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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恶媒临门,恶语伤人

    “妈,你们这是?”邛方被邛母的举动搞得一愣一愣的,在他的印象里,母亲从来都是礼貌待人,今天怎么转性了?这么泼辣!

    “哎呦喂,我说老姐姐啊,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那中年妇女用手拨开邛母的的胳膊,摇着小蛮腰走了进来,随后熟门熟路的坐在一旁的长椅上,“难道我还有什么坏心眼儿不成?”

    “我这也是为你们家好,人家李家多好的人家,老姐姐要是能和他们李家结了亲,这绝对是有利于你们家的。”那中年妇女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邛母,奈何邛母只当她在放屁,根本懒得搭理那女人。

    不过经过那种年妇女一说,邛方再傻也明白过来这中年妇女想干什么了,原来是来说媒的。只是自己姐姐已经出嫁,只有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难道这媒婆是来给自己说亲的?

    不对呀,我自从出门后,已经两年未回,这媒婆又是怎么知道还有我这号人的?

    “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染染是不会嫁给那李家的败家子儿的!”邛母坚持己见,根本不考虑媒婆所说的任何话。

    而此刻的邛方已经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姐姐要嫁人了?什么时候是的事儿?姐姐不是已经嫁人了吗?怎么媒婆还来说亲?

    这是要劝姐姐改嫁的节奏啊!

    “老姐姐,我这可是为你们好啊,”媒婆看向邛染,“你女儿现在也不小了,又离了婚,而且还怀了孕,现在有个男人愿意接盘,这是好事儿。”

    这时,邛方顺着媒婆的视线往姐姐的肚子看去,他竟然一直没发现,姐姐的小肚子早已经微微隆起,只是因为衣服穿得太大遮住了。不过,邛方很快反映了过来,离婚?什么时候离的婚?

    “姐,你……”邛方很是怀疑这个媒婆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她说的真的?你真的……”

    邛染没有抬头看任何人,依旧是低着头,呆呆的看着自己碗里的饭菜,仿佛此刻周围所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

    “你走,你赶紧走,走!这里不欢迎你!”邛母对媒婆怒目而视,已经快要被媒婆气疯。

    然而这媒婆根本就没把邛母骂她的话放在心声,依旧自顾自的说着,“邛染啊,他们没有经历过肯定不会站在你的角度思考,可是你要清楚啊,你现在可是只有这么一条出路了,要么一辈子孤独一生,要么答应了这门亲事,你好,我也好。”

    哐——

    邛母将门一扯,指着门口,冲着媒婆说道:“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可动真格的了!”

    此刻二人谁也没看到微微抖动肩膀的邛染,只有邛方看到了那一颗颗砸进饭菜里的晶莹。邛方皱着眉头,心乱如麻,内疚异常。

    “我说老姐姐,我在跟邛染说话呢,你在这儿一直激动个什么劲儿啊!”媒婆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数落邛母。

    “敢情不是你家闺女,你再不走,我可真……”

    还未等邛母说完,媒婆接下来的话将邛母攻击的体无完肤,“确实是你家闺女,要是别家闺女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当初你家闺女被你嫁给袁家那个赌棍儿时也没见你这么护崽儿啊,今儿这是怎么了?良心发现?”

    媒婆的话就像是一根锥子一样,狠狠地插在邛母的心口上,顿时鲜血直流,邛母的脸色随之煞白,身子更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枯树一般,开始摇摇欲坠。

    “当初嫁给袁栋梁是我自愿的,和我妈无关!”邛染说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自己的小屋子再也没了动静。

    邛方看着紧闭的房门,借着超人一般的耳力,听见了姐姐的哭声,那哭声包含着对未来的迷茫以及对生活的绝望。邛方从来没见过姐姐这般哭过,在邛方的记忆力,姐姐是开心的代表。即使如何的困难,她总能坚持下去,并且从容面对。

    可是这一次,她却哭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她哭得肝肠寸断。

    不过姐姐的哭声毕竟太小,小的无法阻止媒婆的尖酸刻薄,更无法阻止二人的战争。

    “行了,你们别说了,结婚的事姐姐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你去告诉你的那个李家,让他们别再打我姐姐的注意了,否则我要他们好看!”邛方坐在座位上,冷眼直视媒婆,媒婆被邛方如此一看,立刻觉得浑身一抖,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媒婆强忍住内心的恐怖,哆哆嗦嗦的说着,“邛家小子,你最好……你是斗不过李家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之后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但是现在请你离开。”邛方顿了顿,“我们家现在不欢迎你。”

    “邛家小子……”

    这时邛母已经缓过神来,也不知道从哪儿抄起了一把扫帚,“你给我滚出去!”

    那媒婆一见邛母如此,吓得撒腿就跑,跌跌撞撞,险些被门槛儿绊倒。邛母追着媒婆从堂屋一直跑到院子,又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儿,跑到了大街上。

    “别让我再看到你!”邛母站在街头,两手插着腰,把扫帚扔向媒婆。

    “哎呦!”媒婆被邛母扔过来的扫帚绊倒,随后很快爬起来,“你们给我等着,李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直到媒婆骂骂咧咧的走远了,邛母这才没了刚才的气势,缓缓上前将扫帚捡起,脚蹭着地,磨磨蹭蹭的走进院子。

    “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邛方见邛母回来了,忍不住问向邛母,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原本是想问姐姐,但是姐姐的哭声一直在邛方的耳边摇曳,他不忍心去询问姐姐这件事情的缘由,只得询问邛母。

    邛母看了看邛方,将扫帚往门背后一放,这才扶着门框,滑到了门口的木墩儿上。

    “妈!”

    “你姐已经和袁栋梁离婚两个多月了。”邛母缓缓说道:“后来,我也去找过袁栋梁,可是袁栋梁也不见了,他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