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现实中的噩梦
白鸣鼻子发酸，眼圈有些红，而辛恩还不忘调侃几句。
白鸣感慨说：“唉，想想你，也不容易啊。”
辛恩拿过饭卡，一张递到白鸣的手里，一张连着钱包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现在就是空有能耐，不敢放肆啊，要不谁会管这种鸡毛蒜皮的闲事。”
白鸣调整下情绪，二人重新排队。等到了他们后，他俩点了2个合口的菜后，选了个餐桌坐了下来。期间只有白鸣偶尔评论下饭菜的味道，辛恩只是简单的应声回复。吃了几口后，辛恩忽然说道：“一会儿咱俩不回教室了。”
白鸣问：“噢？那去哪？”
辛恩说：“先回宿舍拿东西，然后……然后我们就管管闲事。”
“闲事？”白鸣能想到的眼前的闲事就是徐雅馨和周永的问题，他又问道：“是谁的闲事，不会是……”
辛恩用食指向上指了指，“是的，就是他们的。”
白鸣吃了几口菜，“你不是，你不是给她臭臭糖了嘛！”
辛恩担心的说道：“我怕周永万一不惧这些，他要是兽性大发，不就白瞎了嘛！”
白鸣想了想，“嗯，也是。咱们这是要暗中保护她呗。”
辛恩道：“对，就是要暗中相助，要是太明目张胆，怎么能显得咱们与世无争呢！”
白鸣磨拳擦掌，“好啊，嘿嘿，我这回又要看好戏了。”
辛恩眨眨眼说道：“好不好戏不敢说，要是周永知难而退，我们就只是个旁观者了。”
白鸣说：“嗯，行，这么定了。对了，咱们是不是得吃快点，等他们下来要是看咱们在这，不就露馅了。”
辛恩摆摆手：“不用，咱们就和别人一起走就行，他们没那么快下来。”
“噢噢，也是。”商定之后，二人悠哉的吃了起来。只是徐雅馨，她这顿饭吃得那是备受煎熬啊。
徐雅馨被周永又扶又搂着掺送上楼，这种情况对于她来说超级尴尬，她颇感别扭的晃晃身体，想要甩开周永的手，岂料周永搂的更紧了。
“怎么了雅馨，不舒服吗？我给你捏捏。”周永殷勤的摆动手指，边走边给徐雅馨揉捏肩膀。
徐雅馨实在受不了了，她挣开周永的臂膀，苦着脸说：“别，教官别这样，我没事。”
周永两步走到徐雅馨面前：“告诉你多少遍了，叫我周永就好了，别加教官。现在不是训练，是私人时间，我们是朋友啊。”
徐雅馨后撤了两步，“好好，周……周永，那个我，您别这样，我不习惯。”
周永柔声道：“哎呦，你还真客气，我只对我认可的人这样，别人可还没有这福气呢。”
徐雅馨苦笑了几声，“呵呵呵！”心中暗想：“还没有味道，肯定是，周永还是离自己那么近，肯定是没有效力，这糖是不是假的啊？”
“别傻笑了，我们上楼吧。”周永主动挽住徐雅馨的胳膊，他的拉扯让徐雅馨没有时间再考虑怎么逃跑，只得一起上楼。
三楼是那种由各种包间组成的楼层，周围贴着墙的地方就有不少，中间地方更是紧凑的有很多隔断，他们俩人来到靠近楼梯的7号包厢。
包厢里有两张双人沙发相互对立，两张沙发中间是那种普通的长方形餐桌，这时那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餐碟杯盏。
周永很绅士的先走到包厢门口，请徐雅馨入座。徐雅馨眨眨眼睛，不情愿的坐了进去，但她只坐在沙发的一边，因为她担心周永会和自己并排同坐。不过她的担心目前来说是多余的。周永很有礼貌的坐到了徐雅馨的对面，并且不只从何处找到了门帘，将它挂了上去。
头顶上的灯光还算明亮，至少能看清楚餐桌上的饭菜和俩人的表情。
周永看看桌上的菜，说道：“还行做的，雅馨，我给你介绍介绍啊，这些呢都是我托食堂管理员给你准备的，看这样子就是够丰盛可口的吧。你看这个，这是葱烧海参，这个，清蒸螃蟹，看这个，这是我特意要求的银耳汤，为你滋补的。还有，还有，你看，这是鱿鱼，这是燕窝，这是拔丝……”
周永一一的给徐雅馨做着介绍，徐雅馨心思却根本在这，她只是应付的“嗯，啊，是嘛！”
