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进入手术室
张芳娴被紧急的送往手术室，沈辞和程云天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沈辞眼睛红红的，双手不自觉的交叉在一起，浑身还有些颤抖的坐在椅子上，程云天则是颓废的靠在墙上，整个人看上去沧桑了很多。
一名身穿警服的人急忙走过来向程云天汇报情况，他说了什么沈辞并没有听到，但是程云天说的话她却听清了。
“给我查，快去给我查！我要尽快知道那几个人的身份！”胸口剧烈的起伏，程云天现在的情绪看上去很激动。
那名小警员灰溜溜的离开了，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看程云天，大概是没有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程云天看了看沈辞，走到他身边坐下，皱了皱眉，轻叹道：“小嫂子，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芳娴她会没事的。”
像是在安慰沈辞，但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沈辞现在满心的疑惑瞬间涌上心头，有太多的事情她想不明白了。
“那些想要杀我的人，你知道是谁吗？”沈辞定定的问道。
程云天看着她，微微蹙眉，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些人是要杀你？他们的目标不是芳娴吗？”
沈辞面露难过的神色，眼眶瞬间发红，手不自觉的抚上肚子，“芳娴是替我挡下子弹的，那些人的目标其实是我，若不是她，恐怕现在的我早就没命了。”
沈辞咽了咽嗓子，她真的后怕，心里更是对张芳娴感激不尽，如果不是她，自己现在大概是一尸两命吧，可如果张芳娴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原谅自己的，沈辞在心里发誓，一定会让那些人都还回来！
程云天看着沈辞，表情有些震惊，似乎是很意外，想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小嫂子，那些人真的是冲着你来的？”
若说那些人是冲着张芳娴来的程云天还是相信的，毕竟她的职业有些特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抓住了把柄，可是沈辞不同啊…她的社交圈这么小，根本不可能和那些手执枪支的人有联系啊…
沈辞苦笑了一声说道：“你疑惑的地方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我从不与人结仇，与哪种人更是没有关系，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今天要不是方娴，我早就死了。”
程云天直摇头，感叹道：“不可能啊，也没有道理啊，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芳娴还说的过去…”
沈辞双眉紧蹙，心中疑惑，为什么说芳娴还说的过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如果是芳娴还说的过去？”
沈辞心中疑惑，程云天的这句话好像是话里有话，好像芳娴很特殊。
程云天无奈的看了沈辞一眼，随即低下头，刚才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可是如今这种情况恐怕她的身份也瞒不住了，即使现在不说，沈辞都已经看到了那些场面，迟早回想起来问的。
程云天无奈的叹息道：“其实芳娴受过专门的训练，她的职业很特殊，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大学老师，她可以说是我的同事，但是比我要厉害的多。”
沈辞恍然大悟，她一早就疑惑，为什么一个大学老师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原来如此…沈辞心里一惊，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那样一个甜美的女孩子竟这样的强大…心中忍不住泛出愧疚，若不是她的拖累…张芳娴完全可以自保…而躺在手术室里的那个人也本应该是自己才对…
“如果不是我，她完全可以安全离开的，她也是为了我挡下的子弹。”沈辞淡淡的说道，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程云天说的。
程云天紧皱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想了许久才淡淡说道：“嫂子也不要太担心了，芳娴不会这么简单就…她曾经遇到过的危险比这个危难的多。”
那个字程云天偏偏怎么都说不出口，心口一痛，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辞紧咬下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两人此刻的情绪都已经很紧绷了，但还是要拼命压制这种紧张静静的等待那个结果。
两人都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程云天疑惑担心，而沈辞心里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责，两人都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手术室的灯，然后又失望的低下了头。
“小辞。”担忧的一声呼唤打破了这个安静的僵局，两人都一齐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楚煜白在楼道的那一方，距离沈辞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担忧的神色显露无疑，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胸口剧烈的喘着粗气，一看就是风尘仆仆的赶来的。
沈辞立马站起身来，瘦小的身子显得那样的无助，眼眶立马湿润，连忙小步跑了过去，“煜白…你…你终于来了。”
