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奸雄（三）
小絮走出庄外，吕伯奢的三儿子正在喂马，他看见小絮，喜出望外，忙走上前问道：“姑娘，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小絮道：“我不好意思在这打扰各位，这就告辞了。”
老三一听，便急了，忙道：“有什么打扰的，留下来吧，再说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在外头要是出什么事……”
小絮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谢谢，我必须马上走。”转身正欲离开，忽然只觉得腰间一紧，回头一看，老三的两只手竟然在后面团团抱住了她。
小絮惊得花容失色，老三嘻嘻一笑，凑近鼻子一嗅，轻薄道：“好香啊！”
小絮用力一挣，松开了老三的手，向后退了几步，喝道：“你……你想干嘛？”
老三的两只手掌反复搓着，向小絮走近，淫笑道：“我要你留下来陪我，成吗？”
小絮大怒，心想：“原来是一个色狼，我看你想吃苦头。”双手一摊，正想施法，突然心口一疼，让她险些跪倒。她暗暗叫苦：“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嘿嘿，小美人的力气挺大的，我喜欢。”老三喜滋滋的，走到小絮身旁，抓着她肩膀。突然，小絮仰天大叫，叫声嘹亮，似要冲破天一般，老三只觉得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竟将他连带沙石震飞，往牛棚的墙壁上一撞，撞开了一个大洞。祸不单行，老三本就被这股霸道的力道震得受了内伤，身子还往犁落了下来，如利刀般的犁在他的背部狠狠一插，老三嘴吐鲜血，就此死去。
小絮痛苦的捂着脸，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庄里的人听到动静，忙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大喊起来：“我们杀了她！”这下子，庄内所有的人都惊动了。
曹操在客房里，久久无法入睡，只因他对吕伯奢一家没有完全信任，怕自己一旦睡着，对己不利。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大喊“我们杀了他”，全身一个激灵，心道：“莫非这个庄子上的人当真心里有鬼？”赶紧从床上起来，穿好鞋子，拿起倚天剑，冲出庄前。
“打死你这个妖女，我打死你！”老大对着蜷缩在地上的小絮拳打脚踢着。
“杀我三哥，我跟你没完！”吕伯奢的女儿拿起扫帚，使劲捶打着。
老二有些心疼，喊道：“别太用力，我还没摸到她呢。”
老大停了下来，哼道：“早就说了别太心急，晚点下手，这下他赔了性命吧？没办法了，只好现在动手，先回去把曹操……啊……”话还没说完，满脸杀意的曹操不知几时走到了老大的身后，右手紧捏倚天剑，把剑锋刺入了老大的背部。
又生变故，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曹操猛地从老大的背部拔出倚天剑，将剑一挥，吕伯奢的女儿也倒在了血泊中。
曹操喝道：“早就猜到你们不怀好意，现在被我逮个正着，你们一个都别想活！”吕庄上上下下大叫一声，急欲逃走，曹操哪会放过他们？追了上去，不问男女，也不顾他们的哭叫，一剑一个，全部杀死，连杀七人，搜遍整个庄子，发现没有了活口，方放心下来。
“小絮姑娘，已经没事了，你起来吧。”曹操回到庄前，扶着她的肩膀，想搀扶她起来，他看到小絮的脸，登时吓了一大跳。
“啊！这是怎么回事？”曹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手好了，欢喜无限，但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从房里走出，却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顺着气味的源头，走到庄前，竟发现了满地的尸体。
曹承惊愕万分，小絮没有正视两人，掩面而走，向树林里奔去，顷刻间消失了身影。曹操正欲叫她，想起了她刚才的样子，这一声又叫不下去了。
曹承看到了曹操的倚天剑沾满了鲜血，又惊又怒，问道：“是你，曹操！这……这庄子里的人都是你杀的？”曹操点点头，遂将经过告知，曹承的气稍减，说道：“没有明确证据，也不能确定他们是否要对我们不利。”
曹操冷哼道：“那他们为什么对小絮姑娘动手？”
曹承愣了一下，随即会意，道：“原来那姑娘叫小絮，话说她怎么跑了？”
曹操叹道：“我哪知道？”
