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的情深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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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遭人陷害

    一件成品完工以后,夏如烟挂起来仔细观察,原来这样修改过的旗袍如此好看,原本最丑的地方经过修补反而成了旗袍的一大亮点特色。

    她想这可能就是因祸得福吧,最糟糕的地方也能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由此也能知道就算遇到再糟糕的事也不要心急,要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解决方法的。

    锦瑟的工人看到夏如烟的设计,叹为观止,觉得这是件巧夺天工的创新,“如烟你好有天赋,太厉害了。”

    于是为了赶工,夏如烟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的想法和经验交给其他工人,大家一起齐心协力,亡羊补牢。很快被剪坏的旗袍都变得完好如初了,看起来更加别致。

    商老板没想到夏如烟真的做到了,感叹她是个奇才。夏如烟让人给各家客人送去,“记得一定要问他们的意见,还有是否满意?”夏如烟嘱咐着。

    回来的人都说客人很满意,还带来了新的订单,客人亲口说的,就要这样有缺陷胜似无缺陷的旗袍衣衫。

    旗袍风波平息后,锦瑟的名声保住了,大家都在赞叹夏如烟的创新,一时间锦瑟的订单又多了起来,夏如烟看到这样心里比谁都高兴。

    然而,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刚解决了锦瑟的难题,小悦就着急忙慌的告诉她陆府出事了,夏如烟回到家见思辰被罚跪在庭院的地上。

    蝶舞脸上扭曲着,捂着自己的肚子,“思辰,怎么了,快起来。”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小思辰哭的泪眼婆裟,看到夏如烟那一刻哭的更委屈了。

    “蝶舞姐姐,不知道思辰犯了什么事情,你要罚他跪在地上。”

    “如烟妹妹,你可不知道,不知道这小东西是不是受人指使,有意为之,他想杀我肚子里的孩子。”

    “姐姐误会了吧,他一个小孩子,不会这样做的,思辰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是不敢,要是有人教她就不好说了。”蝶舞的丫鬟英儿趾高气昂的说,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你诬赖好人,思辰你说,你为什么推蝶少奶奶。”小悦看不下去的问小思辰。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夏如烟看着他害怕的样子,于是楼住小思辰说:“没事的,别怕姐姐在。”小思辰害怕的说不出话。

    “我想思辰也不是故意的,姐姐不是也没事吗?我看就这样算了吧。我会告诉他让他下次注意。”夏如烟看向蝶舞她一点事都没有,还饶有兴致地剥橘子吃呢。

    “少奶奶那可不行,夫人说了,这件事让我家蝶少奶奶处理,我看这次不教训他,下次指不定还敢做出什么事情,依我看就得上家法。”

    夏如烟一听是家法,小思辰怎么能承受的住,见他们又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于是说:“我来替他挨家法。”英儿阴招得逞,偷偷冲着自家少奶奶一笑。

    那晚夏如烟挨板子的时候,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没有人敢阻止,高低贵贱清楚明了。

    夏如烟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小姐,被一个出身青楼的人,后来者居上,教训挨了家法,这不得不让下人们议论半天。

    看着蝶舞是仗着怀了陆府的骨肉,被宠上天的节奏,夏如烟趴在床上动弹不了,屁股上挨了整整50大板,嬉皮内柔的早已裂开一道道深深地口子,屁股也肿的老高,看着小悦心疼死了,小思辰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的。

    夏思辰越来越讨厌蝶舞了,小思辰没有说今天的事是白雪教他的,白雪利用孩子的无知,彻底利用了他,而小思辰也不敢说出是她的挑唆。

    原来这几日陆少轩出了趟远门,他不在家怪不得蝶舞要上天呢,他回来以后听说这些事,房间也没回,直接去了夏如烟的后院。

    夏如烟趴在床上没看到他进来,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

    “如烟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回来晚了,伤口还疼吗?”陆少轩在她旁边愧疚的道歉,夏如烟侧着头看到陆少轩眉头紧皱。

    “我没事。”夏如烟假装坚强的说。

    “啊,别动。”下一秒她就开始大叫,让他住手,陆少轩掀开她的被子想看看她的伤势。

    “都说没事了,你出去,我需要静养。”夏如烟生气地说,小悦闻声走进来。“就是啊,少爷你还是去看看蝶少奶奶吧,她又不舒服了。”

    陆少轩看着来这里请他的英儿,心里不爽,于是愁云密布的走出后院,小悦不满的说:“那个贱人,一听说少爷回来,又开始撒娇,真是不要脸,怀孕了了不起呀。”

    “好啦,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呀,没事啦,瞧你小嘴撅的能拴住一头驴。”

    “哎呀,小姐你又嘲笑我。”小悦终于笑了,这些天她是最担心小姐的。

    “啊,你轻点。”

    “对不起,小姐。”

    “哈哈哈”

    “小姐你又欺负我。”

    而在后院的不远处有人一直在看着夏如烟,那是她日日夜夜思念的人,是如烟最放不下的人,苏皓辰。

    他到了南城,心里放心不下夏如烟,今天的事情让他再次证明夏如烟过的不好,他这次回来就是带她走的。

    苏皓辰远远地看着夏如烟,眼里的都是心疼,没想到陆少轩会这样对她,如烟的生活怎么就过成这个样子。

    他在来的路上还在想如果陆少轩对夏如烟好,他办完事就回到南城,再也不回来,可是陆少轩让他失望了,他决定此次无论如何都要带她走。

    陆少轩看完蝶舞,哄她安分以后,找了借口出来,走出陆府,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着,他的心情极度郁闷,看着夏如烟受苦,他宁愿受苦的是自己。

    这天凌霄又从后门偷偷溜进蝶舞房间,蝶舞担心的看向周围还好没人发现,“你怎么又过来了,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凌霄给自己倒了杯茶说:“我来看我的女人和孩子怎么了?”蝶舞着急了说:“你看完了快走,你想死了吗?”