周永接着又拿出一瓶香槟，“这香槟是我特意带过来的，你说没来之前我就有预感了，肯定能在这里用上这个，看来，我的预感还真没错，这就是为你准备的。”
徐雅馨脸色一变，忙说，“不不，周永，我是不能喝酒的，而且我也不会啊。”
周永满不在乎的说道：“哎呦，没事的，不会可以学啊，再说这里也不是外面。你要是喝多了，我把你送回去啊。”
不知是不是抵触情绪在作怪，徐雅馨听到他这样说，浑身不自在，汗毛都竖起来了。“不不，我真的不能喝啊，真的不行。”她心里牢记着辛恩说过的话，而且不光酒，就连这些菜，她也是不敢吃，尽管真的很诱人。
但周永哪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呐，他拿出高脚杯，倒了两杯，将一杯香槟递到徐雅馨的面前，“没问题的，就喝一口，就一口。”
徐雅馨不住的拒绝，周永却很执着，最后没办法，徐雅馨“噌”地站了起来，她看着周永说：“我真不喝，你要是再让我喝，我真不能陪你吃饭了。”
说着，她做出离开的动作，周永赶紧说好话，“行行行，不喝就不喝，看把我们徐雅馨气的，不喝，咱不喝，行了吧。”周永将酒杯拿了回来，又将徐雅馨扶坐下来。
“那咱们吃菜，咱们吃菜。来，我先给你盛点这个银耳汤，你尝尝。”周永盛了小碗的银耳汤送了过来，徐雅馨接过，小心的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周永问道：“味道怎么样。”
徐雅馨道：“很好。”
周永笑道：“哈哈，那就好，你知道嘛，今天这顿饭绝大多数都是为你进补身体用的，你这几天姨妈期和劳累的训练，太辛苦了，也该补补了。”
徐雅馨尴尬的说道：“谢谢，谢谢您了。”
周永挥挥手，喝了口香槟，“太客气了，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啊！尝尝这个海参，味道怎么样。”
他用筷子夹了块海参送到徐雅馨的嘴边，“张嘴，啊！”
徐雅馨红着脸，她并不想这样，但还是张开了嘴。周永轻轻的将海参放到她嘴里，徐雅馨害羞的嚼了起来。
“这个怎么样。”
徐雅馨点点头，周永满意的笑了，随后他也吃了一块。
“嗝——”，不知怎么的，徐雅馨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嗝。
周永看看她，“不是吃一块就饱了吧，怪不得那么瘦呢，哈哈！”
徐雅馨想要说话，但是马上一股怪味便窜进她的鼻腔里。这是一种混合了草香和牛粪，以及榴莲的奇怪味道，微微的有点臭。徐雅馨先是左右的看看这个包厢，以为是这里的什么东西腐烂发霉了。
周永见她左顾右盼的便问道：“你看什么呢。”
徐雅馨回到：“没什么，就是……”
话说到一半，她发现周永的脸微妙的变化了，一种难受和厌恶的表情涌了出来。
徐雅馨恍然大悟，是自己吃的臭臭糖发挥功效了，她心中既兴奋又紧张。为了能让味道散发的更浓更广，她故意的主动说话：“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
周永眉头紧皱，“什么味道？你没闻到吗？刚才只是一点，现在这味道好像更浓了。”
徐雅馨装出茫然的样子：“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呢。”
周永用手搓了搓鼻子，“确实有味道，嗯！又浓了，真臭。”
味道一点一点的浓烈，徐雅馨自己却只是感觉到那丝并没变化的怪味，她心里暗道：“我为什么只闻到这一点味道，而且也没有那么强烈，莫非自己是闻不到的，这就是辛恩说的信号吗？应该是的吧，看周永的表情，那臭味应该很难闻，而且都没有消散。”
忽地，徐雅馨又打了个嗝，这一次从她口中喷出了不逊臭屁的味道。周永猛然一惊，他瞪着眼睛，终于发现了臭味的来源。
徐雅馨还是故意的问周永，“你没事吧。”
周永痛苦的咳嗽几下，“咳咳，没事。”
