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抢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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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只是想去美国看看母亲

    逃脱,想要逃脱,可是,要逃到哪里,才能脱离开这些人的束缚?又失了心智的庞玉茹忽然又站住了,不再动,她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她已经不再是一分钟之前的样子,完全的不受控制。

    “阿姨!阿姨!”

    班夏被眼前的再一次惊呆了,这比见到庞玉茹第一面时的恐慌更恐慌,她想阻止她,想给她一个拥抱,希望可以平复她焦躁起来的心,所以,她勇敢的走向前去。

    “班夏,你回来!阿姨会打人的!”

    司徒磊伸手想抓住向前走的班夏,他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可是,当他伸手想拉住她的时候,她已经加快了步伐,跑到庞玉茹面前。

    “阿姨,您怎么了?是不是头痛?您告诉我,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去找医生好不好?”

    班夏紧紧拉住了庞玉茹的手,努力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是,此刻的庞玉茹的力气像是突然增加了许多,任由班夏如何用力都敌不过她。班夏被这突然有力量吓到了,当年,妈妈被病痛折磨的时候,就是这样,谁也替代不了病痛折磨的她疯狂的喊叫,可又无济于事。每当这个时候,班夏心里的痛又何尝比母亲的少,她恨不得替母亲受苦,可是,谁又能替她受得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在那挣扎。

    “你是谁?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庞玉茹看着眼前的班夏,不再有之前亲切的感觉,完全变了一副可怕的面孔。周围的一切都又回到了隧道里,那些熟悉的场景再次回来了,周围那些恐怖的声音又开始在耳边回响起来,黑暗,找不到出口,恐惧的感觉又来了。庞玉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完全的失控状态,她是要自卫,她要防备谁的伤害,她的心里在坚持什么,坚守着谁的阵地?

    “啊!”

    班夏的手被庞玉茹咬到了,可是,她还是坚持着不松手,她不能松开,不能让庞玉茹离开。那样,她会自己伤害自己,不能那样,自己不能看着她那样。班夏在心里把庞玉茹当成 自己的母亲,把她的失常当成了受病痛折磨的母亲,她的心疼。

    “医生,医生,快来啊!”

    班夏大声的喊着,她希望自己的声音足够大,足够吸引更多的医生来困住庞玉茹,给她来一针镇定,让她睡觉。

    “手一定很疼吧!”

    站在庞玉茹的床边,司徒磊轻声问。

    “哦,没事,没事!”

    班夏赶紧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受伤的手,怎么会不痛,都已经被咬出了血,牙印都那么清楚。可她不想让老板看到。

    “司徒先生,你们先回去吧,病人需要休息,看情况,醒来也得明天了!”

    “那行,我们就先回去了,孙医生,麻烦你了!”

    “应该的,这位小姐,您受伤的手需要包扎一下吗?我带你去?”

    “啊!不用,不用!”

    班夏依旧不想让医生看出自己的手其实很痛,她努力假装的很自然,转过去给庞玉茹掖着被子,把她的手也放进了被子里。

    坐在车子里,又回到了原来沉静的气氛,班夏没有说话,司徒磊没有说话,司机更不会说话。依旧是车载广播在自说自话的忙碌着。

    司徒磊看着坐在前面的班夏,她今天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意外。对庞玉茹的关怀,还有不怕受伤还要上前护住病人的胆量是可嘉的,她让人刮目相看。是善良的,爱心蓬勃的人吧!可是,现在的她为什么看起来有些伤感的样子?

    而班夏,却想着另外的事情,今天的庞玉茹失常的反应让她触目惊心,她想到了远在美国的妈妈。妈妈不舒服的时候,是不是还和原来那样痛苦,那谁会在她身边给她一个拥抱,给她一个安慰?班夏,你错过了什么?你错过了妈妈需要安慰的时刻,错过了妈妈需要女儿的时刻。班夏,你该怎么办?你那么想念妈妈,可是,你却去不了,你却不能见她,怎么办啊?不能相见,这不是你用肉体换来的,妈妈就医的代价吗?班夏,你怎么了?你是想反悔吗?

    “麻烦停车!”

    “怎么了?”

    “老板,我在这里下就可以了!”

    “你家在这附近吗?”

    “啊,差不多吧!”

    “那行!老王,给班夏开门!”

    “再见,老板!”

    “再见!”

    司徒磊看着班夏下车后,没有回头,连跟自己摆手都没有,从来没有,凡是跟自己坐同一辆车的女人,哪一个下车后不是流连忘返的不舍,只这班夏没有。或者,就算是她有不舍,也不会回头吧,刚才,看到了,她眼里是含着眼泪的。可是,她怎么了?还有,她的家是住在这里吗?那不是离公司很远吗?那每个月的工资连搭车都不够吧!

    班夏快步走到拐角处,她回头看着老板的车子走远了,才闪出来,往回走到公交车站,她需要从这里坐车回到那个所谓的家里。

    “夫人,您回来了!”

    “啊!”

    班夏不解的看着王嫂,不知道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高兴。

    “夫人,少爷早上把汤圆都吃了,一个也没剩下呢!”

    “哦!”

    班夏显得心不在焉,她无意于早上自己小心下的汤圆了。

    “夫人,少爷早就回来了,让他先吃,他非要等你一起呢!”