曹承心道：“估计她对我还心存愧疚。”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死状可怖，心生不忍，说道：“其实不用杀他们的，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葬了他们吧。”
曹操淡淡的道：“没时间了，还是快走吧，吕伯奢如果回来了，想走都走不了。”曹承不知道吕伯奢是谁，一问才知道是这个庄子的主人，心想：“就算留下来解释，也难以解释清楚，搞不好我也成同犯，只好走了，送他一程，然后自己再找个地方露宿。”便上了马，和曹操离去。
路上，曹承和曹操聊了几句，大致知道了他昏迷的时候发生过的事。行了不久，正巧遇上了吕伯奢，他骑着毛驴，驴鞍前挂着两壶酒，手上提着一些食物和药物。
吕伯奢道：“贤侄，你们怎么要走了？何况这位公子还有伤。”
曹操淡淡的道：“他的伤没事了，我是带罪之人，若留下来，恐怕连累伯父一家。”曹承心想：“你都把人家的家人杀了。”
吕伯奢坚持道：“没事的，回去吧，我要好好款待你们。”
曹操道：“不了，我要走了。”说着催马欲走。
吕伯奢道：“那个小姑娘呢？她是不是留下来，没跟你们一起走。”
一听此言，曹操心生一计，向后说道：“她就在后面。”吕伯奢回头一看，曹操拔出倚天剑，在吕伯奢的身上重重一砍，吕伯奢哼都没哼一声，死于驴下。
曹承大为震惊，说道：“你……你为什么杀他？”
曹操缓缓的将倚天剑插回剑鞘，淡淡的道：“吕伯奢如果回去，看到他的家人全部被杀，肯定会大为愤怒，要是带人来追，我就要身首异处了。”
曹承怒道：“之前你杀了他的家人也就算了，但这位大爷是无辜的，你只顾自己，连他也杀，算什么英雄好汉？”
曹操闭着眼，淡淡的道：“随便你怎么说，宁我负人，毋人负我！”曹承听了此言，心中更为愤怒，只见曹操的神情，竟是镇定自若，丝毫无愧疚之色，原本以为他是一个豪杰，没想到也不过是一个卑鄙无耻之徒，曹承从小到大，生平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心道：“我恨不得立即擒他回去，大哥也好，董卓也罢，杀了这个无耻之徒。”
曹操道：“曹公子，你愿意随我去陈留，一起举兵吗？”
曹承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心想：“也罢，我懒得管你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曹操又道：“我看你不是昧着良心，助纣为虐的人，不如弃了董卓，跟我……”
“不用你管！”曹承大声道。接着续道：“离开洛阳那么久，我要赶紧回去了，曹大英雄，我们就此别过吧！”说到“大英雄”三个字，曹承的口气冷冷的，似有嘲讽之意。他提起吕伯奢的尸身，搭在马上，又提起地上的两壶酒，上马转头而去。
曹操望着曹承远去的身影，摇头叹息，心想：“我只是杀了几个人，说了几句话，他就恼成这样了，以后若和他见面，就是敌人了。”他不再久留，催马赶路。
曹承回到吕伯奢的庄中，将他们一家八口的尸体安葬在后园，吕伯奢带回来的酒，他给自己留了一壶，另一壶尽数洒在了坟前，当作送别。夜已深，曹承在吕庄住了一宿。次日，曹承翻遍吕庄的东西，取尽财物，心想：“并非我贪心，这些钱放在这里无用，我带回去散给街上的乞丐。”
曹承上马出庄，往洛阳赶回。这一日，行至中牟地方，晌午的太阳很毒，曹承一身大汗，酒早就喝完了，口渴难耐，还好郊外有一间无人破屋，他下了马，牵马走近屋前。
破屋无门，曹承直接走了进去，屋内却还有一人，一身青衫，手上锁着铁链，容貌秀丽之极，正是小絮。
小絮原本坐在石凳上，瞧着手上的铁链入神，她察觉到似乎有人进来，抬起头来，却见是曹承。小絮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道：“是……是……你，我已经为你解了毒，应该没事了吧？”
曹承笑道：“我既然没事了，就不会怪你的，姑娘不必太过再意。”
小絮总算放下心来，微微一笑，说道：“有缘再次见面，能坐下来，和我说说话吗？”曹承笑道：“好啊！”便在小絮旁边的石凳坐下。
曹承道：“那天你怎么了，走得慌慌张张的。”
小絮怔了一下，道：“没……没什么……”
曹承“哦”了一声，没有细问。他见小絮很在意手上的铁链，说道：“说起来，我对你还不了解，你能告诉我，你是哪里来的？你手上的铁链是怎么回事？”
小絮沉默片刻，缓缓的道：“我住在一个很偏僻的村子，说出来你也不认识。后来，黄巾贼屠村，抓了很多人走，我也就在那个时候，锁上这根铁链，后来寻到机会才逃出来的。说也奇怪，这铁链毫不起眼，却死活弄不开，而且……还禁锢了我的法术。”说着，发现曹承一脸茫然，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曹承“啊”的一声，嘻嘻一笑，道：“当然有听，只是有点入迷了。原来你会法术，还有这么有趣的一段往事。”
