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夜色
陈旧公寓卧室的床上，成钢小心地握着煮熟的鸡蛋给雅若的眼窝消肿按摩，张雅若双颊挂满泪痕什么话也不想说。
“雅若，我已经给你道歉了，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原谅我吧！”他的声音洪厚动听，让每个初次听见他声音的人都很想知道他长的帅不帅。
张雅若是个可以在悲苦困境中保持冷静的女人，从小的磨难告诉她，哭泣只能让自己更加迷茫。
成钢这个男人，在和他前妻没有离婚的时候他温和又内敛，也对她这个额外的女人用心给予责任心，让她在他的羽翼下成长蜕变为成熟的女人。
脱离前段婚姻之后的成钢不放弃任何一个重新开启生涯的契机，这个她理解，也用感恩的心情支持他的所做。今天，他就为了保有一份工作当着外人的面给自己一拳，以后孩子出世了或许还有更多的未知磨难等待她张雅若。
是这样将就这过呢？还是一刀两断不需要结果的好呢？她暂时想到这里。
安静的卧室里，成钢的手机响了，第一知觉他以为是老女人打来的，他踯躅地瞄一眼号码，是李柔的他才接起来，先对床上的张雅若轻声说：“是李柔，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先问。”
“成刚，我给你说，你那份工作干脆别做了，太没有尊严了，我让那个总监把合约退给你，你好好安慰雅若陪她几天吧！”
成刚的心跳我都明显地感受到了，他好像很珍惜这份工作，他可怜兮兮地说：“李柔，我是个男人啊，我没有那个主持工作我怎么养活雅若和孩子啊？还有我儿子大学的注册费我也要付一半的。”
这个过去有成就的男人忽然变成这样的口吻说话，我很不习惯。我说：“我会想办法为你找到机会的，我今晚就和业界的朋友联系也会给黎兆明打声招呼的。”
成钢在我说到前一句的时候他很想打断我的话，因为听着幼稚天真，我一说到黎兆明他就不说话了，男人还是很会评估男人。
“谢谢啦！李柔，我们先休息了！”成钢沉重地叹息一声。
*****
某隐秘会所的四楼玻璃挑高四米的空间内，有个男人间绰号“古典情人”的女演员金卡其色长裙游走在庞大的双面吧台里外，蓝紫色圆形沙发内坐着黎兆明。
高尔夫协会的荣会长身边坐着的小脸蛋女主播邱丽文扭着高跟鞋一离开座位，黎兆明就问：“荣三少，听说你们老夫少妻经常在寝室演出什么“丫鬟和员外”的戏码，改天也让我那个小依依向邱美女学一学啊，哈哈！”
白发红颜的荣三少顺手捏了一把孪生姐妹其中一个的大腿说：“只演丫鬟，各种丫鬟都演，从宝玉房间里的晴纹，袭人到通房丫头平儿，她小脸蛋很适合这一类的。”
“小脸蛋是绝等的美人啊！怎么看怎么顺眼。”很少说话的潘彼得勾唇一笑。
黎兆明对潘彼得举起酒杯说：“荣三少，我这个潘兄弟彼得也是赏女人花的行家啊！今晚交换礼物怎么样啊？”
白发的荣三少给旁边相隔了一个位子的孪生姐妹勾了勾手指，那两个始终带着甜笑的脸一下子就把位置从黎兆明身边挪过去了。
黎兆明对吧台里那个金色长裙的优雅身影捏了个响指，那人蝴蝶一样过来。
黎兆明手指着潘彼得对她说：“安排个雅致的地方把邱美女安排给他幽会。”
*****
我下车依靠着街灯站在这个暗角张望两公里外的荒野，老女人的身影徘徊来去显得焦急，我决定先打一个电话再去把她接回来。
今晚我豁出去了要嚣张一回，反正我妈不在家，我不用给她交代什么。
我拨通了黎兆明的电话，那头音乐声音清缓节奏分明应该是七十年代的soft rock，听音乐我就知道他一定和高尔夫协会的人一起的，这个协会的前会长是已经过世的北城首富牛永庆。
