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青梅:腹黑竹马,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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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晨汐番外:反唇相讥

    威少更惨,她丝毫不怜惜的拿着另一只没有报废的高跟鞋在他身上戳戳,几下就戳出了洞洞伤痕,威少痛得哇哇直叫。

    白羽汐呼吸略微凌乱的起身,俯首看着蹲在地上打滚的人,眼神里流露出些许蔑视,“下次别见人就发情!还有,对女性尊重一点!”

    话落,她就要转身离开,却在没有防备之下,被人以满盆水浇灌。

    冰凉入骨的冷水从发根处蔓延,颗颗冰冷的水珠不停的从身上滚落,发梢的水滴顺着纤细的发丝流落至发梢,再有发梢悄然流露体内,凉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犹如浑身坠入冰窖。

    泼她水的那人说,“呸!什么货色,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了?千金小姐还会来这里当低贱的卖酒女?当卖酒女就要拿出卖酒女的姿态,少自以为是,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凌驾至上!”

    白羽汐身子狠狠一震,琥珀色的眸被一层阴鸷迷染,入骨冰凉不带丝毫温度的看了那人一眼,凉凉的收回视线,不发一言的离开。

    来这里虽然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白羽汐她有高傲,有自尊,不允许任何人来踩踏她的骄傲与自尊。

    但是,他们说的又有什么错呢?

    她的确是出来打工的,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既然没有靠山可以倚靠,没有什么资本的可以嚣张,那又为什么不能低下头颅去尽心的服务他们呢?

    解决他们不羞辱她的方法有很多,为什么她一定要强硬到像刺一般,不允许任何人践踏?用最坏的一种方法?

    白羽汐没有跟领班说什么,换了衣服后,直接从大门离开。

    初春清冷的风呼呼灌入她的体内,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外罩一件风衣,不久之前,还被人用冷水泼下,浑身湿透。

    春寒料峭的寒风呼呼吹来,带给她冰凉的温度的同时,也让她神智愈发清醒。

    她神识清明的看着前方,来来往往的路人皆用奇异的目光打量着她,她单薄的身在别人眼里是那样渺小……

    身体越来越冷,思维却越来越清晰。

    她忽然有些想他了。

    想知道他睡了没有,想知道他在干什么?

    想知道他有没有找过她,有没有担心过她。

    她总有办法治他,她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他硬是过了一个多月才发现一些苗头。而他本人却很独立,不喜欢有人监视他,也不喜欢有人帮助他。

    实际上,白羽汐知道,他虽然身为凉川的太子爷,却连普通集团的太子爷都比不上。

    他喜欢行事独来独往,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不需要别人来替……

    这样的他啊,真的是让人爱又让人恨!

    她不知道今天发现她的异常后,他会不会插手,她不知道接下来他又会用什么样强权的手段逼迫她……

    白羽汐也曾在心里暗骂过自己矫情,为什么每次都要想那么多,明明放不下舍不得,却偏偏要吊着人家,受了委屈却忍不住想要告诉他,看他心疼与发怒的脸色,那证明他心里还有她……

    可不就是矫情和贱吗?

    白羽汐啊白羽汐,你可真有出息!

    ……

    因为遇到威少那一档子的原因,白羽汐比平常早了两个小时回来,保安笑眯眯的和她打了招呼,客套了几句后,便放她进去了。

    回到宿舍,自然免不了几句酸言酸语,“哟,我们的白大小姐这是卖完回来了?啧啧啧我看看啊,比以前早了两个小时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不行,惹我们白大小姐不开心了,所以提早回来了?”

    朗承霄两手拍着脸上的面膜,依旧挡不住那恶毒的嘴,“哎呦我看啊,未必是这样,你瞧瞧人家头发都湿了,没准是服务不周到,被人赶出来了呢!”

    寝室里的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她在夜色酒吧做卖酒的,明明知道只是单纯的卖酒,却每次都要把话说得难听,好像一天不找事就难受似的。

    白羽汐眼睫烫了烫,一边拿过换洗衣物,一边神色淡淡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一天不数落我就难受?舌头那么长,怎么不去申请世界纪录?说不定获得的专利钱还够你们买好长一段时间的优质化妆品呢,省得用那种劣质的!”

    白羽汐就不用化妆品,而寝室里的其他三位都在用,对比之下,她的生活就显得简单很多。

    而她虽然不用,但她的肤色却比寻常人要好太多,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而且细腻紧致,这也是陈巷暖和朗承霄屡次要针对她的原因之一。

    朗承霄和陈巷暖都是嘴上不饶人,特别尖利的那类人,听不得旁人讽刺她,一下子脸色就变了。

    再者,他们并不是华海本地人,也是因为成绩好一个不小心够上了华海大学的分数线,才涨涨见识来这里读的,在这之前,他们连基本的化妆品都不认识,也是随着大城市生活的人才渐渐改变的。

    但是依照他们手头的钱,化妆品又能买得好到哪里去?

    白羽汐的一席话无疑是在往她们的痛脚上戳。朗承霄登时大喝,“你个小贱人有什么好得意,连劣质化妆品都买不起的人,凭什么嘲笑我们!”

    陈巷暖附和,“就是,凭什么嘲笑我们!”

    白羽汐眼睫颤了一下,从抽屉中取出热水卡,淡笑,“我从来没伸手向父母要过一分钱,我花得每一分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对比之下,没资格说我的,是你们!”

    话落,她不给朗承霄和陈巷暖挖苦的机会径自进了浴室,任由花洒冲刷身上的疲累。

    朗承霄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什么货色,真哪自己当回事了?要不是看她长得好,人家凉大少会看得上她?”

    “就是,你看她今天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被人羞辱糟蹋成什么样呢,真不知道这种不要脸不要皮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看啊,大众人民的唾沫都该活活把她淹死。”

    苏紫妍抬头看了她们两人一眼,默默的垂下了眼,眼底暗色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