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二次面圣
李巧珠并没有异样的表情，给三位公主屈膝行了一礼，柔声说道：“三位殿下一夜劳顿，是否先沐浴更衣？”
新昌公主一摆手：“正在兴头上，洗什么洗。”
陆超笑笑：“好吧，万春殿下是总负责，那就给我说清楚，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害得我在外面站了一个多时辰？”
“走不了啊。”万春公主满脸震惊之色：“你是没看见全城出动是什么模样。我第一次看见数十万人的场面，刚开始差点儿吓傻了。幸亏你设计那座舞台，三郎和贵妃赞口不绝，极为满意。三郎前后四次站起来，分别在四个方位说话，数十万人山呼万岁。即便没有后来的演出，这一次也是大获成功。”
新昌公主笑道：“也幸亏三郎和贵妃今晚出席，不然麻烦可就大了。七郎，如果不是贵妃杨玉环出面，你的公孙灵今晚就会被人抢走！”
陆超暗吃一惊，扭头看着公孙大娘：“怎么回事？”
公孙大娘摇摇头：“也没什么，那些亲王以为我还是风尘女子，所以都开价要买我。各国使臣、商贾代表不明真相，同样开价要买我。”
潇湘公主掩口笑道：“我也没想到，灵儿居然这么值钱，波斯的一个家伙开价黄金五万两，突骑施部落的一个家伙，马上报价十万两黄金，外加三斗翠玉。我们回来的路上还在说，如果今后没钱用了，就把灵儿推出去卖掉，马上换回一座金山。”
万春公主笑道：“七郎，你果然慧眼如矩。今天真正出彩的，那还是公孙灵这个晚会主持人。她开场前的一番话，还有仪态万方的身姿，一开始就把各国使臣彻底震住了，那些商贾代表更是如痴如狂。”
“每一曲结束，公孙灵出去报幕，解释下一曲的内涵，不仅台下的百姓齐声欢呼她的名字，台上的亲王、大臣、使臣，都是彩声如潮。如果不是杨玉环压阵，估计轮不到别人，三郎就会把她带进宫去。”
陆超看着公孙大娘：“后来呢？”
公孙大娘终于笑了：“后来就麻烦了呗。相见时难别亦难，把所有人都唱哭了。蔡璎最后演唱何必西天万里遥，把晚会推到顶峰。从亲王到百姓，居然要我们再演一遍。结果不仅我们走不了，连皇帝陛下、贵妃娘娘都走不了，才会这么晚回来。”
万春公主突然生气了：“难道你没看见，就我们四个人回来？辛辛苦苦选拔出来的十二个人，全都被人瓜分了，不然根本脱不了身。这样一来，我又变成光人一个，如果今后要组织这类活动，又必须从头开始招人训练。”
陆超大吃一惊：“那十二人落到谁手里了？”
万春公主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这个我和三郎说过，倒也没有落到外人手里，贵妃杨玉环得到三个，九嫔一人抢走一个。不过，各国使臣强烈要求朝廷，必须接受他们派人来培训，要把这种美妙的曲子带回国内，而且指名让我、潇湘、公孙灵亲自教授，由贵妃亲自督导。三郎被逼无奈，让我们回来和你商量。”
陆超冷笑道：“给大唐培养人才，我是心甘情愿。那些番邦外夷要学习也行，但是我绝不会做义务劳动，除非他们支付我规定的学费。”
新昌公主插言道：“今晚是我看见三郎最高兴的日子，因为数十万百姓，最后是诚心诚意山呼万岁，感谢皇帝陛下真心与民同乐。龙撵、凤辇移动过程中，街道两旁的百姓们，还在发自内心的感谢。原本以为全城出动，很可能会闹出事端，没想到百姓们自始至终都井然有序，让各国使臣看到了大唐的风貌。”
陆超突然怪笑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你们给陛下、贵妃争了光，不可能没有赏赐吧，为何都不说？”
万春公主俏脸一红：“就是不告诉你！”
陆超刚一扭头，公孙大娘已经背过身去，潇湘公主连连摆手：“别看我，反正是好事，但绝对不能说的。”
还是新昌公主最年长，满脸含笑说道：“三郎体会到了你的良苦用心，连续说了三遍：‘一个小动作就让我重拾民心，也让各国使臣心悦臣服，天赐陆七郎庇佑我大唐。’在我看来，这句话就是对你最大的褒奖。”
陆超点点头，扭头看了李巧珠一眼，才低声说道：“高兴的事情说完了，我现在要说点儿不好听的事情。”
“不用说了。”公孙大娘摆摆手：“这里发生的一切，三位殿下都知道了。魏莲勾结外人行刺，实在是大逆不道。她既然能够勾结外人杀你，如果新昌公主让她不满意了，她同样有可能勾结外人加害新昌公主。沁儿能够当机立断，应该记一大功！”
陆超大吃一惊：“此事严格保密的，你们为何提前知道？”
新昌公主从怀里摸出一副白娟：“在回来的路上，有人送了一封信，里面说明了全部经过，你自己看看。”
陆超接过来一看，顿时心头猛震。
他不是震惊书信的内容，而是震惊上面的字体。因为他此前接到过一封信，就是这种苍劲有力的字体。
