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相爱却互相伤害
夜色昏暗，坐在车上进来之时，并没有认真看这座小别墅。
经过花园的时候，程依只觉得有些熟悉，现在进了别墅之中，她才恍然惊奇。
这里……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与她儿时住的家，一模一样。
客厅的钢琴，玄关的鱼缸，楼梯的扶手，都是程家旧时的模样。
她的钢琴，慕思凡把它买回来了，她念念不忘的钢琴，被法院拍卖的她最喜欢的那一架……
程依惊讶地看着这别墅里的一切，惊讶地看着慕思凡。
“我为你做的这一切，现在已经全部失去了意义。”慕思凡冷冰冰地说。
他抱着程依，径直上了二楼。
他走得飞快，以至于客厅的模样，只在程依眼前晃了一圈。
慕思凡一脚踢开了房门，将程依抱进去。
把她扔在床上，他回过身，把房门锁好。
“慕先生，是你来了吗？”
门外有一个女声在问。
“是我。”慕思凡严肃地说：“你别管了，下去你的保姆房，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许上来！”
程依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慕思凡。
“你没听错，这是你小时候的保姆，一直在程家工作，程家出事之后，你妈给了她一笔钱，她没要，回了乡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她，把她请到这里来。”慕思凡冷冷地说。
这是我给你的家，按照你原本的家的样子，虽然不能造得一模一样，请了你们家原本的装修团队，至少还原了百分之八十。
“我不是没想到，去把你们程家的别墅买回来。”慕思凡说：“虽然用钱买得到，但那毕竟不是我们的家，或许在那里，你也会有不好的回忆，我想给你最好的，尽我所能，给你最精致舒适的生活，给你一个属于我俩的家。”
他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程依却能看出他的愤怒，他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都在一瞬间，感染着程依。
“你想干什么？”
程依看到他在扯领带，不由得爬下床，她想要走。
“就是这样。”慕思凡抓着她，捧着她的脸，咬牙切齿地说：“就是这样的抗拒，你在抗拒我！我讨厌你这样的抗拒。”
“你疯了么？”程依说：“我不该抗拒你吗？你的身上，还有其他女人的气味，我不该抗拒你？我该欢天喜地地迎合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想要把慕思凡推开，却被慕思凡死死地搂在怀里。
他的西服外套已经脱了，只穿着白色的衬衣，领带也扯开了，扣子也解开了许多个。
程依的脸，就贴在他的胸腔上，头被他死死地按着。
“你听。”慕思凡冷声说：“程依，你听清楚，这颗心脏里，只有你！你听到它在呐喊么？这里面只有你，你的呢？你的心里，有谁？”
程依闻着陌生的沐浴露气味，几乎要窒息。
她发了疯一样，想把慕思凡推开。
可慕思凡的力气，他的双臂，他的大手，他浑身都像是铁柱一样硬。
程依用尽了力气，竟然不能把他推开分毫。
他绝望地站在那儿，感受着她的抗拒，浑身的热血，都结成了冰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哑着喉咙问。
这些天来，因为烟酒过量，他的喉咙已经废了，说话的声音，变得不像他了。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慕思凡推开程依，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他目光咄咄，盯着程依。
程依看到了他眼底受伤的情绪，看到他隐忍的泪光。
她突然怔住了，忘记了推开他。
“我怎么了？”她脸上流露出疲倦的神态，“这话不是我问你才对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怎么反倒来问我呢。
“你这两天。”慕思凡绝望地闭上眼，冷声问：“跟谁在一起？去了哪里？”
“我……”程依看着他，冷笑道：“你呢？你这两天，跟谁在一起，你在哪里？你跟你的女神，做了些什么？”
“是我在问你。”
“你自己回答不出来，你凭什么问我？”程依把他推开，她盯着他的领带，冷静地说：“你怎么有脸来质问我。”
