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人界最黑暗的地方
“居然敢叫我们滚？！”那几只烂脸鬼伸着尖尖的枯爪冲上来就要攻击白子燚。
“啪！”
眼前的一幕令我瞠目结舌，白子燚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单手将一只烂脸鬼的脑袋给捏碎了，比捏碎一只鸡蛋还简单。
瞬间，他的手掌沾满粘稠的血液，被捏碎脑袋的那只烂脸鬼倒地而去。
“真脏。”白子燚冷着双眸嫌弃地说道，然后抽出一块手帕冷静地擦拭着自己的手心。
其他两只小鬼估计是怕了，连连后退，倒是那只大鬼，发出一阵凄厉的怒吼声。
“你居然杀了我的人？！”
“我不仅要杀你的人，我还要手刃了你，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权当泄愤了。”
说着白子燚不知道从腰间抽一把出细长的利刃，刀身两侧镶嵌着青色的回纹，整个刀刃上泛着寒冷的白光。
白子燚目露寒光，“反正你们已经堕落到这般地步，想来这辈子也逃离不了这个暗黑界了！”
说罢，只见白子燚的身影快如闪电，我的肉眼几乎捕捉不到他的去向，转瞬他便折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须臾间，旁边的树木微微一震，那三只烂脸鬼硬生生地就被劈做了两半，倒地不起。
心脏就像被电击过一般，一阵疲麻的感觉窜遍全身，我双腿一软，连站都站不稳了。我特么的上辈子是不是当过红差？这辈子要来受这些罪。
在我即将倒地的那一瞬间，白子燚将我纳入怀中，“站不稳就往我身上靠。”
我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怕吗？”他问。
“怕。”我颤抖着着如实回答白子燚。
“不想死？”他问得云淡风轻，而我却早已溃不成军。
“不想……”我如同一根枯木，躺在白子燚的胸怀里。
“即使爱不到你想爱的人？”白子燚面无表情，指腹轻轻掠过我的脸庞。
此时的他是有体温的，我能感受得到他的手掌传来的温度。
“除了你，我没有其他想爱的人。”白子燚已经把我逼到了绝境。
此刻，行尸走肉是我。
白子燚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我，片刻后，他才幽幽说道：“明白就好。”
“带我回家……”我闭着双眼，将脸埋在白子燚的胸膛上。
“嗯。”白子燚轻轻应了我一声，“但是，在这里不好回家，我们得找到出口。”
我诧异，抬头看他，不是他把我送进来的吗？他怎么会不知道出口在哪儿？
“你……不知道出口在哪儿吗？”我问道。
“总之，我能带你出去，你死不了。”白子燚打量着四周。
我感觉白子燚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但却又没有十足的把握能驾驭这个异界里所有的东西。
他……是不是也会像刚才那些东西一样饥不择食？我紧张地收紧了手心，却没有逃过白子燚的双眼。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白子燚低头问我。
我如实地点点头，“你……跟它们一样吗？”
“曾经一样，却也不一样，这里比地狱还可怕，所有会动的东西都是恶魔。”白子燚看向别处，“你现在要么选择相信我，要么就一个人死在这里。”
我惶恐之中急忙抱紧白子燚，我相信，在这里除了他没有人会救我了。我明显地感觉到白子燚的腰肢微微一怔，他在紧张吗？
“你来过这里吗？”我跟着白子燚一边走一边问道。
“嗯，来过。”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出口在哪儿？”
“这里的出口每天都会移动变化，因为想进来的人太多，想出去的更多。”白子燚一边走一边细心观察着周围每一寸地方。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刚才我听那个烂脸鬼说这里是人间和冥界的夹缝？”
“嗯，没错，有些人死了之后怨恨太多或者执念太深，死不去却也活不过来，就会挣扎着找到冥渊的入口进来。因为在这里，只要熬过五百甚至是一千年，就能得到重生，获得永恒的生命。”白子燚不厌其烦地跟我解释着。
“那这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人是鬼啊？”
“孤魂野鬼怨尸，各种异兽都有。”白子燚看了我一眼，“在这里，几乎所有的东西每天都在互相残食。”
我无法想象，这里究竟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地狱世界……
“白子燚，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停下脚步。
白子燚转头看向我，“嗯，说。”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很生气？为什么要将我推入这深渊之后又来救我？”
如果是为了惩罚我而已，那我觉得未免有些夸张过分了，毕竟这个地方连他自己都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是有一定危险程度的。
白子燚冷冷地看着我，半晌，他问道，“你觉得是我把你丢进来的？”
一瞬间，竟有些不知所措，我……错怪他了吗……
“不是我将你推进来的，是有东西拉你进来的。”白子燚继续冷着目光看我。
“那……你为什么要把玉佩拿走？”
“空间跨越的那一瞬间异界的夸空间的力量太强，当时我的手勾到玉佩的绳子，玉佩掉落在天台上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白子燚，我误会他了……他应该很心寒吧……
