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危险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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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中的是枪伤

    别人打她一巴掌,她绝对会还回去。

    再者,她的父母,是车祸死的,凶手至今都没有缉拿归案,一直逍遥法外!

    中午的时候,段西辞来接她,一眼就看到她脸上的异样了。

    见此,男人直接扯过她进怀里,然后,仔细检查着那张脸,才冷眼扫向她,问。

    “谁打的?”

    贝萤夏闷闷的,推开他坐直来了,还别开脸,不怎么想看他,回。

    “你的前任,不过,我也打了她。”

    说着,她转头看过来,挑挑眉,又问。

    “怎么?我打你女人了,你是不是又要不高兴?”

    段西辞勾勾唇,他抓着她一把扯过来,让她躺入自己怀里,笑着。

    “我还以为你真这么蠢,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还手。”

    怀里,贝萤夏笑笑,回了一句。

    “我才不是林黛玉呢。”

    她窝着脑袋往他怀里噌噌,然后安静躺着,好好休息了,段西辞也安静下来,前方,司机在开车。

    吃饭的时候,段西辞是带她去聚豪轩吃的,这男人,就讲究大排场,哪家最贵最高档,他就到哪消费。

    上楼梯的时候,贝萤夏看着四周那些奢华高贵的摆设,不禁赞口出声。

    “有钱人果然就是有钱人呀,真的没法比的。”

    他笑笑,调倜了一句。

    “这有什么?你还没见过更高档的,改天我带你去耍耍。”

    话音才刚落,段西辞的脚步突然停下了,贝萤夏原本正走着的,连带着也得停下。

    她四处张望的视线,不禁收回,不解地看向他。

    “怎么了?”

    却是见,段西辞定定地看着楼梯上方,见此,贝萤夏只得也跟着看去,然后,怔了怔。

    上方,一人正在往下走,他看见段西辞后,明显也停了脚步。

    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男人呢?

    相比于段西辞爱穿黑西装,眼前的男人,穿的却是一身纯白西装。

    此时,他的一手,因着刚才下楼梯的缘故,正搭着扶手,另一手,懒懒随意地插在裤袋中。

    很帅气的一人。

    不过,他看着比较高冷,没有段西辞的那股痞性。

    贝萤夏收回视线来,她不解地看向段西辞,下意识地问了句。

    “段西辞,他是谁呀?你们认识吗?”

    她刚出声,上方那男人就开始往下走了,视线也收回,平静一片,明显没想搭理两人的意思。

    见此,段西辞也往上走去,视线同样没看那人,懒懒淡淡地回了句。

    “我大哥!”

    说着这话时,两人刚好擦肩而过,那男的听见了,目不斜视,不过,却终于开口了。

    “我没你这样的弟弟,别妄想跟我扯上关系。”

    闻言,段西辞也没看他,继续走自己的,不过,却不屑地哼了一声,回讽着。

    “我也没你这样的大哥,跟我扯关系,我还嫌你低贱呢。”

    那男的没有再吭声,两兄弟,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贝萤夏对这一幕显然很不解,她回头看了一下,然而,段西辞却扣住她后脑勺,不让她回头看,命令着。

    “别看,下次见着他绕路走,听到没有?”

    闻言,贝萤夏不解地问。

    “为什么呀?你们是兄弟,怎么感觉关系怪怪的。”

    他冷哼一声,却不愿多说,只提醒。

    “别怪我没有事先警告过你,他那人,不是什么好货,让你绕路走就绕路走,别等着哪天哭妈喊爹地求我来救你。”

    听见这么严重,贝萤夏默默撇了撇嘴,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不过,上了楼层后,在跟着段西辞拐角转弯走去的时候,贝萤夏又稍稍趁着这刚好的角度斜扫了那下方男人一眼。

    此时,那男的已经走到门口了,准备拉门出去。

    白色的西装看起来那么俊美,俗话说,看一个人的品行,看看他具体的外表就可以知道了。

    爱穿白衣服的男人,贝萤夏总觉得,对方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不过,这两兄弟,到底存了什么矛盾呀?

    以至于关系居然冷成这样。

    段西辞看着有点痞,但,人还算好,所以,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两人究竟因什么矛盾才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贝萤夏一直舒惬过着。

    虽然段西辞刚开始逼她就范的时候,手段挺恶劣的,但,她现在乖了后,他倒挺宠她,要什么给什么。

    关于他的事情,她也很少过问,只知道,他是一名商人而已,好像还跟池尊爵搭上点关系。

    但,发生这件事后,贝萤夏就不这么认为了。

    一大早的,男人如往常一般出门,晚上回来的时候,却是受了伤,连站都站不稳,还要靠顾北的搀扶才行。

    他进门时,贝萤夏吓了一大跳,连忙迎过来,急问。

    “这是怎么回事?段西辞,你怎么了?”

    白流苏帮忙搀扶着,肩头背了一个小药箱,很明显,他应该懂医术,只见白流苏有些急,沉声冷喝。

    “别挡路,快扶他回房间去!”

    闻言,贝萤夏只得连连点头,然后帮着忙,等回了房间后,她才明白,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伤。

    暖暖的大床上,段西辞虚弱地躺着。

    这旁,白流苏面容沉静地进行工具消毒,他看了一眼那旁的段西辞,提醒他。

    “待会可能有点疼,我不确定子弹到底打进哪里,希望只是在肉里,如果打进了骨头缝,就必须去医院了。”

    一听要去医院,段西辞马上摇头。

    可,他刚动,又扯疼了伤口,男人立马就倒吸冷气起来,但,还是咬紧牙关命令。

    “这种伤口不能去医院,你嫌我们的身份没被暴露么?取,现在就取,我忍得住!”

    见他都这样说了,白流苏也只好不再多言,拿着工具走过去了。

    这旁,贝萤夏看得心惊胆颤。

    为什么他中的会是枪伤?石竹市,应该不允许市民持枪的吧?

    就在她想不透之际,白流苏已经走到段西辞的床边了,他看了看段西辞,然后提醒。

    “忍着点。”

    于是,开始取子弹了,段西辞虽然很强大,但,肉体之痛,还是让他闷哼出声、牙关紧咬,看得贝萤夏抖得更厉害。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后,子弹才被成功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