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等一个人，终不会回来（2）
青皮刚要张开，已经对上目光不太友善的向天歌。
后者一向聪明且观察入微，所以从他一进店的时候开始，她就已经猜到，他今天约泰阳出来，是想跟泰阳说黄多多的事情。
可是，泰阳已经向自己再三澄清过他同黄多多之间没有什么，也已经退了她学费让她离开并划清界限了。所以，姑且不论网上的那些流言蜚语到底是真是假，向天歌都觉得，他理应不再去碰与她有关的任何事情。既然他们决定彼此接受对方，那就更不应该再被外人所打扰。
向天歌微笑看着青皮，“是啊！青皮，你有什么话最好就现在讲，别回头又在电话里说些有的没的，到要怪我，是我不让你讲。”
青皮挠了挠头，欲言又止。
泰阳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才听后者道：“没事，其实我知道，这些事情本来就跟你没有关系。”
几个人吃吃喝喝又给王警官打好包，送到派出所去的时候后者已经在录口供，只是忙得没空招呼他们，大家便各自散了。
那时磅礴的大雨已经渐缓，泰阳跟向天歌同撑着一把小伞，两个人走在漆黑的夜色里，一切的一切，都静谧而美好。
进门就开始接嘴，疯了一般的缠绵。
他的唇霸道落下，狠狠压在她的唇瓣上，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突然往里窜去。
四片柔软相贴，他的舌尖耐心而顽固地撬着她的贝齿，长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将她箍在自己的怀中，令她和他的曲线紧密贴合到难舍难分。
向天歌的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没想到一切会进展得这么快，也没想到转了一大圈之后，最终他还能成为她的。
泰阳的亲从她的双唇到额头，再从额头蔓延到鼻尖，然后回到她的唇上。
她突然觉得这许多年的等待和煎熬都是值得的。
从他去云南的时候，从他在她家楼下大声喊出他最不喜欢的人就是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整个梦都碎了，只要一想起他，心口就会被撕裂一般疼痛。
所以，在他离开的这七年里，她只有努力不去想，不想起他，也不想起分别时的每一个痛心的场面，她才能在原地重新站立起来，重新，成为那个乐观开朗的向天歌。
“泰阳……”
“完了吗？”
“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唔……我现在冷静不了，有什么咱们都待会儿再说……”
她捧起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头颅，双目盯着他的双目，“我想跟你说说我同陈学飞的事情。”
“我不介意，那是你生命当中的一部分，既然已经发生了，也过去了，那就没有回头的必要，只要你现在是我的，那就够了。”
“我没有爱过陈学飞，我爱的人，其实一直都是你。”
“……”
“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在爱你了。那时候我爱跟着你玩，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愿意跟着你。我其实有想过，要是能这样跟着你一辈子就好了。一辈子，不管你去什么地方，我们都会在一起。”
那些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每挖一次都像是挖肉取骨一般，疼得她无法呼吸。
泰阳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逼她抬起头来正视自己。
他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震撼，就像即便到了此时此刻，他也觉得与她之间的一切都像是他强求的似的。他没想到原来她对他也有感情，且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
他不是不想接话，只是不能自已。
说不清也道不明自己心底的情绪，只觉得整颗心都像是即刻要从他的胸腔里面蹦出来似的。
“我不知道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对我突然冷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就疏远了我。我从小都在追逐你的脚步，直到你一次次将我驱逐。其实高考结束的那天，我有去火车站送你，有看见除了我以外，还有别的女生也来送你。你跟她们谈天，你跟她们笑码，你的眼底都是开心和快乐，所以是不是我来送你，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
泰阳听到这里忽然急了，“不是！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既然你来了，当时为什么不上前跟我打招呼？”
“你的世界没有我也可以过得很好，可是我却像要抽筋剥骨那样疼痛！泰阳，我不是不想上前跟你打招呼，我是不敢，你明白吗？我害怕再一次的失望和再一次地被无情驱逐，就像这七年里面，你不是也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吗？如果我当时上前，日子应该会过得比现在更痛苦吧？”
那时候，他大概正陷落在，弄不清楚向爸和泰妈究竟是什么关系的情绪里。一颗矛盾脆弱的心，又想将向天歌赶走，又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她的事实。
泰阳又懊恼又痛苦，想要跟她解释一切，尤其是这七年，他过得其实也并不如她以为的好受。
可是，话到嘴边却觉得无从说起。
他只觉得这段错过像极了一把利刃，狠狠穿刺过他心脏的同时，也刺伤了她。
泰阳几下打开身前的纽扣，一把将衬衣撕开的同时，抓住她的小手去抚他的心口。
“到云南当兵的第一年我没有探亲假，直到第二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回家，我是真的很想回来，可是我……我……”话说到这里，他挣扎着，似乎再不愿意多说。
向天歌的指尖轻抚上他的胸口，那里有一颗子弹大小的伤疤，经年累月虽已逐步消退，但摸在指尖，还是凹陷的一点印记。
她突然踮起脚尖去亲他的唇瓣，这次是她主动的，因为敞开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他回亲住她的双唇，感受着她心底的颤抖——
直到他将她打横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才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跟陈学飞就只有一次，那次我其实……没有任何意识……”
她说的话令他发蒙。
