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69号房间
窗外，香格里拉冬日的寒风越来越强，鹅毛般的雪花，被寒风席卷着，如银龙一般肆意狂虐，但即便是如此暴虐的风雪，都无法将“圣营”之上那冲天的戾气吹散。
风雪中，“圣营”的广场上，近百名老营的士兵分成敌对双方，对持而立。
其中一方有七八十人的规模，军服笔挺，仪表整齐，彬彬有礼，沉默地端着枪械，时刻准备开火。这些人是池浅的部下，负责整个老营安全的防卫大队。
而另一方只有二十几个人，虽然赤手空拳，但个个嚣张跋扈，流氓气十足，不停地对着防卫大队的队员谩骂挑衅，毫无疑问，这就是杜斯教出来那群牲口兵。
杜斯和东方明站在走廊的窗前，看到广场上的景象，两人都立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东方明的一双小眼睛，死死地瞪着杜斯，指着广场上的牲口兵，气急败坏地骂道：“这他妈就是你帮我教出来的精英？根本就是一群牲口，而且是牲口中的流氓！竟然敢在老营闹暴动！”
杜斯白了东方明一眼，道：“暴动个屁，你没看见他们个个都赤手空拳的？而且，现在又是午休！他们有三十分钟自由活动时间，这最多算是请愿。”
杜斯说完，一脚踹开窗户窜了出去，迈开大步，向广场走去。
广场上叫嚣的牲口兵们一见杜斯出现，立刻都安静了下来，防卫大队的士兵也都暗自松了一口气，缓缓地收起了手中的枪械。
杜斯冷冷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对着自己手下的那群牲口兵大吼起来。
“你们这群操蛋玩意儿，造反啊？都他妈给我滚回营房去！”
“报告教官！现在是午休，我们有三十分钟自由活动的时间，我们要做些我们想做的事情。”牲口兵的领头人虽然弯眉细眼，身材单薄，但喊起话来底气十足。
“杨小苗，你们想做什么？”
“他们因为一个骚娘们儿，就把教官你踢出‘圣营’，我们不服，我们要营长给个说法！”
“给你妈个头，小爷我做错了事儿，活该被开除！赶紧散了，别找不自在！”
“教官，我们都知道你是被陷害的，这口气，我们咽不下！你实在是太冤了。”
“冤不冤的，我自己心里有数，老子他妈的是总教官，什么时候用得着你们帮我出头！”杜斯说着，伸手抓住杨小苗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跟前，压低了声音，“没人带家伙吧？”
杨小苗摇了摇头，凑到杜斯耳边，也压低了声音道：“小爷放心，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闹事儿，都知道分寸，场上的兄弟都是干净的。不过，老炮和七仔说，担心你压不住火跟池老王八杠上，他们打算帮你找个趁手的东西防身。”
“胡闹，赶紧给我散了。”
杨小苗立正挺腰，对杜斯敬了个军礼：“是，教官！”
话音刚落，远处便响起一阵巨大的机械轰鸣声，漫天的风雪骤然一乱，呼啸着四散开来，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场上的人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顶级佣兵，单从机械的轰鸣和风雪骤变的情况上就能准确的判断出，正有一架阿帕奇直升机冲破漫天风雪，向广场的方向奔袭而来。
七秒钟之后，七仔驾驶的阿帕奇直升机出现在圣营广场的上空，在机舱门口，魁梧高大的老炮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架着一挺m134火神炮。
老炮吐掉嘴里的雪茄，扯开嗓子嚷嚷道：“都他妈把枪给我放下，谁要是敢动小教官一下，我直接把你们轰成人渣！”
“圣营”防卫大队的队员们相互望了望，集体陷入抓狂的无语状态。早在杜斯刚一出现的时候，防卫大队的队员就已经把枪械都收起来了，但面对直升飞机上冷冷的m134火神炮，他们还是选择满足老炮的无理要求。
防卫大队的队长一摆手，队员们整齐划一地将手中的枪支扔到雪地上。
“把枪踢远点儿！”老炮继续嚣张地发号命令。
