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感化双姝
不看僧面看佛面，陆超暂时不能把柳元春怎么样。要想搞清楚来龙去脉，唯一的指望在曹水玉、曹脂玉身上。
陆超决定分而治之：“月娥，柳元春这丫头完全没家教，动不动就大呼小叫，把人都烦死了。给我送到隔壁去，交给囡儿管教。”
桓月娥大吃一惊：“七郎，薛仁贵、柳金花夫妇享誉数十年，不是吃干饭的，他们的后人不可小觑。别看柳元春这丫头双腿受伤，手底下还真有两下子。刚才给她裹伤的时候，她还对我动手动脚，万一伤了郭囡儿怎么办？”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陆超故意恶狠狠地说道：“如果她敢动囡儿一根头发，我就出兵灭了河东柳氏，让薛仁贵、柳金花在阴曹地府再气死一回！”
桓月娥盯着柳元春笑道：“丫头，我现在就送你到隔壁养伤。但是提醒你，陆七郎有‘言出法随’的诨号。即便在京城长安、东都洛阳，也没有大世家敢招惹他。如果你真把他惹急了，灭掉河东柳氏并非虚言恐吓。”
柳元春挥舞双手叫道：“快把我送过去，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大恶人！”
陆超躲到角落里捂嘴暗笑：大世家的小姐，平时被家人宠坏了，对人情世故果然狗屁不通，中了激将法都不知道。
“真是没羞没臊，还好意思笑！”桓月娥把柳元春抱出去之后，袁巧云也过来捂嘴笑道：“一个大男人，还是独挡一面的大将，居然欺负人家不懂事的小丫头，今后说出去让外人听见了，我看你脸上有没有面子。”
“小丫头片子少不更事，不用理她。”陆超止住笑，突然严肃起来：“河东柳氏居然会扯进来，事情显得很诡异，必须尽快搞清楚来龙去脉，看瑞珠如何对付两个西域丫头。”
花瑞珠闻声后退一步：“她俩毕竟是我曹国幸存者，而且是我亲手救出来的，实在下不去手，还是你来问吧。”
陆超点点头，来到床边盯着两女，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我知道很多惨绝人寰的刑法，葱岭之祭在我眼中，简直不值一提。我的信条是女士优先，长安、洛阳的人都知道。但是，这不代表我不会杀女人。”
开场白说完，两女居然把眼睛闭上了。
陆超微微一笑：“我就一个问题，柳元春为何与你们在一起？”
没动静，两女仿佛已经睡着了。
“来人！”陆超对外虚叫一声：“赶紧给我捉两条菜花蛇，只要一尺长，并且拔掉毒牙，从两个丫头嘴巴里放进去，然后从她们下身钻出来。一天做三遍，要保证她们不死。这是一门手艺活，以前没机会传授，今天你们要好好学。”
陆超话音未落，两个小丫头已经跳了起来，结果扯动伤口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床上，抱在一起大哭起来：“魔鬼！你是魔鬼！”
“真聪明，居然知道我是魔鬼。”陆超拍拍手，重复了原来的老问题：“柳元春为何与你们在一起？”
两个小丫头止住哭声，惊恐地看着陆超，脸上的表情接近崩溃。
不要说陆超，旁边的袁巧云、花瑞珠、米继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原来，听说两个小丫头刚满十二岁，陆超心中就一直在谋划审讯之法。让他亲手对女人动刑，那肯定是不现实的。对两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动刑，打死陆超都不会干，唯有从心理上想办法。
女孩子天生害怕细长的动物，毛毛虫、蚯蚓、黄鳝、毒蛇，一般女孩子都敬而远之，更别说从口腔放进去，然后从下身爬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姐姐曹水玉带着哭腔说道：“我们原来并不知道柳元春，也不知道她要和我们在一起，是到这里之后才认识的。”