此时，那臭味已经充斥满了整个包厢，这回换周永备受煎熬了。徐雅馨脑瓜一转，冒出个点子，她装作难过的说：“唉，其实，周永，这味道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本来我想掩饰，但，我却没办法阻止。”
周永硬挺着说：“没关系。”
徐雅馨又说：“我和你说实话吧，周永，我其实得了一种怪病。身上会不定时的发出一种臭味，原来都是靠药物维持，但现在，药也没有用了，以后，我只能这样了，不光这样，我还得退学，我都没脸活着了，咳咳，唔。”
周永一脸狐疑：“我没明白，这怎么回事啊，什么怪病啊！”
徐雅馨紧编出另一套瞎话：“啊，啊，是这样的，我曾经生了一场大病，发了一回烧，在门诊治好之后，我就得了这么个散发异味的怪病，我爸妈为了我跑遍了全国，遍访了各地，却没有一家医院能诊断出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后来经过几大医院联合会诊都没有任何结果，最后我妈妈找了个老中医，老中医给我做了些药，让我吃吃看，没想到还真管事，于是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吃一直吃，可最近我听到一个消息，那个老中医去世了，所有的方子现在没有一人可以会调配。我这病也就不能控制了。”
徐雅馨说的话越多，这包厢里的臭气越浓，到最后周永实在受不了了，他站起身拉开门帘，快速的呼了几口气，又马上坐了回来，不过这一回他坐到了徐雅馨身边。
这让徐雅馨措手不及，她以为自己的谎话不完美，立刻又想着新的点子。
周永面带怜悯的看着她，“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啊，我可以帮你的。”
徐雅馨继续可怜巴巴的说：“我，我就是怕别人看不起我才一直隐瞒。我躲着你，不让你和我走近也是因为这个……”
周永在徐雅馨动情的说着自己的故事的时候，深情的握住她的手，徐雅馨顿时一惊，整个人定在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亲爱的，你放心，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你的。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病魔的考验，不离不弃。”
徐雅馨被周永的话说愣了，“你叫我什么？”
周永媚声道：“亲爱的呀！”本来周永以为这是一个好兆头，徐雅馨可能被自己打动了，但他完全想错了。
徐雅馨把他的手拿了开，自己又向里坐了坐，“周永，我可没对你有那个意思，请你尊重一下我。”
周永不管不顾，他也向里挪了挪屁股，“徐雅馨，其实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我觉得你很有魅力，是我喜欢的那个类型，可能你不喜欢我，但我会改，会做那种你觉得好的男人，我会为了你去担负任何责任的，徐雅馨。”
徐雅馨咽口唾沫，“周永，但我不想搞对象啊，我对你没有感觉。”
“其实，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不是，教练。我究竟有什么好的啊。你看我，家里穷，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材没身材，我还有这种怪病，我就是你的累赘啊，我怎么就能吸引你呢。”
“爱情就是这么神奇吧，亲爱的，我答应会对你好一辈子的，我答应会照给你会对你好，不论你有什么病，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我愿意陪伴你，守护你……”
徐雅馨心里一翻个，“教练，我们真的不合适，你看我现在，身上全是恶心的味道，我真的配不上你啊。而且你一表人才，有那么多人喜欢你，我根本就不算什么。教练，教练，别这样，教练，别，住手，啊……””
