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伤花重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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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坑你就是因为你长的好看

    成钢重重地叹息着发动车子沿着海岸公路急驰着,他一直这么缩着忍着希望她能够改变,结果到最后竟然是这么不堪的收场,她纵情于声色,****就是这么简单,他老实本分当了她丈夫快二十年都没有办法稳住她的心。

    这么晚了,雅若还在睡,他不忍心打扰到她,他决定去探访一个地方,那里是雅若夜晚谋生的地方。

    紫爵客人快要走完的时候,我准备关上厚重的玻璃门,高大的成钢站在门外徘徊。

    “哇!成导演,稀客啊!先进来吧!”我把他招呼了进来。 我和成钢几乎没有过多的交集,还好罗纱和他比较熟悉,罗纱问他要喝什么酒,这个大男人居然说不出来要喝什么,罗纱只好为他调了一杯没有什么酒精浓度的气泡酒。

    跟这种文艺气质浓厚的帅哥导演说话其实很轻松,他并没有说他发生了什么,他就四处看了看欣赏了里面的格局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太晚了也没有好意思问他和雅若的事情,我个性直率怕问的直接也影响到他们的感情,雅若的电话也打了没有人接听。

    第二天雅若向我请假的时候,成导演忽然抢过电话说:“李柔,以后雅若可能都不会回去紫爵上班了,感谢你一直以来对她的帮助,主要是她怀孕了身体又不好。”

    雅若像个孩子似的说:“李柔,我可能要结婚了,到时候会让你来参加的,虽然我没有大肆补办但成钢说需要大办。”

    我表达了很多真挚的祝福给他们,一个风尘出身的女子和一位才华洋溢又俊逸非凡的导演,这样的爱情是多么来之不易啊。

    我最近报名了法语基础课程继续学习,因为暂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在白天做,那就学一样语言吧,张雅若的网站工作她正式和依依合作了,我其实想加入她的事业被她委婉地拒绝了,说是让我把紫爵经营好。

    我早上十点开始去法语补习班上课,最近都绕一小段路去看杜鹃开的小店开门了没有,我对自己认识的姐妹不管她出生多么不好,受教育多么可怜也是一视同仁地当朋友,她现在独立开店了我当然要支持一下的。

    我没有开车出来,走路过去闹市区一排商业街上她的“美美果汁”店已经卷闸门打开了。

    粉绿色围裙的杜鹃没有化妆也是青春气息逼人,她开心地给我打招呼:“李柔姐,你要去补习班啊,今天要喝什么果汁呢?混合,还是小麦草汁?”

    “小麦草汁不加鲜奶。”我几乎和往常一样地需求。

    杜鹃转身在半开放空间忙活起来,我听纪美佳说她很早的时候过的非常悲苦惨淡的日子,虽然不是无父母的孩子,但家里孩子成群少说也有兄弟姐妹八个。

    我每次听纪美佳说到这八个的人口数字我都惊讶,我一个孩子我妈就受尽了苦难才把我拉扯大,那么多的孩子要怎么养活啊?

    不过,我们岛屿富豪多,穷人少,到处都是福利机构和公益团体,饥饿是绝对没有的。

    我坐在高脚白木凳子上面伸手接住了杜鹃为我打好的青草原汁,味道只是稍微加了些果糖,已经是融合自然清甜口味的好喝。

    杜鹃的嘴角永远都是一笑就歪斜到一边去,只有在她不说话的时候完整欣赏到他的美丽,要说美就是带有些许无畏惧感的悍然,这一点在衣食无忧虑的岛屿女孩身上是绝迹的。

    我可以想像她曾经离家出走露宿在垃圾场吃发霉事物的光景是多么的凄凉,也无法想像她曾经惨遭轮番性侵害长达两年是何等煎熬。

    清早十点多的街道忙碌的人潮已经四散到各个工作学习的地方,我一坐下来无意中成了活招牌,我旁边凳子上也坐了个衣服很潮流的小青年点了果汁喝起来,还眼睛不住地盯着里面的杜鹃看着。

    杜鹃这些年受了我们这些姐妹的熏陶,气质谈吐有了变化,连身材也是二度发育的过剩,接近墨西哥妇女的丰满成了一个小号的丰乳肥臀。

    我一杯果汁没喝完又吃了杜鹃送的新鲜水果才离开,斜背一个袋子里装着法语课本想先进去一个书店溜达,因为隔壁的补习班还没有开门,我为了帮衬杜鹃的生意才想着早一点来的。

    书店的走廊里我穿行在各种类的我喜欢的书架前面,捧了一本法语儿歌先温习一下,坐在地板上的我迷糊中竟然睡了过去。

    半迷糊中我的意识告诉我有一点累了,反正岛屿的治安一直很好的,不怕。

    半是清醒中我被一双白色运动鞋的脚给踢的膝盖闷疼,看这鞋子的主人应该是个女人,我和谁有仇么?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我的腿酸软到我恨自己平常没有花些时间去锻炼体力,站起来都困难。

    “你这么美丽无暇,我当然是欣赏你了。”女人阴阳怪气地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戴上了墨镜。

    我本能地把身子往地板后面退缩,后面是个衣柜我无路可退。

    “我看看啊,这皮肤雪白细嫩的像婴孩一样,你妈妈是印尼女佣人却没有让你做任何操劳的事情,你倒是真的有名媛的材料啊。”女人穿短到膝盖以上内裤隐约可见的短裙,通常有教养的女人穿这种款式的裙子里面都会再罩一件四角的打底裤的,这女人并非良家妇女。

    我的手腕一抬起来布满了紫红色条条痕迹,像是鞭痕,我惊恐地怒吼:“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是谁?快说,你最好把我放了,不然我会让你死的难看。”

