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无法善后
生死攸关之际，陆超没有呈无谓的英雄。
老和尚把少女推向他的时候，陆超并没有出手救人，而是侧身一滚闪出去，水磨禅杖刚好落在少女头上。可怜正是大好年华，却在恶人手里香消玉殒。
如果陆超反应稍慢，禅杖前面的方便铲，会刚好落到他头上，地上就会多一具尸体。
当然，现在地上面也没少一具尸体，因为老和尚变成了尸体。
陆超贴地滚出的瞬间，两把透骨锥已经斜飞而起，全部射入老和尚的胯下。
老和尚弯腰惨叫的刹那，陆超一个前滚翻，单刀贴地一记横扫，老和尚的两只脚被斩断。
陆超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冷哼一声：“老秃驴，这下舒服了吧？你先慢慢舒服着。那边的丫头们，今日之事与你们无关。我刚才说鸡犬不留，是为了迷惑敌人。如此天寒地冻，为何不穿上衣服？”
“大、大、大师说，我们不穿衣服，就、就可以，让、让贼人心神失守，然、然后就、就——”
陆超听不下去，心里那个气呀，算了，别提了。
“胡说八道，如果我心神失守，你们早就人头落地了。赶紧找衣服穿上，否则全部砍头！”
强迫被吓坏的少女们去找衣服穿，陆超这才反手一刀，砍下了老和尚的秃头，艰难的暗杀告于段落。
陆超这才算清楚，里面居然有二十个少女，年龄应该在十到十五岁，可惜已经死了一个。
四个该死的老秃驴躲在地下，居然平均每个人玩弄五个少女。
陆超没有心情看那些少女忙乱，他的注意力全在打探环境上。
这座地底大厅，高度大概三米，边长大概十五米。大厅的顶部有木板撑着，间距三米就有一排巨大的立柱，一共四排立柱分成五个独立区域。
刚才的战斗处于第二个区域，第一个区域的外侧，连着一条竖洞，应该是一个出口。里侧还有一条地道，应该通向东南方。
竖洞这里有一架木梯，但是陆超并没有上去，而是沉声喝道：“谁来告诉我，出口通向何处，那边的地道通向何处？”
一个年龄看起来大一些的少女，穿好衣服过来躬身说道：“出口通向庄主的炕头，地道通向大郎的炕头。老庄主的炕头还有一条地道，可以通到庄外。”
陆超叹息一声：“我说妹子，你们干什么不好，居然来到地底供这些淫僧玩弄。”
“郎君有所不知，你以为我们心甘情愿么？你以为我们不想过人的日子么？这些姊妹都是被抓进来的。我的夫君就是被他杀了，然后抓进来的。”
少女反手一指二儿子。
陆超依然没看这些少女，而是在巡视大厅的另外四个区域。其中两个区域全都是码放整齐的木箱子，另外两个区域有一排大水缸，还有一排马放整齐的麻袋。
那个少女解释道：“郎君不用看，木箱子里面都是钱，水缸里面都是豆油，麻袋里面全是盐巴。这些大师，就是守卫这些东西的，没想到全被郎君给杀了。”
陆超闻声上前，用刀撬开一个木箱子，里面果然码放着八吊钱，也就是八千文。
放眼初步一估量，大概有三百多口箱子，也就是两三千贯。
那个少女躬身摆手：“郎君跟我来，最里面还有一批箱子，里面都是金饼。听这个老大师说，应该有两百四十斤黄金。”
“不用看了！”陆超摆摆手：“姊妹们，我宣布每个人一块金饼，一贯铜钱，你们现在自由了。我打开出口之后，你们就可以各自回家去。”
噗嗵，那个少女跪倒在地，双手抱住陆超的左腿：“郎君，我们都无家可归了，你就留下我们吧。虽然我们身子不干净，但是缝补浆洗，耕种劳作，我们都能干，绝对不会吃白食。”
另外十几个少女全都跪下了：“郎君，请您留下我们吧——”
“都起来！”陆超也知道这些人没有身份，除了进入奴隶市场贩卖，根本无处可去：“你们呆在这里别动，也不要出声。我现在要打开出口，把四具尸体搬出去，然后想办法安置你们。”
话音未落，出口上方的木板突然被拉开！
陆超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往旁边一闪，右手已经摸出透骨锥。
