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二太太口中的好戏随着赵常洛身体里的瘾开始慢慢发作。
该怎样形容他身体里的毒。
原来毒一直在他的血液中，他的骨髓里，他的所有不能想象到的身体空隙里。
当对着爱人的思念发作的时候，就会痛不欲生，就会无从下手。
多年以后当赵常洛再次形容他身体里的毒时，这么说。
那种瘾对我来说是什么？是毒品，是烟膏子，是一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这种瘾，伴随好多年。
它在淅淅沥沥的雨天里发作，在午夜子时发作，在每年的特定日子里发作。
那时候，会癫狂，会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的频率猛然加快，鼻子酸痛，眼睛通红。
并且无药可解。
毒瘾一点点发酵一点点在适应他的身体。
赵常洛脸色涨红，身体发热口干舌燥，身体里不可描述的部位也开始兴风作浪。
他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口中责备道：“我这是怎么了，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吗？竟然这样燥热难耐”
上官楚楚拿出手帕给他擦去眼角上的汗珠，却被赵常洛一把推开。
上官楚楚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拒绝自己，失神的呆着看着。
赵常洛像个猴子似的抓耳挠腮：“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粗鲁，我只是觉得你一靠近我浑身就更热了，像是有一种冲动一样，如果不推开就生怕对你做出什么对不起的事情，那真是糟糕之极”
上官楚楚别无他法，慌乱之中能不知道怎么给他解读，将头钻在他怀中。
赵常洛轻抚她头发，安慰道：“别怕。”
经过一番折腾上下衣衫均已汗湿，便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
赵常洛全身火热，又兼上官楚楚躲在他的怀里闻在他的怀中。
上官楚楚体气蒸薰一时全灌入她的鼻中，更增几分诱惑之意。
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就算没受那药物的激动，也已把持不定，何况这西域来的不知名的药力量霸道异常。
此时全仗赵常洛一灵不昧，念念不忘于上官楚楚仍然是清白之身万万不可毁掉她的清白，这才勉强克制。
远处忽然传出一声躁动，上官楚楚循声望去，看到二太太和周佩兰领着周元理和一干丫鬟奴才正往她这方面敢来。
此时赵常洛已经迷了神志像一块儿狗皮膏药粘着上官楚楚，任凭她怎么劝他离开赵常洛都无动于衷。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任凭上官楚楚怎么驱赶他都屹立不动。
一种她从未感受到过的绝望让上官楚楚觉得自己完了。
可是一切并没有完。
从他们的背后忽然走出一个人将赵常洛和上官楚楚隐藏到一处暗道之中。
上官楚楚还没来的及发问她是谁，她‘嘘’了一声告诉她别说话。
话音刚落二太太，周佩兰领着周元理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望着眼前的空空如也，周元理疑惑的问二太太：“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吗？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定将你的周佩兰一块儿关到小黑屋里面壁思过！”
“这……是这么回事老爷”二太太的支支吾吾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我说得好戏和老爷你想的好戏并不是一回事，你说是不是大小姐”
看着二太太因为编排接下来的剧情，精神紧张，脸色发白，双手不停的来回摩擦，就知道她快圆不过去了。
周佩兰也懒得去搭理她的话茬，倘若她能圆过去也算是她的功劳，如果圆不过去，惹火烧身也烧不到自己身上，谁让她为了奉承自己强出头呢。
“是这样的老爷，我说的好戏，是指大小姐知道自己错了要给你赔礼道歉，只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又赖前堂人多嘴杂，怕她的道歉又遭小人误解，所以来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还希望老爷你原谅大小姐这一回吧”
听着二太太的解释，周元理疑惑地望着一旁的周佩兰：“真的是这样吗？”
还在一旁看好戏的周佩兰并没有意识到二太太她已经把火往自己这边引了，所以当周元理问起她的时候她还在愣愣的看着，如果不是一旁的二太太捅了捅她，周元理他的疑虑说不定还不会被打消。
周佩兰缓过神来，嘴撅起嘴假装哭泣，一副很诚恳的样子：“爹爹我知道自己错了，都是我不好给您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在关禁闭的这些天我已经想明白了，爹爹您岁数大了我一定不能再让您再操心了，请接受女儿我这一跪”
周佩兰假模假样的想要向周元理下跪赔不是，周元理爱女心切，哪能让她真的跪下，连忙将她扶起语重心长的说。
“都怪我平日里太宠你了，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是极好的，爹爹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么任性下去，你能做到吗？”
周佩兰擦去眼角上硬挤出来的泪水：“女儿谨遵教诲，在也不会让爹爹伤心了，一定能让女儿成为爹爹的骄傲”
正当所有人都在为父女俩重新和好感到高兴的时候，一旁的大太太忽然泼下一盆冷水。
“说的好听，说不上哪天又会给周家带来什么样的灾祸，赶快嫁人吧，让我和老爷这把老骨头好好安享一下晚年吧，以后的日子里可再也折腾不起了！”