望着直升机上疯狂嘚瑟的老炮，杨小苗的面部肌肉不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小爷，他们只说给你搞个防身的东西，我真没想到这两个二货会搞出这么大动静来啊……”
“他们两个还不至于二的这么彻底，反倒是有个老混蛋想让我离开的更彻底些。”杜斯对着远处东方明所站的窗户，竖了下中指，“小爷就如你所愿。”
杜斯说完，在杨小苗的腿弯处轻轻一磕，杨小苗身子一斜立刻明白了杜斯的意图，他顺势把肩膀一歪，让杜斯的脚踏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猛地向上发力一送。
杜斯借着杨小苗的助力，整个人向着阿帕奇直升飞机，冲破风雪如炮弹般射了出去，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地落到机舱内。
“七仔，三点钟方向，目标老营办公室，直线低空飞行。”杜斯说完，从老炮手里抢过m134火神炮的掌控权，开始疯狂扫射。
子弹划出道道火光，撕破了风雪，也打破了圣营十几年来的沉静。
原本就不太坚固的圣营办公区，被m134火神炮轰得凄惨无比，东方明从废墟断瓦中爬了出来，气急败坏地清扫着光头上的尘土。
“小王八蛋，连老子都敢射，这是欺师灭祖啊！”
池浅没有理会东方明，而是站在废墟里静静地望着天空，直到阿帕奇直升机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他才缓缓地回过身，用死鱼眼盯着东方明狼狈的光头。
“你真以为闹这么一下，就能让杜斯跟老营撇清关系？这种白痴级别的小把戏，谁会相信？”
“爱信不信，反正以后那小子捅了篓子，别人来找老营要人，老子耍无赖的时候，腰杆都是硬的！”
“你这么做恐怕不是为了减少老营的麻烦，而是为了让老营更方便在暗中帮助他吧？干吗要绕这么大个弯子，直接把老营交到他手上不完了么。”
东方明苦笑了下，拍了拍池浅的肩膀，道：“老营不是我一个人的，就算我想交，也要干部会表决通过同意才行。你也知道，我因为强行提拔小斯当总教官，已经得罪了不少人，如果再把营长的位置也给了他，干部会里那几个混蛋，肯定是要闹分家的。”
“不管怎样，我和萝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能毫不计较地为他做这么多事情！你和杜斯到底是什么关系？”
“呃……其实，我们是……”
“别又拿师徒的幌子蒙我！虽然你们的功夫的确是同宗同源，但咱俩二十岁就在一起当兵打仗，再到创建老营，我可想不出来，你有什么时间去教徒弟，而且还教出了这么一个逆天的少年高手来。”
东方明用力地挠了挠自己的光头，有些尴尬地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在北非被人阴了一道，我受了重伤，在医院躺了三个月，照顾我的那个小护士，胸很大……”
“眉毛弯弯的，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你们两个……”
东方明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道：“后来，小王八蛋出生了，但他妈妈因为难产大出血去世了。我一个当佣兵的，没办法照顾他，就把他托付给了我的师弟。”
“你还有师弟？从来没听你说过啊。”
“乡下人，除了功夫好点儿之外，就只会种地。而且，我那个师弟脑筋也不灵光，被小王八蛋套出了身世，再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他当了佣兵，干的还不错，我也就把他接到了老营里来……”
似乎是因为对往事的回忆触动了心底的柔情，东方明越说越激动，最后连眼圈都有些泛红，他自顾自地穿过废墟，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原来龙臣是你的师弟，东方啊东方，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情啊！”池浅看着东方明远去的背影，死鱼眼中泛起一丝精光。
距离“圣营”一百五十公里外的公路旁，阿帕奇直升机缓缓落下。
