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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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难说

    为什么日子总是过得这么快,怎么这一转眼又到了上朝的日子。

    你说上朝就上吧,怎么偏偏是早朝,这不是难为人吗?要知道,对于我这样懒散的人来说,早朝可不是什么好事,某些时候,那就是一种折磨。

    我承认夜霖是个好皇帝,可是既然他是个好皇帝,为何要留下我这么一个没什么用处的大臣呢?也不能怪他,主要还是先皇的旨意,要不是没有先皇的旨意,我也不会当什么大司马,要是不当什么大司马,我也不会有现在的丞相的位子。

    这怪先皇也不行,是我老爹亲自去跟先皇求来的官职,老爹也是为了我着想,为了防止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被人欺负,索性就给我求了官职,这样一来,这最终的原因就是我了。

    是啊,我要不是个女子,哪来的这些混乱事。

    但是,这男子身份还是女子身份,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老爹你也是,你要是和娘亲生个男孩子,不就没我的事了吗?罢了,这人都不在了,提这些有什么用呢?

    入朝为官,要干满三年才可以辞官……这大约就是我的命了吧。

    不想这些了,我还是想想等会要是夜霖找我问话,我该怎么回答才好。

    为了想这事,我可是硬生生忍住没打瞌睡,我想的是,我若是表现好了,说不定夜霖一高兴就不跟我计较那些问题了。

    当然,想象总是美好的。

    “朕问你,你怎么又和那追乐楼的人牵扯上了?”

    “陛下,臣冤枉啊,臣真的和他们没关系啊!”

    真是有苦说不清,该死的追乐楼,信不信把小爷我惹急了,我一把火把你们那楼给烧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追乐楼的楼到底在哪里。

    夜霖突然笑了,我那个惊讶啊……

    “何苦,朕就是吓唬吓唬你,别当真。”

    陛下,你可真是……

    那些骂人的话还是憋在心里面好了。

    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你一个皇帝是不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啊,非要来消遣我。这还吓唬呢,差点命都被你吓得去了一半了。大家都是朝廷里面的混的,虽然你是主子我是臣子,可是何必难为人呢,我这官当得也不容易,我要是出事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那位追乐楼楼主有去找过你吗?”

    “回陛下,没有。”

    我想不出他有什么来找我的理由,我对他而言好像也没什么利用价值吧,就算是为了神算,可是神算现在都是没影的事,他就更不会来找我了。

    “他送的礼物你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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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他送的什么,臣都不会管。”

    夜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是一样东西都没拿?”

    “没有。”

    当然没有,除了……那个要说出来吗?

    我抬头瞅了一眼陛下,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为好。

    “陛下,有件事……就是花灯节那天,臣回家的时候,有人送来了一盏花灯,那花灯是臣先前买的却丢失在路上的,可是花灯里面却多了一颗夜明珠。”

    “哦,夜明珠?”

    夜霖很是好奇。

    “正是。”

    “你认为这是追乐楼的人送的?”

    “应该是。”

    “要真是这样的话,看来那位楼主可是一直关注着你啊!”

    我怎么感觉夜霖说话的语气怪怪的。

    “啊?不会吧……”

    特意送花灯过来,拿是不是说明有人一直跟着我,不然怎么知道花灯是我的?要真的是这样,那……应该是巧合,我希望是巧合。

    “夜明珠你又是怎么处理的?”

    “臣……臣……”

    哎,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说呢?

    我看夜霖悠哉的样子,边喝茶边等我的回答,看来不说不行啊。

    “回陛下,臣把夜明珠方放到茅房里照明用了。”

    我看到夜霖明显噎住了。

    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幸好我离他比较远,幸好夜霖喝茶没吐出来,幸好这在场的只有我和他两人,不然,那可真是丢面子。

    “你竟然……好好好,这样的主意你都能想出来,真不愧是何苦何丞相。”

    我听着这话……似乎不是在夸我吧?

    没办法,我实在想不到该说什么话,只能呵呵笑了几声。

    笑声止住后,夜霖看着我对我说,“何苦,今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朕都不希望你跟追乐楼有所牵连。”

    “陛下放心,臣绝对不会和他们来往的。”

    “人心难测,你多提防,朕可不希望听到什么丞相出事的消息。”

    “……臣一定会多加小心。”

    “哦,还有一事,你断袖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这个……臣……”

    “知道你是断袖的人多吗?”

