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既然都是聪明人那就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司徒钰见上官楚楚不是那么小气，藏着掖着的人索性也就直说了，可是他奸邪的眼神，语气中带着一股邪性，让上官楚楚看了很不舒服。
司徒钰认真的问道：“九阿哥索性吸食的那玩意是从哪来的？我属实很是好奇”
上官楚楚听后浑身一颤，心道：这事从来没有和外人说过，他怎么知道？
她的怀疑并不是没有道理，上官楚楚在心里盘算着，下人告密？不可能，没有理由啊，九阿哥对他们这么好，他们怎么能忍心呢！要不就是那个老头说出去的？仔细想想也不可能，他是刚知道这件事的，现在还被自己关着呢？那到底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如他所说这个司徒钰是小诸葛？能掐会算？
屋内氛围似乎已经变得紧张了起来，但上官楚楚的神色依旧一如往常那般的淡然，双手捧着的茶杯在此时又被我抬到了嘴前，微低下头轻抿了一口香甜的普洱茶后，她这才满意的微微点头。
随即她抬起了头，看向了依旧用犀利如刀的眼神凝视着他的司徒钰，见他不作声，她这才淡然笑道：“并非是跟先生有意说笑，是我实在不知道，先生口中所说的东西是什么，再者说，我今日来找先生已经耽搁了一天的时间，现在着急回去，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不妨不妨！”司徒钰站起身走到上官楚楚身边，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他闭着眼睛，用鼻子为自己引路，似乎在他眼里并不重视上官楚楚的美貌，而是更加在意她身上的味道。
上官楚楚看着司徒钰奇怪的动作，因为不知道下一刻要对自己做什么，所以她动也不敢动，用余光上下大量着他，心道：难道他真的像安安所说知不像是个好人？没关系，倘若他一会要是有什么过分的行为，我起身踹门就跑，他要说追上来我就给他打个半死，看他柔弱的样子想必身上没什么功夫。
正思衬着，司徒钰用他手里的羽扇将上官楚楚身上的味道扫进自己的鼻子里有淡淡的花草香，那香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让人上瘾的油腻味道。
就是它了，一定错不了，司徒钰在心里肯定的道。
“姑娘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一二”司徒钰慢慢走回去坐在上官楚楚对面。
看到如此肯定的司徒钰，上官楚楚疑惑的道：“既然先生料事如神那就不要卖关子了！”
司徒钰轻摇羽扇道：“前些天我游方到过广州，见洋人贩卖这玩意，百姓所吸食的皆是劣等货，闻起来简直腥臭无比，不过皇亲国戚所吸食的却芳香非常，闻起来也叫人神采奕奕，精神爽朗”
上官楚楚不明白司徒钰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她心中早就不耐烦了，可是又不好明说，只好赔着笑脸道：“什么神采奕奕，精神爽朗，我看是没精打采，形容枯槁，我看，这玩意碰不得能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彻头彻尾的魔鬼”
听到上官楚楚的全盘否定，司徒钰委婉的道：“楚楚姑娘真是性如烈火，没等我说完就急躁了起来，其实那玩意分放在谁的手里，如果放在意志不坚的人手上那就是能要人命的魔鬼，如果要是放在有心人手上，例如我手上，那就是宝贝”
听着司徒钰的解释，上官楚楚眉毛弯弯，差异的道：“宝贝？此话怎讲？”
司徒钰笑而不语，过了会，话锋一转，他继续道：“楚楚姑娘不是为了那个无赖老头的事而来吗？我这就给你解惑”
听他终于说到了正题，上官楚楚聚精会神的听着。
“那个老头名叫孙继业，是奸贼孙之獬的儿子，此次进京是奉了皇帝之命来进谗言，当年他的父亲只因一句话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如今孙继业也想依样画葫芦，见到乾隆又不知要有多少人死在他的伶牙俐齿上，可怜可叹！”
司徒钰的叹息不由得让上官楚楚深思起来，在她小的时候，父亲上官路远曾经给她讲过汉人剃辫子的由来，她听后吓的哇哇大哭，上官路远问她哭什么，上官楚楚说：“那我也是不是要剃辫子？我不要那多丑啊！”
