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霸宠:天价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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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一个名字引发的血案

    坐在对面的金发帅哥,一脸阳关灿烂,看起来非常自来熟,他拽着秦时时的手,一点儿也不嫌别扭,好像两个人从来就是朋友一样。

    秦时时看着他,越看越诧异,这人究竟是太外向了,还是说之前真的认识自己?

    “时时,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认识我了么?我是路易斯啊?”

    金发帅哥又往前倾了倾身体,一脸的热情:“时时,你不会真的不认识我了吧,我还帮你查过法国的公司呢。”

    秦时时皱着眉,拼命眨了眨眼,她的确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而且他也一口一个“时时”地叫着自己,但是,

    她怎么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人和自己确切的关系呢?

    “我真的,不认识你,但是,我的确小名叫时时,你既然帮过我的忙,那,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关系?”路易斯一愣,立刻又换回笑脸,“当然是最好最好的那种朋友啊,你知道,如果你没有结婚的话,我可是会拼尽全力去追求你的,你是我认识的,最可爱美丽的女孩子。”

    “噗嗤”

    秦时时笑出了声,这个路易斯,夸人还真是直率。

    “时时,你怎么来法国了,是不是和你老公一起来的?谈生意么?还是度假?如果是度假,可以去我的别墅住两天,我可以带你们去好好逛逛。”

    秦时时被他连珠炮似的问话搞得有点懵,摇了摇头笑着说:“我是和老公一起来的,的确是度假,但是他还有些公事,所以要和他商量一下,不过,既然我们是朋友,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我们是在哪儿认识的?是怎么认识的呢?”

    路易斯愣了愣,单手托着腮盯着秦时时半天:“看来你真不记得了啊,我们是在b市。”

    “先生,不好意思,请您不要随便拉着我太太的手好么?”

    路易斯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阴冷的声音在自己头上飘荡,他转身看过去,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面孔俊朗地正盯着自己,眼眸中都是警戒和敌意。

    “你,你是谁?你。”

    “请您把手先松开。”

    程怀的话音刚落,手已经搭在了路易斯的手腕上,只是轻轻一捏,路易斯就知道了他的劲道,赶紧识趣地松开,一脸尴尬地站起来,回眼又看了看秦时时。

    “时时,他是?”

    “他是我老公啊。”

    “啊?”

    路易斯一脸糊涂。

    秦时时的老公,不是莫子谦么?这个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路易斯还在纳闷儿的时候,程怀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声用法文说:“先生,请借一步说话。”

    路易斯眨了眨眼,抬脚走开了两步。

    “这位是我的太太时晴,请问您是什么人,为什么无缘无故抓着她的手?”

    “时晴?”路易斯觉得事情更加诡异,“她,不是秦时时么?”

    “不是,她的名字叫时晴,是我太太。”

    “你。”路易斯挠了挠头,看了看程怀又看了看秦时时,“难道是我认错人了?可是她们两个也,太像了。”

    “也许是我太太和您认识的人长得很像,您认错了,先生,我们两个实在度假期间,还请您原谅,请不要过多的打扰我们。”

    程怀的话虽然很客气,但是语气却很强硬,路易斯想到刚刚他捏住自己手腕所用的力道,撇了撇嘴,认输地说:“好吧,可能真的是我认错人了,不过也长得太像了。”

    说完扭过头,冲着秦时时说:“太太,对不起,可能是我认错了,但你和我朋友长得太像,抱歉。”

    路易斯还想再多说两句,却瞥见旁边脸色阴鸷的程怀,耸了耸肩,转身朝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地小声说:“太像了吧,明明就是时时嘛,她老公不应该是莫子谦么?”

    “莫子谦”这三个字,如此微弱,却真真实实地飘进了秦时时耳朵里。她的心像是本来平静的湖水,被人引爆了鱼雷,一下轰出了高起三丈的浪花。

    “嗯。”她闷哼了一声,小腹的疼痛感又袭了上来,这次不是那种轻微的疼痛,而是像被电锯钻透身体的那种疼痛。

    “时时,时时,你怎么了?没事吧?”

    路易斯出门的时候,程怀已经注意到了秦时时的变化,血色从她脸颊迅速褪去,好像退了潮的沙滩,苍白干涩。

    她的眉头已经挤出深深的一道皱纹,额角是密集而大颗的汗珠。

    “疼,阿怀,好疼。”

    秦时时已经无法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表达现在的感受。

    程怀一把将她抱起来往门外走,旁边的侍者显然也看出来不对劲,上前关切的询问:“先生,需要帮忙么?”

