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夜夜夜夜夜
今夜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沈夫人因为担心女儿，于是来到沈芯蕊的房间，沈芯蕊此刻还沉浸在万般悲痛里，看来今天的漫漫长夜母女俩要一起失眠了。
晚上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沈芯蕊依偎在娘的怀里说：“娘，我真的很喜欢皓辰哥哥，从小就喜欢他，我想嫁给他，可是还没等到那一天，他就离开我了，娘你知道明明喜欢一个人却要永远失去他的滋味吗？我的心里很难受。”
沈夫人摸着女儿的长发，意味深长的说：“蕊儿，娘知道那种滋味，皓辰是个好孩子，你能够喜欢他，说明我的女儿眼光很好，不过有些事已成定数，有些话只能藏在心里，有些爱让它随着时光变淡好吗？”
是啊她怎么能不知道，不明白失去一个爱人的滋味，她以前乃至现在不就在经历着吗？
沈芯蕊看到娘眼角流出眼泪，猜想娘应该是想起她和爹的从前了，她以前听娘说过，是娘先爱上爹的，当初是大家闺秀的娘为了这份的爱，忍受众人非议，她吃了很多苦，挣扎了很久，娘终于如愿嫁给爹，她如愿嫁给自己爱的人，可是她爱的人不爱她，也过的不快乐。
这些年沈芯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也无可奈何，现在爹是战功显赫的一城督军，可是他还是不爱娘，如今娶了个青楼女子回来，显得娘连个妓女都不如。
沈芯蕊突然更加心疼娘，她抱住娘说：“娘，别难过了，你还有蕊儿，蕊儿会永远陪着你。”
沈夫人搂着女儿，是啊，还好她有蕊儿，至少这些年她能忍受无数漫漫长夜和无尽孤独，蕊儿是她的安慰。
“蕊儿，听娘的话，不要为一个男人伤害自己的身体了，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把一个男人当做你的一辈子，人这一辈子应该追寻的东西有很多很多，不是只有男人，你不要走上娘的老路。”
“娘，可是我从小就像您啊，我也很执着，我很爱皓辰哥哥，我爱的义无反顾，无所畏惧，眼里心里的满满的都是他，我忘不了他，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本来是想安慰对方，没想到却像两把刀子戳在对方心上，夜那么深，那么长，那么黑，那么静，那么匪夷所思，这样的夜晚有千千万万个，是啊，这样的时候最适合失眠了。
如果可以我愿做你黑夜的光亮，照亮你前行的路，不知疲倦，只因是你，因为是你，所以是你。陆夫人思绪万千。
一大早，沈夫人照例和下人一起准备早餐，她实在是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只想照顾好他的饮食，不奢望起居了。
沈芯蕊经历了昨晚的谈话和失眠，为了不让娘担心，破天荒的下楼吃早饭，蝶舞挽着沈将军的胳膊从楼上下来，和对面楼上下来的沈芯蕊目光相遇，火花四射。
沈芯蕊警告过蝶舞不要再她面前和爹保持的太过亲密，虽然自己不讨厌她，但也不喜欢。
沈夫人看到他们，眼神一晃，马上低头，还是不看见的好，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反正都是伤心难过。
督军看到女儿关心的说：“蕊儿，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下来吃饭了就好，身体最重要哈。”
“是爹，看您红光满面的昨晚上睡得很好吧。”沈将军看了眼身边的蝶舞，拍拍她的手，很高兴的笑了。
沈夫人在楼下说：“你们快坐下吃饭吧，一会就凉了。”
“雨兰，辛苦了。”督军对沈夫人说。
虽然是简单地一句话却让沈夫人开心不已，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喜悦，应了那句你真正在乎的人，一句温暖关心的话，胜过雪中送炭的情谊，胜似千万句他人的安慰。
这时沈凌峰从外面进来，“凌峰过来吃饭了。”沈督军说。
“是，督军。”沈凌峰靠近沈芯蕊坐下，沈芯蕊很不开心的吃着饭，蝶舞夹起蔬菜满脸笑意的说：“蕊儿多吃点。”
“谢谢姨娘。”沈芯蕊说。
沈凌峰许久没看到沈芯蕊，于是从竹青色的墨盘里夹了块鱼肉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多吃鱼肉，对皮肤好。”
沈芯蕊没好气地说：“我自己会夹，我吃饱了。”说完扔下筷子，转身走了。
督军不敢凶自己的宝贝女儿，只好说：“来，凌峰，蕊儿心情不好，别理她，随她去吧。”
“嗯嗯。没事。”