听到大太太的讽刺，周佩兰刚想还嘴，二太太赶忙说道：“大姐真是多虑了，人家父女俩刚重归于好你却从中挑拨，到底是何居心，我看到给周家带来灾祸的并不是大小姐而是你吧！”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妖妇，看我不打烂你的牙”
大太太撸胳膊往袖子跃跃欲试，周元理一声断喝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孩子都知道自己错了，难道你们还不如一个孩子吗，真是不像话！”
说的周元理冷哼一声甩袖而去，众人也都不欢而散。
二太太和周佩兰并没有走，两个人面面相觑尴尬非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二太太的小声的嘀咕道“我明明看到他们俩在这里，怎么一转眼人就没了呢，莫非他们俩长了翅膀飞了不成，真是奇怪”
周佩兰看着二太太冷冷的笑了笑：“奇怪的人恐怕是你，当初要和我结盟的人是你，说一切包在你身上的人也是你，可现在让我帮你擦屁股的人也是你，真不知道我该信哪个呢你，二姨娘你真的不是因为智商可怜才嫁到周家的吧！”
听得周佩兰的讽刺好像针扎一般说到了二太太的内心，她并没有发作而是赔着笑脸。
“大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好歹也是你的二姨娘，我做事出现纰漏我承认，但是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周佩兰笑盈盈的看着二太太：“二姨娘说的是，兰儿我言语有失，还挺姨娘见谅”
看着周佩兰谦恭的态度，二太太很满意，刚想用长者的身份吹嘘自己，可是周佩兰却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边走边警告她。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再出现这么难堪的事，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原本还是满面笑容的二太太，脸上忽然换做了另种表情。
她蹙着眉，撇着嘴脑袋抬得老高，盛气凌人的看着周佩兰远去的背影，心说：“那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在我面前指指点点，比比划划，倘若我不是没有依靠，我会让你戏弄我”她一边咒骂着，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一个稳妥的依靠。
可是思来想去她还是不想受制于人，怎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只能站在原地连连叹气。
上官楚楚和赵常洛被一个神秘的人从暗道中救走，来到一处客栈，进到房间后，上官楚楚将赵常洛放到床上。
此时药效已经发挥的差不多了，赵常洛昏昏欲睡任凭怎么叫都不醒。
神秘人看着紧张的上官楚楚安慰道：“请放心你的情郎还死不了，这是折腾累了睡过去了！”
听到神秘人的解释，上官楚楚放心多了，她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什么人。
“多谢相救还不知道你是谁！”
神秘人笑着说：“小师妹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我是凤凰啊”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凤凰。
六大密探中的凤凰，人如其名是个绝色的美女。
“居然是凤凰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提前得知吗？”面对从天而上的凤凰上官楚楚很是疑惑。
凤凰笑着解释道：“在大人活着的时候，我被老爷安排在周家做了丫鬟，周家有个什么风吹草动，我会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大人”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上官楚楚若有所思的说：“周元理也跟我父亲的死有关系吗？”
凤凰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只是大人生前和周元理走的很近，关系密切可是大人时候他却不闻不问，就连大人的名字都很少提了”
上官楚楚伤神的说：“人死如灯灭墙倒众人推，父亲生前官居高位，自然有人巴结，死后谁还愿意去里一堆白骨”
凤凰走到上官楚楚面前，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大人的死我也很伤心，这是斯人已逝，我们更应该好好的活着不是吗，为今之计只有查出大人的死因，才能让大人死而瞑目”
听着凤凰的软解，上官楚楚慢慢从伤心中走了出来。
“倘若周元理跟我父亲的死有关系我一定不会饶了他的”
凤凰点了点头：“我还未掌握确凿的证据，只是有一些小的疑点，你且放宽心待我假以时日定能查到水落石出”
“那我太谢谢你了凤凰姐姐！”
“没关系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嘛！”凤凰严肃的道：“小师妹与玄武大人是否走得很近？”
“是的没错”上官楚楚肯定的道：“父亲死后他一直待我很好，也一直在努力帮我查出父亲的死因！”
“还算他有良心，不过你一定要小心防范他”
上官楚楚疑惑的问：“玄武大人吗？他不会是坏人的放心！”
“最好不是，否则……”话锋一转：“此地不宜久留，你好生看管青龙师哥，我先回到周家以免周家人生疑，你也早些回去别再让人拿了什么把柄”
“我记下了，师姐慢走！”
事情或许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可能在平静的水波下面可能还暗流涌动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上官楚楚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事情的真相有多可怕，自己还会被暗算多少次，她一定会挺过去，迎接曙光等待黎明。
