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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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二十三章:解救霍柳诗(1)

    作者唧唧:原来的情节我有点不太满意,所以就删改了一下,无非就是把中间的死月情节换成了路同炎和伯跃“推理斗”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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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方吐白,又是新的一天。我整理着孙幺和米娜两个人的案子,两个合在一起,矛头全都对向了一个叫做“鲁医生”的人。

    重新看了一遍这两个人的案情的时候,“肢体重接”成为了整个案件的关键词,我心头一动,突然想起了霍柳诗跟我说的关于鲁功的案子。

    那个“断头”会不会也是整个事件的一个分支呢?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又想起了穿越到我爹身体里面遇到的mmp组织的事情,那个组织似乎就热衷于这种肢体器官重组的事情。

    那么,这个案子会不会也和他们有关呢?想到这里,牵扯的东西就越来越多,弄多最后我的脑袋都乱成了一团。

    “铃——”这个时候手机突然一响,把我乱如麻的思绪打断。我拿起一看,是霍柳诗。不由一笑,看来她是有头绪了。

    “喂!路同炎!我跟你说,我知道那堆药是什么了!”

    “哦?是什么?”虽然说的话题比较严肃,但是听到她的声音我却嘴角不由的上翘。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啪啪啪打脸)

    “我师傅他说这里面都是抗排异的药物,而且也有毒品,还有止疼药。最关键的发现是还有一个他根本就没见过的,检查下来这种药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实验完后却发现会导致人出现幻觉。”

    听到这里,我眉头一皱,感觉这药很像死月跟我说的幻妖制造的“幻药”。

    霍柳诗听我没有发表意见,在那边大声的叫我。我耳朵一疼,把手机差点扔了。

    “怎么大声干什么?”

    “谁叫你不搭理我的!······对了,我等会儿去学校找一下他们。”

    我觉得不妥,立马拦住她:“你别冲动。”

    “哎呀呀,我知道,我不会暴露的。”

    她虽然怎么说,但是我还是不放心,起身准备穿上衣服跟她一起过去,但是她一再的拒绝,没有办法,我只能放弃。

    挂了电话之后,我有些坐立难安,看着眼前的文件,想起刚才霍柳诗跟我说的事情,整个事件到现在为止被人打断,没有任何的突破。

    “小路!”听到有人叫我,我抬头往门口看去,是队长。

    “怎么了队长?”

    “刚才是诗诗给你来的电话嘛?”我眼珠子一瞥没有回答,队长一直就知道我对他闺女图谋不轨,也没少跟她闺女做思想工作,也总是暗示我让我离她远一点。

    天底下的老爹都一个样,总是瞧不上自己的女婿。我当然也知道这一点。

    “没有,您听错了。”说着,我起身给他老人家请到凳子上。

    他撇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应该多劝劝她,姑娘家家非要干什么特情,这不——”

    “队长,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姑娘家家的怎么就不能做特勤啊?虽然我本人也很反对她做这一行,但是您怎么说可有点歧视女同志的意思啊,让厅长听见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厅长是个女人,超级极端的女权主义者,曾经因为有人蔑视她的本事,直接扒下了他们的官职。

    所以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是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队长听我怎么一说,脸色变的又些差,但还是比年轻人稳的多,短期旁边的茶缸子用喝茶的方式遮掩尴尬。

    “铃——”队长手机一响,成功的帮他打断了我们两个人现在的尴尬,他接听后嗯了半天,挂断电话看了我一眼说道:“伯跃那边出了点事情,你过去看看吧。”

    我心头一慌,赶忙问道:“怎么了?”

    “没有因公殉职啊,你别怎么紧张。”我听到这句话才呼了口气,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关于同事有事儿,一说我就容易害怕。我火急火燎的开车过去,一下车就看到了在花坛抽烟装忧郁的伯跃,走过去叫了一声他,这才抬头看我。

    “你来了?”