“李柔啊！快来，你知道地方的，到门口我就出来接你啊！”黎兆明很迫切需要我过去。
“没有闲杂人吧？人多我就不去了。”我表示，如果有依依那个人在我就不去，去了只有掉价的份儿。
黎兆明在那边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呢？感觉心情好的很啊，他纳闷我的问话：“半个都没有，只有我和彼得还有荣少啊！”
“好，我这就过去。”我不加思索答应他。
我发动车子飞速开到两公里的地方，一个快速刹车溅起沙土阵阵，老女人捂着鼻子咳。
我把右手车门打开，按下左车窗冲她喊：“上车！如果还要纠缠成钢就不要上车，选择在你自己。”
“我想好了，我和他不适合，我明天就把解约合同文件邮寄给成钢。”老女人害怕我变卦把车开走，一边上车一边把这些她想好的话说了。
“早一点想明白了，我就不用把你抛弃到这里半个多小时啊！总监小姐。”我甜笑着说她。
夜间的好处是可以在高速上把车子时速飙高，这样不是我耍酷，是我赶时间把这老女人找个路段放下，我好去找黎兆明约会。
我瞄一眼老女人看她系好安全带了，我时速提高到一百二十，旁边车道上一个闪烁尾灯的莲花跑车提示要和我飚速，我懒的理会那种二百五的玩法。
我下了高速路段，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对老女人说：“我放你在前方路段，那里你找个计程车回家吧，记住不要去纠缠成钢，他是我好姐妹深爱的人，就是那种她为他放弃了一整片森林而独守他一棵树的相濡以沫，你懂得。”
“李柔，我可以跟你做个朋友么？我真的很寂寞啊！”老女人又开始那色色的眼睛看着我。
老天爷真是可笑，一种米养百种人，纠缠完了男人再来纠缠女人，你当我和你一样不正常啊？
我表情严肃对她说：“人各有志，你到底是什么性向啊？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老女人嗫喏着说：“我也不知道，好像都喜欢，我反正也从来都没有交过男朋友。”
她一个资深的广播电视制作人，从我小时候的华语广播热潮到这个岛屿的琼瑶爱情片时代，她应该荷包赚的满满的才对。
“你是不是因为工作忙碌就把婚姻给耽误了呢？总监，你多大了？”我有点同情这种遭遇的女人，有点想送佛送到西的想法却也只有想给她指点个迷津而已。
“五十四岁了，李柔。我这样的还有救吗？”她苦瓜脸上出现茫然。
我说实话，我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人，年龄比我妈大，经济严重饱和，然爱情奇缺的女人。
“当然有救！你看岛屿知名的资深玉女潘迎紫，你可以学她呀！要美丽是可以改变的，从现在起，去保养去跳舞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到林森北路夜夜笙歌，不过那样你的经济会消耗的很快的。”我有些着急应付她，我说的潘迎紫和她差别很大，但也算是很正面的例子。
“谢谢你！李柔，我走了。”我也不知道她想通了没有，她打开车门就下车了。
我想， 一个小有权利又有经济的女人，缺少爱情没有什么可怕的。
湖畔靠山的别墅就是黎兆明他们高尔夫会所的大门，和许多私人豪宅没有多大区别在外观上，灰色水泥墙体。
二楼鲜红梅花灯笼底下一个金色身影冲我挥手，我认得那是他们口中的“古典情人”瑞秋，她是个永远都不当红的演员，纯粹就是气质出胜品位有过精修的女人。
她纤手一举，过来一个白衬衫黑西裤的侍应生接过我手里的车钥匙为我泊车去了，我站住等那金色身影下楼来。
