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疼上官楚楚心尖儿都在发发颤整个身心都绞痛起来。
她捂住泛着火辣辣疼痛的小脸，愤愤不平地瞪住缓缓睁开眼睛瞪着二姨太，眸子瞬间被蒙上了一层水雾。
上官楚楚强忍疼痛眼神直直的盯着二姨太，二姨太刚想打下第二个耳光，却被周元理制止住。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如果我的死能换来你内心原本的纯真与善良，我愿意这么做！你来吧，痛快一点，好让我感受不到疼”
二太太赶忙拦住周元理：“老爷，你不能这么说啊！你可千万别犯傻啊，她那是在逼你”
周元理摆摆手：“不关你的事”
上官楚楚捡起地上一把沾着热血的水果刀，那是周佩兰手刃二狗子水果刀，现在上官楚楚要用它杀了周元理。
上官楚楚举起匕首，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周元理，你走到今天也是你自找的”
匕首缓缓落下，眼看就要刺进周元理的脖子，可是上官楚楚拿匕首的手腕却被一个强力狠狠攥住，她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赵常洛。
上官楚楚没好气的问：“难道你也想阻止我报仇吗？”
赵常洛死命的抓着上官楚楚的胳膊生怕她失手杀了周元理，但是听到上官楚楚的疑惑，他惊讶的说：“上官楚楚，你害的人还不够少吗，你的仇已经报了，难道还要继续为所欲为下去吗？收手吧！”
听到心上人赵常洛这么说，上官楚楚像是失聪一般，瞪大了双眼疑惑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不不，我好像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赵常洛趁着上官楚楚分神之际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匕首，严肃的道：“我说收手吧，难道你想赶尽杀绝吗？他已经够可怜了，放他一条生路不行吗？”
赵常洛情绪激动的朝上官楚楚吼道。
赵常洛几乎失控的怒吼突然让上官楚楚觉得，她的这个心上人，从来就不曾真正的了解过她
“呵呵，赶尽杀绝？我已经先送她他的家人上路了，她不是一直嚷着父女情深么，我这是在帮她父女团聚”
上官楚楚抱着肩膀，眼神透着无比的得意。
此刻赵常洛眼中的上官楚楚让他觉得是那么的陌生，好像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太多的惊诧，也太多激动让他抓住上官楚楚的肩膀，目光好似要杀人一般。
上官楚楚翻翻白眼，不耐烦道：“你在这里瞎激动什么？难道我大仇得报你就不为我喝彩吗，难道亲手杀了自己的杀父仇人就不值得庆贺吗，你眼中透出那凶神的目光让我觉得你是个冷血的人”
看着眼前一反常态的上官楚楚，赵常洛扬天叹气道：“好好好，就算我在冷血，我也不能看着你眼睁睁的乱杀人，停止吧，收手吧，看看你沾满鲜血的双手，看看因为你而死去无辜的人，难道你的良心从来就没受到过一次谴责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连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上官楚楚等待这一天已经见过很久了，在许久许久以前她在幻想着，如果有一天可以亲手杀了自己的仇人那这该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就连做梦都会笑出声的吧，可是现在眼看就要美梦成真，心上人赵常洛却横插一刀从中阻拦。
是选择爱情还是亲情，上官楚楚一时犯了难。
其实赵常洛看着上官楚楚为难的样子还是有些心疼的，他拿出实现准保好的盒子打开放在她面前。
上官楚楚看着赵常洛手里拿着一堆皱皱巴巴的破纸看了一眼就不在看了。
赵常洛打趣道：“你不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吗？”
上官楚楚瞥了一眼玩世不恭的赵常洛：“银票啊？老娘不稀罕！”
“错”赵常洛轻声道：“枉你自认聪明连我拿的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赵常洛的讽刺一下激起了上官楚楚的好奇心，她踮起脚尖准备够赵常洛手里的纸，而赵常洛跳起脚认她又蹦又跳就是抢不到。
“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就饶了你”
赵常洛轻轻撒手，那几张皱皱巴巴的破纸一下就被上官楚楚抢了过来。
看着破纸上文字，上官楚楚此前阴霾的脸一下变得云开雾散了。
她拿着这几张纸走到周元理面前露出一幅耀武扬威的样子。