“你跟杨骁在一起！”慕思凡一口咬定，咬着牙，沉声吼道：“对不对？”
程依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悲凉的笑。
“你现在对我的抗拒，你推开我，你无时无刻在鄙视我，都是因为他，对不对！”慕思凡问。
“不对。”程依矢口否认，同时摇着头，说：“你竟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你还把错归咎在别人头上，我就不该回来！”
“你终于把真心话说出来了。”慕思凡说：“我看出来，你后悔了，在桓水湾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后悔没跟他一起去，你后悔回来找我，在桓水湾的时候，你心里暗自高兴，终于找到借口跟我离婚了，跟我离婚，分了我的钱，跟你的杨骁去过幸福生活……”
“啪！”
一个巴掌，落在了慕思凡的脸颊，程依实在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话。
“你打！”慕思凡说：“我不在乎，你打吧，我早就不知道什么叫疼了！”
他抓着程依的手，按着自己的心脏，说：“你我往这里扎的刀还少吗？你来啊，你有本事用真的刀，往这插一刀，我就彻底完了。”
程依冷冷地说：“我们没有谈话的必要了，你让我走。”
她绕到慕思凡身后，想要去把门拉开。
“我不会让你走。”
慕思凡将她抱住，把人扔到床上。
程依撞到了床头，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你离我远点！”她含泪说着。
“我离你远点。”慕思凡说：“那谁可以离你近一些？我离你远远的，这样，杨骁就能贴着你，抱着你，吻着你，呵护你了，对么？”
“不是！”程依尖叫道：“不是这样，你别再说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肮脏么？你以为……”
话还没说完，慕思凡的吻就落了下来，程依越抵抗，他的吻就越激烈，他把心里的妒忌和怒气，都凝聚在这粗重的吻中。
我肮脏，我无耻，你嫌弃我。
那个男人，你记挂着他，没有一刻放开过对他的爱，他干净，他纯洁，你们的感情，这世上最神圣！
慕思凡被彻底激怒了。
程依的抵抗，她的抗拒，她皱紧了眉头……
她所有的一切，都让慕思凡妒火中烧。
“你嫌我脏，我倒要看看，你干净到什么程度。”慕思凡说着，撕开了她的衬衣。
那衬衣的扣子，一颗颗崩开，滚落到床底下，就像是程依的自尊心，被无情地践踏着。
程依流着眼泪，她早已经心疼到麻木，任由慕思凡咬着她的唇，咬着她的耳垂，眼泪缓缓地流下。
“你放开我，行么？”她哀求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不是不能反抗，只是她累了。
她无法对他拔刀相向，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生活无情地对待每一个人时，除了承受，我们别无选择。
“你这衣服，是他买的吧？”慕思凡把她的衬衣摔到床底下，“你今天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你买的！”
他咬着牙，他要把这些带着别的男人气味的东西，从程依身上撕扯出来。
他尽情发泄着愤怒。
这原本是一件让对方幸福的事，但却成了互相折磨的方式。
他看程依死都不肯出声，决定用更加激烈的方式，羞辱她，折磨她。
他不敢想象，杨骁那家伙，在她身上时，她是何等温柔，何等飘飘然，她会发出怎样的叹息声。
一想到这些，他完全无法自控。
他看到程依痛苦的神情。
这让他一样痛苦，这让他如万箭穿心。
他发了疯似地后悔，不该中了邪去桓水湾，不该对高静雅那样。
哪怕在做那事的时候，心里，眼前，都是程依。
愧疚，如海浪一般的愧疚，可以将他击倒。
他忙不迭地要补偿给程依，以这种极端的方式。
仿佛想要告诉她，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爱你，我只爱你，这些都不算什么，你别离开我。
事后，他手撑在程依身侧，吻去她的泪，用冰冷的嗓子说：“还有你的车，你开的那辆车！”
他抓着程依的下巴，凑近了说：“我明天就找个地方，把那车给烧了！”
“他还给了你什么？”慕思凡看她不肯回答，狠狠地咬破了她的嘴唇，“说！他还给了你什么？他让你回来，跟我离婚，对不对？他是不是给了你对未来的期望，他让你相信，跟着他，比跟着我幸福！”