小絮道：“我不好意思在这打扰各位，这就告辞了。”
老三一听，便急了，忙道：“有什么打扰的，留下来吧，再说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在外头要是出什么事……”
小絮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谢谢，我必须马上走。”转身正欲离开，忽然只觉得腰间一紧，回头一看，老三的两只手竟然在后面团团抱住了她。
小絮惊得花容失色，老三嘻嘻一笑，凑近鼻子一嗅，轻薄道：“好香啊！”
小絮用力一挣，松开了老三的手，向后退了几步，喝道：“你……你想干嘛？”
老三的两只手掌反复搓着，向小絮走近，淫笑道：“我要你留下来陪我，成吗？”
小絮大怒，心想：“原来是一个色狼，我看你想吃苦头。”双手一摊，正想施法，突然心口一疼，让她险些跪倒。她暗暗叫苦：“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嘿嘿，小美人的力气挺大的，我喜欢。”老三喜滋滋的，走到小絮身旁，抓着她肩膀。突然，小絮仰天大叫，叫声嘹亮，似要冲破天一般，老三只觉得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竟将他连带沙石震飞，往牛棚的墙壁上一撞，撞开了一个大洞。祸不单行，老三本就被这股霸道的力道震得受了内伤，身子还往犁落了下来，如利刀般的犁在他的背部狠狠一插，老三嘴吐鲜血，就此死去。
小絮痛苦的捂着脸，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庄里的人听到动静，忙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大喊起来：“我们杀了她！”这下子，庄内所有的人都惊动了。
曹操在客房里，久久无法入睡，只因他对吕伯奢一家没有完全信任，怕自己一旦睡着，对己不利。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大喊“我们杀了他”，全身一个激灵，心道：“莫非这个庄子上的人当真心里有鬼？”赶紧从床上起来，穿好鞋子，拿起倚天剑，冲出庄前。
“打死你这个妖女，我打死你！”老大对着蜷缩在地上的小絮拳打脚踢着。
“杀我三哥，我跟你没完！”吕伯奢的女儿拿起扫帚，使劲捶打着。
老二有些心疼，喊道：“别太用力，我还没摸到她呢。”
老大停了下来，哼道：“早就说了别太心急，晚点下手，这下他赔了性命吧？没办法了，只好现在动手，先回去把曹操……啊……”话还没说完，满脸杀意的曹操不知几时走到了老大的身后，右手紧捏倚天剑，把剑锋刺入了老大的背部。
又生变故，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曹操猛地从老大的背部拔出倚天剑，将剑一挥，吕伯奢的女儿也倒在了血泊中。
曹操喝道：“早就猜到你们不怀好意，现在被我逮个正着，你们一个都别想活！”吕庄上上下下大叫一声，急欲逃走，曹操哪会放过他们？追了上去，不问男女，也不顾他们的哭叫，一剑一个，全部杀死，连杀七人，搜遍整个庄子，发现没有了活口，方放心下来。
“小絮姑娘，已经没事了，你起来吧。”曹操回到庄前，扶着她的肩膀，想搀扶她起来，他看到小絮的脸，登时吓了一大跳。
“啊！这是怎么回事？”曹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手好了，欢喜无限，但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从房里走出，却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顺着气味的源头，走到庄前，竟发现了满地的尸体。
曹承惊愕万分，小絮没有正视两人，掩面而走，向树林里奔去，顷刻间消失了身影。曹操正欲叫她，想起了她刚才的样子，这一声又叫不下去了。
曹承看到了曹操的倚天剑沾满了鲜血，又惊又怒，问道：“是你，曹操！这……这庄子里的人都是你杀的？”曹操点点头，遂将经过告知，曹承的气稍减，说道：“没有明确证据，也不能确定他们是否要对我们不利。”
曹操冷哼道：“那他们为什么对小絮姑娘动手？”
曹承愣了一下，随即会意，道：“原来那姑娘叫小絮，话说她怎么跑了？”
曹操叹道：“我哪知道？”
曹承心道：“估计她对我还心存愧疚。”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死状可怖，心生不忍，说道：“其实不用杀他们的，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葬了他们吧。”