“在你心里我一直就是这么毫无人性吗？”白子燚的眸中度着一层寒光。
似乎是这样的，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地让自己完全信任过白子燚，每一次在他面前的妥协都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力量之强大而已。
我是不敢相信他，同时也恐惧着来自异界的他。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只是没有经历过你这样强大的人……”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子燚，不知为何，难过到想哭。
“明白。”
白子燚，谢谢你。
“你知道是谁拉我进来的吗？”我跟白子燚一边找出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
白子燚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似乎欲言又止，“这个我也不清楚。”
“冥渊和人界居然能通联？”不可思议。
“不能说是通联，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不过是有人碰巧找到了类似bug的门道而已，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出现。”
我暗自叹气，看来我还真是命运多舛。
“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冥渊是属于人界的。”白子燚又说道。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冥渊属于人界？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可怕的地方，怎么会存于世呢。
“你看这里哪里不像人界？这里有山有水有树林，你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可都是真尸，只不过它们的速度比你的子弹速度要快。在这里，它们如同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的荒外野兽。”
“那……它们都是怎么样进来的？”好奇心使我忍不住追问下去。
“它们各有各的途径来到这里，这个世界上，每一种精神都有它的容身之所，很多东西的存在都是没有设定答案的，有些事情，实践了才会有答案。”
白子燚都这么说了，不管他是有意敷衍也好，无心作答也罢，我也不好继续在他耳边聒噪。
我继续跟着白子燚找出口，一路上碰到各种虾兵蟹将，白子燚总能轻松地解决掉，直到后来，似乎都没什么人敢出来讨伐了。
这四周都是大块大块的岩石，脚下的沙石很多，棵草不长，泥土就跟泼了墨一般黑暗。森林中的树木并不高，天空总是像笼罩着一张白膜一样，暗哑无光。
“这里的晚上天色还挺亮的。”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说道。
“这里没有黑夜白天，永世皆是如此。”白子燚头也不回地跟我解释。
一个永远没有阳光永远混沌暗淡的世界……一个弱肉强食互相厮杀的世界……一个集天地最强怨念和执念的世界……
真真切切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怪不得白子燚说了，想进来的人多，想出去的人更多。这种地方，要出去很难吧？
走着走着，我们就来到了一条河边，大河水流湍濑，河面泛着幽青的颜色。我仰头看白子燚，他一动不动地目视着河对岸。
“我们要过去吗？”
白子燚垂下眼帘，“要过去，但是过去的话会有些困难。”
困难？对于白子燚来说过个河居然会令他犯难？
“这河里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吗？”
“你可别以为这个地方都是些小喽啰在小打小闹而已，这条河里的东西活的年数差不多赶上我了。”白子燚神情严肃地看着河面。
我立马紧闭双唇，不敢发言。前面那些断头尸、烂脸鬼，对白子燚来说只是小打小闹……那么这河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连白子燚都忌惮三分。
“我们非得过河吗？”我扯了扯白子燚的衣角，低声问道。
“嗯，不然你想坐以待毙？我的精力可是有限的。”
我闭上嘴巴不再吭声，在遇见了白子燚之后，我才更加深刻地意会到人类究竟有多渺小，生命到底有多脆弱。
白子燚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直径大概两公分的青铜铜铃，四面各自镶着一颗小小的珠子。铜铃上边紧扣着一根铜线，铜线的顶端有一个小孔，孔上系着一根对折后大约十公分的红色绳子。
“待会儿记得千万别出声，你也可以选择闭上眼睛，当然，我知道你也不会。总之，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发出声音，抓紧我就好。”白子燚认真地叮嘱我。
我面色郑重地点点头，然后伸手牵上白子燚温厚的大掌。
白子燚缓缓走到河岸边，将铜铃伸进河水中，手执铜铃上的那根铜线轻轻摇晃着水下的铜铃。
“叮铃铃……”站在岸上的我居然能听到一丝细微的声音，就像是从另一个异界传来的声音一样，那正是水下铜铃发出的声响。