(本章完)
白鸣感慨说：“唉，想想你，也不容易啊。”
辛恩拿过饭卡，一张递到白鸣的手里，一张连着钱包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现在就是空有能耐，不敢放肆啊，要不谁会管这种鸡毛蒜皮的闲事。”
白鸣调整下情绪，二人重新排队。等到了他们后，他俩点了2个合口的菜后，选了个餐桌坐了下来。期间只有白鸣偶尔评论下饭菜的味道，辛恩只是简单的应声回复。吃了几口后，辛恩忽然说道：“一会儿咱俩不回教室了。”
白鸣问：“噢？那去哪？”
辛恩说：“先回宿舍拿东西，然后……然后我们就管管闲事。”
“闲事？”白鸣能想到的眼前的闲事就是徐雅馨和周永的问题，他又问道：“是谁的闲事，不会是……”
辛恩用食指向上指了指，“是的，就是他们的。”
白鸣吃了几口菜，“你不是，你不是给她臭臭糖了嘛！”
辛恩担心的说道：“我怕周永万一不惧这些，他要是兽性大发，不就白瞎了嘛！”
白鸣想了想，“嗯，也是。咱们这是要暗中保护她呗。”
辛恩道：“对，就是要暗中相助，要是太明目张胆，怎么能显得咱们与世无争呢！”
白鸣磨拳擦掌，“好啊，嘿嘿，我这回又要看好戏了。”
辛恩眨眨眼说道：“好不好戏不敢说，要是周永知难而退，我们就只是个旁观者了。”
白鸣说：“嗯，行，这么定了。对了，咱们是不是得吃快点，等他们下来要是看咱们在这，不就露馅了。”
辛恩摆摆手：“不用，咱们就和别人一起走就行，他们没那么快下来。”
“噢噢，也是。”商定之后，二人悠哉的吃了起来。只是徐雅馨，她这顿饭吃得那是备受煎熬啊。
徐雅馨被周永又扶又搂着掺送上楼，这种情况对于她来说超级尴尬，她颇感别扭的晃晃身体，想要甩开周永的手，岂料周永搂的更紧了。
“怎么了雅馨，不舒服吗？我给你捏捏。”周永殷勤的摆动手指，边走边给徐雅馨揉捏肩膀。
徐雅馨实在受不了了，她挣开周永的臂膀，苦着脸说：“别，教官别这样，我没事。”
周永两步走到徐雅馨面前：“告诉你多少遍了，叫我周永就好了，别加教官。现在不是训练，是私人时间，我们是朋友啊。”
徐雅馨后撤了两步，“好好，周……周永，那个我，您别这样，我不习惯。”
周永柔声道：“哎呦，你还真客气，我只对我认可的人这样，别人可还没有这福气呢。”
徐雅馨苦笑了几声，“呵呵呵！”心中暗想：“还没有味道，肯定是，周永还是离自己那么近，肯定是没有效力，这糖是不是假的啊？”
“别傻笑了，我们上楼吧。”周永主动挽住徐雅馨的胳膊，他的拉扯让徐雅馨没有时间再考虑怎么逃跑，只得一起上楼。
三楼是那种由各种包间组成的楼层，周围贴着墙的地方就有不少，中间地方更是紧凑的有很多隔断，他们俩人来到靠近楼梯的7号包厢。
包厢里有两张双人沙发相互对立，两张沙发中间是那种普通的长方形餐桌，这时那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餐碟杯盏。
周永很绅士的先走到包厢门口，请徐雅馨入座。徐雅馨眨眨眼睛，不情愿的坐了进去，但她只坐在沙发的一边，因为她担心周永会和自己并排同坐。不过她的担心目前来说是多余的。周永很有礼貌的坐到了徐雅馨的对面，并且不只从何处找到了门帘，将它挂了上去。
头顶上的灯光还算明亮，至少能看清楚餐桌上的饭菜和俩人的表情。
周永看看桌上的菜，说道：“还行做的，雅馨，我给你介绍介绍啊，这些呢都是我托食堂管理员给你准备的，看这样子就是够丰盛可口的吧。你看这个，这是葱烧海参，这个，清蒸螃蟹，看这个，这是我特意要求的银耳汤，为你滋补的。还有，还有，你看，这是鱿鱼，这是燕窝，这是拔丝……”
周永一一的给徐雅馨做着介绍，徐雅馨心思却根本在这，她只是应付的“嗯，啊，是嘛！”
周永接着又拿出一瓶香槟，“这香槟是我特意带过来的，你说没来之前我就有预感了，肯定能在这里用上这个，看来，我的预感还真没错，这就是为你准备的。”
徐雅馨脸色一变，忙说，“不不，周永，我是不能喝酒的，而且我也不会啊。”