“我觉得你也想知道这纸上写的是什么吧，我告诉你是去年直隶等地的百姓因为你治理水患无方致使死了许多无辜饿人，是他们的家属写的万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他们的名字和死因，我念给你听，直隶农民陈王氏，年三十九，乾隆十五年夏，死于痢疾，直隶农村陈大，乾隆十五年夏，年二十四死于痢疾，直隶农民刘二，乾隆十五年夏，年三十一死于痢疾……”
一大段冗长的名字还未读完，周元理捂着耳朵不不耐烦的厉声道：“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上官楚楚看着周元理惊慌失措的样子，得意洋洋的道：“我不想怎么样，既然有人为你求情，我也不想杀你了，留着你这条狗命在你剩余的生命里慢慢悔过吧，不过千万不要侥幸，你余下的日子里每一天，每时每刻都是我给你的恩赐，倘若哪天我心情不好将这么重要的证据弄丢了或者将它放在皇上面前，你说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听到上官楚楚这么歹毒的话语，周元理瘫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一言不发。
耳畔忽然可以听到从远处飘来的带着厚重感的钟声，那是不远处寺庙里的和尚对新年的到来发出去的祝福。
钟声敲了十二次后，突然，一个尖叫声划破天空，在几十米的高空中爆开，许多五颜六色的“小雨点”从天空中飘落下来，如同仙女散花一般，把黑夜照得如同白昼一样。
无数朵烟花争先恐后的飞上了天，像百花争艳的绽开出自己漂亮的花瓣。
无数朵烟花用自己的花瓣把黑洞洞的夜空点染成五光十色的花园。
那样含情脉脉的烟火，一切似乎和从前一样又和从前不一样，使上官楚楚依偎在赵常洛的怀里感觉到在冬天也不会感到寒冷。
最后望了一眼生无可恋的周元理，上官楚楚和赵常洛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可是走到门口却被一个故意放的烟花吓住，上官楚楚定睛一看原来是凤凰。
“师姐，周家已经没什么可以值得留恋的人，跟我们回去吧”
赵常洛也附和道：“是啊，跟我们回去吧！”
看着两个人的好意，凤凰却拒绝了：“不了，谢谢你们的好意，师哥，小师妹，当初来到周家就是上官大人委派给我的任务，现在周元理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大人的目的也算达到了，现在我也该去一个我想去的地方了”
上官楚楚疑惑的问：“那你想好去哪了吗？”
听到上官楚楚这么一问，凤凰一怔：“天大地大，哪里还没有容身的地方呢！”
“那就是没想好喽！”上官楚楚一把挽住凤凰的胳膊：“跟我回去吧，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不是吗！”
凤凰本想拒绝，可是无奈上官楚楚太过热情让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再见。
他们迎着满天烟花，带着自己的新年祝愿向家的方向驶去，
漫天烟花虽然让让整个黑夜犹如白昼，但是在某个偏僻的角落，黑夜似乎比他们的内心还要深不见底。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中年人手里盘着一对核桃，手里的核桃让他把玩了一年多似乎并没有从本质上发生变化，也没有产生包浆的效果，但是他仍然乐此不疲。
似乎核桃在他的手中只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那人又拿起鬃毛刷在核桃上来回反复的擦拭，刷刷刷的声音特别刺耳，但是也并没有影响到他。
当他听到下人的声音说玄武来了，他并没有放下鬃毛刷而是选择了一心一意。
“大人在上，玄武特来拜见”
那人头不睁眼不抬，随口说道：“是玄武来了，还想着托人去给你拜年，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顺利吗？”
虽然那人只是一心的在刷核桃，可是玄武知道他的城府可比眼神的深度要深多了。
玄武小心翼翼的道：“托大人的福事情办得非常的顺利，上官楚楚知道周元理是杀害他父亲的参与者已经让周元理家破人亡了”
听到这样振奋人心的消息，那人正在刷核桃的手忽然停住了，不过在短暂的，不易被人发觉的停留后他又自顾自的开始了劳作。
“很好，玄武你做的不错，这样的话老九少了周元理这个左膀右臂短时间内也折腾不起来了，这样的话，我更容易把精力对准到老十五那里，要知道老十五那里高人可不少，很难对付，到时候还少不了麻烦你玄武大人那”
那人的客气话把玄武吓的额头直流汗，他赶忙弯着腰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大人说的哪里话，玄武给大人办事是玄武的职责所在，只要大人不嫌弃玄武笨手笨脚，玄武就心满意足了”
“嗯！”
那人只是简单的回复了玄武的话，虽然只是一个字，显得那么的应付，那么的言简意赅，但足以让玄武兴奋一阵子了。