没想到上面下来一个妇人，看起来大概十六七岁。紧随其后还有一个妇人，约莫四五十岁，长得白白胖胖的，在木梯上颤颤巍巍。
噗噗——两个妇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陆超两掌劈晕。
顷刻之间，木梯上又出现妇人，而且一个接一个。
下来一个劈晕一个，一共劈晕了二十三人。通过刚才那个少女指认，八个是庄主娄琪的老婆，另外是三个小姐、十二个婢女。
陆超还是有些纳闷：这些人居然这么快就醒了，难道是自己此前用力不够？或者是上面出了变故？
不行，要赶紧上去弄个明白。
飞快地登上木梯，陆超发现有一道横栓，可以把木板反锁住。
陆超从炕上伸出脑袋，果然是三层楼东侧主卧室，床单被子散落一地。飞快地跑到西侧卧室，这里的更加混乱，庄主娄琪的尸体已经到了地上。
重新回到走廊上，那个老婆子还在昏睡。
陆超不敢怠慢，赶紧跑到前面大儿子的房间。这里还行，被拍晕的六个女人没醒过来。
刚刚松了一口气，陆超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娄家庄的男主人虽然都死了，但是核心人物到底杀完没有？
必需抓一个人过来问问！
陆超把大儿子、二儿子的尸体，还有二儿子三个老婆的尸体，全部用被单包好拖到堂屋当中，然后从二儿子房间进入地道，从新回到大厅。
啪——一个大嘴巴上去，目标是那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
恶霸地主家里的大夫人，绝对没有半个好东西，陆超当然不会客气，说话都是阴森森地：“娄家庄作恶多端，所有男人全部死绝。现在你告诉我，想死还是想活。”
“恶贼，我跟你拼了！”
果然不错，大夫人还没彻底清醒，就已经扑了过来。
地上多了一具尸体，陆超分辨了一下，给年龄第二大的夫人一个大嘴巴，然后又把刚才的话说一遍，结果地上又多一具尸体。
八个夫人死了六个之后，剩下来的两人，一个十六七岁，一个十二、三岁：“他们都有儿女被杀，当然要找你拼命。我们没有生养，也就没啥仇恨。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的是，娄家庄是如何管理的。现在所有当家的男人都被杀，管事的主母也被杀，是不是就轮到你俩当家了？”
陆超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人。
十六七岁的女人咬牙切齿：“我不过是女婢身份，被老不死的睡过之后强行收房而已。平时依然干女婢的活，专门管老不死的和这六个母夜叉吃喝，只不过月钱涨了二十文，岂能当家作主么？”
陆超指着另外十二个女婢问道：“她们是什么身份？”
这个女人完全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态，好像在陈述别人的事情：“她们和我们一样是女婢，而且比我们两个更惨。我俩好歹只和老不死的睡，月钱还涨了二十文。她们要被老不死的和小不死的轮流睡，但是月钱却没涨。”
陆超有些心虚地问道：“如果我放了她们，会不会纠集一帮人来找我报仇？”
这个女人突然笑起来，可是眼睛里却有泪光闪动：“她们和你有什么仇？我们的仇人是老不死的、小不死的和母夜叉，都被你杀死了，我们的仇也就报了。”
陆超点点头：“我相信你所言。不用着急，等我把事情处理完毕，就给你们发放路费回家。现在告诉我，没有主人之后，庄子里谁负责？”
“还有四个人。两个男的分别叫娄琨、娄明，住在前院最南端的木板房，专门管庄田耕作，他俩的婆娘专门管我们这些女婢、婆子。对了，内院坐在回廊上打盹的婆子，就是娄琨的婆娘，她专管值夜。娄明的婆娘专管饭食，住在后院。”