    “这附近最近的医院在哪儿?”程怀焦急地询问。

    “您好,我就是医生,可以让我先看看么?”

    程怀一转头,发现咖啡师从吧台里已经钻了出来。

    “您是,医生?”

    “我是医科大学的,在这儿兼职做咖啡师,急救我还是懂的,让我先帮这位太太处理一下吧,从这里到最近的医院,车程要半小时,现在是高峰期,恐怕没有一个小时,您到不了。”

    程怀听咖啡师这样说,心里颤了一下,无可奈何,只能把秦时时平放在旁边的联排座椅上,让咖啡师先做简单的检查。

    咖啡师摸了脉搏,看了眼睛,皱着眉望闻问切了半天,奇怪地说:“这位太太看起来很正常啊?没有器质性的病变。”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你看这位太太,已经疼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病?”侍者也跟着着急,口气很强硬地怪罪咖啡师。

    程怀却知道秦时时的病症:“她的确不是身体上的问题,这种绞痛是心理引起的,之前也发过好多次,你这里有没有镇静剂之类的药物?”

    “哦,那就是了,对面药店有售,不过镇静剂是处方药,恐怕。”咖啡师挠了挠头,“你等等,我去那边请我老师过来。”

    程怀看着他一路小跑推门而出,没有五分钟,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赶过来,手里拿着处方和药物。

    “是这位太太。”咖啡师指了指已经缩成一团的秦时时。

    那位中年男子二话不说,走过去看了看秦时时的状况,拿出药瓶要了杯温水,给秦时时吃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秦时时的痛感得到了缓解,身上的虚汗也慢慢少了,脸上一点点有了血色,渐渐恢复平静,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

    程怀这才稍稍放了心,站起身很感激地看着送药的男子。

    咖啡师这才有功夫开口,介绍说:“这位是我老师,很巧,今天在对面的药店坐诊,他有医师证可以开药。”

    “谢谢。”程怀很礼貌地点了点头,随后拿出支票本要付账。

    “这个不着急,你等下去药店签字再付钱,不过因为不了解病史,所以我不敢给她用药效太强的针剂,这种口服药虽然含有安定的成分,但很快就会过去,你们在这儿好好休息两个小时,没什么事情再回家吧。”

    程怀谨遵医嘱,看着秦时时在咖啡馆里昏沉沉地一直呆到傍晚时分。

    到了晚上七点多,秦时时才慢慢精神过来,她有些懊恼自责地看着程怀说:“我是不是又犯病了?这次给你添了很大的麻烦吧?”

    “别说傻话,是我不好,要是知道你会随时肚子疼,应该把药给你带着,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抓瞎。”

    “阿怀,这次我,是不是还是心理上的问题?”

    “嗯。你压力不要这么大,身体上没什么病。”

    “所以。”秦时时抿着唇想了想,抬眼丧气地说,“我这是精神病,对吧?”

    “哈哈哈。”程怀被她逗笑了,“不能这样说,顶多算是神经病,宁桑说,是神经感应引起的。”

    “每次都害你这么操心,我。”

    “照顾你是应该的,怎么能叫操心呢,不过这次你要好好感谢的,可不是我,而是给你泡咖啡的咖啡师。”

    “嗯?”

    程怀把整个事件的经过给秦时时解释了一下,秦时时听了猛点头:“嗯嗯,的确应该好好谢谢他,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不过。”程怀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么多次的剧痛,你有没有找出什么规律,比如说,在什么场景下比较容易发生这样的事?”

    秦时时单手撑着下巴想了想:“好像没什么规律,第一次是在阁楼,好像在想蓝心的事,第二次也是在阁楼,好像是和你在一起,可是这次并不是在阁楼啊?”

    她越回忆越迷茫,原来以为自己的这种疼痛可能来源于某个场景,但是今天,她身在国外,这么陌生的场合,怎么还会疼的如此剧烈。

    是因为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仔细回想。

    “对了,好像是那个金发帅哥。”

    秦时时想起来,他似乎是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自己就突然疼了起来。

    “那个路易斯?”

    “对对,就是他。”

    “可是他和你说话的时候,你还是挺好的,疼痛好像是从他出门的时候开始的。”

    “对,因为他,他说了一句话,不,是。”秦时时又想了想,“他提到了一个人名,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什么名字?”程怀非常机警地追问。

    秦时时却摇了摇头:“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