周永满不在乎的说道：“哎呦，没事的，不会可以学啊，再说这里也不是外面。你要是喝多了，我把你送回去啊。”
不知是不是抵触情绪在作怪，徐雅馨听到他这样说，浑身不自在，汗毛都竖起来了。“不不，我真的不能喝啊，真的不行。”她心里牢记着辛恩说过的话，而且不光酒，就连这些菜，她也是不敢吃，尽管真的很诱人。
但周永哪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呐，他拿出高脚杯，倒了两杯，将一杯香槟递到徐雅馨的面前，“没问题的，就喝一口，就一口。”
徐雅馨不住的拒绝，周永却很执着，最后没办法，徐雅馨“噌”地站了起来，她看着周永说：“我真不喝，你要是再让我喝，我真不能陪你吃饭了。”
说着，她做出离开的动作，周永赶紧说好话，“行行行，不喝就不喝，看把我们徐雅馨气的，不喝，咱不喝，行了吧。”周永将酒杯拿了回来，又将徐雅馨扶坐下来。
“那咱们吃菜，咱们吃菜。来，我先给你盛点这个银耳汤，你尝尝。”周永盛了小碗的银耳汤送了过来，徐雅馨接过，小心的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周永问道：“味道怎么样。”
徐雅馨道：“很好。”
周永笑道：“哈哈，那就好，你知道嘛，今天这顿饭绝大多数都是为你进补身体用的，你这几天姨妈期和劳累的训练，太辛苦了，也该补补了。”
徐雅馨尴尬的说道：“谢谢，谢谢您了。”
周永挥挥手，喝了口香槟，“太客气了，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啊！尝尝这个海参，味道怎么样。”
他用筷子夹了块海参送到徐雅馨的嘴边，“张嘴，啊！”
徐雅馨红着脸，她并不想这样，但还是张开了嘴。周永轻轻的将海参放到她嘴里，徐雅馨害羞的嚼了起来。
“这个怎么样。”
徐雅馨点点头，周永满意的笑了，随后他也吃了一块。
“嗝——”，不知怎么的，徐雅馨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嗝。
周永看看她，“不是吃一块就饱了吧，怪不得那么瘦呢，哈哈！”
徐雅馨想要说话，但是马上一股怪味便窜进她的鼻腔里。这是一种混合了草香和牛粪，以及榴莲的奇怪味道，微微的有点臭。徐雅馨先是左右的看看这个包厢，以为是这里的什么东西腐烂发霉了。
周永见她左顾右盼的便问道：“你看什么呢。”
徐雅馨回到：“没什么，就是……”
话说到一半，她发现周永的脸微妙的变化了，一种难受和厌恶的表情涌了出来。
徐雅馨恍然大悟，是自己吃的臭臭糖发挥功效了，她心中既兴奋又紧张。为了能让味道散发的更浓更广，她故意的主动说话：“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
周永眉头紧皱，“什么味道？你没闻到吗？刚才只是一点，现在这味道好像更浓了。”
徐雅馨装出茫然的样子：“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呢。”
周永用手搓了搓鼻子，“确实有味道，嗯！又浓了，真臭。”
味道一点一点的浓烈，徐雅馨自己却只是感觉到那丝并没变化的怪味，她心里暗道：“我为什么只闻到这一点味道，而且也没有那么强烈，莫非自己是闻不到的，这就是辛恩说的信号吗？应该是的吧，看周永的表情，那臭味应该很难闻，而且都没有消散。”
忽地，徐雅馨又打了个嗝，这一次从她口中喷出了不逊臭屁的味道。周永猛然一惊，他瞪着眼睛，终于发现了臭味的来源。
徐雅馨还是故意的问周永，“你没事吧。”
周永痛苦的咳嗽几下，“咳咳，没事。”
此时，那臭味已经充斥满了整个包厢，这回换周永备受煎熬了。徐雅馨脑瓜一转，冒出个点子，她装作难过的说：“唉，其实，周永，这味道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本来我想掩饰，但，我却没办法阻止。”