    王嫂的语调是欢快的,她是多么希望少爷和夫人能真正的恩爱,那样,少爷也就能从家庭变故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哦!”

    班夏的心还在远方的妈妈那里,从未有过的,她想念妈妈,想看看妈妈是不是胖了,还是瘦了。还有刚做的肾移植,到底有没有排斥现象,晚上的时候,还会不会痛的无法睡觉。还有,妈妈在美国适应不适应,衣服谁给她买,还是只能穿病号服,不能外出?天啊,班夏被这想念折磨的快崩溃了,她想立刻找到周子木,求他,求他让自己去一趟美国,看看妈妈!

    “夫人,您上去告诉少爷吃饭吧!我把饭菜端上桌!”

    王嫂没有察觉到班夏的失常,她为自己能给少爷夫人创造这样的好机会,沾沾自喜。

    “啊!好!”

    走上楼梯,站在书房的门口,班夏没有敲门,她想了想,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洗了个澡,她从衣柜里找出昨天周子木给自己挑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又用周子木买的化妆品化了个淡妆。站起来,看着镜子里还算是有点姿色的自己,班夏笑了笑,苦涩的笑了笑,今晚,她又该主动出卖肉色了,她要用身体换取出国看妈妈的机会。可这是个赌注,奇大的赌注,她没有把握,她害怕自己太高看自己了,那个人根本不会给自己面子,根本不会理会自己,还会羞辱自己一番!可是,她不管了,她要下赌,不管输赢,她都要赌一赌!

    “进来!”

    班夏站在书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她深深的呼吸,推门而进。

    “子木,吃饭了!”

    班夏第一次叫这个名字,她感觉那么别扭。是啊,怎么会不别扭,以前自己从来不知道他叫什么,怎么会称呼他,更何况,就算是自己知道他的名字,他大概也不会允许自己称呼他吧!

    “你叫我什么?”

    “子木!”

    班夏惊恐眼睛看到了周子木森严的眼神,眼神里的寒气那么重!

    “我,我,我以后再也不叫了!”

    班夏心里潜藏的恐惧感又上来了,他的眼神又回到了从前,她知道,马上,自己又该经历一场腥风血雨了吧!怎么能这么幼稚,班夏在心里想着,怎么可以把昨夜,前夜,甚至是昨天,前天发生的事当成以后要过的生活。是的,在他那里,自己只不过是个用肉体换取金钱的贱女人而已,怎么可以幻想,他们会愉快的照着契约过下去,还是和平友好的!

    “找我什么事?”

    忽然间的,他眼里的火焰熄灭了,不再看班夏,而是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书。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王嫂说可以吃饭了!”

    班夏不敢再在这个房间里待下去了,书桌,沙发,都有噩梦一样的回忆。刚才周子木的冷漠已经让她心灰意冷了,是她太高看自己了,就算是主动将自己奉上给他,他也不会买自己的帐吧!

    “这一个月都干什么了?”

    “我,我找工作,一直在找工作!”

    “找到了吗?”

    “找到了!”‘

    “在......”

    不等周子木问出后面的字,他的手机响了!

    “喂,孙医生,好的,我知道了!”

    周子木接到的是母亲医院里的电话,是孙医生告诉他,母亲的病情有所好转,说司徒磊带着一个女孩子去看母亲的时候,竟然唤醒了母亲的记忆,虽然只是片刻,但至少是个好兆头!这让周子木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他要给司徒磊打电话,问他是带哪个女伴去看的母亲。当他挂掉医生的电话时,看到一直站在自己面前的班夏,一身粉色的连衣裙,露出肩膀,顺便也展现了白皙的脖子,脸上还着了淡妆。她怎么了?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从早上的便条和汤圆到现在的盛装。周子木放下手机,站起来走向班夏。

    “你这是准备去哪?”

    “我,我哪也不去!”

    “哪也不去,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我是穿给你看的!”

    “穿给我看,为什么?想取悦我!”

    周子木拦腰搂住了班夏,脸和脸的距离度量不清。

    “我,我!”

    班夏不敢抬头,还是感觉到了头顶上他说话呼出的气息。孤注一掷,她猛的抬起头,迎上了他的唇,又一次主动了起来,这一次,她的手也开始主动了起来,主动脱他的衣服!

    欲望,不堪挑起,周子木就是这样的。从班夏的吻到来之前,心里那股蠢蠢欲动的想占有的念头就已经在那等候多时。既然如此,怎堪班夏这香吻的袭击!呼吸的粗重和娇羞的喘息都让暧昧气氛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的给予和索取,不在乎是桌子或者是沙发。他们都当做是阵地,自由活动!直到最后一刻的解脱才算大战告捷。

    “你想要什么?’

    沙发上,周子木没有力气穿衣服,也不让班夏伸手拿自己的衣服,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他直到,她是因为有所求,才会这样。要不然,她不会,她瞧不起自己,恨透了自己!

    “我想要一个去美国看我妈的机会,一天也行,不,半天也行,几个小时也行!”

    班夏的声音是颤抖的,因为冷,因为他不让自己拿衣服穿上,所以,不由自主的把身体往他那靠了靠,她感觉到了,他的身体是火热的,她想从他那里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