陆超点点头：“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叫我妮儿，只记得老家姓郑，十七岁。八岁被买进来，被老不死的从十岁睡起，去年才收房。这个叫丫儿，可能十岁，也可能十二岁，半月前刚买回来，连姓什么都不知道。进门的当晚被老不死地睡过一回，我在旁边看见好像还没搞进去，结果被毒打一顿，背上的伤疤还没好。”
郑妮儿蹲在地上，双臂抱着膝盖，说完之后低下头去，双肩不停地抽动，明显在无声地抽泣。
公孙大娘她们还在外面等候，这里的人又无法处理，一旦闹腾起来就无法善了。
陆超现在心急如焚：“郑妮儿，县尉辛猛被灭门，他的一个小妾被掳走，你知道么？”
郑妮儿摇摇头：“我听老不死的和他二儿子提过一嘴，但是没见过。”
要找的人没找到，马上就要天亮了，陆超决定再赌一把：“郑妮儿，我想委托你一件事。”
郑妮儿抬起泪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要干什么？”
陆超很认真地看着郑妮儿：“我看你的年纪比较大，说话也比较有条理。想请你出面管理婢女，只要她们不闹事就可以。等我处理完其他事情，保证给你们发路费回家。”
郑妮儿有些吃惊：“我是老不死的小妾，你不杀我就不错了，难道真的相信我？”
陆超断然说道：“我不仅相信你，还要依靠你。另外告诉你，这里原先的十九个妹子，都是可以相信的人，她们会协助你的。”
没想到郑妮儿又哭起来：“郎君，如果你真的相信我，等你大事情处理完了，一定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真的，我不要你给钱，只要答应一个要求。”
陆超伸出右手三指朝天：“只要我把事情处理完，一定满足郑妮儿的心愿。”
郑妮儿站起身来抹了一把眼泪，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生气：“好，我陪你上去，找一些可靠的人来帮你。”
老和尚把少女推向他的时候，陆超并没有出手救人，而是侧身一滚闪出去，水磨禅杖刚好落在少女头上。可怜正是大好年华，却在恶人手里香消玉殒。
如果陆超反应稍慢，禅杖前面的方便铲，会刚好落到他头上，地上就会多一具尸体。
当然，现在地上面也没少一具尸体，因为老和尚变成了尸体。
陆超贴地滚出的瞬间，两把透骨锥已经斜飞而起，全部射入老和尚的胯下。
老和尚弯腰惨叫的刹那，陆超一个前滚翻，单刀贴地一记横扫，老和尚的两只脚被斩断。
陆超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冷哼一声：“老秃驴，这下舒服了吧？你先慢慢舒服着。那边的丫头们，今日之事与你们无关。我刚才说鸡犬不留，是为了迷惑敌人。如此天寒地冻，为何不穿上衣服？”
“大、大、大师说，我们不穿衣服，就、就可以，让、让贼人心神失守，然、然后就、就——”
陆超听不下去，心里那个气呀，算了，别提了。
“胡说八道，如果我心神失守，你们早就人头落地了。赶紧找衣服穿上，否则全部砍头！”
强迫被吓坏的少女们去找衣服穿，陆超这才反手一刀，砍下了老和尚的秃头，艰难的暗杀告于段落。
陆超这才算清楚，里面居然有二十个少女，年龄应该在十到十五岁，可惜已经死了一个。
四个该死的老秃驴躲在地下，居然平均每个人玩弄五个少女。
陆超没有心情看那些少女忙乱，他的注意力全在打探环境上。
这座地底大厅，高度大概三米，边长大概十五米。大厅的顶部有木板撑着，间距三米就有一排巨大的立柱，一共四排立柱分成五个独立区域。
刚才的战斗处于第二个区域，第一个区域的外侧，连着一条竖洞，应该是一个出口。里侧还有一条地道，应该通向东南方。
竖洞这里有一架木梯，但是陆超并没有上去，而是沉声喝道：“谁来告诉我，出口通向何处，那边的地道通向何处？”