几分钟的时间，亚麻楔形跟凉鞋，和婉的面孔上永远都是友好的笑容，她能够对我友好还不是因为我身后有个紫爵，我的紫爵会所比她主理的这个隐秘会所要有声有色的多。
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把我抱住：“李柔，我就期盼着你能够经常过来这里呢，里面是你闺密崔言的男朋友彼得和荣三少，还有名满北城的越南孪生姐妹花。”
她知道崔言和我是闺密很不意外，虽然我们之间互相不往来，这不妨碍她知道我的底细。
“孪生姐妹花？还是越南人？稀奇！”我手腕被她挽住，我穿在连身西裤外的一件双层长外套被风吹起下摆，这气势一点都不输给她的金卡其色长裙。
瑞秋不以为然地说：“不就是那两个自称是华岛出生越南长大的，外带一个绰号“孪生林志玲”的，大家都认为她们其实就是越南人，因为华语发音好奇怪啊。”
“走，进去看看吧！瑞秋姐姐。”我还有要紧事情需要黎兆明呢，管她别人是谁呢。
一楼大厅穿过几个大型柱子，这里明显就像西式的宫殿，一个拐角处有个仿照十九世纪初的栅栏式电梯，只不过一点都不陈旧，我们两个不同衣服风格的女人走饿进去。
我才一出电梯，黎兆明就从一个角落里出来把我抱住旋转：“怎么还穿着这身复古的衣服啊？会不会有些男生气息了啊？瑞秋，你的衣橱可以给李柔换个装吗？”
瑞秋笑容没有变化，也对黎兆明毫不避讳的亲昵不在意，她优雅地伸手指引一处小楼梯：“没有问题！李柔，这边来。”
我只好跟着她踩上了一段小楼梯上去，是一条有壁灯的窄小走道。
打开了两道门，这里两个套间卧室办公一应齐全，很像我在紫爵的那一间楼上的独立办公休息室，我忽然想起我那地下监控室有一阵子没有用了。
“李柔，喜欢什么颜色的礼服？我这里一共有十二件，你和我身高差不多，就是你身材比我好，如果有撑不住的多余布料我给你缝住吧！”瑞秋对我还真是体贴啊。
“哦！我真是想不到姐姐的礼服这么漂亮，每件都是精工制作的，很像高级定制的啊！”我由衷地称赞她的衣橱和衣服。
她对穿的很讲究，记得她好像出版过一本《氛围美女》的书籍，是那种应和男性取悦男性的书籍，要如何成为她那样人见人爱的淑女气质女去看她的书的意思，她确实也是演艺界那一类的代表。
我从十二件礼服中选了件深蓝色长裙，一字领口蝴蝶结领子是镶嵌蓝色水钻的。
“蓝色好看啊！这里还有相应的蓝色羽毛发箍和蓝色项链，蓝缎面玛利珍凉鞋四十码的可以穿么？李柔。”瑞秋很仔细地为我建议着。
“这也太巧了吧？瑞秋姐姐，我们穿一样的鞋码啊！”我惊呼。
“那好啊！可以一起去买鞋了。”瑞秋说。
“那我就当作买走了喔，我知道没有那个爱穿衣服的女人愿意让别人去穿她的衣服，我留下五万华币好嘛？瑞秋姐姐。”我从我包里拿出来五万现金摆在梳妆台前面。
她笑着说：“三万就够了啊，你穿的不错！”
*****
半个小时后，我出现在蓝紫色圆形沙发座位的时候，黎兆明得意地目光精亮。
“喂！兆明，你的皇后来了？太正点了！”白发的荣三少左右个拥抱一个相似百分百的美女，那应该就是崔言说的孪生钢管舞女吧。
黎兆明笑着抿嘴：“不是皇后是“千面女爵”，她一天可以变好几变的。”
男人们说话的场所我最好让他们先说个够我再说话不迟，这些我都是以前来这里时候和瑞秋现学的，她是个男人精，论手腕可以和纪美佳一比高下。
“你们两个，先去跳一会合的钢管给我们助酒兴，我要和女爵好好聊聊。”白发容光满面的荣三少伸手把两个孪生姐妹臀部拍了一大下说。
瑞秋进来坐在空位上也想听荣少说话，黎兆明一手揽住我，手在我右边脸蛋上摸索，侧脸不断地打量我。