“如此说来，柳元春和你们不是一路，她是单独来到罗家庄？”陆超双目一凝，曹水玉吓了一跳。
“不是的！”旁边的曹脂玉接着说道：“我们奉命和他表兄合作，柳元春是跟着表兄过来的。”
陆超换了一个问题：“北门楼上的那个人是谁？”
姐姐曹水玉终于平静下来：“柳元春的表兄薛嵩，是这次行动的首领。”
陆超暗吃一惊：柳元春的表兄薛嵩，那就是薛仁贵的孙子啊！
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陆超继续问道：“北家楼上那个女人是谁？”
曹水玉有问必答：“柳元春的表姐薛红线，也是这次行动的核心。”
陆超的问题都很简单：“受伤逃走的那个男人是谁？”
曹水玉、曹脂玉对视一眼，又扭头看着花瑞珠，顿时变得结结巴巴：“他是，他是——”
“我想起来了！”花瑞珠脸色大变，呼吸也急促起来：“难怪你俩会来杀我，受伤逃走的那个男人，是不是祭师曹乾琳？”
“是！”曹水玉终于低下头来：“他负责喷出定魂香，薛红线负责投放招魂令，我俩负责把你们背回去，薛嵩负责阻挡追兵。”
陆超有些疑惑：“瑞珠，什么是定魂香？为什么安排两个小丫头来背你们？”
花瑞珠惨然一笑：“定魂香，无色无味，西域的一种剧毒，和幻灵花类似。唯一的区别是，中了定魂香之毒，十日之内必死无疑。至于让这两个丫头来背我们，是因为我们背着她俩走了数千里，绝对不会认错人。”
陆超冷笑一声：“你们紧张什么，不是还有九天么？我陆七郎是谁，乃是以神鬼为奴的大魔王。区区幻灵花、定魂香，在大魔王眼里狗屁都不是。”
米继芬闻言大喜：“瑞珠，我们有救了！你仔细想想，郭囡儿中了幻灵花之毒，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陆超摸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两枚丹药：“拿去吞下。从今天开始，你们就百毒不侵。”
两枚丹药一出，房内顿时清香密布，曹水玉、曹脂玉猛然坐起身来，不断翕动鼻孔，仿佛要把清香全部吸收进去。
“想得真美！”
花瑞珠、米继芬分别抓起一枚丹药，看都不看就送进口中，曹水玉、曹脂玉顿时面露失望之色。
陆超心中有所思，但还是不确定：“瑞珠，两个小丫头是不是也中毒了？”
“当然！”米继芬抢着说道：“按照葱岭之祭的法则，她们也中了定魂香之毒。如果不能把我俩背回去，同样在十日之内毙命。”
陆超晃了晃玉瓶：“曹水玉，这里面是万应解毒丹，什么毒都能解。罗家庄有没有你们的内应？”
强忍着双腿的剧痛，曹水玉突然给花瑞珠跪倒：“瑞珠姊姊，我恩将仇报，罪该万死，愿意以死抵命。请姊姊放过妹妹曹脂玉，让她给陆七郎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活命之恩！”
“这就怪了。”花瑞珠不为所动：“解毒丹是陆七郎的，你给我磕头有何用？”
曹水玉只管拼命磕头：“陆七郎把身边的女人当宝贝，但有所求无不应允，洛阳城无人不知，我们当然也知道。陆七郎看两位姊姊的眼神，全都是怜惜之色，可见他把你们当自己的女人。只要你们代为求情，陆七郎肯定会救我妹妹。”
米继芬红着脸看了陆超一眼，然后对曹水玉说道：“先回答七郎的问题。”
曹水玉又转过来给米继芬磕头：“继芬姊姊，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把你们背回去，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看见曹水玉的双腿往外渗血，陆超心中大是不忍，从怀里摸出一卷棉布和一个药瓶，一个箭步跨到床边，把曹水玉双腿的绷带解开，然后小心洒上药粉，再用棉布轻轻包扎好。
托着曹水玉在床上放平，陆超轻声安慰道：“国破家亡，屈身为奴，你俩也身不由己。过去是一场噩梦，全都忘记了吧。给我好好躺着养伤，这就给你们解毒。”