七仔将一张字条递给杜斯：“小爷，营长只让我们把你送到这里。之后的事情，有其他人接手，这是地址。”
“你们两个怎么办？”杜斯接过字条匆匆地扫了一眼，然后将字条揉成团，吞入口中。
“营长让我们自己找个野窝，先做两年‘孤鸟‘，等你的事情完了，我们再跟你一起回老营。”
“也好，你们低调点儿，别惹事儿。我尽快把事情办完。”
老炮凑上前来，谄媚地道：“小爷，你这次到底执行什么任务啊？反正我跟七仔也没事儿干，我们俩跟着你得了。”
杜斯白了老炮一眼，道：“知道为什么营长会选你们两个协助我叛逃吗？”
七仔和老炮对望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因为你们两个是出了名的没脑子，除了捅娄子其他什么都不行！所以，选你们两个跟我演一出冲动叛逃的戏码，根本不用彩排，直接本色演出就行。我一个没脑子的就够了，再带上你们两个更没脑子的，我还执行个屁的任务啊！”
“诶，小爷说的有道理啊！”老炮和七仔异口同声地赞同道。
杜斯崩溃地一拍脑门，赶紧跳下直升机飞似的逃离，生怕被这两个活宝传染成白痴。
“小爷，我们的联络方式不变，有事儿你吱一声啊。”七仔对着杜斯的背影高喊了一声。
杜斯头也不会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三天后，自由都市香格里拉，雪域明珠酒店。
踩着柔软的地毯，杜斯穿过酒店的走廊，来到了69号房间门口，很有礼貌地按响了门铃。
等了几秒，不见有人应答，杜斯连续按了几下门铃，但还是不见有人应答，杜斯不耐烦地抬起手，正准备拍门，门突然开了。
春波荡漾的眼，娇艳欲滴的唇，丰满高耸的胸，纤细柔软的腰，修长笔直的腿，嚣张狂野的人。
只不过，身上的白大褂换成了黑色的紧身皮裙。
看着眼前的花依依，杜斯忍不住脱口叫了声：“艹！”
“小坏蛋，一见面就提这么流氓的要求。”
说完花依依一把将杜斯拉进屋，身贴身地将杜斯顶在墙上，用自己的高耸挤压着杜斯结实宽厚的胸膛，用自己修长结实的大腿顶着“小阎王”上下磨蹭。
“还记得姐姐我喜欢什么吗？”花依依一边问一边扫舔着杜斯的耳朵。
杜斯吞了口口水，道：“粗暴的！”
“那还等什么呢，姐姐的水库要决堤了，快来帮我治治水吧。”
风雪中，“圣营”的广场上，近百名老营的士兵分成敌对双方，对持而立。
其中一方有七八十人的规模，军服笔挺，仪表整齐，彬彬有礼，沉默地端着枪械，时刻准备开火。这些人是池浅的部下，负责整个老营安全的防卫大队。
而另一方只有二十几个人，虽然赤手空拳，但个个嚣张跋扈，流氓气十足，不停地对着防卫大队的队员谩骂挑衅，毫无疑问，这就是杜斯教出来那群牲口兵。
杜斯和东方明站在走廊的窗前，看到广场上的景象，两人都立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东方明的一双小眼睛，死死地瞪着杜斯，指着广场上的牲口兵，气急败坏地骂道：“这他妈就是你帮我教出来的精英？根本就是一群牲口，而且是牲口中的流氓！竟然敢在老营闹暴动！”
杜斯白了东方明一眼，道：“暴动个屁，你没看见他们个个都赤手空拳的？而且，现在又是午休！他们有三十分钟自由活动时间，这最多算是请愿。”
杜斯说完，一脚踹开窗户窜了出去，迈开大步，向广场走去。
广场上叫嚣的牲口兵们一见杜斯出现，立刻都安静了下来，防卫大队的士兵也都暗自松了一口气，缓缓地收起了手中的枪械。
杜斯冷冷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对着自己手下的那群牲口兵大吼起来。
“你们这群操蛋玩意儿，造反啊？都他妈给我滚回营房去！”
“报告教官！现在是午休，我们有三十分钟自由活动的时间，我们要做些我们想做的事情。”牲口兵的领头人虽然弯眉细眼，身材单薄，但喊起话来底气十足。
“杨小苗，你们想做什么？”
“他们因为一个骚娘们儿，就把教官你踢出‘圣营’，我们不服，我们要营长给个说法！”
“给你妈个头，小爷我做错了事儿，活该被开除！赶紧散了，别找不自在！”
“教官，我们都知道你是被陷害的，这口气，我们咽不下！你实在是太冤了。”
“冤不冤的，我自己心里有数，老子他妈的是总教官，什么时候用得着你们帮我出头！”杜斯说着，伸手抓住杨小苗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跟前，压低了声音，“没人带家伙吧？”