    我挪动了腰骨完全无力,我手腕上那块卡蒂尔手表不见了,我无法分辨时间,这里是个封闭的空间。

    “你放心啊,我只喜欢男人的,我抽了你几下就是嫌弃你怎么那么白皙的像个死人的皮肤啊。”女人的声音有稍微的娃娃音,我努力在认识的女人当中搜寻对号,想这会是谁的声音。

    “我才不相信你保养这么好的手能把我怎么样的,做女人像你这样好命的我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这女人难以掩饰她对我的嫉妒,看来她把我了解的很。

    “你错了,我是有能力对付你的。”我本来想说我是山区长大的,我吃过生活的苦头我不害怕你对我的折磨的,但这些事情我早就决定不再向外界吐露出去的,我就没有再说出去的必要。

    “恩,我倒是看看你现在能够把我怎么样啊?你已经没有完全恢复的能力,或者说你就要等到晚上吧。”女人把我像个玩偶一样看着,她的眼睛深藏在渐层色墨镜的背后我无法洞察她的心思。

    闭幕养神,不要再理会这个女人的言语,我有练习冥想的习惯。

    女人看我忽视了她,她蹲了下来斜坐在我面前,她的腿上皮肤是不均匀的蜂蜜色,那一对胸至少有h,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又中断了思绪。

    “现在几点了?外面。”我木然对这女人问,她的****快要赶上屁股脱掉裤子外露的那种过分夸张的弧度了,挂在她瘦窄的上半身很畸形。

    “就是不告诉你,怎么样。”她摇晃着****说着,还吃着一种长条软糖。

    我就奇怪了,这种人如果在高中或者大学不是被男人集体语言****的料,就是背后被猥琐的男老师和同学引诱犯罪的根源,偏生走向社会就因为这个畸形成为异性关注的焦点,还会得到许多福利。

    我继续闭眼冥想中,这女人吃完软糖小手摸向了我的身体,我惊恐地左右躲避,我还冥想什么,我大声喊着说:“你敢碰我会让你死,说,有什么目的给我干脆些说。”

    “没有什么目的,就因为你好看才要坑你的。”女人说话声音含糊着,手还不停止地摸索着我。

    我全身只有脖子能够动弹,身体多处麻木,因为这样我也没有绝望的念头,我一直原地挪动身子。

    “跑什么啊,来我摸摸看,说不上就把你****摸大了你还得感谢我呢,省了丰胸的手术费用了。”她一个女人家手小脸小脸居然也对同样是女人的我有兴趣,我是连想都没有想到的。

    我看过的电影和资料得出来的结论,这样双性恋的女人从小环境不好也历经坎坷才会没有正常的伦理观点,不然就是被男人伤害的很深很深才会对女人有了性的。

    我咬住了她的耳朵,耳朵很小巧一用力就被咬出血了,我头部狠狠地挨了一连番的书本拍击,我假装昏了过去倒下不动了。

    她耳朵被我咬的一瞬间我也没有看仔细她的眼睛,就是记住了她的嘴唇很圆而厚,形状很端正应该不是极度凶恶的人才对。

    这里一定是书店的仓库,沉重的大门滑动声音之后进来了一个男人,那人的声音也是年轻的。

    “啊,你耳朵受伤了啊!我出去拿止血贴布和棉花来吧。”男人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气势的平庸之辈。

    “记得把我耳机拿进来我要听音乐,不然这里太无聊了,对了,你也可以多待一会儿再走喔。”女人娇滴滴的娃娃音吩咐着男生。

    “哼!真是倒霉啊!不过有小鲜肉可以吃就是了。”我从眼睛缝隙看过去女人摘掉了墨镜,眼睛似乎才开刀做完双眼皮没有几天,眼皮褶子很清晰,我还是认不出来她是谁。

    很快,男生进来把沉重的大门锁好了,我眼睛看过去那男生也是我不认识的人,我心里绝望了,就只一个明朗点,他们脱去了我的手表似乎就是谋财并不想害我的命。

    男生的动作很熟练为女人包好了耳朵的伤口就没有说话了,我心脏再次颤抖,他们要对我做什么啊?

    结果是我多虑了,他们男女之间很快厮磨起来,女人问男生:“老实回答我,是我漂亮还是她,就是躺地上的那个李柔漂亮?”

    男人手没有停止揉搓她上围的壮观肉球,在我眼睛缝隙光亮处看起来就像是批萨师傅在搓揉大快的面团。

    男生手没有停止连忙说:“当然是姐姐漂亮啊,姐姐你身材这么美。”

    女人嘴巴啄了一下男生的额头说:“乖!可是很奇怪啊,你说她那样的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就连续交往的男朋友都是名流富豪呢?我就想不通了。”

    男生根本顾不上听她圆圆嘴巴里在说些什么,进来这里分秒必须争取,抓紧时间和这女人****了最重要,不知道哪里找到一个折叠的沙发床打开来就把****女人抱挂在身上剥自己衣服。

    女人正要继续问:“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男人都一样就想着吃我……”

    男生用嘴封住她的嘴巴她就没有办法再说那种无聊的话题了,我眼睛缝隙只张开一下就被那场面给恶心的不想多看了.

    紫爵里面进行一垒二垒的热情戏码都是男女隐藏在半隐秘空间的, 这女人身材长成这样畸形是给男人的视觉一个原始的刺激,本身也这样不忌讳我躺在这里的,她会是做什么职业的啊?

    就连过去我在至尊皇宫进去门外文件匣里有放白毛巾的包房里面,男女也是有经过前奏戏码的,这么直白进行的一定是日本女优.

    我印象中闪过一个名字,黑木优子.

    她绑架我做什么?她背后是谁?

    但我现在这个情形不能够惊醒他们,万一我被这男生糟蹋了就很不好,我只有不张开眼睛缝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