程依委屈得咬着下唇，她绝望地说：“他什么也没给我，那也比你强！”
经过花园的时候，程依只觉得有些熟悉，现在进了别墅之中，她才恍然惊奇。
这里……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与她儿时住的家，一模一样。
客厅的钢琴，玄关的鱼缸，楼梯的扶手，都是程家旧时的模样。
她的钢琴，慕思凡把它买回来了，她念念不忘的钢琴，被法院拍卖的她最喜欢的那一架……
程依惊讶地看着这别墅里的一切，惊讶地看着慕思凡。
“我为你做的这一切，现在已经全部失去了意义。”慕思凡冷冰冰地说。
他抱着程依，径直上了二楼。
他走得飞快，以至于客厅的模样，只在程依眼前晃了一圈。
慕思凡一脚踢开了房门，将程依抱进去。
把她扔在床上，他回过身，把房门锁好。
“慕先生，是你来了吗？”
门外有一个女声在问。
“是我。”慕思凡严肃地说：“你别管了，下去你的保姆房，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许上来！”
程依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慕思凡。
“你没听错，这是你小时候的保姆，一直在程家工作，程家出事之后，你妈给了她一笔钱，她没要，回了乡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她，把她请到这里来。”慕思凡冷冷地说。
这是我给你的家，按照你原本的家的样子，虽然不能造得一模一样，请了你们家原本的装修团队，至少还原了百分之八十。
“我不是没想到，去把你们程家的别墅买回来。”慕思凡说：“虽然用钱买得到，但那毕竟不是我们的家，或许在那里，你也会有不好的回忆，我想给你最好的，尽我所能，给你最精致舒适的生活，给你一个属于我俩的家。”
他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程依却能看出他的愤怒，他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都在一瞬间，感染着程依。
“你想干什么？”
程依看到他在扯领带，不由得爬下床，她想要走。
“就是这样。”慕思凡抓着她，捧着她的脸，咬牙切齿地说：“就是这样的抗拒，你在抗拒我！我讨厌你这样的抗拒。”
“你疯了么？”程依说：“我不该抗拒你吗？你的身上，还有其他女人的气味，我不该抗拒你？我该欢天喜地地迎合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想要把慕思凡推开，却被慕思凡死死地搂在怀里。
他的西服外套已经脱了，只穿着白色的衬衣，领带也扯开了，扣子也解开了许多个。
程依的脸，就贴在他的胸腔上，头被他死死地按着。
“你听。”慕思凡冷声说：“程依，你听清楚，这颗心脏里，只有你！你听到它在呐喊么？这里面只有你，你的呢？你的心里，有谁？”
程依闻着陌生的沐浴露气味，几乎要窒息。
她发了疯一样，想把慕思凡推开。
可慕思凡的力气，他的双臂，他的大手，他浑身都像是铁柱一样硬。
程依用尽了力气，竟然不能把他推开分毫。
他绝望地站在那儿，感受着她的抗拒，浑身的热血，都结成了冰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哑着喉咙问。
这些天来，因为烟酒过量，他的喉咙已经废了，说话的声音，变得不像他了。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慕思凡推开程依，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他目光咄咄，盯着程依。
程依看到了他眼底受伤的情绪，看到他隐忍的泪光。
她突然怔住了，忘记了推开他。
“我怎么了？”她脸上流露出疲倦的神态，“这话不是我问你才对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怎么反倒来问我呢。
“你这两天。”慕思凡绝望地闭上眼，冷声问：“跟谁在一起？去了哪里？”
“我……”程依看着他，冷笑道：“你呢？你这两天，跟谁在一起，你在哪里？你跟你的女神，做了些什么？”
“是我在问你。”
“你自己回答不出来，你凭什么问我？”程依把他推开，她盯着他的领带，冷静地说：“你怎么有脸来质问我。”
“你跟杨骁在一起！”慕思凡一口咬定，咬着牙，沉声吼道：“对不对？”
程依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悲凉的笑。
