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长生王
“什么？！”
秦洋顾不得长生王嗡嗡作响的“声波攻击”，似乎也忘记了是他自己像碰瓷一般先躺在地上的，他从地上骨碌爬起来，瞪着狗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惊疑道。
长生王没有表情，威尼斯面具独有的那种滑稽的嘲讽感让他看起来颇具深沉意味。
长生王没有吭声，他记得秦洋说让他说话小声点。
但小声并不意味着可以闭口不言，长生王的沉默让秦洋恐惧得歇斯底里，任谁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能淡定自若的话，这人也是个神人了。
秦洋前几分钟才放松的情绪一下子又破灭了，他有些崩溃。
“你……你……”秦洋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他双手惊恐地薅住自己的头发，眼珠四下里乱瞟，语无伦次地说道：“你肯定开玩笑呢……我就是掉进下水道了而已……不可能死的……不可能……”
秦洋不过是在自我安慰，笑死的也有，啪啪死的也有，放屁死的也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死法都不稀奇，掉进下水道死，只能算是一种常规死法，连《1000种死法》那种节目奇葩程度的十分之一也没有。
长生王仍旧保持沉默，空洞洞的眼眶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秦洋自言自语地胡思乱想着，他有点明白之前的那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都是源自于何处了。
在医院里无论如何折腾都被小护士无视，在楼梯间没有止境地上下奔跑，跳下楼梯后不但没有摔死就连一点伤口都没有，还有在这下水管道里与那些妖魔鬼怪的追逐战。
很多画面在秦洋脑子里面闪过，他有点相信长生王的话了。
长年特种兵的身份让秦洋有一个很大的优点——擅长结合环境分析眼前的局势。
刚才那个红衣女鬼在他脖子上留下的抓痕还有点火辣辣的疼，这种痛感让他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秦洋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死了，真的死了……
秦洋眼角噙着泪，他是因为对现实的自己失望而想过去死，但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去做过，他很清楚，一个人去死，比活着还难。
原本以为命运这只上帝之手只是扒了他的裤衩抽了几巴掌，没想到他不仅拿出一根粗壮的黄瓜，它tm还拿出了一颗仙人掌！
“我操……”秦洋呆滞地坐在地上，不能接受掉进下水道就摔死的事实，他发自内心地骂出了声。
“嗯？‘我操’是什么意思？”大概是秦洋看起来太过凄楚，长生王竟然真的听了他的劝告，把声音压到了正常分贝，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句国骂级粗口到底是什么意思，并不是存心给秦洋添乱。
“唉……算了！”秦洋拍了拍身上的灰，从地上站起来，决定认清眼前的事实。他斜倚着墙壁，无力地对着那硕大的威尼斯面具问道：“说吧，你是干嘛的？”
妖魔鬼怪看到长生王都跟见了阎王一般玩命逃跑，可见这个大家伙并不是什么善茬，可是这家伙竟然愿意站在秦洋面前跟他掰扯这么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让秦洋去做。
威尼斯面具眨了眨眼（对，没错，尽管他没有眼球），又不依不饶地问道：“‘我操’是什么意思？”
“额……”秦洋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他并不理解长生王为何纠结于这个词。
“那是……一个很好的词……形容一个人很幸福，很爽……”
秦洋胡编乱造。
“哦。”好在长生王并没有在这上面做过多的纠结，他转而说道：“凡人，你刚刚通过了我的考验。我所能赐予你——一次重生的机会！”
“啊？！”秦洋怀疑自己听错了，眯着眼反问道：“你是说……我能重生？！”
这一切都像是小说里的桥段，秦洋这种长期脚踏实地的死宅男很难相信死翘翘还能重生，长生王的话就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一般不可思议。
可长生王并没有打算解释，只是趾高气昂地说道：“凡人，我给你三个选项：一、地狱修罗，二、雷霆九霄，三、魔幻凶间。选择吧！”
“啊？”幸福来得太突然，秦洋有点发蒙，另外，这所谓的“幸福”还是让秦洋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那个……我说大哥，能不能给一个解释？”秦洋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讨价还价并且直击真相的机会。
长生王根本不屑于搭理他，事实上，能把音量压低，就已经是一个额外的“关照”了。
“尽快选择吧！”长生王只丢这下一句话，就闭紧了嘴巴。不过当然，威尼斯面具的嘴巴本来就是紧闭的，长生王说话的时候，嘴巴也从来没有张开过。
秦洋都快疯了，今天不是鬼听不懂人话就是人听不懂鬼话，反正就没有个正常的时候。什么“地狱修罗”“雷霆九霄”之类的听起来就觉得很恐怖，如果重生是要经历恐怖的话，他宁愿两腿一蹬死了算了。
“我不选，你杀了我吧。”秦洋别过头去，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没能适应他已经死了的身份。
“你已经死了！”长生王毫无情趣地提醒道。
秦洋有些尴尬，他这才想起来他已经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资本了，就算拿命来当赌注，也没有资格了。
“那就让我去地狱吧，怎样都可以。再活过来又能怎么样呢……”秦洋翘起嘴角，他本来就生无可恋，死了就死了呗。
“凡人，你没得选择！”长生王高高在上地说道。
秦洋无奈了，他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那随便吧。”秦洋已经自暴自弃了，生不由人，死不由己，那就听天由命好了。
“不！必须进行选择！”长生王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秦洋一怔，心说这货果然是个不好惹的角色，既然没得选择，还是先顺从一点以后才不会受苦。这是秦洋从部队退役之后短暂的工作得出的结论，他受过的苦没有白受，不过自我保护的程度略过偏激，反而显得有些自闭和懦弱。
“嗯……我考虑一下……”秦洋皱起眉头，真的认真考虑起来。