此后，一旦上官楚楚不听话，家里就拿孙之獬的剃发令吓唬她，给她从小就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虽然长大以后知道了是假的，但是孙之獬这三个字以及他做出的种种让人恨之入骨的事都牢牢的印刻在上官楚楚心里，虽然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但是也决不能再让悲剧重新在人间上演。
上官楚楚给司徒钰深深的施了一礼：“司徒先生百龙之智，万物都逃不过你的眼，请为天下万民想，为天下苍生想决不能让孙氏后人苟活于世，否则天下将一片生灵涂炭，还请先生受我计策，楚楚感激不尽！”
上官楚楚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话语很是执着，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其实。她从来都很认真，或许就是她这幅认真和执着，能让她坚持继续查询父亲上官路远的死亡真相。
或许就是她这幅认真和执着，能让她对爱情坚守到最后一刻，能让她爱到刻骨铭心。爱到无能为力。爱到坚定不移，直至无法也不能继续承受。
或许真的就是她这幅认真和执着，才能让她对天下间所有不平等事站出来大胆的说出‘不’
可是，一切的可是说回来，上官楚楚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她的能量微乎其微，她的肩上所承载的东西实在是太有限了。
九阿哥心思重，有些事情不能对他说，身边有能说的上的话人都纷纷离自己而去，上官楚楚急需一个倾听者，在自己弱小的时候给他出出主意。
司徒钰适时的出现，给了她这样一个渠道，当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压得她喘不上气来时能跟他说说心里话，给自己出出主意也就足够了。
可是人终究是个复杂的动物，就像安安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对于来历不明，隐身藏拙的司徒钰来说自己不能不信，又不能全信。
看到上官楚楚给自己施了如此大礼，司徒钰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将她扶起：“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受不得，受不得，快快请起”顿了顿他继续道：“借用你刚才的话，为天下万民想，我也是这万民中的一员，我也有责任替大清的万民清除这样的败类”
司徒钰站起身眉头紧蹙，稍时便在房间里轻摇羽扇，来回踱步，似乎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只见他眉头舒展，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欢喜的告诉上官楚楚：“不如姑娘来个借刀杀人之计，一来可以除去孙继业这样的败类，二来，也不会把杀了他的责任牵连到自己身上”
听着司徒钰的注意，上官楚楚疑惑道：“借刀杀人？不知先生口中的借刀杀人之计是怎样的？借谁的刀，如何杀人？”
司徒钰似乎对上官楚楚的疑惑早就有应对之策，只听她话音稍落，便答道：“粘杆处的玄武大人也正在找他，楚楚姑娘和玄武私交甚好，不妨借玄武大人的手除了他岂不是一件美事？”
在听到这番回答之前，司徒钰给了上官楚楚接二连三的惊讶，因为从他口中说出的事情都像是司徒钰本人经历过的一样，所以当他说出玄武的名字和自己非一般的关系时上官楚楚反倒没有多少差异的表情，倒是显得很淡定，就像习惯了他不按套路出牌一样。
上官楚楚像是习惯了对神一样存在的司徒钰刨根问底，当他说出自己的计策以后，上官楚楚仍然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楚楚愚钝还请先生教我该怎样做！”
看着她仍然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司徒钰似乎像是耐心用劲一样，幅度很大的摇着手上的羽扇并且叹了口气道：“是人都会优缺点的，你想想孙继业有什么缺点，然后加以利用”
上官楚楚在心中搜寻了半天孙继业的缺点，可是跟他认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他的缺点上官楚楚怎么会知道，刚要开口继续问司徒钰，可是看着他不耐烦的表情和焦虑的小动作，上官楚楚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多谢先生提示，先生的话使楚楚内心的疑惑忽然毛瑟顿开，也让楚楚脑中的死结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还不知先生酬劳是多少，楚楚这就付给你！”