这可是他最后的一颗棋子了，督军会把他看好的，至于女儿，他会遵从她的意愿，不会强迫她嫁给不喜欢的人，比如沈凌峰这样的，偏见私心一直都有，只是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眼看冬天就要过去了，好几场大雪把北城的天空洗的干干净净的，蓝天白云组合在一起是多么和谐美好的画面，夏如烟脱掉身上的厚衣服，换上了崭新的旗袍衣裙。
夏如烟在夏府的生活自醒来就很惬意，刚开始她身边人都在对她苍白模糊的记忆渲染添墨，听的久了感觉说的都一样，千篇一律，也就不在好奇自己的过去。
他继续回到锦瑟打理生意，奇怪的是，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被一个冬天的大雪洗涤干净似的，
一进入锦瑟就能勾起她对旗袍的天赋和兴趣，好像她并没有失去那部分记忆一样，这段时间她回到锦瑟，锦瑟的生意变得越来越好，还挣了不少钱。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陆少轩的功劳，他不分昼夜的陪在夏如烟身边，夏如烟对他的印象特别好，在夏如烟眼里，陆少轩认真，负责，照顾她，长得养眼，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初春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夏如烟悠闲的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今天她身上穿了件鹅黄色粉色萝丝裙带的旗袍，是娘早春拿给她的，娘说这件衣服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做好，看起来很是精致漂亮。
夏如烟在被众人关心，簇拥的幸福里怡然自得，这样的日子很容易让人满足，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一到晚上她做梦总会梦到一个陌生的男子。
梦里她使劲睁大眼睛，任她如何努力，还是看不清近在眼前的人脸，奇怪的是她感觉梦中出现的这个男人和她仿佛很熟悉很熟悉。
她忍不住在想这个人是不是过去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又或许是陆少轩，她坐在秋千上想的出神，陆少轩轻手轻脚出现在她身后，用手遮住她雾蒙蒙的大眼睛。
夏如烟感到一个熟悉的气息靠近自己，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来人是陆少轩，他几乎每天都来陪着自己，陪她聊天，陪她散心，陪她玩闹。
陆少轩靠近夏如烟的耳朵，鼻子呼出的热风吹在她的脸上。
“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陆少爷怎么还不来找我呀？”陆少轩学着她平时的语气说话。
“你讨厌，才没有，我才不想你呢。”
“是吗？你真的不想我？那你再想谁？”夏如烟看着他额前的碎发挂着汗珠贴在脑门，他磁性的声音让人听着发麻，于是不看他，扬起自己骄傲的小下巴，“就是不告诉你。”
陆少轩脸色一沉，他故意提高了嗓门看着夏如烟倔强的小表情，问小悦说：“小悦，你觉得呢？”
“陆少爷，小姐这是口是心非您看不出来吗？我们家小姐，一大早起来就问你什么时候来呢？”夏如烟喊了声小悦，被拆穿好羞涩。
陆少轩邪魅的一笑，本就帅气的脸上又多一分魅力，他拦腰抱起夏如烟，转着圈，夏如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
“你放我下来，干嘛呢，有别人在呢。”小悦踹一脚阿坤，两人用手遮住脸。
“我们没看。”手指露着缝，偷看的正开心。
“怕什么，他们早习惯了，反正你是要嫁给我的。”
夏如烟仍然挣扎着，“谁要嫁给你呀，你放我下来。”
“不放，不要在动了，在动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夏如烟能感觉到他眼神的炽热，她乖乖闭嘴，陆少轩看她这么听话，偷笑，嘴角的弧度近乎完美，这这招果然管用，不过夏如烟要是再扑腾挣扎的话，他还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夏如烟被陆少轩抱着放在马背上，“你要带我去哪？”陆少轩纵身一跃也上了马，双手环住她，握紧缰绳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们来到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山坡，山上水草茂盛，绿树成荫，黄褐色的石头被一场春雨清洗的干干净净，草地上开满万紫千红的野花，红的，黄的，粉的，白的，夏如烟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忍不住说：“哇，这里好美呀！”
