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命碎虚无
库房中昏暗，唯有盏油灯散播着微弱的光亮。
烛火四下摇摆，邵云坐在桌椅旁，翻看着手中的录册。
“真品法相符篆与普通法相符篆，兑换的材料份额，相差数十倍之巨。”
“我可以篡改出库、入库账目！用真品法相符篆，替代普通法相符篆！”
“可以在年代久远的账目上做文章！”
“而且听少净师兄说过，这些精擅左道的长老，痴迷左道几近浑噩，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琐事。我可以把最近每次入库的法相符篆，也篡改一下，用真品法相符篆，替换普通法相符篆。”
“这样……中间偏差的材料，便足够我使用！”
“但是……这要把握一个度，过尤则不及！要从小、从均、从缓处入手篡改！”
邵云拿着录册，起身打开库房门扇。
“我手中还有些真品法相符篆，正好可以直接用！但要遵循同种法相符篆替换的规律！帝僵的真品法相符篆，只替换帝僵的普通法相符篆！”
“要谨慎，再谨慎！哪个长老制作的法相符篆，是否是真品，会被疏漏、忘却，但是不会制作的法相符篆莫名出现，绝对是无法鱼目混珠的！”
在库房中走走停停，邵云不时用真品法相符篆替换下普通法相符篆，并取走差额的玄木精元、凶兽精血，同时把录册上的内容细微的篡改。
“玄水精元也要准备一些！毕竟不停的自崩法相符篆，会伤及根本！而且法相符篆想开大道宝光，需要体内玄气蕴养，使用玄石太慢太慢！”
……
暖阳东升，山峦间的迷雾退却了丝许。
晨风拂动，稍稍有着些寒彻。
库房中邵云忽然一挑眉头，拂袖间收起朱笔别离与桌岸上的事物。
“这位师弟……是新来的管库？”几个青年结伴走入库房，看到邵云稍稍楞了下。
“几位师兄此来是……”邵云客套起身。
“哎。这不是过些时日便要重阳论法抽签了吗？为了以防万一被抽到，得想办法增加点杀伐战力啊。”几个青年苦笑摇头。
“抽签？”邵云皱眉。
“可不是嘛。重阳论法，动辄性命之忧，除却个别实力强悍之辈，谁愿意去啊？可每次各圣地道统皆要凑足九十九人，这不足的数量，自然要用抽签来决定了。”
其中有个青年看了看四下，压低着声音：“对于我等这些普通弟子而言，说这是抽生死签，也不为过啊。”
库房中寂静无声，显的有些沉默，唯有几个青年唉声叹气的声音。
“好了，不说这个了，师弟，这是我等交付的材料，麻烦取出库存的真品法相符篆让我等挑一下。”几个青年强打着精神，陆续取出些各类材料放在桌案上。
“哦。好。”邵云点头取出诸多真品法相符篆。
“这么多？”几个青年吓了一跳。
“长久积存，库房中的真品法相符篆自然越来越多。而且最近绘制法相符篆的几位长老，技艺越发精湛。”邵云脸色平静。
“也是。”
“这倒是好事，说不定能挑到个不错的威能。”几个青年不疑有他。
“哪有这么好的运气！威能恰当的，早被一些通晓法眼手段的师兄抢先一步了，哪会轮到我等？”有青年苦笑。
几个青年闻言脸现苦色。
“这倒未必。”邵云目光一闪：“最近交付库房的一些真品法相符篆，倒是还没有人前来挑选，几位师兄不妨看看？”
“哦？师弟可记的是哪些？”几个青年脸现喜色。
“这道……这道，还有这道，这道……还有，这道！”邵云有意无意的挑选出自己混杂进去的那些真品法相符篆。
“这也不少啊，也不知道哪到威能恰当……”几个青年脸间依然有着苦色。
“咦？为何这些真品法相符篆中没有祥云罗刹的？我记的前段时日我来看时，还有几道祥云罗刹的真品法相符篆的啊？”有个青年忽然脸现疑惑。
邵云眼角一跳，心绪急转：“这事小弟就不知了，毕竟小弟刚刚接受库房管事，可能是过往有师兄换走了吧？对了！当日前来交付法相符篆的师兄，无意中似乎提过一嘴，说有道真品法相符篆的威能还算不错，好像是匿形……”
“匿形？可是隐匿身形，欺骗他人双眼的那种威能？”
“好像是吧？”邵云语气不太确定。
“师弟可还记的是哪道？”其中一个青年脸现灼热。
“我想想……”邵云揉着眉心，犹豫着挑出道长生童的真品法相符篆：“好像……是这道吧？对！就是这道！”
“太好了！这样就算真倒霉被抽到，起码也有些保命的手段！”青年脸现喜意，把长生童的真品法相符篆抓在手中。
“师弟！快帮我等想想，可还有其他类似保命威能的真品法相符篆……”其他青年有些激动。