秦洋顾不得长生王嗡嗡作响的“声波攻击”，似乎也忘记了是他自己像碰瓷一般先躺在地上的，他从地上骨碌爬起来，瞪着狗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惊疑道。
长生王没有表情，威尼斯面具独有的那种滑稽的嘲讽感让他看起来颇具深沉意味。
长生王没有吭声，他记得秦洋说让他说话小声点。
但小声并不意味着可以闭口不言，长生王的沉默让秦洋恐惧得歇斯底里，任谁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能淡定自若的话，这人也是个神人了。
秦洋前几分钟才放松的情绪一下子又破灭了，他有些崩溃。
“你……你……”秦洋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他双手惊恐地薅住自己的头发，眼珠四下里乱瞟，语无伦次地说道：“你肯定开玩笑呢……我就是掉进下水道了而已……不可能死的……不可能……”
秦洋不过是在自我安慰，笑死的也有，啪啪死的也有，放屁死的也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死法都不稀奇，掉进下水道死，只能算是一种常规死法，连《1000种死法》那种节目奇葩程度的十分之一也没有。
长生王仍旧保持沉默，空洞洞的眼眶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秦洋自言自语地胡思乱想着，他有点明白之前的那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都是源自于何处了。
在医院里无论如何折腾都被小护士无视，在楼梯间没有止境地上下奔跑，跳下楼梯后不但没有摔死就连一点伤口都没有，还有在这下水管道里与那些妖魔鬼怪的追逐战。
很多画面在秦洋脑子里面闪过，他有点相信长生王的话了。
长年特种兵的身份让秦洋有一个很大的优点——擅长结合环境分析眼前的局势。
刚才那个红衣女鬼在他脖子上留下的抓痕还有点火辣辣的疼，这种痛感让他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秦洋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死了，真的死了……
秦洋眼角噙着泪，他是因为对现实的自己失望而想过去死，但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去做过，他很清楚，一个人去死，比活着还难。
原本以为命运这只上帝之手只是扒了他的裤衩抽了几巴掌，没想到他不仅拿出一根粗壮的黄瓜，它tm还拿出了一颗仙人掌！
“我操……”秦洋呆滞地坐在地上，不能接受掉进下水道就摔死的事实，他发自内心地骂出了声。
“嗯？‘我操’是什么意思？”大概是秦洋看起来太过凄楚，长生王竟然真的听了他的劝告，把声音压到了正常分贝，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句国骂级粗口到底是什么意思，并不是存心给秦洋添乱。
“唉……算了！”秦洋拍了拍身上的灰，从地上站起来，决定认清眼前的事实。他斜倚着墙壁，无力地对着那硕大的威尼斯面具问道：“说吧，你是干嘛的？”
妖魔鬼怪看到长生王都跟见了阎王一般玩命逃跑，可见这个大家伙并不是什么善茬，可是这家伙竟然愿意站在秦洋面前跟他掰扯这么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让秦洋去做。
威尼斯面具眨了眨眼（对，没错，尽管他没有眼球），又不依不饶地问道：“‘我操’是什么意思？”
“额……”秦洋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他并不理解长生王为何纠结于这个词。
“那是……一个很好的词……形容一个人很幸福，很爽……”
秦洋胡编乱造。
“哦。”好在长生王并没有在这上面做过多的纠结，他转而说道：“凡人，你刚刚通过了我的考验。我所能赐予你——一次重生的机会！”
“啊？！”秦洋怀疑自己听错了，眯着眼反问道：“你是说……我能重生？！”
这一切都像是小说里的桥段，秦洋这种长期脚踏实地的死宅男很难相信死翘翘还能重生，长生王的话就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一般不可思议。
可长生王并没有打算解释，只是趾高气昂地说道：“凡人，我给你三个选项：一、地狱修罗，二、雷霆九霄，三、魔幻凶间。选择吧！”
“啊？”幸福来得太突然，秦洋有点发蒙，另外，这所谓的“幸福”还是让秦洋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那个……我说大哥，能不能给一个解释？”秦洋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讨价还价并且直击真相的机会。
长生王根本不屑于搭理他，事实上，能把音量压低，就已经是一个额外的“关照”了。
“尽快选择吧！”长生王只丢这下一句话，就闭紧了嘴巴。不过当然，威尼斯面具的嘴巴本来就是紧闭的，长生王说话的时候，嘴巴也从来没有张开过。
秦洋都快疯了，今天不是鬼听不懂人话就是人听不懂鬼话，反正就没有个正常的时候。什么“地狱修罗”“雷霆九霄”之类的听起来就觉得很恐怖，如果重生是要经历恐怖的话，他宁愿两腿一蹬死了算了。
“我不选，你杀了我吧。”秦洋别过头去，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没能适应他已经死了的身份。
“你已经死了！”长生王毫无情趣地提醒道。
秦洋有些尴尬，他这才想起来他已经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资本了，就算拿命来当赌注，也没有资格了。
“那就让我去地狱吧，怎样都可以。再活过来又能怎么样呢……”秦洋翘起嘴角，他本来就生无可恋，死了就死了呗。
“凡人，你没得选择！”长生王高高在上地说道。
秦洋无奈了，他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那随便吧。”秦洋已经自暴自弃了，生不由人，死不由己，那就听天由命好了。
“不！必须进行选择！”长生王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秦洋一怔，心说这货果然是个不好惹的角色，既然没得选择，还是先顺从一点以后才不会受苦。这是秦洋从部队退役之后短暂的工作得出的结论，他受过的苦没有白受，不过自我保护的程度略过偏激，反而显得有些自闭和懦弱。
“嗯……我考虑一下……”秦洋皱起眉头，真的认真考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