楚煜白快步走到她身边，在距离一步的距离停下来，然后四处查看她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在确认沈辞没有受伤的地方以后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替她穿上。
沈辞在他的外套里显得更加的瘦小楚煜白依旧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有没有受伤？”
沈辞摇了摇头，“没有。”
楚煜白释放的喘着气，“不是说好了站在原地等我就好的嘛？”无奈而又后怕的说道，声音依旧有些后怕的颤抖。
沈辞直接委屈的扑进楚煜白的怀里，眼含泪水，刚才佯装的坚强外表瞬间崩塌，有这个人在沈辞才能够真正感受的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这个怀抱足足持续了一分钟两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沈辞小声说道：“煜白，芳娴受伤了。”
如此了解沈辞的楚煜白又何尝不知道现在的她心里的挣扎和愧疚呢。
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看着她憔悴的脸庞，心里心疼的紧，可是现在还是要先解决问题才可以。
“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楚煜白为难的看着沈辞，他看的出沈辞的疲惫与恐慌，心里也是止不住的心疼。
沈辞头摇的就像一只拨浪鼓一样，表情严肃，“不行，我一定要等到芳娴醒过来的。”
楚煜白太了解她的倔强，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她是不会离开的，刚才说的时候也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好，那我陪你一起等。”
说着楚煜白就拥着沈辞到座椅上坐下，深深的看了程云天一眼，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沈辞靠在楚煜白的身上不一会就沉沉睡去，这一天她真的经历太多事情了…即使睡着还时不时的说着梦话，但是多数都是关于孩子的…
“别动…孩子…芳娴快走…”
沈辞的担心与害怕，楚煜白都能明白。沈辞的每一句喃喃自语，都能戳到他的痛处。
看到沈辞睡熟以后，楚煜白才敢和旁边的程云天开口说话，有些情况他不能问沈辞，她刚经历这种事情，他不想唤起她不好的回忆，他只会在她无意识的时候替她把一切都安排好。
“现在情况都了解了吗？”楚煜白转向程云天低声道。
程云天表情凝重，双眉紧蹙，有些欲言又止。
楚煜白疑惑道：“我们两人还有隐瞒的必要吗？”
程云天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倒不是想要隐瞒，而是他不知道待会说出来以后楚煜白会有怎样的反应。
程云天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煜白，今天那些人是冲着小嫂子来的。”说完程云天看了一眼熟睡的沈辞。
楚煜白整个身子一僵，这个结果他又想过，只是却一直不敢相信罢了，现在此刻听到程云天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微微惊讶。
楚煜白佯装镇定，开口说道：“那几个人招了吗？”
程云天摇摇头，无奈道：“没有，为首的两个人倒是硬骨头，其余的那些小喽啰只不过是那两个人雇的人罢了，什么都不知道。”
楚煜白双眉紧蹙，眼里看不出情绪，不知怎的，他总是觉得这场有预谋的谋杀和他好像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时被那两个人围着的沈辞头脑昏沉，根本没有发现那两个人有什么不同，也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两个人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注意到她们了。
程云天欲言又止，这件事他心里有一个猜想…
程云天的声音有些紧绷着说道：“煜白，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吗？”
楚煜白双眉紧蹙，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往往心里就已经有一个结果了，不是吗？”
程云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果真，想在楚煜白面前伪装他的情绪与想法太难了，因为这个人总能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煜白，那些人手里有枪，背景肯定不简单，应该是暗黑组织。”程云天沉重的说道。
程云天说完以后担忧的看了一眼手术室的灯，里面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程云天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一样……
楚煜白紧蹙眉头，这个结果倒和他的想法相同，恰巧，这也是他的想法，看来暗黑组织果然没有被消灭……
“云天，如果真的是暗黑组织，你真的相信他们只是冲着沈辞来的吗？”楚煜白淡淡说道。
程云天猛然抬头，表情满是惊讶，“你的意思是说她们的目标也包括张芳娴？”
“不然呢？张芳娴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了。”楚煜白认真的说道。
程云天表情凝重，真的在想着刚才楚煜白的话，如果真的是他们，他们也定然发现了张芳娴的身份…
程云天觉得心里异常的烦闷，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一样，不上不下的，却堵的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煜白，你也不要再多想了，我们也不要再多做猜测了，等芳娴醒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就清楚了。”程云天有些无奈的说道，语气疲惫不堪。
程云天突然向后靠，头直接靠在墙上，脸上尽显疲惫之色。
楚煜白眉头紧蹙，今天这样的突发事件大概全都很劳累了吧。
楚煜白定定的看着程云天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沈辞就够了。”