“李柔女爵，什么时候把紫爵的美女也带来这里我们见识见识啊！”荣三少说。
“雅若，我已经给你道歉了，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原谅我吧！”他的声音洪厚动听，让每个初次听见他声音的人都很想知道他长的帅不帅。
张雅若是个可以在悲苦困境中保持冷静的女人，从小的磨难告诉她，哭泣只能让自己更加迷茫。
成钢这个男人，在和他前妻没有离婚的时候他温和又内敛，也对她这个额外的女人用心给予责任心，让她在他的羽翼下成长蜕变为成熟的女人。
脱离前段婚姻之后的成钢不放弃任何一个重新开启生涯的契机，这个她理解，也用感恩的心情支持他的所做。今天，他就为了保有一份工作当着外人的面给自己一拳，以后孩子出世了或许还有更多的未知磨难等待她张雅若。
是这样将就这过呢？还是一刀两断不需要结果的好呢？她暂时想到这里。
安静的卧室里，成钢的手机响了，第一知觉他以为是老女人打来的，他踯躅地瞄一眼号码，是李柔的他才接起来，先对床上的张雅若轻声说：“是李柔，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先问。”
“成刚，我给你说，你那份工作干脆别做了，太没有尊严了，我让那个总监把合约退给你，你好好安慰雅若陪她几天吧！”
成刚的心跳我都明显地感受到了，他好像很珍惜这份工作，他可怜兮兮地说：“李柔，我是个男人啊，我没有那个主持工作我怎么养活雅若和孩子啊？还有我儿子大学的注册费我也要付一半的。”
这个过去有成就的男人忽然变成这样的口吻说话，我很不习惯。我说：“我会想办法为你找到机会的，我今晚就和业界的朋友联系也会给黎兆明打声招呼的。”
成钢在我说到前一句的时候他很想打断我的话，因为听着幼稚天真，我一说到黎兆明他就不说话了，男人还是很会评估男人。
“谢谢啦！李柔，我们先休息了！”成钢沉重地叹息一声。
*****
某隐秘会所的四楼玻璃挑高四米的空间内，有个男人间绰号“古典情人”的女演员金卡其色长裙游走在庞大的双面吧台里外，蓝紫色圆形沙发内坐着黎兆明。
高尔夫协会的荣会长身边坐着的小脸蛋女主播邱丽文扭着高跟鞋一离开座位，黎兆明就问：“荣三少，听说你们老夫少妻经常在寝室演出什么“丫鬟和员外”的戏码，改天也让我那个小依依向邱美女学一学啊，哈哈！”
白发红颜的荣三少顺手捏了一把孪生姐妹其中一个的大腿说：“只演丫鬟，各种丫鬟都演，从宝玉房间里的晴纹，袭人到通房丫头平儿，她小脸蛋很适合这一类的。”
“小脸蛋是绝等的美人啊！怎么看怎么顺眼。”很少说话的潘彼得勾唇一笑。
黎兆明对潘彼得举起酒杯说：“荣三少，我这个潘兄弟彼得也是赏女人花的行家啊！今晚交换礼物怎么样啊？”
白发的荣三少给旁边相隔了一个位子的孪生姐妹勾了勾手指，那两个始终带着甜笑的脸一下子就把位置从黎兆明身边挪过去了。
黎兆明对吧台里那个金色长裙的优雅身影捏了个响指，那人蝴蝶一样过来。
黎兆明手指着潘彼得对她说：“安排个雅致的地方把邱美女安排给他幽会。”
*****
我下车依靠着街灯站在这个暗角张望两公里外的荒野，老女人的身影徘徊来去显得焦急，我决定先打一个电话再去把她接回来。
今晚我豁出去了要嚣张一回，反正我妈不在家，我不用给她交代什么。
我拨通了黎兆明的电话，那头音乐声音清缓节奏分明应该是七十年代的soft rock，听音乐我就知道他一定和高尔夫协会的人一起的，这个协会的前会长是已经过世的北城首富牛永庆。
“李柔啊！快来，你知道地方的，到门口我就出来接你啊！”黎兆明很迫切需要我过去。