联想到当初用金针救治自己，还有郑元成、曹友谅、张诚、马休逃走，翻围墙的时候被人打落，陆超终于想一个人——景龙观看门的老道士，来无影去无踪，果然是一个神秘人物！
陆超叹息一声：“新昌殿下、万春殿下，魏莲、薛仲康还被关在密室里，另有五名宫女自杀，此事如何了结？”
新昌公主拿回白娟，重新揣进怀里：“你都已经看见了掖庭令的书信，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说什么？”陆超大吃一惊：“白绢上的内容，是掖庭令写的？”
万春公主翻了翻白眼：“实话告诉你，那个老道士就是掖庭令乔装的。我们三姊妹和你这个臭男人混在一起，如果没有人暗中盯着，岂不乱套了？”
陆超一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情：大德真人说出秘道之后，突然不辞而别；老道士冒充大德真人的名义，给自己一封信指明李婉茹、李冬玲搞鬼；韩铨和罗冰率领的亲兵队，能够突然进入景龙观，刚好应付一场危机。
所有这一切，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根本不可能办到。
掖庭令，乃是皇帝、皇后最信任的人，刚好就具有这种能力。
想通了前因后果，陆超后背冷汗直冒：掖庭令奉命化妆潜伏进来，监督三位公主还在其次，监督自己才是核心所在。
陆超心道：“幸亏我负伤之后不能动，如果再次进入密道，被掖庭令发现了，而自己又没有向皇帝报告，杀身之祸马上就到！皇宫之内实在太危险了，每时每刻都在严峻的考验之中，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必须尽快离开此地才行！”
最棘手的问题迎刃而解，陆超扫了三位公主一眼：“你们辛苦了两天两夜，还不赶紧沐浴更衣，好好睡一觉么？”
万春公主冷哼一声：“我们今天四个人都在，你好像还有一件事没说吧？”
唰——新昌公主、潇湘公主、公孙大娘，都把目光转向李巧珠，用意不言自明。
陆超很清楚，李巧珠就是掖庭令弄进宫隐藏的，自然也是掖庭令送到景龙观的，说明掖庭令对这里一清二楚，自己和李巧珠的事情，肯定被掖庭令察觉了。
从怀里摸出玉佩，陆超叹息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没错，我进入京城，就是想寻找另一位未婚妻，现在终于找到了。”
万春公主脸色阴沉：“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就不说，让沁儿继续当尚宫？不对，应该叫李巧珠才是。”
李巧珠此前就说过，李宓和掖庭令关系极好，所以才会躲进掖庭宫。难怪李巧珠能够和外面联系，原来掖庭令就在身边！
陆超看了李巧珠一样，猛地一拍脑门，没好气地说道：“很好，很好，你们其实早就知道一切，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谁蒙你了？”新昌公主接着说道：“认不认这门亲事，是你自己的事情。沁儿来了半个多月时间，从来没见你主动和她说话。我们都还在纳闷，既然你们此前不认识，又是如何定亲的呢？”
李巧珠红着脸说道：“我认识他，可是他总躲着我，找不到机会说话。如果不是魏莲勾结外人行刺，他身边无人可用，可能还不会认我。”
公孙大娘嫣然一笑：“巧珠，听说你担心我容不下你，还在七郎面前哭哭啼啼，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七郎早就定了家规，陆家女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更不要勾心斗角的人。”
“大娘教训的是。”李巧珠曲身万福：“巧珠在这里给姊姊陪不是了。”
新昌公主站起身来：“事情说完了，都散了吧。”
三位公主联袂离去，公孙大娘才对李巧珠说道：“巧珠妹子，我刚才那番话不是针对你的，明白么？”
李巧珠摇摇头：“我年幼无知，姊姊就应该教训。”
公孙大娘饶有深意地说道：“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关系都已经摆明，李巧珠和公孙大娘也没离去，就和陆超同床而卧，便于服侍他这个重伤员。
次日一大早，李巧珠彻底辞去尚宫的职责，把服侍潇湘公主的事情交代给其他的宫女。
陆超吃过早饭之后，让公孙大娘通知太虚，送了一套组合座椅的部件过来，然后指点太虚组装起来。
吃过午饭之后，陆超让李巧珠把三位公主请过来：“三位殿下，我今天要进宫面圣，你们去不去？”
万春公主大吃一惊：“你连路都不能走，又进宫干什么？”
