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303 昔日往事
“昔日佳人不再，您却是和当年一般无二，自己心里面想知道的，只要是没有到时候，你都可以憋着不说。你敢说，你不会好奇，现在我的态度这么的平淡吗？”慕妈妈笑着看着对面的乔木，笑容浅浅，可是语气中的锋利却没有办法让人漠视！
乔木和慕妈妈相视一笑，乔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只要对面的人不把所有的话说破，他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他不是不想知道，只是他很害怕，是的，就算是乔木这种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他们年轻的时候，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从刀里来血里去的，只不过人一旦有了牵挂，便会有了致命的弱点，他们这样的人，是不可以有弱点的！
良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乔木不是性子急的人，慕妈妈更加不是性子急的人了，岁月，磨平了人的性格，在每个人的脸上留下痕迹，却唯独抹不平那些昔日的往事儿。“多年不见，我还以为故人再次相见，最起码不会剑拔弩张，只不过看着现在的情况，我的想法只怕是一场奢望罢了！”乔木说着，抿了一小口茶，看着远处盛开的玫瑰花，从前，有个女子，最爱盛开的玫瑰，每每到花开之季，她总是喜欢睡在玫瑰花丛中，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从没有想过这样疯狂的女子，会让他一生留恋，会成为他这一生最大的憾事，那时候，他还总是总是嘲笑女子，说她喜欢什么东西，总是做的太过，她喜欢玫瑰，玫瑰却不喜欢她，玫瑰虽美，可是它的茎叶之上都是尖利的刺，女子每次从玫瑰花丛中回来的时候，身上总会有些小小的划痕，女子每次都会强迫着乔木替她上药，乔木那时候心不甘情不愿的，也不忘讥讽女子两句。“你总是如此，逼着与自己无关的人和自己在一起，到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弄的自己伤痕累累罢了！”边说着，边帮女子上药，只因是不太情愿的，上药的时候也不太注意力气和手法，只不过女子却从未有一次会喊着疼，连皱一皱眉头都不曾，只是笑脸盈盈的看着乔木罢了。乔木每到此时，心情就会更加的不好，对着女子下手就更重了些，他只是在内心里面算着，索性，不出几天，就可以离开女子的身边了……
“剑拔弩张？奢望？”慕妈妈忍不住开始嘲讽起了乔木，“你欠别人一条命，凭什么觉得你可以好好的坐在这里？”慕妈妈抓着杯子的手，变得青筋凸起，一想到当年的那一幕，慕妈妈就觉得心痛，小五，你看看，你看看你曾经爱过的这个男人，你为了他，甘愿付出自己的一切，而他呢，哪次不是坐享其成，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着你对他的喜欢罢了，他可曾真心的爱过你？
任凭慕妈妈如何说，乔木仍是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仿佛只要是他不想听见的，看见的，他就都可以视而不见，闻而不听。只不过，此刻，除了他自己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他的内心里面在想着些什么吧！小五，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的惩罚够了吗？你要是觉得还不够，只要你现在可以出现我面前，我愿意，让你一枪射进我的胸口，我绝对没有任何的怨言，还了你当年的那一枪！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要是你能好好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愿意做任何的一切！
“我对小五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乔木目光中是不可触及的深邃，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漩涡，仿佛只要是别人一看一眼儿，就会立刻被吸进去一样。
慕妈妈忍不住想要大笑，“这句话可真是够深情的，只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你觉得今天这样的话，你和小五说，她会相信吗？要是你真的爱她，你当年就不会害她了！你偷资料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你为了壮大redblood的势力的时候，一直利用着她，你有没有想过她？是的，她是爱你，爱到愿意为你去死，可是你考虑过后果吗？这样子去利用一个人，你真的不会觉得内疚吗？我知道，你手上的鲜血很多，不在乎小五这一条生命，但是你真的问心无愧吗？这么多年了，你的良心就没有一丁点儿的过不去吗？”
