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谈不上成功
“叮……”
电梯门关上，李豆从有些沉闷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阿虎跟他没有什么仇怨，李豆觉得自己恨过很多人，冬天里躺在某个地下通道里瑟瑟发抖的时候，他连老天爷也恨过，可他不恨阿虎，甚至还有点儿尊敬他，虽然他们之间说过的话加起来没超过十句。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可以这么简单，很多话的人不一定能交心，不怎么讲话的，却是彼此的知交好友……
电梯一直上行，几乎没有用他控制什么，李豆虽然忍住没有往左上角看，不过那里的监控表明这部电梯也属于被监视和控制的一部分。
淡淡的精神力聚集在电梯控制按键处，一直牵引着电梯自动上行，直到顶楼。
“叮……哗……”
电梯门缓缓开启，李豆紧张的情绪在这时突然变得平和。
刀一样锋利的杀气在电梯门刚打开时就锁定了李豆，近乎实质的精神力化为无形的兵器，直直地逼住他的脖子，只要他有异动，马上就会被做掉，这是李豆头一回见识到用精神力化为实质的攻击手段，霸道至极，他甚至都没有办法发现是谁做的。
“藤田先生，山口先生不打算来了吗？”王道在天台的边上转过身。
“他的身体不舒服，”李豆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了。
“好吧，你来也是一样的，山口先生信任的人，我也一样是信任的，那么你说的话，我也可以当成是他说的，对吧？”王道淡淡地，并没有因为山口武雄的态度而有任何生气，也没有对阿虎的去向而有所怀疑。
天台上只站了四个陌生人，全是亚洲脸孔，加上王道和李豆，一共六个人，再无其他人在，看来这是一场小型的聚会。
“这个自然，”李豆故作平静地走近，现在只要一刀，就一刀，一切就都结束了。
王道看了他一眼后，就转过头，面向另外四个人，“班考克有了点儿小变故，与加丹加并无影响，先生们，该是给加丹加换个省长的时候了，迪纳托的问题你们不用担心，他不会再是你们的麻烦，就算他还活着，他也成不了你们的威胁，永远不会，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们保证。”
那四个人互相看，眼中流露出贪婪和狂热，但是在听到迪纳托的名字以后，还是有着浓浓的忌惮。
“不是不相信你，”其中一个人惴惴不安地，“王先生，对您的实力我们一向是佩服的，但是迪纳托在加丹加给我们带来的威胁实在太大了，除非见到他的尸体，不然就算我们愿意相信你，我们的手下，我们的支持者，他们都无法安心——”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再为你们送一份见面礼，”王道掏出一部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递到他们面前。
李豆正好站在侧面，顺便也看了一眼，心跟着抽紧了，因为手机里的画面中，那栋医院的大楼他是认识的，他甚至去过，还在那里跟蒙巴谈过，珍娜还曾经在急救室里躺过好长一段时间。
难道——
画面一分为二，一部分是静止的，一部分是活动的，正是医院里的走廊，有人带着摄像头走在医院的走廊里，侧面是保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经过，有一个中年妇女正推门走出来，李豆认出她正是蒙巴两个哥哥的母亲，那个标志性的鹰钩鼻再加上刻薄的眼睛，配上近两百斤的体重，想认错都难。
“你们下一个命令，他们就是历史了，”王道不紧不慢地说，“我想要的东西，你们很清楚，为了达到目的，这是我可以帮你们做的，决定吧，先生们。”
“轰……”
激烈的枪声响起，王道的脸被偶尔闪过的火光和爆炸映的阴晴不定，李豆从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王道的脸，这时再看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心悸，在这样一张看起来和善的脸下面，隐藏着太多他无法看清的东西。
“动手，我要他们死！”四个人中的一个带着激动的心情说出了他们四个人都想说的话。
摄像头前面多了两只手，手上突然冒出火苗，走廊里顿时大乱起来，紧接着就听到——
“嘣……”
手机的喇叭里传出沉闷的声音，医院从外面看起来，三层，五层，还有六层，一齐爆出火球，宣告着任务的完成。
这不是异能！绝对不是！李豆在心底狂叫，在这一瞬间，他觉得面前的王道变得很陌生，感觉跟以前那个老头儿没有半点相似。
这怎么回事？这老头儿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还是他原来就是这样，只不过我没有看清？
“我们一起走，”王道收回手机，跟那个刚才很活跃的家伙握手，“丹尼特先生，你将是下一任加丹加的王，我的人会护送你们一齐回到家乡，接管那里的一切，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贪婪支配了这些人，李豆看着突然觉得有点儿悲哀，他们最终会成为傀儡，比被人操控的傀儡没有不同，有血有肉，却只能甘居人下。