然后我看见河里面有大面积的黑色不明物体躺在水中，若隐若现，乍一看却令人毛骨悚然。
“啪！”
眼前的一幕令我瞠目结舌，白子燚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单手将一只烂脸鬼的脑袋给捏碎了，比捏碎一只鸡蛋还简单。
瞬间，他的手掌沾满粘稠的血液，被捏碎脑袋的那只烂脸鬼倒地而去。
“真脏。”白子燚冷着双眸嫌弃地说道，然后抽出一块手帕冷静地擦拭着自己的手心。
其他两只小鬼估计是怕了，连连后退，倒是那只大鬼，发出一阵凄厉的怒吼声。
“你居然杀了我的人？！”
“我不仅要杀你的人，我还要手刃了你，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权当泄愤了。”
说着白子燚不知道从腰间抽一把出细长的利刃，刀身两侧镶嵌着青色的回纹，整个刀刃上泛着寒冷的白光。
白子燚目露寒光，“反正你们已经堕落到这般地步，想来这辈子也逃离不了这个暗黑界了！”
说罢，只见白子燚的身影快如闪电，我的肉眼几乎捕捉不到他的去向，转瞬他便折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须臾间，旁边的树木微微一震，那三只烂脸鬼硬生生地就被劈做了两半，倒地不起。
心脏就像被电击过一般，一阵疲麻的感觉窜遍全身，我双腿一软，连站都站不稳了。我特么的上辈子是不是当过红差？这辈子要来受这些罪。
在我即将倒地的那一瞬间，白子燚将我纳入怀中，“站不稳就往我身上靠。”
我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怕吗？”他问。
“怕。”我颤抖着着如实回答白子燚。
“不想死？”他问得云淡风轻，而我却早已溃不成军。
“不想……”我如同一根枯木，躺在白子燚的胸怀里。
“即使爱不到你想爱的人？”白子燚面无表情，指腹轻轻掠过我的脸庞。
此时的他是有体温的，我能感受得到他的手掌传来的温度。
“除了你，我没有其他想爱的人。”白子燚已经把我逼到了绝境。
此刻，行尸走肉是我。
白子燚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我，片刻后，他才幽幽说道：“明白就好。”
“带我回家……”我闭着双眼，将脸埋在白子燚的胸膛上。
“嗯。”白子燚轻轻应了我一声，“但是，在这里不好回家，我们得找到出口。”
我诧异，抬头看他，不是他把我送进来的吗？他怎么会不知道出口在哪儿？
“你……不知道出口在哪儿吗？”我问道。
“总之，我能带你出去，你死不了。”白子燚打量着四周。
我感觉白子燚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但却又没有十足的把握能驾驭这个异界里所有的东西。
他……是不是也会像刚才那些东西一样饥不择食？我紧张地收紧了手心，却没有逃过白子燚的双眼。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白子燚低头问我。
我如实地点点头，“你……跟它们一样吗？”
“曾经一样，却也不一样，这里比地狱还可怕，所有会动的东西都是恶魔。”白子燚看向别处，“你现在要么选择相信我，要么就一个人死在这里。”
我惶恐之中急忙抱紧白子燚，我相信，在这里除了他没有人会救我了。我明显地感觉到白子燚的腰肢微微一怔，他在紧张吗？
“你来过这里吗？”我跟着白子燚一边走一边问道。
“嗯，来过。”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出口在哪儿？”
“这里的出口每天都会移动变化，因为想进来的人太多，想出去的更多。”白子燚一边走一边细心观察着周围每一寸地方。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刚才我听那个烂脸鬼说这里是人间和冥界的夹缝？”
“嗯，没错，有些人死了之后怨恨太多或者执念太深，死不去却也活不过来，就会挣扎着找到冥渊的入口进来。因为在这里，只要熬过五百甚至是一千年，就能得到重生，获得永恒的生命。”白子燚不厌其烦地跟我解释着。
“那这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人是鬼啊？”
“孤魂野鬼怨尸，各种异兽都有。”白子燚看了我一眼，“在这里，几乎所有的东西每天都在互相残食。”
我无法想象，这里究竟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地狱世界……
“白子燚，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停下脚步。
白子燚转头看向我，“嗯，说。”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很生气？为什么要将我推入这深渊之后又来救我？”
如果是为了惩罚我而已，那我觉得未免有些夸张过分了，毕竟这个地方连他自己都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是有一定危险程度的。
白子燚冷冷地看着我，半晌，他问道，“你觉得是我把你丢进来的？”
一瞬间，竟有些不知所措，我……错怪他了吗……
“不是我将你推进来的，是有东西拉你进来的。”白子燚继续冷着目光看我。
“那……你为什么要把玉佩拿走？”
“空间跨越的那一瞬间异界的夸空间的力量太强，当时我的手勾到玉佩的绳子，玉佩掉落在天台上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白子燚，我误会他了……他应该很心寒吧……
“在你心里我一直就是这么毫无人性吗？”白子燚的眸中度着一层寒光。