    “队长叫我过来的。”我听他这话味道不对,赶忙又戳了一下他,“怎么了?一脸沮丧的?”他没有说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虽然起身问我:“玩游戏吧。”

    “什么?”我是没有想到他现在还有这个心思。说道玩游戏,可不是大家想的扑克牌、斗地主的。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一提到玩游戏都是说有些挑战的“推理游戏”,当然也不是什么“狼人杀”和“天黑请闭眼”。他表情阴郁,带着我走到了一个酒店的门口,里面的迎宾小姐走进来把我们带到了包房,打开门之后,我还看见了伯跃的小徒弟小李子。小李子一脸的紧张,怀里面包着厚厚一打的文件,看到我们两个人进来显得更加的紧张,被自己的师父伯跃看了一眼后,急慌慌的就把文件都散落的放在了桌子上的旋转台上面。

    “坐。”伯跃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让我过去坐,我突然后背有点发麻,总觉得现在的伯跃有些奇怪。

    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虽然我的心里面有万般的疑惑,但没有闹明白之前我都一直顺从着他的指示,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兄弟,就算是阴谋我也给往下跳闹明白。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十指交叉的看向伯跃。他眼皮往上一翻,看着我,阴测测的。随着他给旁边的小李子一个点头,小李子开始给我讲起整个案件。

    “我现在跟两位说一下整个案件的经过,结束之后我会说321,开始,开始之后两位就可以抢桌子上面的线索了。”

    是的,游戏的关键就是抢线索。两方比拼的对手在简单的案件叙述之后要靠着抢线索来获得破案的关键。外人看来抢的越多越是好的,但是我们知道,多了无益,线索的重要性才是决胜的关键,而文件袋上面的字不大,更多需要你去猜测你要的线索会在哪个袋子里面,比如说我擅长周围人口中的叙述来推理,我就需要找那种看上去比较厚的纸袋里,但实际上里面的东西并没有多少。

    所以说,这就是逼着你一心两用。

    小李子看着我们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咽了口唾沫,随后把手中的案情文件打开,说:“整个案件是这样的,前天的时候,有居民给我们来电话,说在河岸上变成了浅浅的红色,顺着往后找去,发现了一个白色的一团,凑近发现是一具男尸,穿着婚纱。打捞队在把他打捞上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后背的皮被人剥去,而法医报告的文件就在这一堆里面,友情提示:挺厚的一摞是。今天,同样的事情发生,早上的时候,一个老大爷心血来潮往那边凑,没想到又发现了一具男尸,同样穿着婚纱,后背被人剥去。”

    说完,小李子顿了顿,咳嗽了一嗓子。我们两个人的眼睛都盯在了文件堆中间的一个文件,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应该就是整个案件的关键线索——两个受害者的底细。

    有这个东西的话,就能知道两个人的共同点,交叉点,找出凶手就容易很多了。我和伯跃的眼神都在桌子上面的文件上,我们像狼一般的寻找着自己善于搞定的猎物。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不再是朋友了,而是真正为了活着生存的动物。看着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小李子眼珠子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转了转,声音一沉道:“三、二、一——开始!”话音未落,我们开始对仅有的“食物”的抢夺,饿狼扑食的身体趴到桌子上开始抢夺文件。

    我本以为我们两个会出现上一次争夺文件最后将东西撕成两半的情况,但是他没有我跟我抢刚才中间那个人物简介的资料,而是投入到了最深的文件里面。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上当了,他是整个案子的负责人自然比我了解整个案子,不跟我抢这个文件,自然是因为没有价值。

    但是这个时候也由不得我多想,我本来就因为刚才的多想手上就慢了许多,现在更是乱了步伐。伯跃看着的手忙脚乱冷冷的对我笑,我心脏咚咚咚的越跳越厉害,产生了一股羞耻感。

    “停!”小李子话音一落,我们两个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桌上的文件已经被我们抢到各自的身前,堆成了一处小山,接下来就是我们各自看文件的时候了。限时5分钟,我们需要的不只是一目十行而是一目一页都不够。

    我不知道为什么伯跃到底怎么多,因为这个看文件的时候也很是不耐心,心中揣揣不安。突然,小李子拍了拍手,我如梦方醒,觉得自己还没有看什么就已经停止了,正打算再翻几页,但是伯跃已经站起来了。

    我们将要用石头剪子布的方式来决定谁先第一个进行案子的破解推理,推理着需要根据自己得到的线索进行推理,推理的过程中对方可以随意的提问,对方问住你,你回答不上来就需要换人。

    按照常规的过程是,推理着都是从最明显的开始说,然后越往下面越是从细节扣,最后谁能扣到凶手,就算谁赢。我把拳头放在嘴边吹了一口,希望交上好运。

    “石头剪子布!”我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赢了。但随后我就有些高兴不起来了——我并没有什么发现,却要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