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殿下,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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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咫尺

    “那也是说,你们的真正目的实际是我皇姐?”尉迟裕难以置信的说道,“我很好,你们是怎样让我皇姐钩的。”

    这倒不是尉迟裕疑心病,但是和颐公主这个人,压根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她从小是接受的最好的教育,加父皇的宠爱,压根没有用过任何不好的东西,所以像这种地方,根本对她不会有什么吸引力,尉迟裕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用来什么方法才让和颐公主钩的。

    “初九看了一眼香奴,这件事情还是让女孩子来说较合适。”香奴会意,但是脸还是有些不愉快,刚才被那个瘦子抓着手臂抓了那么久,那人看着倒是瘦瘦的,但是实际手劲很大,抓的她的手很痛,而且刚才尉迟裕还拿剑着檀奴,她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印象的,但是这毕竟是主子的命令他还是不敢不听的,要是她不听,回去之后阿姆肯定饶不了自己。

    “我们在边塞的时候,曾经碰见过一个人,那是在战场见到的,原本以为他是死了,但是捡回来才发现,这个人还活着,而且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和颐公主的名字。”

    “我们觉得怪,把他给救了,但是一开始她什么都不说,但是日久天长的,可是他觉得没有什么回来的希望了,把事情都说了,实际是跟和颐公主两情相悦,但是很可能没有机会再见了,那个人虽说长相不是那么的好看,但是身手却很不错,所以......”

    香奴说着,看着初九的眼神,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继续说下去。

    “所以你们把他给藏了起来。”云挽歌说道,“然后初九回去了,正好碰见这件事情,那个人做梦都想见到和颐公主,所以自然愿意跟初九回来,效忠初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老丈应该是那个人。”

    云挽歌说道,他一开始觉得不对了,那个老丈虽然说是尽量的模仿老年人的习惯,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出破绽的,还有是他的武功招式,虽说也是尽量像匈奴靠拢,但是是太刻意了,这么三个人里面唯一只有他是纯粹的匈奴招式,别人的招式里面多多少少还是带着一点原武学的痕迹的,他越是掩饰,云挽歌越是怀疑。

    “果然聪明。”香奴看了一眼云挽歌,这个女孩子竟然如此聪明,而且观察力还这么强,要知道她的易容术也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但是这个女孩竟然能够通过肉眼观察而看出来,难怪主人这么的看重她,连雪灵芝也肯送出去。

    “我有一点不明白。”尉迟裕说道,“那人我也是知道的,实在是个忠义之士,算是死了也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的,他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这种事情归顺匈奴。”

    “你说的没错。”初九说道,“他是不同意,但是我们做的不是对大楚有害的事情,相反我们要是能够除掉云瑾之和我哥哥那种势力,反而是帮了大楚莫大的忙了。所以他同意了。”

    尉迟裕这么一缕,果然,要是云瑾之真的跟匈奴人有关联的话,自然算是叛国,而且他他现在在尉迟稷的麾下,要是以后尉迟稷真的登基,受制于云瑾之,岂不是大楚受制于匈奴?而且尉迟稷要是能够登基,是一定要除掉自己的,那时候大楚可不是没有什么人可以阻止匈奴了。

    “周将军,你可以露出真面目了。”那老丈将人皮面具一撕,果然露出了一个年轻人的脸面,云挽歌不认识,但是尉迟裕还是认识的。

    “果然是你。”尉迟裕说道,倒是没有很严重的反应。

    “二皇子,得罪了。”周将军之前还是跟尉迟裕并肩作战过的,一向是很尊重尉迟裕,这次骗了他这么久,还给他造成了麻烦,自然是有些愧疚的,但是尉迟裕好像没有当回事。

    “但是你们既然这么看重和颐皇姐,为什么还要燃起那种香?”尉迟裕说道,这点倒是让他尤为愤怒,那种香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那里面有催眠香的成分,还有麝香的成分,要是时间久了会让人瘾,还会慢性毒,最后一命呜呼,他不是没有在匈奴那里见过的。

    “二皇子稍安勿躁。”周将军说道,“我是绝对不会害公主的,那香虽说是有毒,但是我们实际实在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尉迟裕不解的说道,以毒攻毒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皇姐毒了?他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是的。”周将军解释道,“我在原的时候也不知道,但是那个时候公主一碰见冬天觉得浑身难受,大家都以为是她的身体弱的关系,连太医也没看出来,但是我到了草原才知道,实际草原有一种草药,叫做佛手青,只要是混进香料或者别的里面,让人闻了会产生这种症状,公主是毒了才会这样。”

    “什么?”尉迟裕惊讶道,皇姐怎么会毒,要知道皇姐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孩子,是她府的包围是最严格的,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更不要提给她下毒了,而且那毒还是匈奴的,云瑾之肯定是没本事把手伸到和颐公主那里的,“云瑾之为什么要害我皇姐。”

    “可能不是云瑾之。”云挽歌说道,他了解云瑾之,他不是那种会想要害公主的人,他是无利不起早的,害了和颐公主是百害而无一利,绝对不可能的,如果不是他的话,云瑾之慢慢的在脑袋里浮现一个人影。

    “不是他是谁?”尉迟裕说道,他是彻底想不明白了。

    “有可能是如妃。”云挽歌说道,这个人自己也是现在才想起来的,看着是不欺压和颐的妇人,但是实际却无处不在,可以说尉迟稷身后每一处都有她的印记,是她做的云挽歌一点儿也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