楚煜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当真是看到他太累了，所以才这样说，只是没想到结果却很意外………
一名身穿警服的人急忙走过来向程云天汇报情况，他说了什么沈辞并没有听到，但是程云天说的话她却听清了。
“给我查，快去给我查！我要尽快知道那几个人的身份！”胸口剧烈的起伏，程云天现在的情绪看上去很激动。
那名小警员灰溜溜的离开了，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看程云天，大概是没有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程云天看了看沈辞，走到他身边坐下，皱了皱眉，轻叹道：“小嫂子，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芳娴她会没事的。”
像是在安慰沈辞，但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沈辞现在满心的疑惑瞬间涌上心头，有太多的事情她想不明白了。
“那些想要杀我的人，你知道是谁吗？”沈辞定定的问道。
程云天看着她，微微蹙眉，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些人是要杀你？他们的目标不是芳娴吗？”
沈辞面露难过的神色，眼眶瞬间发红，手不自觉的抚上肚子，“芳娴是替我挡下子弹的，那些人的目标其实是我，若不是她，恐怕现在的我早就没命了。”
沈辞咽了咽嗓子，她真的后怕，心里更是对张芳娴感激不尽，如果不是她，自己现在大概是一尸两命吧，可如果张芳娴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原谅自己的，沈辞在心里发誓，一定会让那些人都还回来！
程云天看着沈辞，表情有些震惊，似乎是很意外，想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小嫂子，那些人真的是冲着你来的？”
若说那些人是冲着张芳娴来的程云天还是相信的，毕竟她的职业有些特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抓住了把柄，可是沈辞不同啊…她的社交圈这么小，根本不可能和那些手执枪支的人有联系啊…
沈辞苦笑了一声说道：“你疑惑的地方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我从不与人结仇，与哪种人更是没有关系，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今天要不是方娴，我早就死了。”
程云天直摇头，感叹道：“不可能啊，也没有道理啊，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芳娴还说的过去…”
沈辞双眉紧蹙，心中疑惑，为什么说芳娴还说的过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如果是芳娴还说的过去？”
沈辞心中疑惑，程云天的这句话好像是话里有话，好像芳娴很特殊。
程云天无奈的看了沈辞一眼，随即低下头，刚才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可是如今这种情况恐怕她的身份也瞒不住了，即使现在不说，沈辞都已经看到了那些场面，迟早回想起来问的。
程云天无奈的叹息道：“其实芳娴受过专门的训练，她的职业很特殊，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大学老师，她可以说是我的同事，但是比我要厉害的多。”
沈辞恍然大悟，她一早就疑惑，为什么一个大学老师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原来如此…沈辞心里一惊，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那样一个甜美的女孩子竟这样的强大…心中忍不住泛出愧疚，若不是她的拖累…张芳娴完全可以自保…而躺在手术室里的那个人也本应该是自己才对…
“如果不是我，她完全可以安全离开的，她也是为了我挡下的子弹。”沈辞淡淡的说道，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程云天说的。
程云天紧皱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想了许久才淡淡说道：“嫂子也不要太担心了，芳娴不会这么简单就…她曾经遇到过的危险比这个危难的多。”
那个字程云天偏偏怎么都说不出口，心口一痛，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辞紧咬下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两人此刻的情绪都已经很紧绷了，但还是要拼命压制这种紧张静静的等待那个结果。
两人都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程云天疑惑担心，而沈辞心里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责，两人都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手术室的灯，然后又失望的低下了头。
“小辞。”担忧的一声呼唤打破了这个安静的僵局，两人都一齐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楚煜白在楼道的那一方，距离沈辞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担忧的神色显露无疑，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胸口剧烈的喘着粗气，一看就是风尘仆仆的赶来的。
沈辞立马站起身来，瘦小的身子显得那样的无助，眼眶立马湿润，连忙小步跑了过去，“煜白…你…你终于来了。”
楚煜白快步走到她身边，在距离一步的距离停下来，然后四处查看她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在确认沈辞没有受伤的地方以后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替她穿上。