“我，问心无愧！”唯一有愧的就是我的能力不够，要不然，我不会害死她！小五，你在天上一定会恨我的吧！恨我的无能，恨我的无情，你恨吧，我好希望，这么多年了，你要是愿意来我的梦里面开枪打死我，那该有多好啊！小五，你是恨我恨极了吗？要不然，以你以往睚眦必报的性格，有人敢开枪打你，你一定会千倍万倍的还回去的！小五，我现在特别想要你来找我还！小五，你听见了吗？
慕妈妈听到乔木这么说，原本一腔的怒气，也被压了下去。算了，和负心汉，和一个从来都没有动过感情的人，说这些，只不过是玷污了小五的感情罢了！小五，我倒是希望在你的心里面，你是以为这个男人是曾经爱过你的，哪儿怕儿只是一丁点儿也是好的啊，总比你一直难受着强吧！小五，你现在过得好吗？我好想你啊！
“我只是想知道，小五的墓在哪里？”乔木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着慕妈妈说道，眼神中不再是之前的无所谓，而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觉得小五愿意见到你吗？”慕妈妈看着乔木这个样子，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仿佛看着眼前的男人，摆出这个样子，她才能骗一骗自己，这个男人对小五最起码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真心的，不管是爱情也好，友情也罢，只要是真心，那便是好的！否则的话，小五啊小五，如果你现在出现在这里的话，你会不会想要一枪崩了这个男人？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你付出了那么多，爱情和你的生命比起来？难道真的是你爱的那个人比较重要吗？
“我只是想去看一看她，我可以不出现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只是在远处遥遥的看着她就好了！”乔木放低了语气，他知道，在眼前的这里，能够达到他的目的的可能性基本上是没有的，可是他不愿意放弃，他只是想抱着最后一丝丝的希望。当年，小五的尸首是他亲手掩埋的，谁都不知道，那个晚上，他把小五亲手下葬，那个晚上，他有多么的痛苦和难受，他抱着小五，终于可以不用再隐藏自己的感情了，可是小五的身体冰凉，一点儿的知觉都没有了！他不甘心，一直抱着小五，能多抱一秒钟就是一秒钟，因为他知道，只要今天晚上一过，他的小五他就再也见不到了！他还清晰的记得，他将枪口对准小五的时候，小五的眼神中透露出的神色是有多么的绝望！那是一种到极致的失望，那种眼神，演化成无数把尖利的小刀，一刀又一刀的深深的剜着乔木的心口！他不觉得慕暖妈妈对他骂的有多过分，她是小五最要好的朋友，她骂着他，就像是替小五在骂他一样，如果可以的话，小五的最好的朋友就算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这些年来，他没有一天是活的开心的，他每天的生活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他带着小五的玉佩走遍了世界各地，走遍了当年小五所说的想要去的每一个地方！他更加是后悔，他后悔着原来他领悟着他自己内心的想法竟然是那么的迟，如果他肯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意儿，如果他能早一点儿明白不是那个姑娘硬生生的强迫着他留下来陪着她，而是他自己内心深处也是不愿意离开她的，一切的一切会不会变得好一些！
“你们为什么要带走小五？”乔木的声音沉了下来，这件事情，他要不是太过于思念小五，他绝对不想再提起，死人为大，但是他们竟然在小五下葬的第二天，就挖走了小五！那个时候，中东那边出现的紧急情况，分明就是个调虎离山的计划，他是为了救自己的兄弟，要不然，他跟本就不会离开那片竹林，也跟本不会离开小五！第五天的时候，他回来，小五不见了，那块地儿被人动过，那群人的动作很快，做的也很完备，他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调查出来，不过，这件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时间过得越久，事情的真相就越清楚，如果是有人想要用小五的尸首来要挟他，这么多年了，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家人带走了她！可是他这些年来，找过了与那个古老的家族有关的一切，都没有找到任何的讯息，从刚刚看见慕暖背上的那朵樱花的时候，乔木真的是大喜过望，这么多年了，这是唯一的线索，他遍访过和那个古老的家族有关的所有的地方，问过当地年纪最大的老人，老人能够提供的信息也是少之又少，只是每一个老人都有说过，那朵樱花的故事。传说，家族里面每一代都只会有一位继承人，这也是家族里面这么多年从未出现过内讧的原因，继承人是唯一确定不变的，变得只是家族的所在地罢了！确定继承人的方法很是简单，继承人的背上会出现一朵樱花，那就是唯一的标志。那群老人之中，只有一位曾经亲眼见过拿过樱花，那位老人本是家族中的一位奴仆，在继承人继位的时候，曾经亲眼见过那朵樱花标识，其他的老人只是听过罢了。很多年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着可以见到过那个古老家族的事情，也没有人再去提起，那个古老的家族像是销声匿迹一般，在整个世界上蒸发了。