陆超说得含糊其辞：“自然是紧急大事，涉及到我的身家性命，绝对不能有片刻拖延，所以越快越好。”
新昌公主一摆手：“正在兴头上，洗什么洗。”
陆超笑笑：“好吧，万春殿下是总负责，那就给我说清楚，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害得我在外面站了一个多时辰？”
“走不了啊。”万春公主满脸震惊之色：“你是没看见全城出动是什么模样。我第一次看见数十万人的场面，刚开始差点儿吓傻了。幸亏你设计那座舞台，三郎和贵妃赞口不绝，极为满意。三郎前后四次站起来，分别在四个方位说话，数十万人山呼万岁。即便没有后来的演出，这一次也是大获成功。”
新昌公主笑道：“也幸亏三郎和贵妃今晚出席，不然麻烦可就大了。七郎，如果不是贵妃杨玉环出面，你的公孙灵今晚就会被人抢走！”
陆超暗吃一惊，扭头看着公孙大娘：“怎么回事？”
公孙大娘摇摇头：“也没什么，那些亲王以为我还是风尘女子，所以都开价要买我。各国使臣、商贾代表不明真相，同样开价要买我。”
潇湘公主掩口笑道：“我也没想到，灵儿居然这么值钱，波斯的一个家伙开价黄金五万两，突骑施部落的一个家伙，马上报价十万两黄金，外加三斗翠玉。我们回来的路上还在说，如果今后没钱用了，就把灵儿推出去卖掉，马上换回一座金山。”
万春公主笑道：“七郎，你果然慧眼如矩。今天真正出彩的，那还是公孙灵这个晚会主持人。她开场前的一番话，还有仪态万方的身姿，一开始就把各国使臣彻底震住了，那些商贾代表更是如痴如狂。”
“每一曲结束，公孙灵出去报幕，解释下一曲的内涵，不仅台下的百姓齐声欢呼她的名字，台上的亲王、大臣、使臣，都是彩声如潮。如果不是杨玉环压阵，估计轮不到别人，三郎就会把她带进宫去。”
陆超看着公孙大娘：“后来呢？”
公孙大娘终于笑了：“后来就麻烦了呗。相见时难别亦难，把所有人都唱哭了。蔡璎最后演唱何必西天万里遥，把晚会推到顶峰。从亲王到百姓，居然要我们再演一遍。结果不仅我们走不了，连皇帝陛下、贵妃娘娘都走不了，才会这么晚回来。”
万春公主突然生气了：“难道你没看见，就我们四个人回来？辛辛苦苦选拔出来的十二个人，全都被人瓜分了，不然根本脱不了身。这样一来，我又变成光人一个，如果今后要组织这类活动，又必须从头开始招人训练。”
陆超大吃一惊：“那十二人落到谁手里了？”
万春公主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这个我和三郎说过，倒也没有落到外人手里，贵妃杨玉环得到三个，九嫔一人抢走一个。不过，各国使臣强烈要求朝廷，必须接受他们派人来培训，要把这种美妙的曲子带回国内，而且指名让我、潇湘、公孙灵亲自教授，由贵妃亲自督导。三郎被逼无奈，让我们回来和你商量。”
陆超冷笑道：“给大唐培养人才，我是心甘情愿。那些番邦外夷要学习也行，但是我绝不会做义务劳动，除非他们支付我规定的学费。”
新昌公主插言道：“今晚是我看见三郎最高兴的日子，因为数十万百姓，最后是诚心诚意山呼万岁，感谢皇帝陛下真心与民同乐。龙撵、凤辇移动过程中，街道两旁的百姓们，还在发自内心的感谢。原本以为全城出动，很可能会闹出事端，没想到百姓们自始至终都井然有序，让各国使臣看到了大唐的风貌。”
陆超突然怪笑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你们给陛下、贵妃争了光，不可能没有赏赐吧，为何都不说？”
万春公主俏脸一红：“就是不告诉你！”
陆超刚一扭头，公孙大娘已经背过身去，潇湘公主连连摆手：“别看我，反正是好事，但绝对不能说的。”
还是新昌公主最年长，满脸含笑说道：“三郎体会到了你的良苦用心，连续说了三遍：‘一个小动作就让我重拾民心，也让各国使臣心悦臣服，天赐陆七郎庇佑我大唐。’在我看来，这句话就是对你最大的褒奖。”
陆超点点头，扭头看了李巧珠一眼，才低声说道：“高兴的事情说完了，我现在要说点儿不好听的事情。”
“不用说了。”公孙大娘摆摆手：“这里发生的一切，三位殿下都知道了。魏莲勾结外人行刺，实在是大逆不道。她既然能够勾结外人杀你，如果新昌公主让她不满意了，她同样有可能勾结外人加害新昌公主。沁儿能够当机立断，应该记一大功！”
陆超大吃一惊：“此事严格保密的，你们为何提前知道？”
新昌公主从怀里摸出一副白娟：“在回来的路上，有人送了一封信，里面说明了全部经过，你自己看看。”
陆超接过来一看，顿时心头猛震。
他不是震惊书信的内容，而是震惊上面的字体。因为他此前接到过一封信，就是这种苍劲有力的字体。
联想到当初用金针救治自己，还有郑元成、曹友谅、张诚、马休逃走，翻围墙的时候被人打落，陆超终于想一个人——景龙观看门的老道士，来无影去无踪，果然是一个神秘人物！