“没有闲杂人吧？人多我就不去了。”我表示，如果有依依那个人在我就不去，去了只有掉价的份儿。
黎兆明在那边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呢？感觉心情好的很啊，他纳闷我的问话：“半个都没有，只有我和彼得还有荣少啊！”
“好，我这就过去。”我不加思索答应他。
我发动车子飞速开到两公里的地方，一个快速刹车溅起沙土阵阵，老女人捂着鼻子咳。
我把右手车门打开，按下左车窗冲她喊：“上车！如果还要纠缠成钢就不要上车，选择在你自己。”
“我想好了，我和他不适合，我明天就把解约合同文件邮寄给成钢。”老女人害怕我变卦把车开走，一边上车一边把这些她想好的话说了。
“早一点想明白了，我就不用把你抛弃到这里半个多小时啊！总监小姐。”我甜笑着说她。
夜间的好处是可以在高速上把车子时速飙高，这样不是我耍酷，是我赶时间把这老女人找个路段放下，我好去找黎兆明约会。
我瞄一眼老女人看她系好安全带了，我时速提高到一百二十，旁边车道上一个闪烁尾灯的莲花跑车提示要和我飚速，我懒的理会那种二百五的玩法。
我下了高速路段，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对老女人说：“我放你在前方路段，那里你找个计程车回家吧，记住不要去纠缠成钢，他是我好姐妹深爱的人，就是那种她为他放弃了一整片森林而独守他一棵树的相濡以沫，你懂得。”
“李柔，我可以跟你做个朋友么？我真的很寂寞啊！”老女人又开始那色色的眼睛看着我。
老天爷真是可笑，一种米养百种人，纠缠完了男人再来纠缠女人，你当我和你一样不正常啊？
我表情严肃对她说：“人各有志，你到底是什么性向啊？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老女人嗫喏着说：“我也不知道，好像都喜欢，我反正也从来都没有交过男朋友。”
她一个资深的广播电视制作人，从我小时候的华语广播热潮到这个岛屿的琼瑶爱情片时代，她应该荷包赚的满满的才对。
“你是不是因为工作忙碌就把婚姻给耽误了呢？总监，你多大了？”我有点同情这种遭遇的女人，有点想送佛送到西的想法却也只有想给她指点个迷津而已。
“五十四岁了，李柔。我这样的还有救吗？”她苦瓜脸上出现茫然。
我说实话，我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人，年龄比我妈大，经济严重饱和，然爱情奇缺的女人。
“当然有救！你看岛屿知名的资深玉女潘迎紫，你可以学她呀！要美丽是可以改变的，从现在起，去保养去跳舞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到林森北路夜夜笙歌，不过那样你的经济会消耗的很快的。”我有些着急应付她，我说的潘迎紫和她差别很大，但也算是很正面的例子。
“谢谢你！李柔，我走了。”我也不知道她想通了没有，她打开车门就下车了。
我想， 一个小有权利又有经济的女人，缺少爱情没有什么可怕的。
湖畔靠山的别墅就是黎兆明他们高尔夫会所的大门，和许多私人豪宅没有多大区别在外观上，灰色水泥墙体。
二楼鲜红梅花灯笼底下一个金色身影冲我挥手，我认得那是他们口中的“古典情人”瑞秋，她是个永远都不当红的演员，纯粹就是气质出胜品位有过精修的女人。
她纤手一举，过来一个白衬衫黑西裤的侍应生接过我手里的车钥匙为我泊车去了，我站住等那金色身影下楼来。
几分钟的时间，亚麻楔形跟凉鞋，和婉的面孔上永远都是友好的笑容，她能够对我友好还不是因为我身后有个紫爵，我的紫爵会所比她主理的这个隐秘会所要有声有色的多。