杨小苗摇了摇头，凑到杜斯耳边，也压低了声音道：“小爷放心，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闹事儿，都知道分寸，场上的兄弟都是干净的。不过，老炮和七仔说，担心你压不住火跟池老王八杠上，他们打算帮你找个趁手的东西防身。”
“胡闹，赶紧给我散了。”
杨小苗立正挺腰，对杜斯敬了个军礼：“是，教官！”
话音刚落，远处便响起一阵巨大的机械轰鸣声，漫天的风雪骤然一乱，呼啸着四散开来，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场上的人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顶级佣兵，单从机械的轰鸣和风雪骤变的情况上就能准确的判断出，正有一架阿帕奇直升机冲破漫天风雪，向广场的方向奔袭而来。
七秒钟之后，七仔驾驶的阿帕奇直升机出现在圣营广场的上空，在机舱门口，魁梧高大的老炮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架着一挺m134火神炮。
老炮吐掉嘴里的雪茄，扯开嗓子嚷嚷道：“都他妈把枪给我放下，谁要是敢动小教官一下，我直接把你们轰成人渣！”
“圣营”防卫大队的队员们相互望了望，集体陷入抓狂的无语状态。早在杜斯刚一出现的时候，防卫大队的队员就已经把枪械都收起来了，但面对直升飞机上冷冷的m134火神炮，他们还是选择满足老炮的无理要求。
防卫大队的队长一摆手，队员们整齐划一地将手中的枪支扔到雪地上。
“把枪踢远点儿！”老炮继续嚣张地发号命令。
望着直升机上疯狂嘚瑟的老炮，杨小苗的面部肌肉不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小爷，他们只说给你搞个防身的东西，我真没想到这两个二货会搞出这么大动静来啊……”
“他们两个还不至于二的这么彻底，反倒是有个老混蛋想让我离开的更彻底些。”杜斯对着远处东方明所站的窗户，竖了下中指，“小爷就如你所愿。”
杜斯说完，在杨小苗的腿弯处轻轻一磕，杨小苗身子一斜立刻明白了杜斯的意图，他顺势把肩膀一歪，让杜斯的脚踏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猛地向上发力一送。
杜斯借着杨小苗的助力，整个人向着阿帕奇直升飞机，冲破风雪如炮弹般射了出去，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地落到机舱内。
“七仔，三点钟方向，目标老营办公室，直线低空飞行。”杜斯说完，从老炮手里抢过m134火神炮的掌控权，开始疯狂扫射。
子弹划出道道火光，撕破了风雪，也打破了圣营十几年来的沉静。
原本就不太坚固的圣营办公区，被m134火神炮轰得凄惨无比，东方明从废墟断瓦中爬了出来，气急败坏地清扫着光头上的尘土。
“小王八蛋，连老子都敢射，这是欺师灭祖啊！”
池浅没有理会东方明，而是站在废墟里静静地望着天空，直到阿帕奇直升机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他才缓缓地回过身，用死鱼眼盯着东方明狼狈的光头。
“你真以为闹这么一下，就能让杜斯跟老营撇清关系？这种白痴级别的小把戏，谁会相信？”
“爱信不信，反正以后那小子捅了篓子，别人来找老营要人，老子耍无赖的时候，腰杆都是硬的！”
“你这么做恐怕不是为了减少老营的麻烦，而是为了让老营更方便在暗中帮助他吧？干吗要绕这么大个弯子，直接把老营交到他手上不完了么。”
东方明苦笑了下，拍了拍池浅的肩膀，道：“老营不是我一个人的，就算我想交，也要干部会表决通过同意才行。你也知道，我因为强行提拔小斯当总教官，已经得罪了不少人，如果再把营长的位置也给了他，干部会里那几个混蛋，肯定是要闹分家的。”
“不管怎样，我和萝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能毫不计较地为他做这么多事情！你和杜斯到底是什么关系？”
