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危险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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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总会遇见你

    贝萤夏嘿嘿一笑。

    切的时候,她就是按着一手指长的方法看着切,因为,贝萤夏见别人都是这样切菜的呀。

    接下来,一顿饭,贝萤夏吃得肚子撑。

    坐沙发上的时候,她摸着肚子,后脑勺靠着那椅背,明显撑着的模样。

    身旁,段西辞正揭开她的止血贴,查看伤口的情况。

    过去这么久了,早已经不流血。

    那伤口处,被血给凝固起来,结成一个血疤,男人给她换了一个新的止血贴,叮嘱。

    “晚上不要碰水,洗头发洗澡,叫我帮你洗。”

    闻言,她看过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笑。

    “那个,不用了吧。”

    这得多难堪呀,联想到那个画面,贝萤夏都觉得面红耳赤。

    然而,男人看过来,冷哼一声。

    “你是不是不想伤口好了?一碰水,它就会重新裂开,到时,不知要多少天才能好。”

    被他训了,她闷闷地低头,也不说话。

    段西辞叹一口气,将她搂过来,揉揉她头发,笑。

    “真是傻女孩一个,洗个澡而已,我又不是没有亲自帮你洗过澡,怕什么?”

    她笑了,往他怀里钻去。

    “你好坏。”

    说是这样说,可,哪次,段西辞不是趁机吃她豆腐的。

    这旁,男人笑笑,却是没说话。

    想起自己的手,贝萤夏又有些郁闷了,她用脑袋拱了拱他胸膛,闷声。

    “段西辞,我的手,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不可能真的不碰到水的,起码,洗手这些正常动作,还是要做的吧。

    男人听了,他仔细地想想,便低头看她。

    “不碰水,大约一周之内就能结成黑色的疤,半个月,就能揭疤了,一揭,伤口就正常了,看不出来的。”

    见此,贝萤夏只得点点头。

    受个伤,还真是不容易呀,居然要等那么久,不过,那么小的伤口,不会留下疤痕,至少不用担心这点。

    贝萤夏最怕留下难看的疤痕了,或者肉色不一样。

    晚上,贝萤夏坐梳妆台前,段西辞站身后,帮她吹着头发,头发已经半干状态了。

    男人抓起一把,用吹风机细细地吹着。

    “贝贝,你的头发真好看。”

    他已经不止一次地说她头发好看了,见此,贝萤夏透过镜子看着他。

    “段西辞,我听说,你们男人喜欢妖魅的女性,可,为什么,你们男人,又喜欢纯情的女孩呢?”

    顿了顿,她笑。

    “你喜欢哪种呢?”

    按道理来说,贝萤夏觉得,他应该是喜欢纯情的女孩,因为,段西辞喜欢女学生,这点,她早就知道。

    身后,男人眼眸动动,他扬眉,看向镜子。

    “我喜欢日常生活中,纯情的女孩,不过,我喜欢她在床上,在我身下妖魅的样子。”

    就跟她一样。

    说着间,男人已经笑了,贝萤夏被她调养到现在,也差不多是他喜欢的那个款了。

    这旁,贝萤夏却是叹口气,她拿起桌面的头饰随意把玩。

    “段西辞,我就在想,如果我不是在读书的时候遇见你,而是在今年毕业后,工作的时候,再遇见你,你还会不会喜欢我呢?”

    他本来就是喜欢女学生。

    所以,贝萤夏想着,假如她褪去那个身份,他还喜欢她吗?

    听到这话,男人眼眸动动,然后,挑眉。

    “你还想玩办公室恋情?”

    这旁,贝萤夏一怔,她立马摇头了,也不顾他,直接转回身去,段西辞只得关掉吹风机,对面,贝萤夏开口了。

    “你怎么就这么自恋呢?段西辞,你确定,我一定会来你公司上班?要知道,我学的可是钢琴,怎么会来应聘办公室职位?”

    男人自信地一笑。

    他将吹风机放一旁桌面,然后,弯低身子,将两手臂搭落她肩头,凑近她,鼻子都快贴着鼻子了。

    “贝贝,我相信,就算你不是在读书的时候遇到我,就算你是毕业后,那么,我们也还是会相遇。”

    对于他这种极度的自信,贝萤夏只挑眉。

    对面,段西辞笑着。

    “也许,是在你接商演的钢琴会上,我偶尔路过,然后,听到你动人的钢琴,为你停步,然后,有计划地,铺下牢笼陷阱,等着你一步步往里跳。”

    贝萤夏不吭声,他笑着,依旧继续。

    “又或许,是在杂志上,看到你优美的封面,知道你是个出名的钢琴家,然后,故意地靠近你,认识你。”

    总之,他想认识她,就是有千万种办法。

    听完这些,贝萤夏郁闷地叹口气。

    她贴过去,男人顺势抱住她,贝萤夏的小脑袋,贴着他的小腹,她抱着他,闷声。

    “看来,此生我都无法逃离你的手掌心。”

    段西辞最喜欢听她说这种无奈的话,他特别喜欢那种可以操控一切的感觉。

    不过,就在这时,贝萤夏忽然一下抬头。

    “段西辞,我就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等你?说不定,我在那之前,就已经谈了男朋友呢,更说不定,我跟别人……”

    她可能想脱口而出,可,似乎又想到什么,一下禁声,及时收住嘴了。

    然而,还是迟了。

    段西辞的脸色,明显在沉下,眸子也冷冷的,他盯着她,冷笑一声。

    “贝萤夏,你真是好大胆的作风呀,未婚,就随便跟人发生性关系,你是那么开放的女孩吗?读的这几年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见他这样说自己,贝萤夏一怔。

    紧跟着,她就气愤地瞪眼了。

    “段西辞,你有没有搞错?我跟你,不同样属于未婚,就发生性关系吗?双标党呀你。”

    闻言,他冷哼一声,抱起她,就朝大床走去了。

    “那能相同?我跟你,迟早会结婚,所以,早发生关系,晚发生关系,其结果都是一样。”

    走到大床边,男人将她放下,伸手就是来解她的睡袍。

    贝萤夏躺着没动,任由他解开。

    “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段西辞,你可没想过要跟我结婚的,搞清楚这点了。”

    说着,她哼一声,闷闷地收回视线来,有点不大高兴。

    “再者说了,你以前都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还有脸说我?我没说你,就好了。”

    这社会怎么这么男权?

    男的做一切错事,都可以被原谅,相反,女的犯一件错,就该死,实在太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