“诸位师兄莫急，容小弟想想……这道……当日那位师兄好像提过，好像是遁地……还有这道……这道……不好意思，诸位师兄，当日那位师兄只是随意提了一嘴，小弟也只记的这些了。”邵云脸含歉意。
“无妨，无妨，这已经足够了。”几个青年手中拿着各自挑好的真品法相符篆，脸间满是喜意的离去。
“没有正统传承，我想要绘制祥云罗刹，太难太难！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做到。只能冒险打库房中祥云罗刹法相符篆的主意！”
邵云松了口气，掩死库房门扇，走到隔断房间中，盘坐在床榻上，自怀中取出一叠法相符篆。
身着斑斓兽皮，头有双角宛若神魔，只掌撑苍穹，散发着白色光晕的符篆上，这些符篆上的法相，竟然全是有扈氏陌。
“三般无上法、道器上，我有欠缺，只能在法相符篆开大道宝光上找补。但是……”
“我有真品法相符篆，他人难道就没有了吗？我能开九环大道宝光？别人就开不了吗？”
“我能！别人同样也能！”
“我的优势只有一个！白色光晕法相符篆！”
“这是我有，而他人没有的！”
“祥云罗刹，是木行的，加持的是本源根基。开九环大道宝光，就是十倍加持！”
“这个……我能做到，但其他人也能做到。我只能选择剑走偏锋！”
“五行法相符篆，我只选择用木行的法相符篆，其他四行法相符篆，全用白色光晕的法相符篆替代！”
“堆砌本源根基！”
“一道白色光晕法相符篆，五行全加持三成，开满九环大道宝光，便等若五行全加持了三倍！四道白色光晕法相符篆，皆开满九环大道宝光，便等若五行全加持了十二倍！”
“除却本源根基外，其他四行的加持，就算有人也全开满九环大道宝光，我也比别人多三倍！”
“这十二倍加持，堆砌到本源根基上，再加上木行法相符篆的加持，便是二十二倍！单单本源根基，就算有人也开满九环大道宝光，我也比他多出十二倍！”
“本源根基浑厚，他人便无法轻易伤我性命。何况……我有《极尽两仪法》！完全可以硬扛他人杀伐，借彼之力反杀！”
邵云双眼微合，本相灵窍骤然显化，绿、蓝、赤、黑、白，五道法相符篆，齐整的环绕在侧。
而其中那道绿色的祥云罗刹真品法相符篆，以及那道白色的三首佛陀法相符篆上，则都充斥着九环大道宝光。
“九天玄女这道水行法相符篆，附带的威能是玄寂灭，崩掉真的有些可惜了……”
邵云叹了口气，本相灵窍一颤，九天玄女的法相符篆崩散光晕、损毁飘落。
嘴角溢出丝血迹，邵云取过水囊，饮了口玄水精元。
片刻的调息，邵云脸色恢复，挑出一道有扈氏陌的真品法相符篆拿在手中端详。
“这道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附带的威能是命碎虚无。”
“虚无行，以灵窍阶的境界修为，根本无法支撑！但是……命碎虚无，这种神通却是可以。”
“爆掉己身本源根基，以重伤垂危为代价，遁虚无而行！”
“虽然无法保证遁到哪里！有危险，但是！若真到的那步田地，这个威能也许就是保命的底牌！”
心神施引，这道有扈氏陌的真品法相符篆，骤然定在邵云本相灵窍中。
邵云并未停歇，海饮了口玄水精元。
玄气肆意，与邵云体内翻涌，涌向定下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
白色光晕愈发闪耀，有扈氏陌的真品法相符篆上，骤然蔓起一环大道宝光。
“还不够！”邵云再饮玄水，白色光晕更显耀眼。
嗡！第二环大道宝光再现。
“再来！”白色光晕弥漫、扩张，第三环大道宝光几近显现时，法相符篆却是骤然一颤。
“不好！要反噬……”
“祭！”邵云心神驱使，手中另一道有扈氏陌的真品法相符篆，忽然撞向那道颤动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
嘭！白光爆发，撞上去的那道有扈氏陌法相符篆，顷刻间化做飞灰。
“第三环……一道真品法相符篆，根本挡不住反噬！”
邵云心神连连驱使，两道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再次撞了上去。
噗！噗！两道撞上去的有扈氏陌法相符篆，接连化做拂袖四散。
