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伤花重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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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抓住她 ,给我脱

    悠长的海岸线,灯塔的光芒照耀出我和金成武依偎而坐在长椅的光影,温暖持续了片刻。

    “快要一点了,我该回去了,我怕我妈还没有睡。”

    我们驱车回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上楼进了房间打开窗户,楼下那个高大的身影向我挥手,我也挥手告别。

    遇到好人就要珍惜,这是我从书本学到的,谁对自己好都要领情并找机会回报。

    虽然不知道金成武他的来历具体,昨晚如果不是这样一个兄长一样慷慨挥洒出去一张百元美金给姓崔的,我说不定此刻还被那地痞流氓蹂躏呢。

    我出去隔壁我妈房门口看了一眼,她开着朦胧的夜灯鼾声均匀,看情形珍妮花一家对她不错,她这半年也很少叹气。

    最近轻微的失眠一方面是因为想念卫立仁,另一方就是烦恼高考的事情,没有满分的把握,有补习也应该比往年没有补习效果好些吧?

    胡乱想念着卫立仁这个混蛋,心里在此刻的深夜满满都是他,他像是一棵罂粟的种子深植入我心房,看不见他的时候思念蔓延到处谁也代替不了。

    自己动手洗了一颗苹果放在卧室的桌上平衡心境,明天还有许多事情等这我,十点起床温习功课到下午一点开始三小时课程复习做模拟题,傍晚五点到七点就是舞蹈集训,匆忙吃晚饭拿一套衣服和化装品高跟鞋丝绸长裙的制服开车一小时奔赴至尊皇宫。

    要说每天当中已知的补习内容还不算是多累的,我的学习力一向很专注也珍惜现在的机会,毕竟我是遇上卫少这样的恩客比较慷慨的,如果是多数欢场人客定然是花钱不会让自己亏本。

    最累的是晚上那四个小时的夜生活工作,你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样的男人,走在危险边缘的日子不过如此,我没有选择。

    如果让我选择苦熬着一点点还清欠款,我恐怕头发白了,母亲亡了都没办法偿还清楚,那样也许更加悲催。现在如果按照我一晚有两千华币的收入,我粗粗算起来加上我***收入就有每月五万可还,十年就可以还清楚的。如果我没有晚上的收入我妈会很累。

    为了上课时候不被老师同学排斥我会素颜一个下午,出来在星巴克的洗手间换衣,甚至用毛巾擦拭身上的汗水在洗手台那里,出来时候换上包臀的短裙刷上底妆粉底化好眉毛走出来。

    星巴克在郊区的路边,这几年华岛的美国咖啡馆红丝绒沙发落地窗让人流连到想多停留一会。

    我走路很少注意别人,主要没有那份闲功夫,一伙金毛刺青男有三个一直在盯着我看,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我是个相当年轻的女人没有谁不多看几眼的。

    我车开了十天都没有时间去加油了,如果不加油今晚回家的路上就会速度变慢的。

    亚热带夏天的黄昏暮色几近被黑夜吞噬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偏僻的芒草白絮飞扬的地方有个加油站,车子拐弯打了方向灯下去停下让加油站的学生工加油,我匆忙走进厕所方便。

    出来时候,找不到我的车子,我站在路边张望,暗淡的街灯下我白色的尼桑旁边站着三个面目猥亵的金毛刺青男。

    我从小胆子比较大不怕黑暗势力,我上前走了两步厉声呵斥:“把我车开过来,我要报警了。”

    一个刺青男歪嘴叼着根香烟过来,摇晃着腿说:“你倒是有胆子啊!一般女人看见这情形早就吓的哭了,你还真是没有让我们三哥看错啊。”

    我看这阵势,我今天想要脱身会很费波折,荒山野岭的什么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我退后两步拿出手机,迅速找金成武的电话,我没有储存和编辑姓名,一阵子搜索号码和判断,慌乱就发信息发了大概地点和我可能遇到坏人了的简单话语。

    这个功夫,那歪嘴男人丢掉烟头,烟草点燃枯草的焦味道我已经闻到了,我迅速拨开腿沿着路边跑开了,我想跑到至尊皇宫去,我认的路。

    才刚刚换下球鞋的脚还因为练习舞步被舞蹈鞋紧裹着脚趾头疼,好在我有带两双鞋 ,一双平底懒人鞋虽然还是跑起来脚疼,可比高跟鞋强多了。

    荒野中蜿蜒的柏油路上短裙的我一直跑,后面追着三个男人。

    我还在得意我在山区道路上长跑过的步速应该不会让那三个杂碎跟上的,才跑上一个公路桥头的我眼前出现一堆金色混合枯黄的物件,待我走近了才看清楚是金色的菠萝皮时候,步伐很快的我就此滑倒。

    “嗷呵,终于不行了吧 ,***真能跑。”

    我爬起来时候短裙的裙摆针线扯开了,大腿露的更多。

    “哇!好白的腿。”

    “三哥,好货色啊!恭喜啊!”

    “听说她是新来的,还没有让多少人尝过味道的,啧啧!”

    “你听谁说的?给老子让开都。”

    歪嘴刺青男退步走后面了些气势下落地说:“不就是,那个马天妮说的嘛。”

    靠近我身边距离只有一米的刀条脸似乎此刻不担心我再跑,他拽住那歪嘴说:“***,天妮是我的相好,你什么时候和她亲热了?”

    歪嘴男低头小声说:“我也不敢,是她把我拖上她的车说她寂寞让我陪的。”

    刀条脸薄唇紧抿一耳挂子打下去,那歪嘴嘴角长长的血迹流下来狰狞的可怕。

    还有一个扶着歪嘴相劝:“三哥,不要因为马天妮那个****把我们兄弟多年的感情给坏了,她那样的至尊皇宫有很多的。”

    我趁着他们口角的功夫缓缓起身,挪动步子,我其实已经跑不动了,刚才被菠萝皮上的刺给摩擦的膝盖都是破皮,还流着血。

    我赤脚不敢有任何响声,躲在一个大大的管芒花丛中遮掩住自己,觉得自己给金成武的短信可能发错了,我又给纪美佳写了短信说我有危险找到金成武请他来救我。

    想不到纪美佳她真的认识金成武,她说她会尽快联系金成武的让我努力自保。

    “自保?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自保?金成武可靠么?”我在心里自问也揣测着。

    “***,跑去哪里了,给我找。”

    半年前练歌坊的悲惨遭遇浮现我眼前,我打了一个寒颤,老天夜你就让我这样一个柔弱之辈连续遭遇不幸么?

    芒草丛里躲着的我身边脚步声逼近,还是被地痞恶人找到,他们把我抱起来转换人再抱着抛向空中,我绝望到尖叫的无力,他们得意地狂叫呼喊如同猎获到羊的野兽。

    我从跌倒的地上爬起来,头眩晕不止也还是踉跄往大路上跑。

    耳畔传来三人野兽一样的叫唤:“抓住她,脱了她,看她还跑。”

    我活着就要努力地往生路上奔波,直到没有力气。

    寂静荒僻的公路桥头呼啸而来一辆重型机车,昨夜熟悉宽阔的背影跨在上面喊我:“李柔,你在哪里?” 追在我身后的三个男人一呼哨散开不见了,我猛力地挥手。

    “金,我在这里。”

    他刹住重机,脱下他军绿色长外套裹住我,焦黄色靴扎在军绿色牛仔裤里长腿迈开再次跨上机车,我被她斜放在身前他一种冷淡的香味沁过我头顶。

    “走,把你的车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