曹水玉抓住陆超的手哭道：“你们上次大闹洛阳城，还招走了大批女兵，已经成为所有女人心中的梦想。只要是洛阳城的女人，没有一个人想和你为敌。康敬本让我们对你下毒，我们拼死不从。”
“康敬本又找了很多女人，让她们过来对你下毒，但是大家都不干。不知怎么回事，薛嵩、薛红线、柳元春突然来了。薛嵩不仅是这次行动的首领，而且就是专门对付你的，据说带来七个杀手。”
陆超眼圈也红了：“水玉，谢谢你推心置复的一番话。你们姐妹就在这里好好养伤，只要我陆七郎不死，这世上没有人敢把你们怎么样。薛嵩么？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七郎，你果然是好人。”花瑞珠双目含泪：“西域诸国一旦发现敌对分子，必然会酷刑处死。你以德报怨救了我们，又毫不犹豫救了曹家姐妹，还把所有凶险扛在自己肩上。就凭你这份胸襟，我花瑞珠愿意给你做牛做马，绝无半句怨言！”
陆超故作轻松的一笑：“我是大魔王，做起事来肯定颠三倒四，不然也不会离经叛道了。再说了，水玉刚才都看出来你是我的女人，你现在扯上牛马，难道你想反悔不成么？好了，你们四人难得聚到一起，就好好休息吧，我到隔壁去看看。”
从房间出来，袁巧云咬耳朵：“既然你能轻松搞定曹家姐妹，为何不故技重施，立即审问柳元春？”
陆超摇摇头：“花瑞珠、米继芬、曹水玉、曹脂玉，都是国破家亡之人，一直在生死边沿挣扎，所以我的目的是感化她们。柳元春就不同了，她是大世家的千金，骨子里都透出高傲。一旦宁死不屈自杀了，那就不可收拾。”
“你鬼扯吧？”袁巧云继续咬耳朵：“那么多公主都倒进你怀里，区区大世家的千金算什么？”
“没有可比性！”陆超叹息一声：“大唐的公主就是一个名分，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大世家的千金养尊处优，比公主自在多了。”
恰在此时，凝烟儿仿佛狸猫一样，从黑暗中溜过来撞进陆超怀里。
凝烟儿语气急促：“把我裹进房间，别让外人看见！”
陆超决定分而治之：“月娥，柳元春这丫头完全没家教，动不动就大呼小叫，把人都烦死了。给我送到隔壁去，交给囡儿管教。”
桓月娥大吃一惊：“七郎，薛仁贵、柳金花夫妇享誉数十年，不是吃干饭的，他们的后人不可小觑。别看柳元春这丫头双腿受伤，手底下还真有两下子。刚才给她裹伤的时候，她还对我动手动脚，万一伤了郭囡儿怎么办？”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陆超故意恶狠狠地说道：“如果她敢动囡儿一根头发，我就出兵灭了河东柳氏，让薛仁贵、柳金花在阴曹地府再气死一回！”
桓月娥盯着柳元春笑道：“丫头，我现在就送你到隔壁养伤。但是提醒你，陆七郎有‘言出法随’的诨号。即便在京城长安、东都洛阳，也没有大世家敢招惹他。如果你真把他惹急了，灭掉河东柳氏并非虚言恐吓。”
柳元春挥舞双手叫道：“快把我送过去，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大恶人！”
陆超躲到角落里捂嘴暗笑：大世家的小姐，平时被家人宠坏了，对人情世故果然狗屁不通，中了激将法都不知道。
“真是没羞没臊，还好意思笑！”桓月娥把柳元春抱出去之后，袁巧云也过来捂嘴笑道：“一个大男人，还是独挡一面的大将，居然欺负人家不懂事的小丫头，今后说出去让外人听见了，我看你脸上有没有面子。”
“小丫头片子少不更事，不用理她。”陆超止住笑，突然严肃起来：“河东柳氏居然会扯进来，事情显得很诡异，必须尽快搞清楚来龙去脉，看瑞珠如何对付两个西域丫头。”
花瑞珠闻声后退一步：“她俩毕竟是我曹国幸存者，而且是我亲手救出来的，实在下不去手，还是你来问吧。”
陆超点点头，来到床边盯着两女，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我知道很多惨绝人寰的刑法，葱岭之祭在我眼中，简直不值一提。我的信条是女士优先，长安、洛阳的人都知道。但是，这不代表我不会杀女人。”
