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不堪一击
夜晚不可避免的到来。
白天的攻击并没有如想像中的无休无止，就连狙击手也慷慨地不再发射子弹。
淡淡的饭菜香味不知从哪儿飘过来，提醒着镇子里的人，现在是晚饭时间，可这更让卡拉宋火大，甚至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对方似乎打算吃了晚饭以后，再喝口茶水，接着熬通宵折腾他们。
“呼……”
火把一个茅屋点着，，光明让这些精通丛林战的士兵犯了夜晚最不该犯的错误，蜂拥着向这团仅有的火光聚集，拼命想要离黑暗远一点儿。
“滚过来！”卡拉宋像座压抑的火山一样，谁都离得远远的，免得倒霉。
一个当地村民瑟缩着被人拎过来。
“这就是那个外地人的饭馆？”卡拉宋指着那个正变成大火炬的茅屋。
“是……是，”那个当地人睁着圆圆的小眼睛，瘦的麻杆一样的身体轻微地发着抖。
“人呢？”卡拉宋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
“去——”当地人伸出颤抖的手，指向北边，“去黄乌镇方向了，长官，我都说了，您答应的赏钱……”
卡拉宋的目光更危险了，不等这个村民起身逃跑，他就抄起手边的砍刀，朝前挥去。
“嚓……”
速度之快，像是在割稻子似的，只发出轻微的声响，刀就抹过他的脖子，把头带到地上，腔子里的血喷泉一样喷射出来，在火光下闪现出别样的残忍。
看到这一幕的人反倒有点儿如释重负，卡拉宋这座不稳定的火山总算暂时安静下来。
“砰——”
沉闷的枪声在沉寂了一会儿以后，再次响起，一个正拿着水壶喝水的兵撒开手，倒在地上，这回他的死亡不是太可怕，一发子弹穿过水壶，击中他的脸，他几乎没有挣扎就立刻死掉了，干净利落。
“呵呵呵呵……”
从胸腔里发出来的笑声回荡在群山之中，飞过帕敢镇，“你们都会死，都会死……伟大的丛林之神巴拉旺命令我杀掉你们，一个不留！”
“长官，”副官哆嗦着凑到卡拉宋身边，“帕敢镇好像——还是巴拉旺大师的领地，他——”
“闭嘴！”卡拉宋死死地瞪着他，“一个巫师而已，你敢动摇军心，我现在就杀了你！”
副官连忙退到一边，可是他的话却引发了周围士兵的骚动，窃窃私语之声越来越大。
“巴拉旺大师，传说中的丛林之神……”
“十万大山都是他的，我们触怒了丛林的神，他要惩罚我们了……”
“那些鬼魂就是他老人家的士兵，我们完了，我们怎么可能打过神……”
“安静！安静！”卡拉宋也露出恐慌之感，不得不用自己的威信想要强行弹压，在秦国，巴拉旺的传说几乎家喻户晓，尤其是对于鬼魂和巫术之类的东西更是讳莫如深，他不怕，不代表他不信，“这都是假的，都给我安静，把汽油搬过来，把镇子全烧了，把那树林全都烧了！”
“咣当……”
卡车上的备用燃料被推下来，士兵们用颤抖的手拧开盖子，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在祈求原谅，还是打算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
刺鼻的汽油味儿过后，有人刚拿着火把打算往上面扔，清脆的枪声就射穿了他的大腿，他惨叫一声过后，扔掉火把，人也摔在汽油里。
“呼……”
爆燃的火焰无情地把他吞没。
“啊……”
惨叫声挑战着所有人疲惫不堪的神经，火光映出卡拉宋狰狞的脸，他用自己都觉得吃惊的笑声来表明他也快要绷不住了。
可随后笑声就自己停止了，卡拉宋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火光里，镇子边上的树林里出现一个个苍白的人，穿着草绿色军装，甚至还有刚才被砍了头的村民，他抱着自己的头，眼睛怨毒地瞪着他。
村上完雄站在一根粗树枝上，手指微动，傀儡们朝着镇子里走去。
“射击……”卡拉宋用尽力气喊。
“哒哒哒……”
枪声大作，发泄着这些士兵的恐惧。
弹雨横飞，傀儡们面无表情地向前走，趟进火海，有人被打倒，也有被子弹撕裂肌肉和骨骼，无法再继续行走，但是依然用手扒着地，朝前爬。