“那你知道吗？小五就算是爱你，她也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她希望的是回家，而不是和你在一起！这是她唯一的要求！”慕妈妈抿了一小口茶，花茶有些凉了，她自己拿过茶壶，兑了点热的茶，又喝了几口。
“连你们家族的人也没有救活小五的方法了吗？”乔木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他在几年前想到的事情，也是西西的父亲，易风曾经劝过他的话，小五的家人既然不惜让小五下了土再被挖出去，兴许是他们有救治小五的方法呢？否则的话，死者为大，那个古老的家族是很多人都不敢去触碰的，生怕碰到了点什么事情，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出的来了！那个古老的家族，见过它的真实面目的人极少，可是凡是不知天高地厚去寻找那个古老的家族的人，没有一个是完好无缺的出来的，或者说，他们带着一颗不知敬畏的心去挑战别人，自然也没有命或者出来了。
“人死不能复生，这种道理，你一个医生，想必比我们这些普通人懂得更多吧！人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逆天而为之，如果有方法的话，那肯定是医学上的方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你不是根本就不相信家族里面的实力的吗？你不是觉得，所有的那些事情，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吗？既然你当初看不起的事情，现在又何必将希望积聚于家族的能力之上。再说了，小五原本也不是家族里面的人，她只是家族收养的孩子罢了，身体里面没有半点家族的血液，只是从小在家族里面长大的。”慕妈妈喝了一口茶，又添了些茶水。乔木，不论你今天是为了什么样的原因，问了我这么多的事情，我就全当是你的心里面还有小五才会这么做的，你说你对小五的情谊从未变过，我却不肯相信这样的话，明明深情，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可笑至极，你对小五什么时候有过情谊，若是从来都没有过，那又从何处谈起从没有变过呢！
乔木和慕妈妈相视一笑，乔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只要对面的人不把所有的话说破，他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他不是不想知道，只是他很害怕，是的，就算是乔木这种人都会有害怕的时候，他们年轻的时候，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从刀里来血里去的，只不过人一旦有了牵挂，便会有了致命的弱点，他们这样的人，是不可以有弱点的！
良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乔木不是性子急的人，慕妈妈更加不是性子急的人了，岁月，磨平了人的性格，在每个人的脸上留下痕迹，却唯独抹不平那些昔日的往事儿。“多年不见，我还以为故人再次相见，最起码不会剑拔弩张，只不过看着现在的情况，我的想法只怕是一场奢望罢了！”乔木说着，抿了一小口茶，看着远处盛开的玫瑰花，从前，有个女子，最爱盛开的玫瑰，每每到花开之季，她总是喜欢睡在玫瑰花丛中，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从没有想过这样疯狂的女子，会让他一生留恋，会成为他这一生最大的憾事，那时候，他还总是总是嘲笑女子，说她喜欢什么东西，总是做的太过，她喜欢玫瑰，玫瑰却不喜欢她，玫瑰虽美，可是它的茎叶之上都是尖利的刺，女子每次从玫瑰花丛中回来的时候，身上总会有些小小的划痕，女子每次都会强迫着乔木替她上药，乔木那时候心不甘情不愿的，也不忘讥讽女子两句。“你总是如此，逼着与自己无关的人和自己在一起，到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弄的自己伤痕累累罢了！”边说着，边帮女子上药，只因是不太情愿的，上药的时候也不太注意力气和手法，只不过女子却从未有一次会喊着疼，连皱一皱眉头都不曾，只是笑脸盈盈的看着乔木罢了。乔木每到此时，心情就会更加的不好，对着女子下手就更重了些，他只是在内心里面算着，索性，不出几天，就可以离开女子的身边了……