听到上官楚楚要付给自己酬劳，司徒钰摆了摆手，拒绝道：“楚楚姑娘可能忘了，刚才那我谈话时我便说过分文不取”
“分文不取？那司徒先生不是做了赔本的买卖，要亏死了？”
听着上官楚楚的疑惑，司徒钰笑道：“我虽然信仰道家，平时打扮也与道家无二，但同时我也是个商人，我这商人与其他人不同，我不收金银，只收有用的情报，因为金银是死的，情报是活的，只要有情报我再把情报与需要它的人交换，就能把死的金银变活让自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话说到这个份上，上官楚楚这才明白，司徒钰哪是什么东郭神算，小诸葛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二道贩子，想必他金碧辉煌的家也是靠着贩卖情报换来的吧！
虽然上官楚楚对司徒钰产生了一些厌恶的情绪，但转念一想都是平本事吃饭，况且他还告诉了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说句谢字也是应该的。
“不知先生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情报？”
司徒钰寻思着：“我俩一见面我便闻了你身上的的味道，成色很纯，所以我想让姑娘给我搞一些来，姑娘千万不要拒接，既然姑娘能跟在九王爷身边，想必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刚开始并非他所想，上官楚楚本想拒绝的，她心想，这东西那么害人，决不能让这个二道贩子在拿出来坑害别人，但是转念一想，索性先答应他，然后通过九阿哥查出来那东西的下落，到时候毁掉它省着坑害其他人，到时候司徒钰在管自己要，上官楚楚就说没了，他也不能怎么样。
打定了注意，上官楚楚一口答应了司徒钰，司徒钰更是乐不可支，毕恭毕敬的将她送出了自己的家，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司徒钰的思绪一下回到了一天前。
一天前，玄武带着粘杆处的人马四处搜寻无果，便来到茶馆歇息，茶杯刚到嘴边面前就来了一个道士装扮的人，玄武还以为他是装扮成道士的样子来要钱的，便想打发他走，谁知道那人一开口就当玄武差点连茶杯都拿不住。
那人道：玄武大人可否是在找一个叫孙继业的人？
司徒钰认真的问道：“九阿哥索性吸食的那玩意是从哪来的？我属实很是好奇”
上官楚楚听后浑身一颤，心道：这事从来没有和外人说过，他怎么知道？
她的怀疑并不是没有道理，上官楚楚在心里盘算着，下人告密？不可能，没有理由啊，九阿哥对他们这么好，他们怎么能忍心呢！要不就是那个老头说出去的？仔细想想也不可能，他是刚知道这件事的，现在还被自己关着呢？那到底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如他所说这个司徒钰是小诸葛？能掐会算？
屋内氛围似乎已经变得紧张了起来，但上官楚楚的神色依旧一如往常那般的淡然，双手捧着的茶杯在此时又被我抬到了嘴前，微低下头轻抿了一口香甜的普洱茶后，她这才满意的微微点头。
随即她抬起了头，看向了依旧用犀利如刀的眼神凝视着他的司徒钰，见他不作声，她这才淡然笑道：“并非是跟先生有意说笑，是我实在不知道，先生口中所说的东西是什么，再者说，我今日来找先生已经耽搁了一天的时间，现在着急回去，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不妨不妨！”司徒钰站起身走到上官楚楚身边，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他闭着眼睛，用鼻子为自己引路，似乎在他眼里并不重视上官楚楚的美貌，而是更加在意她身上的味道。
上官楚楚看着司徒钰奇怪的动作，因为不知道下一刻要对自己做什么，所以她动也不敢动，用余光上下大量着他，心道：难道他真的像安安所说知不像是个好人？没关系，倘若他一会要是有什么过分的行为，我起身踹门就跑，他要说追上来我就给他打个半死，看他柔弱的样子想必身上没什么功夫。
正思衬着，司徒钰用他手里的羽扇将上官楚楚身上的味道扫进自己的鼻子里有淡淡的花草香，那香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让人上瘾的油腻味道。
就是它了，一定错不了，司徒钰在心里肯定的道。
“姑娘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一二”司徒钰慢慢走回去坐在上官楚楚对面。