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把我抱住：“李柔，我就期盼着你能够经常过来这里呢，里面是你闺密崔言的男朋友彼得和荣三少，还有名满北城的越南孪生姐妹花。”
她知道崔言和我是闺密很不意外，虽然我们之间互相不往来，这不妨碍她知道我的底细。
“孪生姐妹花？还是越南人？稀奇！”我手腕被她挽住，我穿在连身西裤外的一件双层长外套被风吹起下摆，这气势一点都不输给她的金卡其色长裙。
瑞秋不以为然地说：“不就是那两个自称是华岛出生越南长大的，外带一个绰号“孪生林志玲”的，大家都认为她们其实就是越南人，因为华语发音好奇怪啊。”
“走，进去看看吧！瑞秋姐姐。”我还有要紧事情需要黎兆明呢，管她别人是谁呢。
一楼大厅穿过几个大型柱子，这里明显就像西式的宫殿，一个拐角处有个仿照十九世纪初的栅栏式电梯，只不过一点都不陈旧，我们两个不同衣服风格的女人走饿进去。
我才一出电梯，黎兆明就从一个角落里出来把我抱住旋转：“怎么还穿着这身复古的衣服啊？会不会有些男生气息了啊？瑞秋，你的衣橱可以给李柔换个装吗？”
瑞秋笑容没有变化，也对黎兆明毫不避讳的亲昵不在意，她优雅地伸手指引一处小楼梯：“没有问题！李柔，这边来。”
我只好跟着她踩上了一段小楼梯上去，是一条有壁灯的窄小走道。
打开了两道门，这里两个套间卧室办公一应齐全，很像我在紫爵的那一间楼上的独立办公休息室，我忽然想起我那地下监控室有一阵子没有用了。
“李柔，喜欢什么颜色的礼服？我这里一共有十二件，你和我身高差不多，就是你身材比我好，如果有撑不住的多余布料我给你缝住吧！”瑞秋对我还真是体贴啊。
“哦！我真是想不到姐姐的礼服这么漂亮，每件都是精工制作的，很像高级定制的啊！”我由衷地称赞她的衣橱和衣服。
她对穿的很讲究，记得她好像出版过一本《氛围美女》的书籍，是那种应和男性取悦男性的书籍，要如何成为她那样人见人爱的淑女气质女去看她的书的意思，她确实也是演艺界那一类的代表。
我从十二件礼服中选了件深蓝色长裙，一字领口蝴蝶结领子是镶嵌蓝色水钻的。
“蓝色好看啊！这里还有相应的蓝色羽毛发箍和蓝色项链，蓝缎面玛利珍凉鞋四十码的可以穿么？李柔。”瑞秋很仔细地为我建议着。
“这也太巧了吧？瑞秋姐姐，我们穿一样的鞋码啊！”我惊呼。
“那好啊！可以一起去买鞋了。”瑞秋说。
“那我就当作买走了喔，我知道没有那个爱穿衣服的女人愿意让别人去穿她的衣服，我留下五万华币好嘛？瑞秋姐姐。”我从我包里拿出来五万现金摆在梳妆台前面。
她笑着说：“三万就够了啊，你穿的不错！”
*****
半个小时后，我出现在蓝紫色圆形沙发座位的时候，黎兆明得意地目光精亮。
“喂！兆明，你的皇后来了？太正点了！”白发的荣三少左右个拥抱一个相似百分百的美女，那应该就是崔言说的孪生钢管舞女吧。
黎兆明笑着抿嘴：“不是皇后是“千面女爵”，她一天可以变好几变的。”
男人们说话的场所我最好让他们先说个够我再说话不迟，这些我都是以前来这里时候和瑞秋现学的，她是个男人精，论手腕可以和纪美佳一比高下。
“你们两个，先去跳一会合的钢管给我们助酒兴，我要和女爵好好聊聊。”白发容光满面的荣三少伸手把两个孪生姐妹臀部拍了一大下说。
瑞秋进来坐在空位上也想听荣少说话，黎兆明一手揽住我，手在我右边脸蛋上摸索，侧脸不断地打量我。
“李柔女爵，什么时候把紫爵的美女也带来这里我们见识见识啊！”荣三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