“呃……其实，我们是……”
“别又拿师徒的幌子蒙我！虽然你们的功夫的确是同宗同源，但咱俩二十岁就在一起当兵打仗，再到创建老营，我可想不出来，你有什么时间去教徒弟，而且还教出了这么一个逆天的少年高手来。”
东方明用力地挠了挠自己的光头，有些尴尬地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在北非被人阴了一道，我受了重伤，在医院躺了三个月，照顾我的那个小护士，胸很大……”
“眉毛弯弯的，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你们两个……”
东方明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道：“后来，小王八蛋出生了，但他妈妈因为难产大出血去世了。我一个当佣兵的，没办法照顾他，就把他托付给了我的师弟。”
“你还有师弟？从来没听你说过啊。”
“乡下人，除了功夫好点儿之外，就只会种地。而且，我那个师弟脑筋也不灵光，被小王八蛋套出了身世，再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他当了佣兵，干的还不错，我也就把他接到了老营里来……”
似乎是因为对往事的回忆触动了心底的柔情，东方明越说越激动，最后连眼圈都有些泛红，他自顾自地穿过废墟，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原来龙臣是你的师弟，东方啊东方，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情啊！”池浅看着东方明远去的背影，死鱼眼中泛起一丝精光。
距离“圣营”一百五十公里外的公路旁，阿帕奇直升机缓缓落下。
七仔将一张字条递给杜斯：“小爷，营长只让我们把你送到这里。之后的事情，有其他人接手，这是地址。”
“你们两个怎么办？”杜斯接过字条匆匆地扫了一眼，然后将字条揉成团，吞入口中。
“营长让我们自己找个野窝，先做两年‘孤鸟‘，等你的事情完了，我们再跟你一起回老营。”
“也好，你们低调点儿，别惹事儿。我尽快把事情办完。”
老炮凑上前来，谄媚地道：“小爷，你这次到底执行什么任务啊？反正我跟七仔也没事儿干，我们俩跟着你得了。”
杜斯白了老炮一眼，道：“知道为什么营长会选你们两个协助我叛逃吗？”
七仔和老炮对望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因为你们两个是出了名的没脑子，除了捅娄子其他什么都不行！所以，选你们两个跟我演一出冲动叛逃的戏码，根本不用彩排，直接本色演出就行。我一个没脑子的就够了，再带上你们两个更没脑子的，我还执行个屁的任务啊！”
“诶，小爷说的有道理啊！”老炮和七仔异口同声地赞同道。
杜斯崩溃地一拍脑门，赶紧跳下直升机飞似的逃离，生怕被这两个活宝传染成白痴。
“小爷，我们的联络方式不变，有事儿你吱一声啊。”七仔对着杜斯的背影高喊了一声。
杜斯头也不会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三天后，自由都市香格里拉，雪域明珠酒店。
踩着柔软的地毯，杜斯穿过酒店的走廊，来到了69号房间门口，很有礼貌地按响了门铃。
等了几秒，不见有人应答，杜斯连续按了几下门铃，但还是不见有人应答，杜斯不耐烦地抬起手，正准备拍门，门突然开了。
春波荡漾的眼，娇艳欲滴的唇，丰满高耸的胸，纤细柔软的腰，修长笔直的腿，嚣张狂野的人。
只不过，身上的白大褂换成了黑色的紧身皮裙。
看着眼前的花依依，杜斯忍不住脱口叫了声：“艹！”
“小坏蛋，一见面就提这么流氓的要求。”
说完花依依一把将杜斯拉进屋，身贴身地将杜斯顶在墙上，用自己的高耸挤压着杜斯结实宽厚的胸膛，用自己修长结实的大腿顶着“小阎王”上下磨蹭。
“还记得姐姐我喜欢什么吗？”花依依一边问一边扫舔着杜斯的耳朵。
杜斯吞了口口水，道：“粗暴的！”
“那还等什么呢，姐姐的水库要决堤了，快来帮我治治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