她捂住泛着火辣辣疼痛的小脸，愤愤不平地瞪住缓缓睁开眼睛瞪着二姨太，眸子瞬间被蒙上了一层水雾。
上官楚楚强忍疼痛眼神直直的盯着二姨太，二姨太刚想打下第二个耳光，却被周元理制止住。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如果我的死能换来你内心原本的纯真与善良，我愿意这么做！你来吧，痛快一点，好让我感受不到疼”
二太太赶忙拦住周元理：“老爷，你不能这么说啊！你可千万别犯傻啊，她那是在逼你”
周元理摆摆手：“不关你的事”
上官楚楚捡起地上一把沾着热血的水果刀，那是周佩兰手刃二狗子水果刀，现在上官楚楚要用它杀了周元理。
上官楚楚举起匕首，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周元理，你走到今天也是你自找的”
匕首缓缓落下，眼看就要刺进周元理的脖子，可是上官楚楚拿匕首的手腕却被一个强力狠狠攥住，她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赵常洛。
上官楚楚没好气的问：“难道你也想阻止我报仇吗？”
赵常洛死命的抓着上官楚楚的胳膊生怕她失手杀了周元理，但是听到上官楚楚的疑惑，他惊讶的说：“上官楚楚，你害的人还不够少吗，你的仇已经报了，难道还要继续为所欲为下去吗？收手吧！”
听到心上人赵常洛这么说，上官楚楚像是失聪一般，瞪大了双眼疑惑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不不，我好像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赵常洛趁着上官楚楚分神之际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匕首，严肃的道：“我说收手吧，难道你想赶尽杀绝吗？他已经够可怜了，放他一条生路不行吗？”
赵常洛情绪激动的朝上官楚楚吼道。
赵常洛几乎失控的怒吼突然让上官楚楚觉得，她的这个心上人，从来就不曾真正的了解过她
“呵呵，赶尽杀绝？我已经先送她他的家人上路了，她不是一直嚷着父女情深么，我这是在帮她父女团聚”
上官楚楚抱着肩膀，眼神透着无比的得意。
此刻赵常洛眼中的上官楚楚让他觉得是那么的陌生，好像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太多的惊诧，也太多激动让他抓住上官楚楚的肩膀，目光好似要杀人一般。
上官楚楚翻翻白眼，不耐烦道：“你在这里瞎激动什么？难道我大仇得报你就不为我喝彩吗，难道亲手杀了自己的杀父仇人就不值得庆贺吗，你眼中透出那凶神的目光让我觉得你是个冷血的人”
看着眼前一反常态的上官楚楚，赵常洛扬天叹气道：“好好好，就算我在冷血，我也不能看着你眼睁睁的乱杀人，停止吧，收手吧，看看你沾满鲜血的双手，看看因为你而死去无辜的人，难道你的良心从来就没受到过一次谴责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连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上官楚楚等待这一天已经见过很久了，在许久许久以前她在幻想着，如果有一天可以亲手杀了自己的仇人那这该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就连做梦都会笑出声的吧，可是现在眼看就要美梦成真，心上人赵常洛却横插一刀从中阻拦。
是选择爱情还是亲情，上官楚楚一时犯了难。
其实赵常洛看着上官楚楚为难的样子还是有些心疼的，他拿出实现准保好的盒子打开放在她面前。
上官楚楚看着赵常洛手里拿着一堆皱皱巴巴的破纸看了一眼就不在看了。
赵常洛打趣道：“你不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吗？”
上官楚楚瞥了一眼玩世不恭的赵常洛：“银票啊？老娘不稀罕！”
“错”赵常洛轻声道：“枉你自认聪明连我拿的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赵常洛的讽刺一下激起了上官楚楚的好奇心，她踮起脚尖准备够赵常洛手里的纸，而赵常洛跳起脚认她又蹦又跳就是抢不到。
“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就饶了你”
赵常洛轻轻撒手，那几张皱皱巴巴的破纸一下就被上官楚楚抢了过来。
看着破纸上文字，上官楚楚此前阴霾的脸一下变得云开雾散了。
她拿着这几张纸走到周元理面前露出一幅耀武扬威的样子。
“我觉得你也想知道这纸上写的是什么吧，我告诉你是去年直隶等地的百姓因为你治理水患无方致使死了许多无辜饿人，是他们的家属写的万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他们的名字和死因，我念给你听，直隶农民陈王氏，年三十九，乾隆十五年夏，死于痢疾，直隶农村陈大，乾隆十五年夏，年二十四死于痢疾，直隶农民刘二，乾隆十五年夏，年三十一死于痢疾……”