“相信你也没问题吧，”王道把目光转向李豆，“山口先生有一支船队，我想不走陆路，直接从海上去加丹加，希望你们可以安排。”
“当然没问题，”李豆面无表情，“你就为了这点小事让我上来？”
王道笑了，“当然不是，我们的事，可以呆会儿再谈，请四位先生先下去准备吧，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就要行动。”
四个人带着自己崭新的未来，兴高采烈地下楼，电梯门关上了，就像把四个鬼送地地狱。
“轰……”
闷闷的爆炸声再次传来，班考克的夜空再一次被点燃。
“多美的画面啊，”王道很迷醉地看着外面，“我们在创造历史，每次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很激动。”
“嗯，是啊，你真伟大，”李豆言不由衷地，“死了这么多人，你不觉得内疚吗？”
“人总是要死的，”王道不以为意，“我十岁的时候，亲眼看着我的母亲死于车祸，后面有人说，是为了争夺家产，人世间的一切资源，人，钱，地盘，大楼，车，一切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数字，没有别的意义。”
“哦，”李豆点头，“所以你就为了这些数字操劳一辈子。”
“呵呵，”王道淡淡地笑，突然话题一转，“我从不说服别人，就像我的一个老对头，他也从不说服别人，他是不擅长，我是不想浪费时间，你一定在替阿虎不值吧？他是在我经营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时候，在街头捡来的，他当时正在跟一群流浪狗争夺一块馒头，他徒手打死了两条狗，还用嘴咬死一条，只是自己也被咬的遍体鳞伤，我救了他，对他——”
说到这儿，王道直视着李豆的眼睛，“做了某些改造，他从一个智力不到十岁的人，变成一个可以独挡一面的异能者，他的直觉，他的力量，他的格斗技巧，他的一切，全是可以用数字来描述的。”
刀子从李豆的右臂上弹出来，但是他没有发作。
王道对近在咫尺的刀子熟视无睹，“也许你认为，阿虎对我的忠诚，是这世间难得的品质，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这种忠诚，也是可以用数字来解释和改变的，这个世界，一切都只是数字而已，包括你，李豆。”
“唰……”李豆刀向前走，闪电般没入王道的肚子。
王道面不改色，没有一点儿痛苦之意，肚子上也没有鲜血流出来，“你斗不过我的，李豆，带着你的自以为是，回新三月当你的土霸王吧。”
收刀而回的李豆伸手摸向王道，手没有阻挡地探进王道的脸。
全息影像，居然逼真到了这种程度，连气息都一致，不，有点儿不对！
“叮……”
电梯门打开，李豆转身以对，发现电梯里空无一人，就在这时，王道消失当场，天台上空无一人。
“叭……”
罗马酒店的门口不知何时已经停下长长的一排汽车，从里面走出各式各样的人，依次上车，王道站在一辆轿车前，抬起头。
虽然隔着二十几层楼的距离，可李豆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
“我一定会杀掉你，”李豆一字一句地道。
站在一楼的王道还是那样淡淡地笑，没有情绪，什么都没有，可更让人觉得屈辱。
“嗡……”
空气中的细微变化逃不过李豆的耳朵，他没有回身，抽刀去挡。
“嚓——”
刀身上金花乱闪，精神力凝结而成的刀子在他的后脖颈上留下清晰的刀痕，疼痛让李豆回过神儿来，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面对的是空无一人的天台。
“哗……”
电梯门缓缓关闭。
“嗡……”
空气中的波动再次引发李豆气机感应，刀子顺势而动，再次爆起金星乱闪，这回的效果更加剧烈，几乎如同焰火般，脸颊上也再次多出一道伤痕。
不过李豆却在此时收起刀，朝电梯走去。
一个人影隐隐约约地出现在他背后，浑身金丝密布。
“嗷……”惨呼声形成刺耳的音波，震的天台穹顶玻璃出现蛛网状裂痕。
“哼，藏头露尾的蠢货，”李豆不屑地道“分分钟秒杀你”。
“叮……”
电梯门打开，不等李豆往里进，一只硕大的拳头就从里面先冲出来。
一往无前，仅凭拳头就轰的空气都发出火车呼啸而过的动静，李豆朝后猛退，马上就觉得脖子像被什么勒住了，那个快挂掉的隐形人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止住他后退的步伐，眼看前面的拳头越来越近，李豆左脚为轴，转了半圈，把后背亮出来，拳头几乎同时就到了。
“轰……”
空气都有些扭曲，李豆觉得自己像被火车头撞到，刚迈出一步，身体就飞起来，直直地撞向已经破碎不堪的穹顶。
“啪……”
穹顶的钢化玻璃连片刻都没坚持住，碎成渣渣，李豆被一拳打飞出去，离地足有近百米。
“哈哈哈……”李豆大笑起来，因为在最后一刻，他看到是阿虎站在天台边上。
“祝你一帆风顺！”李豆大叫着，身体迅速朝下落。