周永硬挺着说：“没关系。”
徐雅馨又说：“我和你说实话吧，周永，我其实得了一种怪病。身上会不定时的发出一种臭味，原来都是靠药物维持，但现在，药也没有用了，以后，我只能这样了，不光这样，我还得退学，我都没脸活着了，咳咳，唔。”
周永一脸狐疑：“我没明白，这怎么回事啊，什么怪病啊！”
徐雅馨紧编出另一套瞎话：“啊，啊，是这样的，我曾经生了一场大病，发了一回烧，在门诊治好之后，我就得了这么个散发异味的怪病，我爸妈为了我跑遍了全国，遍访了各地，却没有一家医院能诊断出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后来经过几大医院联合会诊都没有任何结果，最后我妈妈找了个老中医，老中医给我做了些药，让我吃吃看，没想到还真管事，于是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吃一直吃，可最近我听到一个消息，那个老中医去世了，所有的方子现在没有一人可以会调配。我这病也就不能控制了。”
徐雅馨说的话越多，这包厢里的臭气越浓，到最后周永实在受不了了，他站起身拉开门帘，快速的呼了几口气，又马上坐了回来，不过这一回他坐到了徐雅馨身边。
这让徐雅馨措手不及，她以为自己的谎话不完美，立刻又想着新的点子。
周永面带怜悯的看着她，“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啊，我可以帮你的。”
徐雅馨继续可怜巴巴的说：“我，我就是怕别人看不起我才一直隐瞒。我躲着你，不让你和我走近也是因为这个……”
周永在徐雅馨动情的说着自己的故事的时候，深情的握住她的手，徐雅馨顿时一惊，整个人定在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亲爱的，你放心，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你的。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病魔的考验，不离不弃。”
徐雅馨被周永的话说愣了，“你叫我什么？”
周永媚声道：“亲爱的呀！”本来周永以为这是一个好兆头，徐雅馨可能被自己打动了，但他完全想错了。
徐雅馨把他的手拿了开，自己又向里坐了坐，“周永，我可没对你有那个意思，请你尊重一下我。”
周永不管不顾，他也向里挪了挪屁股，“徐雅馨，其实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我觉得你很有魅力，是我喜欢的那个类型，可能你不喜欢我，但我会改，会做那种你觉得好的男人，我会为了你去担负任何责任的，徐雅馨。”
徐雅馨咽口唾沫，“周永，但我不想搞对象啊，我对你没有感觉。”
“其实，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不是，教练。我究竟有什么好的啊。你看我，家里穷，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材没身材，我还有这种怪病，我就是你的累赘啊，我怎么就能吸引你呢。”
“爱情就是这么神奇吧，亲爱的，我答应会对你好一辈子的，我答应会照给你会对你好，不论你有什么病，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我愿意陪伴你，守护你……”
徐雅馨心里一翻个，“教练，我们真的不合适，你看我现在，身上全是恶心的味道，我真的配不上你啊。而且你一表人才，有那么多人喜欢你，我根本就不算什么。教练，教练，别这样，教练，别，住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