沈辞在他的外套里显得更加的瘦小楚煜白依旧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有没有受伤？”
沈辞摇了摇头，“没有。”
楚煜白释放的喘着气，“不是说好了站在原地等我就好的嘛？”无奈而又后怕的说道，声音依旧有些后怕的颤抖。
沈辞直接委屈的扑进楚煜白的怀里，眼含泪水，刚才佯装的坚强外表瞬间崩塌，有这个人在沈辞才能够真正感受的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这个怀抱足足持续了一分钟两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沈辞小声说道：“煜白，芳娴受伤了。”
如此了解沈辞的楚煜白又何尝不知道现在的她心里的挣扎和愧疚呢。
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看着她憔悴的脸庞，心里心疼的紧，可是现在还是要先解决问题才可以。
“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楚煜白为难的看着沈辞，他看的出沈辞的疲惫与恐慌，心里也是止不住的心疼。
沈辞头摇的就像一只拨浪鼓一样，表情严肃，“不行，我一定要等到芳娴醒过来的。”
楚煜白太了解她的倔强，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她是不会离开的，刚才说的时候也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好，那我陪你一起等。”
说着楚煜白就拥着沈辞到座椅上坐下，深深的看了程云天一眼，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沈辞靠在楚煜白的身上不一会就沉沉睡去，这一天她真的经历太多事情了…即使睡着还时不时的说着梦话，但是多数都是关于孩子的…
“别动…孩子…芳娴快走…”
沈辞的担心与害怕，楚煜白都能明白。沈辞的每一句喃喃自语，都能戳到他的痛处。
看到沈辞睡熟以后，楚煜白才敢和旁边的程云天开口说话，有些情况他不能问沈辞，她刚经历这种事情，他不想唤起她不好的回忆，他只会在她无意识的时候替她把一切都安排好。
“现在情况都了解了吗？”楚煜白转向程云天低声道。
程云天表情凝重，双眉紧蹙，有些欲言又止。
楚煜白疑惑道：“我们两人还有隐瞒的必要吗？”
程云天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倒不是想要隐瞒，而是他不知道待会说出来以后楚煜白会有怎样的反应。
程云天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煜白，今天那些人是冲着小嫂子来的。”说完程云天看了一眼熟睡的沈辞。
楚煜白整个身子一僵，这个结果他又想过，只是却一直不敢相信罢了，现在此刻听到程云天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微微惊讶。
楚煜白佯装镇定，开口说道：“那几个人招了吗？”
程云天摇摇头，无奈道：“没有，为首的两个人倒是硬骨头，其余的那些小喽啰只不过是那两个人雇的人罢了，什么都不知道。”
楚煜白双眉紧蹙，眼里看不出情绪，不知怎的，他总是觉得这场有预谋的谋杀和他好像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时被那两个人围着的沈辞头脑昏沉，根本没有发现那两个人有什么不同，也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两个人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注意到她们了。
程云天欲言又止，这件事他心里有一个猜想…
程云天的声音有些紧绷着说道：“煜白，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吗？”
楚煜白双眉紧蹙，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往往心里就已经有一个结果了，不是吗？”
程云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果真，想在楚煜白面前伪装他的情绪与想法太难了，因为这个人总能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煜白，那些人手里有枪，背景肯定不简单，应该是暗黑组织。”程云天沉重的说道。
程云天说完以后担忧的看了一眼手术室的灯，里面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程云天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一样……
楚煜白紧蹙眉头，这个结果倒和他的想法相同，恰巧，这也是他的想法，看来暗黑组织果然没有被消灭……
“云天，如果真的是暗黑组织，你真的相信他们只是冲着沈辞来的吗？”楚煜白淡淡说道。
程云天猛然抬头，表情满是惊讶，“你的意思是说她们的目标也包括张芳娴？”
“不然呢？张芳娴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了。”楚煜白认真的说道。
程云天表情凝重，真的在想着刚才楚煜白的话，如果真的是他们，他们也定然发现了张芳娴的身份…
程云天觉得心里异常的烦闷，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一样，不上不下的，却堵的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煜白，你也不要再多想了，我们也不要再多做猜测了，等芳娴醒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就清楚了。”程云天有些无奈的说道，语气疲惫不堪。
程云天突然向后靠，头直接靠在墙上，脸上尽显疲惫之色。
楚煜白眉头紧蹙，今天这样的突发事件大概全都很劳累了吧。
楚煜白定定的看着程云天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沈辞就够了。”
楚煜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当真是看到他太累了，所以才这样说，只是没想到结果却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