    嗯,我认识的人里面,知道我断袖的事的,除去夜霖、离飞还有风清城,那就是剩下窦非和聂鸿了。

    “回陛下,不多,能解释清楚。”

    “聂鸿那边,朕已经替你解释了。”

    什么?陛下解释?怎么解释的?

    “陛下……”

    “朕只是说,你不过是为了一项任务不得已装成断袖的。”

    到底是陛下,这个解释好啊,只有夜霖亲自说的,聂鸿才会相信吧。

    那么到最后,只剩下窦非一个了。

    “你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待在朝堂上。”

    那我可以辞官了?

    “不过还没满三年,你现在不能辞官。”

    说了也是白说。

    “虽然现在没到时候,但朕还是想问一句,若是辞官了,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啊……

    “要是能恢复真实身份的话,臣会选择离开宁城。”

    “这么说来,你只会以男子身份留在宁城?”

    “陛下也知道,要是女子,我就是想留下也不能留下啊。”

    “未必没有办法,只是看你愿不愿意了。”

    “陛下的意思是?”

    “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这是赶人的节奏啊,我说,陛下啊,要不是说一半留一半的,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这么折腾人干什么,有办法你直接说啊,我可着急得很。

    可是看这样子,夜霖是不会再说下去了,没办法,我还是告辞离开好了。

    夜霖等到何苦走后,开始叹气。

    他想的那个办法,何苦真的能接受吗?依着何苦的性子,要接受恐怕是很困难吧。

    算了,以后再说,这时候提也去世不合适,总要等到……

    只是,要想何苦能明白,怕是要费一番功夫了。

    回到丞相府后,离秋向我传话,说是窦非在院子里等我。

    这真是会赶时机,我本来还犹豫着怎么找他呢,可巧,他说来就来了。

    “窦非啊,你可算出现了,除夕过后,我都没见到你人影了。”

    “对不住,这生意上的事比较急,这不,才忙完。”

    “你这做生意是做生意,可别为了生意把自己身子搞垮了。”

    我看窦非都快成了个生意狂了。

    “没事,这么些年我都习惯了,你最近怎么样,还好吧,没闯祸吧?”

    我一听就来气了,什么叫闯祸,我闯过什么祸吗?怎么一上来就问这个。

    “在你眼里,我像是经常闯祸的人?”

    窦非眯起眼上下打量了我好几眼,点点头,“很像。”

    我为什么会认识这么一个人。

    “我最近挺好的,不劳你操心。”

    “那就好。”

    嗯,我要跟他说断袖的事吗?

    “那个,窦非,有件事我跟你声明一下,之前没说那是因为我有任务在身,不方便透露,只能这么编谎话,没成想引起你们误会了。”

    窦非皱眉,“你有话直接说,这么曲曲折折的,不是你的风格。”

    “就是,我不是断袖,我和那个墨云止没关系。”

    窦非只是看了我一眼,什么反应也没有。

    “哦,这样就好。”

    “不是,你这是什么反应?”

    “我怎么了,我这反应很正常啊,我早就觉得那个墨云止来历不明不怀好意,你和他断了来往是好事。”

    看来只有我一个人是最傻的。

    “你想说的就是这事?”

    “嗯,就是这个,只是想和你说一声,这个墨云止身份很复杂,这人很危险,你要是碰见了,小心点。”

    “看样子,你还真的和他闹恼了。”

    窦非竟然好笑了。

    “哎,这皮相好的可不一定靠得住,这下子你明白了,以后看人谨慎点,别被骗了。”

    我白了他一眼。

    “幸好你不是女子,不然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有折腾的。”

    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女子怎么了,不是每个女子都喜欢这么来的好吧!

    “对了,你家的侍女快要出嫁了吧!”

    “三月份就出嫁。”

    “需要我来捧场吗?。”

    “你来不来不重要,重要的是礼金送到就行了。”

    “你一个丞相怎么这么计较金钱,要知道钱乃身外之物。”

    “你说得好听,那我让你把你的家财全给了我你可愿意?”

    “……”

    “钱的确不是最重要的,可是没了钱是万万不行的,这人过日子总需要钱的,又不是住在深山老林,生活上没钱可怎么行?”

    “……”

    “对了,窦非,你记得早点还钱,一个做生意的好歹要学会诚信,千万不要欠钱不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