看到如此肯定的司徒钰，上官楚楚疑惑的道：“既然先生料事如神那就不要卖关子了！”
司徒钰轻摇羽扇道：“前些天我游方到过广州，见洋人贩卖这玩意，百姓所吸食的皆是劣等货，闻起来简直腥臭无比，不过皇亲国戚所吸食的却芳香非常，闻起来也叫人神采奕奕，精神爽朗”
上官楚楚不明白司徒钰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她心中早就不耐烦了，可是又不好明说，只好赔着笑脸道：“什么神采奕奕，精神爽朗，我看是没精打采，形容枯槁，我看，这玩意碰不得能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彻头彻尾的魔鬼”
听到上官楚楚的全盘否定，司徒钰委婉的道：“楚楚姑娘真是性如烈火，没等我说完就急躁了起来，其实那玩意分放在谁的手里，如果放在意志不坚的人手上那就是能要人命的魔鬼，如果要是放在有心人手上，例如我手上，那就是宝贝”
听着司徒钰的解释，上官楚楚眉毛弯弯，差异的道：“宝贝？此话怎讲？”
司徒钰笑而不语，过了会，话锋一转，他继续道：“楚楚姑娘不是为了那个无赖老头的事而来吗？我这就给你解惑”
听他终于说到了正题，上官楚楚聚精会神的听着。
“那个老头名叫孙继业，是奸贼孙之獬的儿子，此次进京是奉了皇帝之命来进谗言，当年他的父亲只因一句话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如今孙继业也想依样画葫芦，见到乾隆又不知要有多少人死在他的伶牙俐齿上，可怜可叹！”
司徒钰的叹息不由得让上官楚楚深思起来，在她小的时候，父亲上官路远曾经给她讲过汉人剃辫子的由来，她听后吓的哇哇大哭，上官路远问她哭什么，上官楚楚说：“那我也是不是要剃辫子？我不要那多丑啊！”
此后，一旦上官楚楚不听话，家里就拿孙之獬的剃发令吓唬她，给她从小就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虽然长大以后知道了是假的，但是孙之獬这三个字以及他做出的种种让人恨之入骨的事都牢牢的印刻在上官楚楚心里，虽然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但是也决不能再让悲剧重新在人间上演。
上官楚楚给司徒钰深深的施了一礼：“司徒先生百龙之智，万物都逃不过你的眼，请为天下万民想，为天下苍生想决不能让孙氏后人苟活于世，否则天下将一片生灵涂炭，还请先生受我计策，楚楚感激不尽！”
上官楚楚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话语很是执着，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其实。她从来都很认真，或许就是她这幅认真和执着，能让她坚持继续查询父亲上官路远的死亡真相。
或许就是她这幅认真和执着，能让她对爱情坚守到最后一刻，能让她爱到刻骨铭心。爱到无能为力。爱到坚定不移，直至无法也不能继续承受。
或许真的就是她这幅认真和执着，才能让她对天下间所有不平等事站出来大胆的说出‘不’
可是，一切的可是说回来，上官楚楚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她的能量微乎其微，她的肩上所承载的东西实在是太有限了。
九阿哥心思重，有些事情不能对他说，身边有能说的上的话人都纷纷离自己而去，上官楚楚急需一个倾听者，在自己弱小的时候给他出出主意。
司徒钰适时的出现，给了她这样一个渠道，当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压得她喘不上气来时能跟他说说心里话，给自己出出主意也就足够了。
可是人终究是个复杂的动物，就像安安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对于来历不明，隐身藏拙的司徒钰来说自己不能不信，又不能全信。
看到上官楚楚给自己施了如此大礼，司徒钰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将她扶起：“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受不得，受不得，快快请起”顿了顿他继续道：“借用你刚才的话，为天下万民想，我也是这万民中的一员，我也有责任替大清的万民清除这样的败类”