曹操淡淡的道：“没时间了，还是快走吧，吕伯奢如果回来了，想走都走不了。”曹承不知道吕伯奢是谁，一问才知道是这个庄子的主人，心想：“就算留下来解释，也难以解释清楚，搞不好我也成同犯，只好走了，送他一程，然后自己再找个地方露宿。”便上了马，和曹操离去。
路上，曹承和曹操聊了几句，大致知道了他昏迷的时候发生过的事。行了不久，正巧遇上了吕伯奢，他骑着毛驴，驴鞍前挂着两壶酒，手上提着一些食物和药物。
吕伯奢道：“贤侄，你们怎么要走了？何况这位公子还有伤。”
曹操淡淡的道：“他的伤没事了，我是带罪之人，若留下来，恐怕连累伯父一家。”曹承心想：“你都把人家的家人杀了。”
吕伯奢坚持道：“没事的，回去吧，我要好好款待你们。”
曹操道：“不了，我要走了。”说着催马欲走。
吕伯奢道：“那个小姑娘呢？她是不是留下来，没跟你们一起走。”
一听此言，曹操心生一计，向后说道：“她就在后面。”吕伯奢回头一看，曹操拔出倚天剑，在吕伯奢的身上重重一砍，吕伯奢哼都没哼一声，死于驴下。
曹承大为震惊，说道：“你……你为什么杀他？”
曹操缓缓的将倚天剑插回剑鞘，淡淡的道：“吕伯奢如果回去，看到他的家人全部被杀，肯定会大为愤怒，要是带人来追，我就要身首异处了。”
曹承怒道：“之前你杀了他的家人也就算了，但这位大爷是无辜的，你只顾自己，连他也杀，算什么英雄好汉？”
曹操闭着眼，淡淡的道：“随便你怎么说，宁我负人，毋人负我！”曹承听了此言，心中更为愤怒，只见曹操的神情，竟是镇定自若，丝毫无愧疚之色，原本以为他是一个豪杰，没想到也不过是一个卑鄙无耻之徒，曹承从小到大，生平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心道：“我恨不得立即擒他回去，大哥也好，董卓也罢，杀了这个无耻之徒。”
曹操道：“曹公子，你愿意随我去陈留，一起举兵吗？”
曹承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心想：“也罢，我懒得管你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曹操又道：“我看你不是昧着良心，助纣为虐的人，不如弃了董卓，跟我……”
“不用你管！”曹承大声道。接着续道：“离开洛阳那么久，我要赶紧回去了，曹大英雄，我们就此别过吧！”说到“大英雄”三个字，曹承的口气冷冷的，似有嘲讽之意。他提起吕伯奢的尸身，搭在马上，又提起地上的两壶酒，上马转头而去。
曹操望着曹承远去的身影，摇头叹息，心想：“我只是杀了几个人，说了几句话，他就恼成这样了，以后若和他见面，就是敌人了。”他不再久留，催马赶路。
曹承回到吕伯奢的庄中，将他们一家八口的尸体安葬在后园，吕伯奢带回来的酒，他给自己留了一壶，另一壶尽数洒在了坟前，当作送别。夜已深，曹承在吕庄住了一宿。次日，曹承翻遍吕庄的东西，取尽财物，心想：“并非我贪心，这些钱放在这里无用，我带回去散给街上的乞丐。”
曹承上马出庄，往洛阳赶回。这一日，行至中牟地方，晌午的太阳很毒，曹承一身大汗，酒早就喝完了，口渴难耐，还好郊外有一间无人破屋，他下了马，牵马走近屋前。
破屋无门，曹承直接走了进去，屋内却还有一人，一身青衫，手上锁着铁链，容貌秀丽之极，正是小絮。
小絮原本坐在石凳上，瞧着手上的铁链入神，她察觉到似乎有人进来，抬起头来，却见是曹承。小絮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道：“是……是……你，我已经为你解了毒，应该没事了吧？”
曹承笑道：“我既然没事了，就不会怪你的，姑娘不必太过再意。”
小絮总算放下心来，微微一笑，说道：“有缘再次见面，能坐下来，和我说说话吗？”曹承笑道：“好啊！”便在小絮旁边的石凳坐下。
曹承道：“那天你怎么了，走得慌慌张张的。”
小絮怔了一下，道：“没……没什么……”
曹承“哦”了一声，没有细问。他见小絮很在意手上的铁链，说道：“说起来，我对你还不了解，你能告诉我，你是哪里来的？你手上的铁链是怎么回事？”
小絮沉默片刻，缓缓的道：“我住在一个很偏僻的村子，说出来你也不认识。后来，黄巾贼屠村，抓了很多人走，我也就在那个时候，锁上这根铁链，后来寻到机会才逃出来的。说也奇怪，这铁链毫不起眼，却死活弄不开，而且……还禁锢了我的法术。”说着，发现曹承一脸茫然，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曹承“啊”的一声，嘻嘻一笑，道：“当然有听，只是有点入迷了。原来你会法术，还有这么有趣的一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