陆少轩见她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他现在真的很在乎夏如烟嘴角的微笑，他甚至霸道的希望她的每一个笑都是因为自己。
“少轩，你怎么时候发现这个地方的，这里真的好美。”
“这是我小时候来过的地方。”陆少轩回忆说，他眼里有些惆怅，坐在草地上回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
夏如烟看他，发现他在发呆，于是拔起一跟长绒草，“喂，想什么呢？”陆少轩尴尬一笑，“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哦，好吧。”
夏如烟点头，从大石头上站起身，一个不稳，被脚下的另一块石头拌倒，她应声摔倒在地顺着山坡滚下去。
陆少轩回过神慌忙抱住跌倒的夏如烟随她顺着山坡滚动，他们的脸挨得很近，夏如烟听到周围刷刷的风声还有陆少轩紧张急促的呼吸。
陆少轩紧紧的抱住夏如烟尽量保护她让自己多接触地面。
一块大石头拦在前面，他们才没有在接着往山下滚落，陆少轩护着夏如烟自己的背部撞在拦在半路的大石头上，夏如烟仿佛听到他后背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爬起来扶着陆少轩担心的说：“少轩你没事吧？”
陆少轩忍着疼痛怕她担心的说：“我没事。”
说完他就后悔了，后背传来的刺痛，使他的眉毛拧成一团。夏如烟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很心疼，“对不起，少轩，都怪我不小心。”
“没事的，这怎么能怪你的，还好你没受伤。”陆少轩看着她坐在一旁喋喋不休埋怨自己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
陆少轩看着夏如烟嘟起的小嘴，漂亮带着诱惑，于是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亲在她的唇上想要一吻芳泽，她的唇很甜，很软，陆少轩吻的认真，他闭上眼，享受着。
晚上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沈芯蕊依偎在娘的怀里说：“娘，我真的很喜欢皓辰哥哥，从小就喜欢他，我想嫁给他，可是还没等到那一天，他就离开我了，娘你知道明明喜欢一个人却要永远失去他的滋味吗？我的心里很难受。”
沈夫人摸着女儿的长发，意味深长的说：“蕊儿，娘知道那种滋味，皓辰是个好孩子，你能够喜欢他，说明我的女儿眼光很好，不过有些事已成定数，有些话只能藏在心里，有些爱让它随着时光变淡好吗？”
是啊她怎么能不知道，不明白失去一个爱人的滋味，她以前乃至现在不就在经历着吗？
沈芯蕊看到娘眼角流出眼泪，猜想娘应该是想起她和爹的从前了，她以前听娘说过，是娘先爱上爹的，当初是大家闺秀的娘为了这份的爱，忍受众人非议，她吃了很多苦，挣扎了很久，娘终于如愿嫁给爹，她如愿嫁给自己爱的人，可是她爱的人不爱她，也过的不快乐。
这些年沈芯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也无可奈何，现在爹是战功显赫的一城督军，可是他还是不爱娘，如今娶了个青楼女子回来，显得娘连个妓女都不如。
沈芯蕊突然更加心疼娘，她抱住娘说：“娘，别难过了，你还有蕊儿，蕊儿会永远陪着你。”
沈夫人搂着女儿，是啊，还好她有蕊儿，至少这些年她能忍受无数漫漫长夜和无尽孤独，蕊儿是她的安慰。
“蕊儿，听娘的话，不要为一个男人伤害自己的身体了，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把一个男人当做你的一辈子，人这一辈子应该追寻的东西有很多很多，不是只有男人，你不要走上娘的老路。”
“娘，可是我从小就像您啊，我也很执着，我很爱皓辰哥哥，我爱的义无反顾，无所畏惧，眼里心里的满满的都是他，我忘不了他，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本来是想安慰对方，没想到却像两把刀子戳在对方心上，夜那么深，那么长，那么黑，那么静，那么匪夷所思，这样的夜晚有千千万万个，是啊，这样的时候最适合失眠了。
如果可以我愿做你黑夜的光亮，照亮你前行的路，不知疲倦，只因是你，因为是你，所以是你。陆夫人思绪万千。