司徒钰站起身眉头紧蹙，稍时便在房间里轻摇羽扇，来回踱步，似乎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只见他眉头舒展，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欢喜的告诉上官楚楚：“不如姑娘来个借刀杀人之计，一来可以除去孙继业这样的败类，二来，也不会把杀了他的责任牵连到自己身上”
听着司徒钰的注意，上官楚楚疑惑道：“借刀杀人？不知先生口中的借刀杀人之计是怎样的？借谁的刀，如何杀人？”
司徒钰似乎对上官楚楚的疑惑早就有应对之策，只听她话音稍落，便答道：“粘杆处的玄武大人也正在找他，楚楚姑娘和玄武私交甚好，不妨借玄武大人的手除了他岂不是一件美事？”
在听到这番回答之前，司徒钰给了上官楚楚接二连三的惊讶，因为从他口中说出的事情都像是司徒钰本人经历过的一样，所以当他说出玄武的名字和自己非一般的关系时上官楚楚反倒没有多少差异的表情，倒是显得很淡定，就像习惯了他不按套路出牌一样。
上官楚楚像是习惯了对神一样存在的司徒钰刨根问底，当他说出自己的计策以后，上官楚楚仍然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楚楚愚钝还请先生教我该怎样做！”
看着她仍然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司徒钰似乎像是耐心用劲一样，幅度很大的摇着手上的羽扇并且叹了口气道：“是人都会优缺点的，你想想孙继业有什么缺点，然后加以利用”
上官楚楚在心中搜寻了半天孙继业的缺点，可是跟他认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他的缺点上官楚楚怎么会知道，刚要开口继续问司徒钰，可是看着他不耐烦的表情和焦虑的小动作，上官楚楚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多谢先生提示，先生的话使楚楚内心的疑惑忽然毛瑟顿开，也让楚楚脑中的死结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还不知先生酬劳是多少，楚楚这就付给你！”
听到上官楚楚要付给自己酬劳，司徒钰摆了摆手，拒绝道：“楚楚姑娘可能忘了，刚才那我谈话时我便说过分文不取”
“分文不取？那司徒先生不是做了赔本的买卖，要亏死了？”
听着上官楚楚的疑惑，司徒钰笑道：“我虽然信仰道家，平时打扮也与道家无二，但同时我也是个商人，我这商人与其他人不同，我不收金银，只收有用的情报，因为金银是死的，情报是活的，只要有情报我再把情报与需要它的人交换，就能把死的金银变活让自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话说到这个份上，上官楚楚这才明白，司徒钰哪是什么东郭神算，小诸葛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二道贩子，想必他金碧辉煌的家也是靠着贩卖情报换来的吧！
虽然上官楚楚对司徒钰产生了一些厌恶的情绪，但转念一想都是平本事吃饭，况且他还告诉了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说句谢字也是应该的。
“不知先生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情报？”
司徒钰寻思着：“我俩一见面我便闻了你身上的的味道，成色很纯，所以我想让姑娘给我搞一些来，姑娘千万不要拒接，既然姑娘能跟在九王爷身边，想必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刚开始并非他所想，上官楚楚本想拒绝的，她心想，这东西那么害人，决不能让这个二道贩子在拿出来坑害别人，但是转念一想，索性先答应他，然后通过九阿哥查出来那东西的下落，到时候毁掉它省着坑害其他人，到时候司徒钰在管自己要，上官楚楚就说没了，他也不能怎么样。
打定了注意，上官楚楚一口答应了司徒钰，司徒钰更是乐不可支，毕恭毕敬的将她送出了自己的家，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司徒钰的思绪一下回到了一天前。
一天前，玄武带着粘杆处的人马四处搜寻无果，便来到茶馆歇息，茶杯刚到嘴边面前就来了一个道士装扮的人，玄武还以为他是装扮成道士的样子来要钱的，便想打发他走，谁知道那人一开口就当玄武差点连茶杯都拿不住。
那人道：玄武大人可否是在找一个叫孙继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