“剑拔弩张？奢望？”慕妈妈忍不住开始嘲讽起了乔木，“你欠别人一条命，凭什么觉得你可以好好的坐在这里？”慕妈妈抓着杯子的手，变得青筋凸起，一想到当年的那一幕，慕妈妈就觉得心痛，小五，你看看，你看看你曾经爱过的这个男人，你为了他，甘愿付出自己的一切，而他呢，哪次不是坐享其成，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着你对他的喜欢罢了，他可曾真心的爱过你？
任凭慕妈妈如何说，乔木仍是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仿佛只要是他不想听见的，看见的，他就都可以视而不见，闻而不听。只不过，此刻，除了他自己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他的内心里面在想着些什么吧！小五，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的惩罚够了吗？你要是觉得还不够，只要你现在可以出现我面前，我愿意，让你一枪射进我的胸口，我绝对没有任何的怨言，还了你当年的那一枪！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要是你能好好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愿意做任何的一切！
“我对小五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乔木目光中是不可触及的深邃，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漩涡，仿佛只要是别人一看一眼儿，就会立刻被吸进去一样。
慕妈妈忍不住想要大笑，“这句话可真是够深情的，只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你觉得今天这样的话，你和小五说，她会相信吗？要是你真的爱她，你当年就不会害她了！你偷资料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你为了壮大redblood的势力的时候，一直利用着她，你有没有想过她？是的，她是爱你，爱到愿意为你去死，可是你考虑过后果吗？这样子去利用一个人，你真的不会觉得内疚吗？我知道，你手上的鲜血很多，不在乎小五这一条生命，但是你真的问心无愧吗？这么多年了，你的良心就没有一丁点儿的过不去吗？”
“我，问心无愧！”唯一有愧的就是我的能力不够，要不然，我不会害死她！小五，你在天上一定会恨我的吧！恨我的无能，恨我的无情，你恨吧，我好希望，这么多年了，你要是愿意来我的梦里面开枪打死我，那该有多好啊！小五，你是恨我恨极了吗？要不然，以你以往睚眦必报的性格，有人敢开枪打你，你一定会千倍万倍的还回去的！小五，我现在特别想要你来找我还！小五，你听见了吗？
慕妈妈听到乔木这么说，原本一腔的怒气，也被压了下去。算了，和负心汉，和一个从来都没有动过感情的人，说这些，只不过是玷污了小五的感情罢了！小五，我倒是希望在你的心里面，你是以为这个男人是曾经爱过你的，哪儿怕儿只是一丁点儿也是好的啊，总比你一直难受着强吧！小五，你现在过得好吗？我好想你啊！
“我只是想知道，小五的墓在哪里？”乔木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着慕妈妈说道，眼神中不再是之前的无所谓，而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觉得小五愿意见到你吗？”慕妈妈看着乔木这个样子，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仿佛看着眼前的男人，摆出这个样子，她才能骗一骗自己，这个男人对小五最起码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真心的，不管是爱情也好，友情也罢，只要是真心，那便是好的！否则的话，小五啊小五，如果你现在出现在这里的话，你会不会想要一枪崩了这个男人？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你付出了那么多，爱情和你的生命比起来？难道真的是你爱的那个人比较重要吗？
“我只是想去看一看她，我可以不出现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只是在远处遥遥的看着她就好了！”乔木放低了语气，他知道，在眼前的这里，能够达到他的目的的可能性基本上是没有的，可是他不愿意放弃，他只是想抱着最后一丝丝的希望。当年，小五的尸首是他亲手掩埋的，谁都不知道，那个晚上，他把小五亲手下葬，那个晚上，他有多么的痛苦和难受，他抱着小五，终于可以不用再隐藏自己的感情了，可是小五的身体冰凉，一点儿的知觉都没有了！他不甘心，一直抱着小五，能多抱一秒钟就是一秒钟，因为他知道，只要今天晚上一过，他的小五他就再也见不到了！他还清晰的记得，他将枪口对准小五的时候，小五的眼神中透露出的神色是有多么的绝望！那是一种到极致的失望，那种眼神，演化成无数把尖利的小刀，一刀又一刀的深深的剜着乔木的心口！