电梯门关上，李豆从有些沉闷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阿虎跟他没有什么仇怨，李豆觉得自己恨过很多人，冬天里躺在某个地下通道里瑟瑟发抖的时候，他连老天爷也恨过，可他不恨阿虎，甚至还有点儿尊敬他，虽然他们之间说过的话加起来没超过十句。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可以这么简单，很多话的人不一定能交心，不怎么讲话的，却是彼此的知交好友……
电梯一直上行，几乎没有用他控制什么，李豆虽然忍住没有往左上角看，不过那里的监控表明这部电梯也属于被监视和控制的一部分。
淡淡的精神力聚集在电梯控制按键处，一直牵引着电梯自动上行，直到顶楼。
“叮……哗……”
电梯门缓缓开启，李豆紧张的情绪在这时突然变得平和。
刀一样锋利的杀气在电梯门刚打开时就锁定了李豆，近乎实质的精神力化为无形的兵器，直直地逼住他的脖子，只要他有异动，马上就会被做掉，这是李豆头一回见识到用精神力化为实质的攻击手段，霸道至极，他甚至都没有办法发现是谁做的。
“藤田先生，山口先生不打算来了吗？”王道在天台的边上转过身。
“他的身体不舒服，”李豆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了。
“好吧，你来也是一样的，山口先生信任的人，我也一样是信任的，那么你说的话，我也可以当成是他说的，对吧？”王道淡淡地，并没有因为山口武雄的态度而有任何生气，也没有对阿虎的去向而有所怀疑。
天台上只站了四个陌生人，全是亚洲脸孔，加上王道和李豆，一共六个人，再无其他人在，看来这是一场小型的聚会。
“这个自然，”李豆故作平静地走近，现在只要一刀，就一刀，一切就都结束了。
王道看了他一眼后，就转过头，面向另外四个人，“班考克有了点儿小变故，与加丹加并无影响，先生们，该是给加丹加换个省长的时候了，迪纳托的问题你们不用担心，他不会再是你们的麻烦，就算他还活着，他也成不了你们的威胁，永远不会，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们保证。”
那四个人互相看，眼中流露出贪婪和狂热，但是在听到迪纳托的名字以后，还是有着浓浓的忌惮。
“不是不相信你，”其中一个人惴惴不安地，“王先生，对您的实力我们一向是佩服的，但是迪纳托在加丹加给我们带来的威胁实在太大了，除非见到他的尸体，不然就算我们愿意相信你，我们的手下，我们的支持者，他们都无法安心——”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再为你们送一份见面礼，”王道掏出一部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递到他们面前。
李豆正好站在侧面，顺便也看了一眼，心跟着抽紧了，因为手机里的画面中，那栋医院的大楼他是认识的，他甚至去过，还在那里跟蒙巴谈过，珍娜还曾经在急救室里躺过好长一段时间。
难道——
画面一分为二，一部分是静止的，一部分是活动的，正是医院里的走廊，有人带着摄像头走在医院的走廊里，侧面是保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经过，有一个中年妇女正推门走出来，李豆认出她正是蒙巴两个哥哥的母亲，那个标志性的鹰钩鼻再加上刻薄的眼睛，配上近两百斤的体重，想认错都难。
“你们下一个命令，他们就是历史了，”王道不紧不慢地说，“我想要的东西，你们很清楚，为了达到目的，这是我可以帮你们做的，决定吧，先生们。”
“轰……”
激烈的枪声响起，王道的脸被偶尔闪过的火光和爆炸映的阴晴不定，李豆从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王道的脸，这时再看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心悸，在这样一张看起来和善的脸下面，隐藏着太多他无法看清的东西。
“动手，我要他们死！”四个人中的一个带着激动的心情说出了他们四个人都想说的话。
摄像头前面多了两只手，手上突然冒出火苗，走廊里顿时大乱起来，紧接着就听到——
“嘣……”
手机的喇叭里传出沉闷的声音，医院从外面看起来，三层，五层，还有六层，一齐爆出火球，宣告着任务的完成。
这不是异能！绝对不是！李豆在心底狂叫，在这一瞬间，他觉得面前的王道变得很陌生，感觉跟以前那个老头儿没有半点相似。
这怎么回事？这老头儿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还是他原来就是这样，只不过我没有看清？
“我们一起走，”王道收回手机，跟那个刚才很活跃的家伙握手，“丹尼特先生，你将是下一任加丹加的王，我的人会护送你们一齐回到家乡，接管那里的一切，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贪婪支配了这些人，李豆看着突然觉得有点儿悲哀，他们最终会成为傀儡，比被人操控的傀儡没有不同，有血有肉，却只能甘居人下。
