观众人而言，凶有为说的没错，灵气九重巅峰也是灵气境。更何况，向妙彤只是小声提醒自己，别人几乎听不清楚。
从这点来看，人家处世还是圆滑的，对他释放了善意，又没过度得罪凶有为。更重要的，坊市的名声保住了，至少旁观者不会认为此地蛮不讲道理。
九重巅峰对灵气三重，相差实在太悬殊了，秦川心里甚至掠过一丝绝望。他清楚，自己做出的风刃符，只具有攻破灵气六重防御的力量。
不敢设想失败的结局，在凶有为这等纨绔眼中，众生皆为蝼蚁，可以恣意碾碎灭杀。更何况，他居然反抗了，恐怕早已经触怒了这家伙。
强烈的不甘，秦川决心放手一搏。
“丑鬼，还站着作甚，爷没工夫等你下崽子。”凶有为不耐烦地催促。
身后被人猛地一推，秦川踉跄着步入空地中央。
对面魁梧男子神色轻松，释放出的神魂，能觉察出正在暗中戒备。体内灵力充沛，罡气一旦加持，防御必将极其稳固。
没有退路，硬着头皮站稳，亮出手中的风刃符。
相距三丈距离的对峙，激发出围观者更高的兴致，各种猜测应运而生。
“这汉子手里的灵符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或许是真的吧，那汉子不说想斩树木嘛。”
“也没准是假的，凶公子肯让手下出来试符，那就是心里有底气。或许，人家祖传了啥秘术，一眼就能看穿了。”
屏蔽掉耳中声音的扰乱，秦川努力平和住心境，把自己保持在最巅峰状态。
体内吞星诀运转，星窍逆转，星光能量转化成经脉中充沛的灵力。
魂灵诀也悄然启动，气海中，透明的灵力漩涡高速运转。
突然，他抬起头冲对面笑了。
“这位道友，在下有礼了。”
客气地点头致意，拿着风刃符的手也背到了身后，暂时缓解了紧张。
这时候还彬彬有礼，围观者见了不禁叹息，这丑汉实在太有修士风度了。
戒备中的凶成被一下子弄愣了，公子暗中吩咐过，要等到灵符激发前才释放出防御武技，并且抵御住灵符后，还要尽快把武技散去。
眼下，对方把灵符背到了身后，他犹豫该不该马上施展出防御武技。
两人四目对视，就在这刹那间，一道微亮的光束陡然从秦川眼中射出。
“灵魂点刺术”
不需要过于强大的魂力，却能造成对手短暂的眩晕。对灵魂的伤害虽然只有一成，但这足够了，他只要对方心念片刻的空白。
眼前突然一黑，凶成感觉瞬间被拽入了无底深渊。
虽然对公子让他试符有点不满，不过他也没真的放在心上，对方境界低微。灵气三重，力量只有一牛，同他相差出十倍之遥，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那张符，他也认出来了，是一级妖兽材料制成的，攻击力至多不过三牛，他有自信。
射来的光束他看到了，那一瞬间，竟然预感到极其危险。现在，他竟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众目所视，旁观者看到的，是魁梧男子一动不动，傲然挺身而立。
除非极细心的人，否则看不出，凶成双眼短暂失去了神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