似乎是这样的，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地让自己完全信任过白子燚，每一次在他面前的妥协都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力量之强大而已。
我是不敢相信他，同时也恐惧着来自异界的他。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只是没有经历过你这样强大的人……”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子燚，不知为何，难过到想哭。
“明白。”
白子燚，谢谢你。
“你知道是谁拉我进来的吗？”我跟白子燚一边找出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
白子燚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似乎欲言又止，“这个我也不清楚。”
“冥渊和人界居然能通联？”不可思议。
“不能说是通联，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不过是有人碰巧找到了类似bug的门道而已，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出现。”
我暗自叹气，看来我还真是命运多舛。
“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冥渊是属于人界的。”白子燚又说道。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冥渊属于人界？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可怕的地方，怎么会存于世呢。
“你看这里哪里不像人界？这里有山有水有树林，你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可都是真尸，只不过它们的速度比你的子弹速度要快。在这里，它们如同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的荒外野兽。”
“那……它们都是怎么样进来的？”好奇心使我忍不住追问下去。
“它们各有各的途径来到这里，这个世界上，每一种精神都有它的容身之所，很多东西的存在都是没有设定答案的，有些事情，实践了才会有答案。”
白子燚都这么说了，不管他是有意敷衍也好，无心作答也罢，我也不好继续在他耳边聒噪。
我继续跟着白子燚找出口，一路上碰到各种虾兵蟹将，白子燚总能轻松地解决掉，直到后来，似乎都没什么人敢出来讨伐了。
这四周都是大块大块的岩石，脚下的沙石很多，棵草不长，泥土就跟泼了墨一般黑暗。森林中的树木并不高，天空总是像笼罩着一张白膜一样，暗哑无光。
“这里的晚上天色还挺亮的。”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说道。
“这里没有黑夜白天，永世皆是如此。”白子燚头也不回地跟我解释。
一个永远没有阳光永远混沌暗淡的世界……一个弱肉强食互相厮杀的世界……一个集天地最强怨念和执念的世界……
真真切切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怪不得白子燚说了，想进来的人多，想出去的人更多。这种地方，要出去很难吧？
走着走着，我们就来到了一条河边，大河水流湍濑，河面泛着幽青的颜色。我仰头看白子燚，他一动不动地目视着河对岸。
“我们要过去吗？”
白子燚垂下眼帘，“要过去，但是过去的话会有些困难。”
困难？对于白子燚来说过个河居然会令他犯难？
“这河里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吗？”
“你可别以为这个地方都是些小喽啰在小打小闹而已，这条河里的东西活的年数差不多赶上我了。”白子燚神情严肃地看着河面。
我立马紧闭双唇，不敢发言。前面那些断头尸、烂脸鬼，对白子燚来说只是小打小闹……那么这河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连白子燚都忌惮三分。
“我们非得过河吗？”我扯了扯白子燚的衣角，低声问道。
“嗯，不然你想坐以待毙？我的精力可是有限的。”
我闭上嘴巴不再吭声，在遇见了白子燚之后，我才更加深刻地意会到人类究竟有多渺小，生命到底有多脆弱。
白子燚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直径大概两公分的青铜铜铃，四面各自镶着一颗小小的珠子。铜铃上边紧扣着一根铜线，铜线的顶端有一个小孔，孔上系着一根对折后大约十公分的红色绳子。
“待会儿记得千万别出声，你也可以选择闭上眼睛，当然，我知道你也不会。总之，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发出声音，抓紧我就好。”白子燚认真地叮嘱我。
我面色郑重地点点头，然后伸手牵上白子燚温厚的大掌。
白子燚缓缓走到河岸边，将铜铃伸进河水中，手执铜铃上的那根铜线轻轻摇晃着水下的铜铃。
“叮铃铃……”站在岸上的我居然能听到一丝细微的声音，就像是从另一个异界传来的声音一样，那正是水下铜铃发出的声响。
然后我看见河里面有大面积的黑色不明物体躺在水中，若隐若现，乍一看却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