“相信你也没问题吧，”王道把目光转向李豆，“山口先生有一支船队，我想不走陆路，直接从海上去加丹加，希望你们可以安排。”
“当然没问题，”李豆面无表情，“你就为了这点小事让我上来？”
王道笑了，“当然不是，我们的事，可以呆会儿再谈，请四位先生先下去准备吧，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就要行动。”
四个人带着自己崭新的未来，兴高采烈地下楼，电梯门关上了，就像把四个鬼送地地狱。
“轰……”
闷闷的爆炸声再次传来，班考克的夜空再一次被点燃。
“多美的画面啊，”王道很迷醉地看着外面，“我们在创造历史，每次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很激动。”
“嗯，是啊，你真伟大，”李豆言不由衷地，“死了这么多人，你不觉得内疚吗？”
“人总是要死的，”王道不以为意，“我十岁的时候，亲眼看着我的母亲死于车祸，后面有人说，是为了争夺家产，人世间的一切资源，人，钱，地盘，大楼，车，一切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数字，没有别的意义。”
“哦，”李豆点头，“所以你就为了这些数字操劳一辈子。”
“呵呵，”王道淡淡地笑，突然话题一转，“我从不说服别人，就像我的一个老对头，他也从不说服别人，他是不擅长，我是不想浪费时间，你一定在替阿虎不值吧？他是在我经营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时候，在街头捡来的，他当时正在跟一群流浪狗争夺一块馒头，他徒手打死了两条狗，还用嘴咬死一条，只是自己也被咬的遍体鳞伤，我救了他，对他——”
说到这儿，王道直视着李豆的眼睛，“做了某些改造，他从一个智力不到十岁的人，变成一个可以独挡一面的异能者，他的直觉，他的力量，他的格斗技巧，他的一切，全是可以用数字来描述的。”
刀子从李豆的右臂上弹出来，但是他没有发作。
王道对近在咫尺的刀子熟视无睹，“也许你认为，阿虎对我的忠诚，是这世间难得的品质，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这种忠诚，也是可以用数字来解释和改变的，这个世界，一切都只是数字而已，包括你，李豆。”
“唰……”李豆刀向前走，闪电般没入王道的肚子。
王道面不改色，没有一点儿痛苦之意，肚子上也没有鲜血流出来，“你斗不过我的，李豆，带着你的自以为是，回新三月当你的土霸王吧。”
收刀而回的李豆伸手摸向王道，手没有阻挡地探进王道的脸。
全息影像，居然逼真到了这种程度，连气息都一致，不，有点儿不对！
“叮……”
电梯门打开，李豆转身以对，发现电梯里空无一人，就在这时，王道消失当场，天台上空无一人。
“叭……”
罗马酒店的门口不知何时已经停下长长的一排汽车，从里面走出各式各样的人，依次上车，王道站在一辆轿车前，抬起头。
虽然隔着二十几层楼的距离，可李豆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
“我一定会杀掉你，”李豆一字一句地道。
站在一楼的王道还是那样淡淡地笑，没有情绪，什么都没有，可更让人觉得屈辱。
“嗡……”
空气中的细微变化逃不过李豆的耳朵，他没有回身，抽刀去挡。
“嚓——”
刀身上金花乱闪，精神力凝结而成的刀子在他的后脖颈上留下清晰的刀痕，疼痛让李豆回过神儿来，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面对的是空无一人的天台。
“哗……”
电梯门缓缓关闭。
“嗡……”
空气中的波动再次引发李豆气机感应，刀子顺势而动，再次爆起金星乱闪，这回的效果更加剧烈，几乎如同焰火般，脸颊上也再次多出一道伤痕。
不过李豆却在此时收起刀，朝电梯走去。
一个人影隐隐约约地出现在他背后，浑身金丝密布。
“嗷……”惨呼声形成刺耳的音波，震的天台穹顶玻璃出现蛛网状裂痕。
“哼，藏头露尾的蠢货，”李豆不屑地道“分分钟秒杀你”。
“叮……”
电梯门打开，不等李豆往里进，一只硕大的拳头就从里面先冲出来。
一往无前，仅凭拳头就轰的空气都发出火车呼啸而过的动静，李豆朝后猛退，马上就觉得脖子像被什么勒住了，那个快挂掉的隐形人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止住他后退的步伐，眼看前面的拳头越来越近，李豆左脚为轴，转了半圈，把后背亮出来，拳头几乎同时就到了。
“轰……”
空气都有些扭曲，李豆觉得自己像被火车头撞到，刚迈出一步，身体就飞起来，直直地撞向已经破碎不堪的穹顶。
“啪……”
穹顶的钢化玻璃连片刻都没坚持住，碎成渣渣，李豆被一拳打飞出去，离地足有近百米。
“哈哈哈……”李豆大笑起来，因为在最后一刻，他看到是阿虎站在天台边上。
“祝你一帆风顺！”李豆大叫着，身体迅速朝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