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殿下,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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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 谋划

    云瑾之就这样的进入了皇上的视线里,显然他自己当时还不知道的,还打算要曲线救国一下。

    若是皇上不重视自己,自己就想办法得到重视就可以了,反正自己的父亲现在就已经有了浩大的势力,而且还是急需要皇上的帮助的,要是皇上能够帮助自己的父亲打压草原上的其他部落,那父亲退兵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的话,皇上那边也可以得到交代,自己说不定还是会有一份功劳的,那离他的梦想可就是不远了。

    云瑾之这么想着,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他开始给自己的哥哥们出谋划策,而且还是立即起效的那种,也在自己的部落里面积累了很高的声望。

    当然他是从来都没有参与过对大楚军队的作战的,他不能够给自己留下什么黑点,毕竟要是皇上知道他帮着匈奴的部落杀了很多的大楚的军队,只怕是他就算是在有用,也会被当场给杀掉的。

    他们是不会容忍一个背叛自己国家,还杀了自己同胞的人。

    云瑾之作为一个拥有两面血统的人,实际上无时无刻都在挣扎。

    终于在那天晚上,他还是选择回到了大楚,虽然回来的路途并不怎么安生,但是到底还是回来了,回来了就是好的,他甚至已经开始谋划,要怎么再去皇上的军营里面自荐,或者说是怎么给自己打出名声。

    但是这回倒是没有由着云瑾之自己努力,或者说也不知道他是倒霉或者是幸运,就已经被皇上身边的人给带回了府里。

    皇上再见这个少年的时候,他的神色就没有之前那么有精神了,明显有些疲惫,这是长途跋涉的结果。

    想来想去,还是不能够放心,亲自过问了一番,倒是没有怎么严厉,只是怕惊吓了他更加的不肯说出来了。

    云瑾之实际上心里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这么多年他什么事情都经历过,早就不把自己当做一个孩子,而是当作一个男人看待了,他以为是自己当时的说话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所以也就没有多想别的,而是又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一遍。

    却没有想过,自己越说皇上的脸色就越发的冷淡起来,到后面他已经能够感受到眼前人明显的怒气了。

    “你的意思是,你帮了匈奴人?”皇上说道,他语气已经是很不善了,之所以没有立刻把云瑾之怎么样,完全是因为他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不希望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的情况下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云瑾之自然是不会傻到说出自己跟匈奴部落的关系,随便说了一个理由,然后开始重点解释起来自己的遭遇了。

    “草民不过一介书生,从来都是只有报国之志的,这事情说来话长,请皇子听我慢慢的解释。”云瑾之先说了自己的立场,“草民家里几代人就住在这里,平时几乎都是靠着采药为生的,这里实在是种不上什么粮食,但是就算是这样,也只能勉强达到温饱的水平,因为匈奴时不时就要过来劫掠,草民的父亲就是死在了匈奴的手上。”

    云瑾之说的很诚恳,虽然他父亲根本不是死在匈奴的手上,而是就是匈奴人,他说的世居这里也是骗人的,实际上都是当年她母亲的说辞,因为母亲不知道哪一门的亲戚住在这里,也是姓云。

    那一家的才是祖籍都在这里的,云瑾之跟着自己的母亲入了这家人的祖坟,所以也就说是自己是祖籍这里的,反正这里的确是有云家这么一家,不会让人怀疑。

    至于父亲死在了匈奴的手上,倒是他母亲精心编撰的事情,当年自然是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出,但是因为毕竟这个是匈奴的孩子,长相上一定是有差异的,他母亲就怕是他跟大楚的人长得太不一样,所以就变出了这么一个谎言。

    那谎言实际上还有后半段,就是什么匈奴人的血脉覆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儿子之所以长得跟匈奴人像,是因为受了自己父亲冤魂的影响之类的,实际上都是为了糊弄这里的村民的。

    后来云瑾之出生,她母亲发现儿子的长相实际上虽然跟大楚的人有些不同,但是并不是很像匈奴人,没有那么容易被看出来,所以也就是放心了,后半段并没有被说出来,所以前半段倒是为云瑾之的身世找了一个好说辞。

    这里的人几乎是人尽皆知,云瑾之的父亲是被匈奴人杀死的,甚至有些牙口凌厉的,说的好像是自己亲眼看见一样,末了还要加上一句,这孩子实在是可怜啊。

    皇上既然已经是注意到了这个孩子,自然不会不打听他的身世,听见的也就是这些,所以对云瑾之现在说的也不怀疑,因为这就是他打听到的。

    云瑾之看皇上并没有提出什么质疑,就接着说道:“草民之所以帮着这个匈奴部落出主意,实际还是因为之前的一番奇遇。”

    “您还没有来的时候,有一次匈奴又过来抢劫,我们家几乎就住在村口,每次抢劫都是第一个遭殃的,母亲总是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是没关系的,最重要的事人不能有事情,所以每次就只留下我们自己生活的钱,剩下的所有的家当都留在屋子里。”

    “我们母子两个人就躲到山上去,匈奴是骑兵,一般是不搜山的,他们拿了钱也不会太生气,所以就做罢了。”

    “多少次我们都是因为这个得以幸免的,但是那天却有了意外情况,母亲看见山上亮起了火把,知道这不会是村里的人的,村里人一般都是躲到祠堂的地下室里,而他们母子两个因为住的远基本上是来不及往那里跑的。”

    “如果不是村里的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匈奴人。”云瑾之仔细的回忆道。或者说是装作回忆道,因为根本就没有经历做这种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根据之前的事情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