一个年龄看起来大一些的少女，穿好衣服过来躬身说道：“出口通向庄主的炕头，地道通向大郎的炕头。老庄主的炕头还有一条地道，可以通到庄外。”
陆超叹息一声：“我说妹子，你们干什么不好，居然来到地底供这些淫僧玩弄。”
“郎君有所不知，你以为我们心甘情愿么？你以为我们不想过人的日子么？这些姊妹都是被抓进来的。我的夫君就是被他杀了，然后抓进来的。”
少女反手一指二儿子。
陆超依然没看这些少女，而是在巡视大厅的另外四个区域。其中两个区域全都是码放整齐的木箱子，另外两个区域有一排大水缸，还有一排马放整齐的麻袋。
那个少女解释道：“郎君不用看，木箱子里面都是钱，水缸里面都是豆油，麻袋里面全是盐巴。这些大师，就是守卫这些东西的，没想到全被郎君给杀了。”
陆超闻声上前，用刀撬开一个木箱子，里面果然码放着八吊钱，也就是八千文。
放眼初步一估量，大概有三百多口箱子，也就是两三千贯。
那个少女躬身摆手：“郎君跟我来，最里面还有一批箱子，里面都是金饼。听这个老大师说，应该有两百四十斤黄金。”
“不用看了！”陆超摆摆手：“姊妹们，我宣布每个人一块金饼，一贯铜钱，你们现在自由了。我打开出口之后，你们就可以各自回家去。”
噗嗵，那个少女跪倒在地，双手抱住陆超的左腿：“郎君，我们都无家可归了，你就留下我们吧。虽然我们身子不干净，但是缝补浆洗，耕种劳作，我们都能干，绝对不会吃白食。”
另外十几个少女全都跪下了：“郎君，请您留下我们吧——”
“都起来！”陆超也知道这些人没有身份，除了进入奴隶市场贩卖，根本无处可去：“你们呆在这里别动，也不要出声。我现在要打开出口，把四具尸体搬出去，然后想办法安置你们。”
话音未落，出口上方的木板突然被拉开！
陆超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往旁边一闪，右手已经摸出透骨锥。
没想到上面下来一个妇人，看起来大概十六七岁。紧随其后还有一个妇人，约莫四五十岁，长得白白胖胖的，在木梯上颤颤巍巍。
噗噗——两个妇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陆超两掌劈晕。
顷刻之间，木梯上又出现妇人，而且一个接一个。
下来一个劈晕一个，一共劈晕了二十三人。通过刚才那个少女指认，八个是庄主娄琪的老婆，另外是三个小姐、十二个婢女。
陆超还是有些纳闷：这些人居然这么快就醒了，难道是自己此前用力不够？或者是上面出了变故？
不行，要赶紧上去弄个明白。
飞快地登上木梯，陆超发现有一道横栓，可以把木板反锁住。
陆超从炕上伸出脑袋，果然是三层楼东侧主卧室，床单被子散落一地。飞快地跑到西侧卧室，这里的更加混乱，庄主娄琪的尸体已经到了地上。
重新回到走廊上，那个老婆子还在昏睡。
陆超不敢怠慢，赶紧跑到前面大儿子的房间。这里还行，被拍晕的六个女人没醒过来。
刚刚松了一口气，陆超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娄家庄的男主人虽然都死了，但是核心人物到底杀完没有？
必需抓一个人过来问问！
陆超把大儿子、二儿子的尸体，还有二儿子三个老婆的尸体，全部用被单包好拖到堂屋当中，然后从二儿子房间进入地道，从新回到大厅。
啪——一个大嘴巴上去，目标是那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
恶霸地主家里的大夫人，绝对没有半个好东西，陆超当然不会客气，说话都是阴森森地：“娄家庄作恶多端，所有男人全部死绝。现在你告诉我，想死还是想活。”
“恶贼，我跟你拼了！”
果然不错，大夫人还没彻底清醒，就已经扑了过来。
地上多了一具尸体，陆超分辨了一下，给年龄第二大的夫人一个大嘴巴，然后又把刚才的话说一遍，结果地上又多一具尸体。