一大段冗长的名字还未读完，周元理捂着耳朵不不耐烦的厉声道：“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上官楚楚看着周元理惊慌失措的样子，得意洋洋的道：“我不想怎么样，既然有人为你求情，我也不想杀你了，留着你这条狗命在你剩余的生命里慢慢悔过吧，不过千万不要侥幸，你余下的日子里每一天，每时每刻都是我给你的恩赐，倘若哪天我心情不好将这么重要的证据弄丢了或者将它放在皇上面前，你说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听到上官楚楚这么歹毒的话语，周元理瘫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一言不发。
耳畔忽然可以听到从远处飘来的带着厚重感的钟声，那是不远处寺庙里的和尚对新年的到来发出去的祝福。
钟声敲了十二次后，突然，一个尖叫声划破天空，在几十米的高空中爆开，许多五颜六色的“小雨点”从天空中飘落下来，如同仙女散花一般，把黑夜照得如同白昼一样。
无数朵烟花争先恐后的飞上了天，像百花争艳的绽开出自己漂亮的花瓣。
无数朵烟花用自己的花瓣把黑洞洞的夜空点染成五光十色的花园。
那样含情脉脉的烟火，一切似乎和从前一样又和从前不一样，使上官楚楚依偎在赵常洛的怀里感觉到在冬天也不会感到寒冷。
最后望了一眼生无可恋的周元理，上官楚楚和赵常洛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可是走到门口却被一个故意放的烟花吓住，上官楚楚定睛一看原来是凤凰。
“师姐，周家已经没什么可以值得留恋的人，跟我们回去吧”
赵常洛也附和道：“是啊，跟我们回去吧！”
看着两个人的好意，凤凰却拒绝了：“不了，谢谢你们的好意，师哥，小师妹，当初来到周家就是上官大人委派给我的任务，现在周元理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大人的目的也算达到了，现在我也该去一个我想去的地方了”
上官楚楚疑惑的问：“那你想好去哪了吗？”
听到上官楚楚这么一问，凤凰一怔：“天大地大，哪里还没有容身的地方呢！”
“那就是没想好喽！”上官楚楚一把挽住凤凰的胳膊：“跟我回去吧，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不是吗！”
凤凰本想拒绝，可是无奈上官楚楚太过热情让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再见。
他们迎着满天烟花，带着自己的新年祝愿向家的方向驶去，
漫天烟花虽然让让整个黑夜犹如白昼，但是在某个偏僻的角落，黑夜似乎比他们的内心还要深不见底。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中年人手里盘着一对核桃，手里的核桃让他把玩了一年多似乎并没有从本质上发生变化，也没有产生包浆的效果，但是他仍然乐此不疲。
似乎核桃在他的手中只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那人又拿起鬃毛刷在核桃上来回反复的擦拭，刷刷刷的声音特别刺耳，但是也并没有影响到他。
当他听到下人的声音说玄武来了，他并没有放下鬃毛刷而是选择了一心一意。
“大人在上，玄武特来拜见”
那人头不睁眼不抬，随口说道：“是玄武来了，还想着托人去给你拜年，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顺利吗？”
虽然那人只是一心的在刷核桃，可是玄武知道他的城府可比眼神的深度要深多了。
玄武小心翼翼的道：“托大人的福事情办得非常的顺利，上官楚楚知道周元理是杀害他父亲的参与者已经让周元理家破人亡了”
听到这样振奋人心的消息，那人正在刷核桃的手忽然停住了，不过在短暂的，不易被人发觉的停留后他又自顾自的开始了劳作。
“很好，玄武你做的不错，这样的话老九少了周元理这个左膀右臂短时间内也折腾不起来了，这样的话，我更容易把精力对准到老十五那里，要知道老十五那里高人可不少，很难对付，到时候还少不了麻烦你玄武大人那”
那人的客气话把玄武吓的额头直流汗，他赶忙弯着腰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大人说的哪里话，玄武给大人办事是玄武的职责所在，只要大人不嫌弃玄武笨手笨脚，玄武就心满意足了”
“嗯！”
那人只是简单的回复了玄武的话，虽然只是一个字，显得那么的应付，那么的言简意赅，但足以让玄武兴奋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