只是还来不及细问，也来不及细想，她柔软细嫩的唇瓣已经贴上，从他的脖颈开始向上蔓延，直到找寻到他的双唇，然后与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后者一向聪明且观察入微，所以从他一进店的时候开始，她就已经猜到，他今天约泰阳出来，是想跟泰阳说黄多多的事情。
可是，泰阳已经向自己再三澄清过他同黄多多之间没有什么，也已经退了她学费让她离开并划清界限了。所以，姑且不论网上的那些流言蜚语到底是真是假，向天歌都觉得，他理应不再去碰与她有关的任何事情。既然他们决定彼此接受对方，那就更不应该再被外人所打扰。
向天歌微笑看着青皮，“是啊！青皮，你有什么话最好就现在讲，别回头又在电话里说些有的没的，到要怪我，是我不让你讲。”
青皮挠了挠头，欲言又止。
泰阳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才听后者道：“没事，其实我知道，这些事情本来就跟你没有关系。”
几个人吃吃喝喝又给王警官打好包，送到派出所去的时候后者已经在录口供，只是忙得没空招呼他们，大家便各自散了。
那时磅礴的大雨已经渐缓，泰阳跟向天歌同撑着一把小伞，两个人走在漆黑的夜色里，一切的一切，都静谧而美好。
进门就开始接嘴，疯了一般的缠绵。
他的唇霸道落下，狠狠压在她的唇瓣上，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突然往里窜去。
四片柔软相贴，他的舌尖耐心而顽固地撬着她的贝齿，长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将她箍在自己的怀中，令她和他的曲线紧密贴合到难舍难分。
向天歌的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没想到一切会进展得这么快，也没想到转了一大圈之后，最终他还能成为她的。
泰阳的亲从她的双唇到额头，再从额头蔓延到鼻尖，然后回到她的唇上。
她突然觉得这许多年的等待和煎熬都是值得的。
从他去云南的时候，从他在她家楼下大声喊出他最不喜欢的人就是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整个梦都碎了，只要一想起他，心口就会被撕裂一般疼痛。
所以，在他离开的这七年里，她只有努力不去想，不想起他，也不想起分别时的每一个痛心的场面，她才能在原地重新站立起来，重新，成为那个乐观开朗的向天歌。
“泰阳……”
“完了吗？”
“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唔……我现在冷静不了，有什么咱们都待会儿再说……”
她捧起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头颅，双目盯着他的双目，“我想跟你说说我同陈学飞的事情。”
“我不介意，那是你生命当中的一部分，既然已经发生了，也过去了，那就没有回头的必要，只要你现在是我的，那就够了。”
“我没有爱过陈学飞，我爱的人，其实一直都是你。”
“……”
“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在爱你了。那时候我爱跟着你玩，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愿意跟着你。我其实有想过，要是能这样跟着你一辈子就好了。一辈子，不管你去什么地方，我们都会在一起。”
那些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每挖一次都像是挖肉取骨一般，疼得她无法呼吸。
泰阳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逼她抬起头来正视自己。
他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震撼，就像即便到了此时此刻，他也觉得与她之间的一切都像是他强求的似的。他没想到原来她对他也有感情，且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
他不是不想接话，只是不能自已。
说不清也道不明自己心底的情绪，只觉得整颗心都像是即刻要从他的胸腔里面蹦出来似的。
“我不知道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对我突然冷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就疏远了我。我从小都在追逐你的脚步，直到你一次次将我驱逐。其实高考结束的那天，我有去火车站送你，有看见除了我以外，还有别的女生也来送你。你跟她们谈天，你跟她们笑码，你的眼底都是开心和快乐，所以是不是我来送你，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
泰阳听到这里忽然急了，“不是！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既然你来了，当时为什么不上前跟我打招呼？”
“你的世界没有我也可以过得很好，可是我却像要抽筋剥骨那样疼痛！泰阳，我不是不想上前跟你打招呼，我是不敢，你明白吗？我害怕再一次的失望和再一次地被无情驱逐，就像这七年里面，你不是也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吗？如果我当时上前，日子应该会过得比现在更痛苦吧？”
那时候，他大概正陷落在，弄不清楚向爸和泰妈究竟是什么关系的情绪里。一颗矛盾脆弱的心，又想将向天歌赶走，又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她的事实。
泰阳又懊恼又痛苦，想要跟她解释一切，尤其是这七年，他过得其实也并不如她以为的好受。
可是，话到嘴边却觉得无从说起。
他只觉得这段错过像极了一把利刃，狠狠穿刺过他心脏的同时，也刺伤了她。
泰阳几下打开身前的纽扣，一把将衬衣撕开的同时，抓住她的小手去抚他的心口。
“到云南当兵的第一年我没有探亲假，直到第二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回家，我是真的很想回来，可是我……我……”话说到这里，他挣扎着，似乎再不愿意多说。
向天歌的指尖轻抚上他的胸口，那里有一颗子弹大小的伤疤，经年累月虽已逐步消退，但摸在指尖，还是凹陷的一点印记。
她突然踮起脚尖去亲他的唇瓣，这次是她主动的，因为敞开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他回亲住她的双唇，感受着她心底的颤抖——
直到他将她打横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才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跟陈学飞就只有一次，那次我其实……没有任何意识……”
她说的话令他发蒙。
只是还来不及细问，也来不及细想，她柔软细嫩的唇瓣已经贴上，从他的脖颈开始向上蔓延，直到找寻到他的双唇，然后与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