在火海中燃烧的噼啪声掩护下，偶尔响起的丝线断裂声被忽略不计。
“啊……”
“跑啊……”
“鬼！是鬼！他们杀不死，快跑啊……”
士兵的最后一点儿理智断掉了，扔下武器，转头就跑。
后面的警卫队本来是负责督战的，可是在看到他们跑过来时，这些人也转身撒腿跑路。
卡拉宋只来得及叫了一嗓子，就被手下人裹挟着朝远处跑。
太乱了，以至于没人发现，他们来时的路被刻意地放开一个小口子。
李豆站在一处山顶，看着镇子里，公路上，狼奔豕突的士兵扔掉枪，甩掉装备，跑的比兔子都快。
“你不是要把他们都杀光吗？”小黑挠挠头，用执法官上的瞄准器扫视着山下的人，“说实话，咱们的子弹还真的不够。”
“尤其是你的子弹，用一发少一发，”李豆把闷在肚子里的空气一股脑吐出去，“我们装出个凶样子，把恐惧传播出去，这就够了，真要大规模开打，咱们会成为笑话的。”
“只剩下两个弹夹，三百发子弹了，”小黑特珍惜地拍拍自己胸前的弹夹袋，“你那破工厂什么时候能投产？再这样用下去，我就只能抡着这玩意当棍子使了。”
“会有的，”李豆自信地道，“一切都会有的，我失去的东西，总有一天我要自己拿回来，总有一天，没人再能从我身边夺走一点东西，一点都不行！”
“轰……”
镇子里发出剧烈的爆炸声，一辆卡车被轰上半空，又狠狠摔在地上，火势波及到更远处，整个镇子都陷入一片火海。
“我发现一件事，”李豆突然说。
“啥？”
“特么我原来已经强大到这种程度了，”李豆揉揉鼻子，“一次单挑五百个，下回要是真来一千人，似乎也没什么压力。”
“不可能有一千人，”小黑果断摇头，“昆沙算个屁，一个团以上的调动等于边境局部冲突，部队调动不出一个小时，秦国国防部就得发电询问，还要有外交照会，一大堆的屁事儿，他要真敢这么干，不用咱们动手，大把的人想要宰了他取而代之，秦国不是天龙国，表面上看着无法无天，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实际上水深着哪。”
“那就只剩下我最喜欢的事了，”李豆邪恶地笑，“谈判，麻蛋的，我最喜欢谈判了。”
白天的攻击并没有如想像中的无休无止，就连狙击手也慷慨地不再发射子弹。
淡淡的饭菜香味不知从哪儿飘过来，提醒着镇子里的人，现在是晚饭时间，可这更让卡拉宋火大，甚至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对方似乎打算吃了晚饭以后，再喝口茶水，接着熬通宵折腾他们。
“呼……”
火把一个茅屋点着，，光明让这些精通丛林战的士兵犯了夜晚最不该犯的错误，蜂拥着向这团仅有的火光聚集，拼命想要离黑暗远一点儿。
“滚过来！”卡拉宋像座压抑的火山一样，谁都离得远远的，免得倒霉。
一个当地村民瑟缩着被人拎过来。
“这就是那个外地人的饭馆？”卡拉宋指着那个正变成大火炬的茅屋。
“是……是，”那个当地人睁着圆圆的小眼睛，瘦的麻杆一样的身体轻微地发着抖。
“人呢？”卡拉宋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
“去——”当地人伸出颤抖的手，指向北边，“去黄乌镇方向了，长官，我都说了，您答应的赏钱……”
卡拉宋的目光更危险了，不等这个村民起身逃跑，他就抄起手边的砍刀，朝前挥去。
“嚓……”
速度之快，像是在割稻子似的，只发出轻微的声响，刀就抹过他的脖子，把头带到地上，腔子里的血喷泉一样喷射出来，在火光下闪现出别样的残忍。
看到这一幕的人反倒有点儿如释重负，卡拉宋这座不稳定的火山总算暂时安静下来。
“砰——”
沉闷的枪声在沉寂了一会儿以后，再次响起，一个正拿着水壶喝水的兵撒开手，倒在地上，这回他的死亡不是太可怕，一发子弹穿过水壶，击中他的脸，他几乎没有挣扎就立刻死掉了，干净利落。
“呵呵呵呵……”
从胸腔里发出来的笑声回荡在群山之中，飞过帕敢镇，“你们都会死，都会死……伟大的丛林之神巴拉旺命令我杀掉你们，一个不留！”
“长官，”副官哆嗦着凑到卡拉宋身边，“帕敢镇好像——还是巴拉旺大师的领地，他——”
“闭嘴！”卡拉宋死死地瞪着他，“一个巫师而已，你敢动摇军心，我现在就杀了你！”