陆超叹息一声：“新昌殿下、万春殿下，魏莲、薛仲康还被关在密室里，另有五名宫女自杀，此事如何了结？”
新昌公主拿回白娟，重新揣进怀里：“你都已经看见了掖庭令的书信，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说什么？”陆超大吃一惊：“白绢上的内容，是掖庭令写的？”
万春公主翻了翻白眼：“实话告诉你，那个老道士就是掖庭令乔装的。我们三姊妹和你这个臭男人混在一起，如果没有人暗中盯着，岂不乱套了？”
陆超一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情：大德真人说出秘道之后，突然不辞而别；老道士冒充大德真人的名义，给自己一封信指明李婉茹、李冬玲搞鬼；韩铨和罗冰率领的亲兵队，能够突然进入景龙观，刚好应付一场危机。
所有这一切，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根本不可能办到。
掖庭令，乃是皇帝、皇后最信任的人，刚好就具有这种能力。
想通了前因后果，陆超后背冷汗直冒：掖庭令奉命化妆潜伏进来，监督三位公主还在其次，监督自己才是核心所在。
陆超心道：“幸亏我负伤之后不能动，如果再次进入密道，被掖庭令发现了，而自己又没有向皇帝报告，杀身之祸马上就到！皇宫之内实在太危险了，每时每刻都在严峻的考验之中，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必须尽快离开此地才行！”
最棘手的问题迎刃而解，陆超扫了三位公主一眼：“你们辛苦了两天两夜，还不赶紧沐浴更衣，好好睡一觉么？”
万春公主冷哼一声：“我们今天四个人都在，你好像还有一件事没说吧？”
唰——新昌公主、潇湘公主、公孙大娘，都把目光转向李巧珠，用意不言自明。
陆超很清楚，李巧珠就是掖庭令弄进宫隐藏的，自然也是掖庭令送到景龙观的，说明掖庭令对这里一清二楚，自己和李巧珠的事情，肯定被掖庭令察觉了。
从怀里摸出玉佩，陆超叹息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没错，我进入京城，就是想寻找另一位未婚妻，现在终于找到了。”
万春公主脸色阴沉：“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就不说，让沁儿继续当尚宫？不对，应该叫李巧珠才是。”
李巧珠此前就说过，李宓和掖庭令关系极好，所以才会躲进掖庭宫。难怪李巧珠能够和外面联系，原来掖庭令就在身边！
陆超看了李巧珠一样，猛地一拍脑门，没好气地说道：“很好，很好，你们其实早就知道一切，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谁蒙你了？”新昌公主接着说道：“认不认这门亲事，是你自己的事情。沁儿来了半个多月时间，从来没见你主动和她说话。我们都还在纳闷，既然你们此前不认识，又是如何定亲的呢？”
李巧珠红着脸说道：“我认识他，可是他总躲着我，找不到机会说话。如果不是魏莲勾结外人行刺，他身边无人可用，可能还不会认我。”
公孙大娘嫣然一笑：“巧珠，听说你担心我容不下你，还在七郎面前哭哭啼啼，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七郎早就定了家规，陆家女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更不要勾心斗角的人。”
“大娘教训的是。”李巧珠曲身万福：“巧珠在这里给姊姊陪不是了。”
新昌公主站起身来：“事情说完了，都散了吧。”
三位公主联袂离去，公孙大娘才对李巧珠说道：“巧珠妹子，我刚才那番话不是针对你的，明白么？”
李巧珠摇摇头：“我年幼无知，姊姊就应该教训。”
公孙大娘饶有深意地说道：“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关系都已经摆明，李巧珠和公孙大娘也没离去，就和陆超同床而卧，便于服侍他这个重伤员。
次日一大早，李巧珠彻底辞去尚宫的职责，把服侍潇湘公主的事情交代给其他的宫女。
陆超吃过早饭之后，让公孙大娘通知太虚，送了一套组合座椅的部件过来，然后指点太虚组装起来。
吃过午饭之后，陆超让李巧珠把三位公主请过来：“三位殿下，我今天要进宫面圣，你们去不去？”
万春公主大吃一惊：“你连路都不能走，又进宫干什么？”
陆超说得含糊其辞：“自然是紧急大事，涉及到我的身家性命，绝对不能有片刻拖延，所以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