该怎样形容他身体里的毒。
原来毒一直在他的血液中，他的骨髓里，他的所有不能想象到的身体空隙里。
当对着爱人的思念发作的时候，就会痛不欲生，就会无从下手。
多年以后当赵常洛再次形容他身体里的毒时，这么说。
那种瘾对我来说是什么？是毒品，是烟膏子，是一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这种瘾，伴随好多年。
它在淅淅沥沥的雨天里发作，在午夜子时发作，在每年的特定日子里发作。
那时候，会癫狂，会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的频率猛然加快，鼻子酸痛，眼睛通红。
并且无药可解。
毒瘾一点点发酵一点点在适应他的身体。
赵常洛脸色涨红，身体发热口干舌燥，身体里不可描述的部位也开始兴风作浪。
他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口中责备道：“我这是怎么了，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吗？竟然这样燥热难耐”
上官楚楚拿出手帕给他擦去眼角上的汗珠，却被赵常洛一把推开。
上官楚楚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拒绝自己，失神的呆着看着。
赵常洛像个猴子似的抓耳挠腮：“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粗鲁，我只是觉得你一靠近我浑身就更热了，像是有一种冲动一样，如果不推开就生怕对你做出什么对不起的事情，那真是糟糕之极”
上官楚楚别无他法，慌乱之中能不知道怎么给他解读，将头钻在他怀中。
赵常洛轻抚她头发，安慰道：“别怕。”
经过一番折腾上下衣衫均已汗湿，便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
赵常洛全身火热，又兼上官楚楚躲在他的怀里闻在他的怀中。
上官楚楚体气蒸薰一时全灌入她的鼻中，更增几分诱惑之意。
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就算没受那药物的激动，也已把持不定，何况这西域来的不知名的药力量霸道异常。
此时全仗赵常洛一灵不昧，念念不忘于上官楚楚仍然是清白之身万万不可毁掉她的清白，这才勉强克制。
远处忽然传出一声躁动，上官楚楚循声望去，看到二太太和周佩兰领着周元理和一干丫鬟奴才正往她这方面敢来。
此时赵常洛已经迷了神志像一块儿狗皮膏药粘着上官楚楚，任凭她怎么劝他离开赵常洛都无动于衷。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任凭上官楚楚怎么驱赶他都屹立不动。
一种她从未感受到过的绝望让上官楚楚觉得自己完了。
可是一切并没有完。
从他们的背后忽然走出一个人将赵常洛和上官楚楚隐藏到一处暗道之中。
上官楚楚还没来的及发问她是谁，她‘嘘’了一声告诉她别说话。
话音刚落二太太，周佩兰领着周元理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望着眼前的空空如也，周元理疑惑的问二太太：“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吗？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定将你的周佩兰一块儿关到小黑屋里面壁思过！”
“这……是这么回事老爷”二太太的支支吾吾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我说得好戏和老爷你想的好戏并不是一回事，你说是不是大小姐”
看着二太太因为编排接下来的剧情，精神紧张，脸色发白，双手不停的来回摩擦，就知道她快圆不过去了。
周佩兰也懒得去搭理她的话茬，倘若她能圆过去也算是她的功劳，如果圆不过去，惹火烧身也烧不到自己身上，谁让她为了奉承自己强出头呢。
“是这样的老爷，我说的好戏，是指大小姐知道自己错了要给你赔礼道歉，只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又赖前堂人多嘴杂，怕她的道歉又遭小人误解，所以来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还希望老爷你原谅大小姐这一回吧”
听着二太太的解释，周元理疑惑地望着一旁的周佩兰：“真的是这样吗？”
还在一旁看好戏的周佩兰并没有意识到二太太她已经把火往自己这边引了，所以当周元理问起她的时候她还在愣愣的看着，如果不是一旁的二太太捅了捅她，周元理他的疑虑说不定还不会被打消。
周佩兰缓过神来，嘴撅起嘴假装哭泣，一副很诚恳的样子：“爹爹我知道自己错了，都是我不好给您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在关禁闭的这些天我已经想明白了，爹爹您岁数大了我一定不能再让您再操心了，请接受女儿我这一跪”
周佩兰假模假样的想要向周元理下跪赔不是，周元理爱女心切，哪能让她真的跪下，连忙将她扶起语重心长的说。
“都怪我平日里太宠你了，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是极好的，爹爹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么任性下去，你能做到吗？”
周佩兰擦去眼角上硬挤出来的泪水：“女儿谨遵教诲，在也不会让爹爹伤心了，一定能让女儿成为爹爹的骄傲”
正当所有人都在为父女俩重新和好感到高兴的时候，一旁的大太太忽然泼下一盆冷水。
“说的好听，说不上哪天又会给周家带来什么样的灾祸，赶快嫁人吧，让我和老爷这把老骨头好好安享一下晚年吧，以后的日子里可再也折腾不起了！”
听到大太太的讽刺，周佩兰刚想还嘴，二太太赶忙说道：“大姐真是多虑了，人家父女俩刚重归于好你却从中挑拨，到底是何居心，我看到给周家带来灾祸的并不是大小姐而是你吧！”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妖妇，看我不打烂你的牙”