他不觉得慕暖妈妈对他骂的有多过分，她是小五最要好的朋友，她骂着他，就像是替小五在骂他一样，如果可以的话，小五的最好的朋友就算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这些年来，他没有一天是活的开心的，他每天的生活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他带着小五的玉佩走遍了世界各地，走遍了当年小五所说的想要去的每一个地方！他更加是后悔，他后悔着原来他领悟着他自己内心的想法竟然是那么的迟，如果他肯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意儿，如果他能早一点儿明白不是那个姑娘硬生生的强迫着他留下来陪着她，而是他自己内心深处也是不愿意离开她的，一切的一切会不会变得好一些！
“你们为什么要带走小五？”乔木的声音沉了下来，这件事情，他要不是太过于思念小五，他绝对不想再提起，死人为大，但是他们竟然在小五下葬的第二天，就挖走了小五！那个时候，中东那边出现的紧急情况，分明就是个调虎离山的计划，他是为了救自己的兄弟，要不然，他跟本就不会离开那片竹林，也跟本不会离开小五！第五天的时候，他回来，小五不见了，那块地儿被人动过，那群人的动作很快，做的也很完备，他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调查出来，不过，这件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时间过得越久，事情的真相就越清楚，如果是有人想要用小五的尸首来要挟他，这么多年了，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家人带走了她！可是他这些年来，找过了与那个古老的家族有关的一切，都没有找到任何的讯息，从刚刚看见慕暖背上的那朵樱花的时候，乔木真的是大喜过望，这么多年了，这是唯一的线索，他遍访过和那个古老的家族有关的所有的地方，问过当地年纪最大的老人，老人能够提供的信息也是少之又少，只是每一个老人都有说过，那朵樱花的故事。传说，家族里面每一代都只会有一位继承人，这也是家族里面这么多年从未出现过内讧的原因，继承人是唯一确定不变的，变得只是家族的所在地罢了！确定继承人的方法很是简单，继承人的背上会出现一朵樱花，那就是唯一的标志。那群老人之中，只有一位曾经亲眼见过拿过樱花，那位老人本是家族中的一位奴仆，在继承人继位的时候，曾经亲眼见过那朵樱花标识，其他的老人只是听过罢了。很多年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着可以见到过那个古老家族的事情，也没有人再去提起，那个古老的家族像是销声匿迹一般，在整个世界上蒸发了。
“那你知道吗？小五就算是爱你，她也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她希望的是回家，而不是和你在一起！这是她唯一的要求！”慕妈妈抿了一小口茶，花茶有些凉了，她自己拿过茶壶，兑了点热的茶，又喝了几口。
“连你们家族的人也没有救活小五的方法了吗？”乔木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他在几年前想到的事情，也是西西的父亲，易风曾经劝过他的话，小五的家人既然不惜让小五下了土再被挖出去，兴许是他们有救治小五的方法呢？否则的话，死者为大，那个古老的家族是很多人都不敢去触碰的，生怕碰到了点什么事情，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出的来了！那个古老的家族，见过它的真实面目的人极少，可是凡是不知天高地厚去寻找那个古老的家族的人，没有一个是完好无缺的出来的，或者说，他们带着一颗不知敬畏的心去挑战别人，自然也没有命或者出来了。
“人死不能复生，这种道理，你一个医生，想必比我们这些普通人懂得更多吧！人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逆天而为之，如果有方法的话，那肯定是医学上的方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你不是根本就不相信家族里面的实力的吗？你不是觉得，所有的那些事情，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吗？既然你当初看不起的事情，现在又何必将希望积聚于家族的能力之上。再说了，小五原本也不是家族里面的人，她只是家族收养的孩子罢了，身体里面没有半点家族的血液，只是从小在家族里面长大的。”慕妈妈喝了一口茶，又添了些茶水。乔木，不论你今天是为了什么样的原因，问了我这么多的事情，我就全当是你的心里面还有小五才会这么做的，你说你对小五的情谊从未变过，我却不肯相信这样的话，明明深情，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可笑至极，你对小五什么时候有过情谊，若是从来都没有过，那又从何处谈起从没有变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