    “我不怕,只要看到你,我死也愿意。这么久你都让陆少轩陪着,看见我就躲,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求着我让我帮你的。”

    蝶舞问他想干什么?凌霄说:“不干什么,我要你跟我走。”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突然凌霄变得激动起来,“蝶舞,你跟我走吧,陆少轩他不爱你,我爱你呀,我们找一个地方,一家三口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

    凌霄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而蝶舞根本不为所动,不过她知道现在必须稳住凌霄的情绪,于是她说:“你听我说,我们是要走,但不是现在,听我的快回去。”

    门外传来他人的脚步声,凌霄站起身从侧门走出去。

    蝶舞住的房间有前门和侧门,而这个侧门通向后院的偏僻处,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这也是让蝶舞感到意外又窃喜的地方。

    好多天过去了,夏如烟的伤也好了很多,她走出门闻到门外泥土的芬芳,满园的花开草绿,于是深深的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躺在床上的这段时间她都快发霉了。

    傍晚英儿从门外端来一碗安胎的粥,说是夫人让她端来的,蝶舞想都没想喝下去。

    到了半夜她就疼的在床上打滚,整个陆府的人都赶来了,陆夫人更是着急的问蝶舞好端端的怎么会肚子疼,蝶舞看着陆夫人疼的说不出话。

    英儿吓得跪在地上说:“蝶少奶奶睡前喝了一碗安胎药,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白雪走上前,她懂得一些医术,伸出手为蝶舞把脉,陆夫人担心的看着白雪问:“怎么样了?”

    “血,蝶少奶奶流血了。”英儿跪在地上大呼小叫。

    白雪把玩脉说:“蝶少奶奶的孩子怕是留不住了,她服用了大量坠胎药。”蝶舞听完眼里都是痛苦和失望的神色。

    “给我查,谁干的?”陆夫人生气的吼道。

    蝶舞看向陆夫人情趣娘为她做主,伤心的说:“是夏如烟,一定是她干的,她恨我,就来害我的孩子。”

    蝶舞指向站在远处的夏如烟,夏如烟只是闻讯赶来,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莫名的背了黑锅。

    蝶舞哭着说:“她恨我打了她,就那拿我的孩子出气,娘你要为我报仇啊。”蝶舞激动的拉着陆夫人的手。

    “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夏如烟慌忙解释。

    “给我到她房间搜。”陆夫人不理她严厉呵斥着说。

    过一会,有下人进来,说在夏如烟的梳妆台里搜到一包坠胎的粉末,夏如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这不是我的东西,我是被人陷害的。”

    “如烟,亏得我看好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真让我失望,证据都找到了,你还狡辩什么,来人给我关到柴房去,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去看她,还有那个小东西,给我一块关起来。”

    结果夏如烟被人拖到柴房,小思辰也一并被关进来,夏如烟抱住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在安慰他说:“思辰,别怕姐姐在。”

    小思辰还在睡梦中被人提溜出来扔在柴房里,他看着姐姐难过,知道姐姐怕是又受了委屈,直说她自己不害怕。

    “姐姐,对不起,都是思辰不好。”

    “这怎么能怪你呢,姐姐要跟你说对不起,让你跟着受苦了。”

    如烟陷入无限的绝望,她仔细想了想,无论在锦瑟还是陆府这一切好像有人设计好的一样,到底是谁呢?

    陆夫人为蝶舞请来大夫,大夫也无力回天,陆夫人只好安慰蝶舞说:“没事的,娘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你还年轻,孩子咱们还会在有的。”蝶舞含着泪咽下自己的所有的委屈和不安。

    陆少轩在乡下听到这样的消息,很是震惊,他连夜赶回来,他从来不怀疑夏如烟,一路上觉着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这段时间,北城的局势很不安稳,应该说从督军活着的时候都是惴惴不安的,自从锦绣故里被烧的那一刻,陆少轩就认清形势,偷偷的把资金转到城北郡,锦绣故里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着。

    这件事他一直做的很隐蔽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以这么久以来,陆少轩没来由的忙碌也就说的过去了。

    陆少轩马不停蹄地赶回陆府,蝶舞看到他,哭的像个泪人,“少轩对不起我没保住我们的孩子。”

    陆少轩不看她直接问:“如烟呢”。

    陆夫人直叹气,蝶舞看了眼白雪,白雪眉毛不经意的一挑,“少轩,你知道吗?是夏如烟杀了我们的孩子,她给我下药,害了我们的孩子。”蝶舞边说边哭,十分委屈的样子。

    陆少轩是不会相信夏如烟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整个府中都在议论这件事是夏如烟干的,况且铁证如山,他就算不信,也没法替她直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