“你现在对我的抗拒，你推开我，你无时无刻在鄙视我，都是因为他，对不对！”慕思凡问。
“不对。”程依矢口否认，同时摇着头，说：“你竟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你还把错归咎在别人头上，我就不该回来！”
“你终于把真心话说出来了。”慕思凡说：“我看出来，你后悔了，在桓水湾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后悔没跟他一起去，你后悔回来找我，在桓水湾的时候，你心里暗自高兴，终于找到借口跟我离婚了，跟我离婚，分了我的钱，跟你的杨骁去过幸福生活……”
“啪！”
一个巴掌，落在了慕思凡的脸颊，程依实在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话。
“你打！”慕思凡说：“我不在乎，你打吧，我早就不知道什么叫疼了！”
他抓着程依的手，按着自己的心脏，说：“你我往这里扎的刀还少吗？你来啊，你有本事用真的刀，往这插一刀，我就彻底完了。”
程依冷冷地说：“我们没有谈话的必要了，你让我走。”
她绕到慕思凡身后，想要去把门拉开。
“我不会让你走。”
慕思凡将她抱住，把人扔到床上。
程依撞到了床头，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你离我远点！”她含泪说着。
“我离你远点。”慕思凡说：“那谁可以离你近一些？我离你远远的，这样，杨骁就能贴着你，抱着你，吻着你，呵护你了，对么？”
“不是！”程依尖叫道：“不是这样，你别再说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肮脏么？你以为……”
话还没说完，慕思凡的吻就落了下来，程依越抵抗，他的吻就越激烈，他把心里的妒忌和怒气，都凝聚在这粗重的吻中。
我肮脏，我无耻，你嫌弃我。
那个男人，你记挂着他，没有一刻放开过对他的爱，他干净，他纯洁，你们的感情，这世上最神圣！
慕思凡被彻底激怒了。
程依的抵抗，她的抗拒，她皱紧了眉头……
她所有的一切，都让慕思凡妒火中烧。
“你嫌我脏，我倒要看看，你干净到什么程度。”慕思凡说着，撕开了她的衬衣。
那衬衣的扣子，一颗颗崩开，滚落到床底下，就像是程依的自尊心，被无情地践踏着。
程依流着眼泪，她早已经心疼到麻木，任由慕思凡咬着她的唇，咬着她的耳垂，眼泪缓缓地流下。
“你放开我，行么？”她哀求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不是不能反抗，只是她累了。
她无法对他拔刀相向，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生活无情地对待每一个人时，除了承受，我们别无选择。
“你这衣服，是他买的吧？”慕思凡把她的衬衣摔到床底下，“你今天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你买的！”
他咬着牙，他要把这些带着别的男人气味的东西，从程依身上撕扯出来。
他尽情发泄着愤怒。
这原本是一件让对方幸福的事，但却成了互相折磨的方式。
他看程依死都不肯出声，决定用更加激烈的方式，羞辱她，折磨她。
他不敢想象，杨骁那家伙，在她身上时，她是何等温柔，何等飘飘然，她会发出怎样的叹息声。
一想到这些，他完全无法自控。
他看到程依痛苦的神情。
这让他一样痛苦，这让他如万箭穿心。
他发了疯似地后悔，不该中了邪去桓水湾，不该对高静雅那样。
哪怕在做那事的时候，心里，眼前，都是程依。
愧疚，如海浪一般的愧疚，可以将他击倒。
他忙不迭地要补偿给程依，以这种极端的方式。
仿佛想要告诉她，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爱你，我只爱你，这些都不算什么，你别离开我。
事后，他手撑在程依身侧，吻去她的泪，用冰冷的嗓子说：“还有你的车，你开的那辆车！”
他抓着程依的下巴，凑近了说：“我明天就找个地方，把那车给烧了！”
“他还给了你什么？”慕思凡看她不肯回答，狠狠地咬破了她的嘴唇，“说！他还给了你什么？他让你回来，跟我离婚，对不对？他是不是给了你对未来的期望，他让你相信，跟着他，比跟着我幸福！”
程依委屈得咬着下唇，她绝望地说：“他什么也没给我，那也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