一大早，沈夫人照例和下人一起准备早餐，她实在是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只想照顾好他的饮食，不奢望起居了。
沈芯蕊经历了昨晚的谈话和失眠，为了不让娘担心，破天荒的下楼吃早饭，蝶舞挽着沈将军的胳膊从楼上下来，和对面楼上下来的沈芯蕊目光相遇，火花四射。
沈芯蕊警告过蝶舞不要再她面前和爹保持的太过亲密，虽然自己不讨厌她，但也不喜欢。
沈夫人看到他们，眼神一晃，马上低头，还是不看见的好，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反正都是伤心难过。
督军看到女儿关心的说：“蕊儿，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下来吃饭了就好，身体最重要哈。”
“是爹，看您红光满面的昨晚上睡得很好吧。”沈将军看了眼身边的蝶舞，拍拍她的手，很高兴的笑了。
沈夫人在楼下说：“你们快坐下吃饭吧，一会就凉了。”
“雨兰，辛苦了。”督军对沈夫人说。
虽然是简单地一句话却让沈夫人开心不已，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喜悦，应了那句你真正在乎的人，一句温暖关心的话，胜过雪中送炭的情谊，胜似千万句他人的安慰。
这时沈凌峰从外面进来，“凌峰过来吃饭了。”沈督军说。
“是，督军。”沈凌峰靠近沈芯蕊坐下，沈芯蕊很不开心的吃着饭，蝶舞夹起蔬菜满脸笑意的说：“蕊儿多吃点。”
“谢谢姨娘。”沈芯蕊说。
沈凌峰许久没看到沈芯蕊，于是从竹青色的墨盘里夹了块鱼肉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多吃鱼肉，对皮肤好。”
沈芯蕊没好气地说：“我自己会夹，我吃饱了。”说完扔下筷子，转身走了。
督军不敢凶自己的宝贝女儿，只好说：“来，凌峰，蕊儿心情不好，别理她，随她去吧。”
“嗯嗯。没事。”
这可是他最后的一颗棋子了，督军会把他看好的，至于女儿，他会遵从她的意愿，不会强迫她嫁给不喜欢的人，比如沈凌峰这样的，偏见私心一直都有，只是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眼看冬天就要过去了，好几场大雪把北城的天空洗的干干净净的，蓝天白云组合在一起是多么和谐美好的画面，夏如烟脱掉身上的厚衣服，换上了崭新的旗袍衣裙。
夏如烟在夏府的生活自醒来就很惬意，刚开始她身边人都在对她苍白模糊的记忆渲染添墨，听的久了感觉说的都一样，千篇一律，也就不在好奇自己的过去。
他继续回到锦瑟打理生意，奇怪的是，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被一个冬天的大雪洗涤干净似的，
一进入锦瑟就能勾起她对旗袍的天赋和兴趣，好像她并没有失去那部分记忆一样，这段时间她回到锦瑟，锦瑟的生意变得越来越好，还挣了不少钱。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陆少轩的功劳，他不分昼夜的陪在夏如烟身边，夏如烟对他的印象特别好，在夏如烟眼里，陆少轩认真，负责，照顾她，长得养眼，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初春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夏如烟悠闲的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今天她身上穿了件鹅黄色粉色萝丝裙带的旗袍，是娘早春拿给她的，娘说这件衣服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做好，看起来很是精致漂亮。
夏如烟在被众人关心，簇拥的幸福里怡然自得，这样的日子很容易让人满足，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一到晚上她做梦总会梦到一个陌生的男子。
梦里她使劲睁大眼睛，任她如何努力，还是看不清近在眼前的人脸，奇怪的是她感觉梦中出现的这个男人和她仿佛很熟悉很熟悉。
她忍不住在想这个人是不是过去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又或许是陆少轩，她坐在秋千上想的出神，陆少轩轻手轻脚出现在她身后，用手遮住她雾蒙蒙的大眼睛。
