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伤花重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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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人长的帅,比什么都重要

    “昨晚,我还让你满意么?小依依。”黎兆明在餐桌上目光凝视对面坐的依依不正经地发问。

    “我要爱你到天荒地老,我的生命没有你不可以的!”雪白色超短连衣裙的依依故意把身子倾向桌面,黑眸卖萌回望他。

    她对黎兆明的感情拥有就是企图霸占到底,什么大胆的情话她都敢口是心非的说出来。

    黎兆明发现这个小女生某些角度很像他幼年在越南的小女伴,就是那种温顺中带有各种小心思的女孩,心胸也略微狭小,没有什么博爱的格局,这点让他颇感到失望。

    因为情话的发酵,黎兆明大口吃下一碗白果粥之后优雅地用餐巾擦过了嘴角,一把捞起依依抱她进了里面的小房间,把她摊在床上。

    昨晚他实在受不了依依住家附近的货车卸货的声音,以及她公寓里面凹凸不平的地板差点把他的鞋底绊倒,还是回来他在寒舍艾美的长期包的套房住的自在。

    雪白的短裙包裹着发育正好的小麦色皮肤的少女,那大腿是蜜大腿很结实有弹力,圆脸带着萌味,但那黑眸异常光亮带有旺盛的企图心,就是这种企图心撩拨到他的战胜欲望。

    他脱去白色衬衫露出精壮的大块肌肉,目光触及类似拉丁女人的****,他一巴掌打了下去,床上的小女人给力地呻吟了出来,他早已经等待这一声了。每天下午的高尔夫十几洞都打得下来,什么女人他没有攻克下来的道理呢?

    *****

    华视制作总监的办公室里,五十多岁的女总监翻看着成钢的一本档案,从九十年代的美国加州华人频道的影音光碟,到这十多年他在华岛接拍的广告案子。

    “这人的主持功力平平,要说广告文宣和企划还真是有点底料,不过嘛!人长的帅,比什么都重要。”她在心里自语。

    “报告!总监,成钢在外面会客室等候了。”她的助理推门进来汇报她。

    她是军人家庭的孩子,习惯了让下属遵守部队类似的纪律,不迟到,不犹豫的人她最会给机会让他们接案子的。

    成钢高大的身躯从长型会议桌后面站起来,把自己的双手伸出去想要握住女总监的手,结果对方根本就不想接他的手,尴尬之余,心里也没有在意。

    女总监苦瓜一样的瘦脸,食指佩戴单颗钻石的手一伸,扶了一下眼镜框说:“先坐下吧!成钢先生。”

    “我的资料,不知道您过目了没有?”成钢谨慎地问。

    女总监外翻的嘴唇一撅:“你在美国的经历,这里用不到,你的广告拍的不错,如果是美食单元的话是一种快速制作,你还需要和观众做线上的互动。”

    成钢俊逸的脸膛上为难起来:“哦,这会不会影响到直播的效果呢?比如,我的形象。”

    成钢虽然对这个女人的傲慢很不以为然也不在乎,可这一边做菜,还得盯着大屏幕上观众反馈的字幕回答,想起来有些难度啊。

    女总监把噘嘴合上了,一招手,他的三十岁男助理进来直接说:“昨天有个过期的乐团主唱想要来应聘美食节目的主持,我们总监就是不喜欢他形象太娘,如果您有什么要求我们就不勉强了。”

    成钢连忙起身对两人语调恭敬地说:“我没有问题的,具体什么时候来做试播录音呢?”

    女总监把她交叉的双臂打开来,又是个噘嘴上翻:“你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来吧,记得拿上大楼的门卡来。”

    *****

    如果不是陪着我妈来,我可能会想待在酒店里不出来,酒店里比较现代化,我住和吃比较习惯。

    我妈换上一套朴素的长裙很兴奋地说:“李柔,我很喜欢亚齐,这里才是我真正的故乡,我童年是我外婆照顾我的。”

    我想,怪不得,她娘家的哥哥嫂嫂都容不下她,没有从根上一起生活的人哪里会有融合的缘分呢?

    “走,李柔,我们去看大海。”我妈围上头巾,还穿了双拖鞋,唯一和当地人的区别是她穿了袜子,防止把脚弄脏了。

    我还是布鞋棉布宽裤,母女们打扮的接近了当地人,我们一路躲避着满载鸡只和鸭子的摩托车扬起尘土,脚底下还要注意不要踩踏到雨水积成的水坑。

    走了三十分钟终于看见深浅渐层碧蓝色的大海连接着蓝天,绿树环绕着白色的居民墙壁,最壮观最巍峨的建筑物还是那三座紧连的蓝白描金的拜拉曼寺,远看人群也聚集到那里的不少。

    我妈和我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她笑的很天真的说:“回来真好啊!这里的人们比雅加达的人们善良,他们不会背叛真主安拉。”

    “妈,你不会打算长期住在这里吧?”我忽然有预感地问我妈。

    我妈不说话了,她眉心紧绷,我只好沉默了,她如果要留下我也没有办法,这里她有归属感。

    走了这一段路,我心里开始踏实接受了这里,面前的海湾延伸出去更加蔚蓝的广域,左斜角有一道铁轨往我后方延伸出去,那么安静朴实。

    我看我妈在沙地上来回踱步,她显然是很想留下来的,但她不知道该对我怎么安置,责任心很强的人就是这样,这二十六年来她脆弱的肩膀给了我所有的依靠。

    我柔声站她面前:“妈,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你在这里如果像在雅加达那样受到欺负怎么办?”

    我妈把拖鞋提起来抖掉里面的沙子再穿上,她眉心还是没有舒展,走了几步,她转身说:“我在这里出生,今天这里变成了这样,我留下来做些贡献也好啊!”

    我心想,你一个家庭主妇能够做什么贡献呢?这里又那么落后。

    我想了想说:“还是让我陪你几天,看看阿弯表舅可靠不可靠吧。”

    接近傍晚,我和我妈在酒店用过晚餐就走着去往拜拉曼寺的路径上,傍晚的礼拜让人群犹如倾巢出动,我妈说这里除了华人以外全部是******。

    一个老年头巾女和我妈对视了片刻之后,互相惊讶地用亚齐的话的勒的勒的说起话来,我就成了哑巴。

    “李柔,这是我幼年的老邻居妈妈,她把我认出来了。”我妈兴奋的给我介绍。

    微胖的老妈妈一定是海啸劫后余生的人之一吧?我看她目光淡漠在我和我妈面前多少有自卑感,我可以猜测到她们的对话:“阿月,你真是好命啊!当初离开亚齐就避过了一场灾难,还带来这样子高贵的女儿,你过的一定很幸福吧?”

    我妈一定会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是幸运的,感谢您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