副官连忙退到一边，可是他的话却引发了周围士兵的骚动，窃窃私语之声越来越大。
“巴拉旺大师，传说中的丛林之神……”
“十万大山都是他的，我们触怒了丛林的神，他要惩罚我们了……”
“那些鬼魂就是他老人家的士兵，我们完了，我们怎么可能打过神……”
“安静！安静！”卡拉宋也露出恐慌之感，不得不用自己的威信想要强行弹压，在秦国，巴拉旺的传说几乎家喻户晓，尤其是对于鬼魂和巫术之类的东西更是讳莫如深，他不怕，不代表他不信，“这都是假的，都给我安静，把汽油搬过来，把镇子全烧了，把那树林全都烧了！”
“咣当……”
卡车上的备用燃料被推下来，士兵们用颤抖的手拧开盖子，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在祈求原谅，还是打算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
刺鼻的汽油味儿过后，有人刚拿着火把打算往上面扔，清脆的枪声就射穿了他的大腿，他惨叫一声过后，扔掉火把，人也摔在汽油里。
“呼……”
爆燃的火焰无情地把他吞没。
“啊……”
惨叫声挑战着所有人疲惫不堪的神经，火光映出卡拉宋狰狞的脸，他用自己都觉得吃惊的笑声来表明他也快要绷不住了。
可随后笑声就自己停止了，卡拉宋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火光里，镇子边上的树林里出现一个个苍白的人，穿着草绿色军装，甚至还有刚才被砍了头的村民，他抱着自己的头，眼睛怨毒地瞪着他。
村上完雄站在一根粗树枝上，手指微动，傀儡们朝着镇子里走去。
“射击……”卡拉宋用尽力气喊。
“哒哒哒……”
枪声大作，发泄着这些士兵的恐惧。
弹雨横飞，傀儡们面无表情地向前走，趟进火海，有人被打倒，也有被子弹撕裂肌肉和骨骼，无法再继续行走，但是依然用手扒着地，朝前爬。
在火海中燃烧的噼啪声掩护下，偶尔响起的丝线断裂声被忽略不计。
“啊……”
“跑啊……”
“鬼！是鬼！他们杀不死，快跑啊……”
士兵的最后一点儿理智断掉了，扔下武器，转头就跑。
后面的警卫队本来是负责督战的，可是在看到他们跑过来时，这些人也转身撒腿跑路。
卡拉宋只来得及叫了一嗓子，就被手下人裹挟着朝远处跑。
太乱了，以至于没人发现，他们来时的路被刻意地放开一个小口子。
李豆站在一处山顶，看着镇子里，公路上，狼奔豕突的士兵扔掉枪，甩掉装备，跑的比兔子都快。
“你不是要把他们都杀光吗？”小黑挠挠头，用执法官上的瞄准器扫视着山下的人，“说实话，咱们的子弹还真的不够。”
“尤其是你的子弹，用一发少一发，”李豆把闷在肚子里的空气一股脑吐出去，“我们装出个凶样子，把恐惧传播出去，这就够了，真要大规模开打，咱们会成为笑话的。”
“只剩下两个弹夹，三百发子弹了，”小黑特珍惜地拍拍自己胸前的弹夹袋，“你那破工厂什么时候能投产？再这样用下去，我就只能抡着这玩意当棍子使了。”
“会有的，”李豆自信地道，“一切都会有的，我失去的东西，总有一天我要自己拿回来，总有一天，没人再能从我身边夺走一点东西，一点都不行！”
“轰……”
镇子里发出剧烈的爆炸声，一辆卡车被轰上半空，又狠狠摔在地上，火势波及到更远处，整个镇子都陷入一片火海。
“我发现一件事，”李豆突然说。
“啥？”
“特么我原来已经强大到这种程度了，”李豆揉揉鼻子，“一次单挑五百个，下回要是真来一千人，似乎也没什么压力。”
“不可能有一千人，”小黑果断摇头，“昆沙算个屁，一个团以上的调动等于边境局部冲突，部队调动不出一个小时，秦国国防部就得发电询问，还要有外交照会，一大堆的屁事儿，他要真敢这么干，不用咱们动手，大把的人想要宰了他取而代之，秦国不是天龙国，表面上看着无法无天，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实际上水深着哪。”
“那就只剩下我最喜欢的事了，”李豆邪恶地笑，“谈判，麻蛋的，我最喜欢谈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