大太太撸胳膊往袖子跃跃欲试，周元理一声断喝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孩子都知道自己错了，难道你们还不如一个孩子吗，真是不像话！”
说的周元理冷哼一声甩袖而去，众人也都不欢而散。
二太太和周佩兰并没有走，两个人面面相觑尴尬非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二太太的小声的嘀咕道“我明明看到他们俩在这里，怎么一转眼人就没了呢，莫非他们俩长了翅膀飞了不成，真是奇怪”
周佩兰看着二太太冷冷的笑了笑：“奇怪的人恐怕是你，当初要和我结盟的人是你，说一切包在你身上的人也是你，可现在让我帮你擦屁股的人也是你，真不知道我该信哪个呢你，二姨娘你真的不是因为智商可怜才嫁到周家的吧！”
听得周佩兰的讽刺好像针扎一般说到了二太太的内心，她并没有发作而是赔着笑脸。
“大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好歹也是你的二姨娘，我做事出现纰漏我承认，但是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周佩兰笑盈盈的看着二太太：“二姨娘说的是，兰儿我言语有失，还挺姨娘见谅”
看着周佩兰谦恭的态度，二太太很满意，刚想用长者的身份吹嘘自己，可是周佩兰却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边走边警告她。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再出现这么难堪的事，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原本还是满面笑容的二太太，脸上忽然换做了另种表情。
她蹙着眉，撇着嘴脑袋抬得老高，盛气凌人的看着周佩兰远去的背影，心说：“那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在我面前指指点点，比比划划，倘若我不是没有依靠，我会让你戏弄我”她一边咒骂着，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一个稳妥的依靠。
可是思来想去她还是不想受制于人，怎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只能站在原地连连叹气。
上官楚楚和赵常洛被一个神秘的人从暗道中救走，来到一处客栈，进到房间后，上官楚楚将赵常洛放到床上。
此时药效已经发挥的差不多了，赵常洛昏昏欲睡任凭怎么叫都不醒。
神秘人看着紧张的上官楚楚安慰道：“请放心你的情郎还死不了，这是折腾累了睡过去了！”
听到神秘人的解释，上官楚楚放心多了，她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什么人。
“多谢相救还不知道你是谁！”
神秘人笑着说：“小师妹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我是凤凰啊”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凤凰。
六大密探中的凤凰，人如其名是个绝色的美女。
“居然是凤凰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提前得知吗？”面对从天而上的凤凰上官楚楚很是疑惑。
凤凰笑着解释道：“在大人活着的时候，我被老爷安排在周家做了丫鬟，周家有个什么风吹草动，我会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大人”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上官楚楚若有所思的说：“周元理也跟我父亲的死有关系吗？”
凤凰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只是大人生前和周元理走的很近，关系密切可是大人时候他却不闻不问，就连大人的名字都很少提了”
上官楚楚伤神的说：“人死如灯灭墙倒众人推，父亲生前官居高位，自然有人巴结，死后谁还愿意去里一堆白骨”
凤凰走到上官楚楚面前，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大人的死我也很伤心，这是斯人已逝，我们更应该好好的活着不是吗，为今之计只有查出大人的死因，才能让大人死而瞑目”
听着凤凰的软解，上官楚楚慢慢从伤心中走了出来。
“倘若周元理跟我父亲的死有关系我一定不会饶了他的”
凤凰点了点头：“我还未掌握确凿的证据，只是有一些小的疑点，你且放宽心待我假以时日定能查到水落石出”
“那我太谢谢你了凤凰姐姐！”
“没关系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嘛！”凤凰严肃的道：“小师妹与玄武大人是否走得很近？”
“是的没错”上官楚楚肯定的道：“父亲死后他一直待我很好，也一直在努力帮我查出父亲的死因！”
“还算他有良心，不过你一定要小心防范他”
上官楚楚疑惑的问：“玄武大人吗？他不会是坏人的放心！”
“最好不是，否则……”话锋一转：“此地不宜久留，你好生看管青龙师哥，我先回到周家以免周家人生疑，你也早些回去别再让人拿了什么把柄”
“我记下了，师姐慢走！”
事情或许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可能在平静的水波下面可能还暗流涌动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上官楚楚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事情的真相有多可怕，自己还会被暗算多少次，她一定会挺过去，迎接曙光等待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