开场白说完，两女居然把眼睛闭上了。
陆超微微一笑：“我就一个问题，柳元春为何与你们在一起？”
没动静，两女仿佛已经睡着了。
“来人！”陆超对外虚叫一声：“赶紧给我捉两条菜花蛇，只要一尺长，并且拔掉毒牙，从两个丫头嘴巴里放进去，然后从她们下身钻出来。一天做三遍，要保证她们不死。这是一门手艺活，以前没机会传授，今天你们要好好学。”
陆超话音未落，两个小丫头已经跳了起来，结果扯动伤口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床上，抱在一起大哭起来：“魔鬼！你是魔鬼！”
“真聪明，居然知道我是魔鬼。”陆超拍拍手，重复了原来的老问题：“柳元春为何与你们在一起？”
两个小丫头止住哭声，惊恐地看着陆超，脸上的表情接近崩溃。
不要说陆超，旁边的袁巧云、花瑞珠、米继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原来，听说两个小丫头刚满十二岁，陆超心中就一直在谋划审讯之法。让他亲手对女人动刑，那肯定是不现实的。对两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动刑，打死陆超都不会干，唯有从心理上想办法。
女孩子天生害怕细长的动物，毛毛虫、蚯蚓、黄鳝、毒蛇，一般女孩子都敬而远之，更别说从口腔放进去，然后从下身爬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姐姐曹水玉带着哭腔说道：“我们原来并不知道柳元春，也不知道她要和我们在一起，是到这里之后才认识的。”
“如此说来，柳元春和你们不是一路，她是单独来到罗家庄？”陆超双目一凝，曹水玉吓了一跳。
“不是的！”旁边的曹脂玉接着说道：“我们奉命和他表兄合作，柳元春是跟着表兄过来的。”
陆超换了一个问题：“北门楼上的那个人是谁？”
姐姐曹水玉终于平静下来：“柳元春的表兄薛嵩，是这次行动的首领。”
陆超暗吃一惊：柳元春的表兄薛嵩，那就是薛仁贵的孙子啊！
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陆超继续问道：“北家楼上那个女人是谁？”
曹水玉有问必答：“柳元春的表姐薛红线，也是这次行动的核心。”
陆超的问题都很简单：“受伤逃走的那个男人是谁？”
曹水玉、曹脂玉对视一眼，又扭头看着花瑞珠，顿时变得结结巴巴：“他是，他是——”
“我想起来了！”花瑞珠脸色大变，呼吸也急促起来：“难怪你俩会来杀我，受伤逃走的那个男人，是不是祭师曹乾琳？”
“是！”曹水玉终于低下头来：“他负责喷出定魂香，薛红线负责投放招魂令，我俩负责把你们背回去，薛嵩负责阻挡追兵。”
陆超有些疑惑：“瑞珠，什么是定魂香？为什么安排两个小丫头来背你们？”
花瑞珠惨然一笑：“定魂香，无色无味，西域的一种剧毒，和幻灵花类似。唯一的区别是，中了定魂香之毒，十日之内必死无疑。至于让这两个丫头来背我们，是因为我们背着她俩走了数千里，绝对不会认错人。”
陆超冷笑一声：“你们紧张什么，不是还有九天么？我陆七郎是谁，乃是以神鬼为奴的大魔王。区区幻灵花、定魂香，在大魔王眼里狗屁都不是。”
米继芬闻言大喜：“瑞珠，我们有救了！你仔细想想，郭囡儿中了幻灵花之毒，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陆超摸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两枚丹药：“拿去吞下。从今天开始，你们就百毒不侵。”
两枚丹药一出，房内顿时清香密布，曹水玉、曹脂玉猛然坐起身来，不断翕动鼻孔，仿佛要把清香全部吸收进去。
“想得真美！”