夏如烟感到一个熟悉的气息靠近自己，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来人是陆少轩，他几乎每天都来陪着自己，陪她聊天，陪她散心，陪她玩闹。
陆少轩靠近夏如烟的耳朵，鼻子呼出的热风吹在她的脸上。
“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陆少爷怎么还不来找我呀？”陆少轩学着她平时的语气说话。
“你讨厌，才没有，我才不想你呢。”
“是吗？你真的不想我？那你再想谁？”夏如烟看着他额前的碎发挂着汗珠贴在脑门，他磁性的声音让人听着发麻，于是不看他，扬起自己骄傲的小下巴，“就是不告诉你。”
陆少轩脸色一沉，他故意提高了嗓门看着夏如烟倔强的小表情，问小悦说：“小悦，你觉得呢？”
“陆少爷，小姐这是口是心非您看不出来吗？我们家小姐，一大早起来就问你什么时候来呢？”夏如烟喊了声小悦，被拆穿好羞涩。
陆少轩邪魅的一笑，本就帅气的脸上又多一分魅力，他拦腰抱起夏如烟，转着圈，夏如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
“你放我下来，干嘛呢，有别人在呢。”小悦踹一脚阿坤，两人用手遮住脸。
“我们没看。”手指露着缝，偷看的正开心。
“怕什么，他们早习惯了，反正你是要嫁给我的。”
夏如烟仍然挣扎着，“谁要嫁给你呀，你放我下来。”
“不放，不要在动了，在动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夏如烟能感觉到他眼神的炽热，她乖乖闭嘴，陆少轩看她这么听话，偷笑，嘴角的弧度近乎完美，这这招果然管用，不过夏如烟要是再扑腾挣扎的话，他还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夏如烟被陆少轩抱着放在马背上，“你要带我去哪？”陆少轩纵身一跃也上了马，双手环住她，握紧缰绳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们来到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山坡，山上水草茂盛，绿树成荫，黄褐色的石头被一场春雨清洗的干干净净，草地上开满万紫千红的野花，红的，黄的，粉的，白的，夏如烟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忍不住说：“哇，这里好美呀！”
陆少轩见她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他现在真的很在乎夏如烟嘴角的微笑，他甚至霸道的希望她的每一个笑都是因为自己。
“少轩，你怎么时候发现这个地方的，这里真的好美。”
“这是我小时候来过的地方。”陆少轩回忆说，他眼里有些惆怅，坐在草地上回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
夏如烟看他，发现他在发呆，于是拔起一跟长绒草，“喂，想什么呢？”陆少轩尴尬一笑，“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哦，好吧。”
夏如烟点头，从大石头上站起身，一个不稳，被脚下的另一块石头拌倒，她应声摔倒在地顺着山坡滚下去。
陆少轩回过神慌忙抱住跌倒的夏如烟随她顺着山坡滚动，他们的脸挨得很近，夏如烟听到周围刷刷的风声还有陆少轩紧张急促的呼吸。
陆少轩紧紧的抱住夏如烟尽量保护她让自己多接触地面。
一块大石头拦在前面，他们才没有在接着往山下滚落，陆少轩护着夏如烟自己的背部撞在拦在半路的大石头上，夏如烟仿佛听到他后背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爬起来扶着陆少轩担心的说：“少轩你没事吧？”
陆少轩忍着疼痛怕她担心的说：“我没事。”
说完他就后悔了，后背传来的刺痛，使他的眉毛拧成一团。夏如烟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很心疼，“对不起，少轩，都怪我不小心。”
“没事的，这怎么能怪你的，还好你没受伤。”陆少轩看着她坐在一旁喋喋不休埋怨自己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
陆少轩看着夏如烟嘟起的小嘴，漂亮带着诱惑，于是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亲在她的唇上想要一吻芳泽，她的唇很甜，很软，陆少轩吻的认真，他闭上眼，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