八个夫人死了六个之后，剩下来的两人，一个十六七岁，一个十二、三岁：“他们都有儿女被杀，当然要找你拼命。我们没有生养，也就没啥仇恨。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的是，娄家庄是如何管理的。现在所有当家的男人都被杀，管事的主母也被杀，是不是就轮到你俩当家了？”
陆超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人。
十六七岁的女人咬牙切齿：“我不过是女婢身份，被老不死的睡过之后强行收房而已。平时依然干女婢的活，专门管老不死的和这六个母夜叉吃喝，只不过月钱涨了二十文，岂能当家作主么？”
陆超指着另外十二个女婢问道：“她们是什么身份？”
这个女人完全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态，好像在陈述别人的事情：“她们和我们一样是女婢，而且比我们两个更惨。我俩好歹只和老不死的睡，月钱还涨了二十文。她们要被老不死的和小不死的轮流睡，但是月钱却没涨。”
陆超有些心虚地问道：“如果我放了她们，会不会纠集一帮人来找我报仇？”
这个女人突然笑起来，可是眼睛里却有泪光闪动：“她们和你有什么仇？我们的仇人是老不死的、小不死的和母夜叉，都被你杀死了，我们的仇也就报了。”
陆超点点头：“我相信你所言。不用着急，等我把事情处理完毕，就给你们发放路费回家。现在告诉我，没有主人之后，庄子里谁负责？”
“还有四个人。两个男的分别叫娄琨、娄明，住在前院最南端的木板房，专门管庄田耕作，他俩的婆娘专门管我们这些女婢、婆子。对了，内院坐在回廊上打盹的婆子，就是娄琨的婆娘，她专管值夜。娄明的婆娘专管饭食，住在后院。”
陆超点点头：“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叫我妮儿，只记得老家姓郑，十七岁。八岁被买进来，被老不死的从十岁睡起，去年才收房。这个叫丫儿，可能十岁，也可能十二岁，半月前刚买回来，连姓什么都不知道。进门的当晚被老不死地睡过一回，我在旁边看见好像还没搞进去，结果被毒打一顿，背上的伤疤还没好。”
郑妮儿蹲在地上，双臂抱着膝盖，说完之后低下头去，双肩不停地抽动，明显在无声地抽泣。
公孙大娘她们还在外面等候，这里的人又无法处理，一旦闹腾起来就无法善了。
陆超现在心急如焚：“郑妮儿，县尉辛猛被灭门，他的一个小妾被掳走，你知道么？”
郑妮儿摇摇头：“我听老不死的和他二儿子提过一嘴，但是没见过。”
要找的人没找到，马上就要天亮了，陆超决定再赌一把：“郑妮儿，我想委托你一件事。”
郑妮儿抬起泪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要干什么？”
陆超很认真地看着郑妮儿：“我看你的年纪比较大，说话也比较有条理。想请你出面管理婢女，只要她们不闹事就可以。等我处理完其他事情，保证给你们发路费回家。”
郑妮儿有些吃惊：“我是老不死的小妾，你不杀我就不错了，难道真的相信我？”
陆超断然说道：“我不仅相信你，还要依靠你。另外告诉你，这里原先的十九个妹子，都是可以相信的人，她们会协助你的。”
没想到郑妮儿又哭起来：“郎君，如果你真的相信我，等你大事情处理完了，一定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真的，我不要你给钱，只要答应一个要求。”
陆超伸出右手三指朝天：“只要我把事情处理完，一定满足郑妮儿的心愿。”
郑妮儿站起身来抹了一把眼泪，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生气：“好，我陪你上去，找一些可靠的人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