花瑞珠、米继芬分别抓起一枚丹药，看都不看就送进口中，曹水玉、曹脂玉顿时面露失望之色。
陆超心中有所思，但还是不确定：“瑞珠，两个小丫头是不是也中毒了？”
“当然！”米继芬抢着说道：“按照葱岭之祭的法则，她们也中了定魂香之毒。如果不能把我俩背回去，同样在十日之内毙命。”
陆超晃了晃玉瓶：“曹水玉，这里面是万应解毒丹，什么毒都能解。罗家庄有没有你们的内应？”
强忍着双腿的剧痛，曹水玉突然给花瑞珠跪倒：“瑞珠姊姊，我恩将仇报，罪该万死，愿意以死抵命。请姊姊放过妹妹曹脂玉，让她给陆七郎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活命之恩！”
“这就怪了。”花瑞珠不为所动：“解毒丹是陆七郎的，你给我磕头有何用？”
曹水玉只管拼命磕头：“陆七郎把身边的女人当宝贝，但有所求无不应允，洛阳城无人不知，我们当然也知道。陆七郎看两位姊姊的眼神，全都是怜惜之色，可见他把你们当自己的女人。只要你们代为求情，陆七郎肯定会救我妹妹。”
米继芬红着脸看了陆超一眼，然后对曹水玉说道：“先回答七郎的问题。”
曹水玉又转过来给米继芬磕头：“继芬姊姊，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把你们背回去，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看见曹水玉的双腿往外渗血，陆超心中大是不忍，从怀里摸出一卷棉布和一个药瓶，一个箭步跨到床边，把曹水玉双腿的绷带解开，然后小心洒上药粉，再用棉布轻轻包扎好。
托着曹水玉在床上放平，陆超轻声安慰道：“国破家亡，屈身为奴，你俩也身不由己。过去是一场噩梦，全都忘记了吧。给我好好躺着养伤，这就给你们解毒。”
曹水玉抓住陆超的手哭道：“你们上次大闹洛阳城，还招走了大批女兵，已经成为所有女人心中的梦想。只要是洛阳城的女人，没有一个人想和你为敌。康敬本让我们对你下毒，我们拼死不从。”
“康敬本又找了很多女人，让她们过来对你下毒，但是大家都不干。不知怎么回事，薛嵩、薛红线、柳元春突然来了。薛嵩不仅是这次行动的首领，而且就是专门对付你的，据说带来七个杀手。”
陆超眼圈也红了：“水玉，谢谢你推心置复的一番话。你们姐妹就在这里好好养伤，只要我陆七郎不死，这世上没有人敢把你们怎么样。薛嵩么？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七郎，你果然是好人。”花瑞珠双目含泪：“西域诸国一旦发现敌对分子，必然会酷刑处死。你以德报怨救了我们，又毫不犹豫救了曹家姐妹，还把所有凶险扛在自己肩上。就凭你这份胸襟，我花瑞珠愿意给你做牛做马，绝无半句怨言！”
陆超故作轻松的一笑：“我是大魔王，做起事来肯定颠三倒四，不然也不会离经叛道了。再说了，水玉刚才都看出来你是我的女人，你现在扯上牛马，难道你想反悔不成么？好了，你们四人难得聚到一起，就好好休息吧，我到隔壁去看看。”
从房间出来，袁巧云咬耳朵：“既然你能轻松搞定曹家姐妹，为何不故技重施，立即审问柳元春？”
陆超摇摇头：“花瑞珠、米继芬、曹水玉、曹脂玉，都是国破家亡之人，一直在生死边沿挣扎，所以我的目的是感化她们。柳元春就不同了，她是大世家的千金，骨子里都透出高傲。一旦宁死不屈自杀了，那就不可收拾。”
“你鬼扯吧？”袁巧云继续咬耳朵：“那么多公主都倒进你怀里，区区大世家的千金算什么？”
“没有可比性！”陆超叹息一声：“大唐的公主就是一个名分，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大世家的千金养尊处优，比公主自在多了。”
恰在此时，凝烟儿仿佛狸猫一样，从黑暗中溜过来撞进陆超怀里。
凝烟儿语气急促：“把我裹进房间，别让外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