耀眼的白色光晕平复了下来，而那道保下来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则依然维持着两环大道宝光。
“这道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附带的威能命碎虚无，太难得！我必须保住它！”
一道接一道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陆续腐朽，那道有着命碎虚无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上，大道宝光越来越多。
嗡！片刻间，那道有扈氏陌法相符篆骤然爆发剧烈耀眼光晕，并转瞬平复，九环大道宝光霍霍闪烁，圆融、极至、如一。
“九已是极限。”邵云嘘了口气，看着手中余下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脸色沉吟。
“这些……不能留！”邵云双手一撮，这些肆意着白色光晕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尽数化做飞灰四散。
“之前古镜吞了一道有扈氏陌的法相符篆，我心神应该又能进到古镜中，再看到新的法相真身了……”
平复了下气息，邵云斟酌着就要心神沉入丹田古镜。
“嗯？”邵云眼角一挑，豁然看向库房关合的门扇。
烛火四下摇摆，邵云坐在桌椅旁，翻看着手中的录册。
“真品法相符篆与普通法相符篆，兑换的材料份额，相差数十倍之巨。”
“我可以篡改出库、入库账目！用真品法相符篆，替代普通法相符篆！”
“可以在年代久远的账目上做文章！”
“而且听少净师兄说过，这些精擅左道的长老，痴迷左道几近浑噩，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琐事。我可以把最近每次入库的法相符篆，也篡改一下，用真品法相符篆，替换普通法相符篆。”
“这样……中间偏差的材料，便足够我使用！”
“但是……这要把握一个度，过尤则不及！要从小、从均、从缓处入手篡改！”
邵云拿着录册，起身打开库房门扇。
“我手中还有些真品法相符篆，正好可以直接用！但要遵循同种法相符篆替换的规律！帝僵的真品法相符篆，只替换帝僵的普通法相符篆！”
“要谨慎，再谨慎！哪个长老制作的法相符篆，是否是真品，会被疏漏、忘却，但是不会制作的法相符篆莫名出现，绝对是无法鱼目混珠的！”
在库房中走走停停，邵云不时用真品法相符篆替换下普通法相符篆，并取走差额的玄木精元、凶兽精血，同时把录册上的内容细微的篡改。
“玄水精元也要准备一些！毕竟不停的自崩法相符篆，会伤及根本！而且法相符篆想开大道宝光，需要体内玄气蕴养，使用玄石太慢太慢！”
……
暖阳东升，山峦间的迷雾退却了丝许。
晨风拂动，稍稍有着些寒彻。
库房中邵云忽然一挑眉头，拂袖间收起朱笔别离与桌岸上的事物。
“这位师弟……是新来的管库？”几个青年结伴走入库房，看到邵云稍稍楞了下。
“几位师兄此来是……”邵云客套起身。
“哎。这不是过些时日便要重阳论法抽签了吗？为了以防万一被抽到，得想办法增加点杀伐战力啊。”几个青年苦笑摇头。
“抽签？”邵云皱眉。
“可不是嘛。重阳论法，动辄性命之忧，除却个别实力强悍之辈，谁愿意去啊？可每次各圣地道统皆要凑足九十九人，这不足的数量，自然要用抽签来决定了。”
其中有个青年看了看四下，压低着声音：“对于我等这些普通弟子而言，说这是抽生死签，也不为过啊。”
库房中寂静无声，显的有些沉默，唯有几个青年唉声叹气的声音。
“好了，不说这个了，师弟，这是我等交付的材料，麻烦取出库存的真品法相符篆让我等挑一下。”几个青年强打着精神，陆续取出些各类材料放在桌案上。
“哦。好。”邵云点头取出诸多真品法相符篆。
“这么多？”几个青年吓了一跳。
“长久积存，库房中的真品法相符篆自然越来越多。而且最近绘制法相符篆的几位长老，技艺越发精湛。”邵云脸色平静。
“也是。”
“这倒是好事，说不定能挑到个不错的威能。”几个青年不疑有他。
“哪有这么好的运气！威能恰当的，早被一些通晓法眼手段的师兄抢先一步了，哪会轮到我等？”有青年苦笑。
几个青年闻言脸现苦色。
“这倒未必。”邵云目光一闪：“最近交付库房的一些真品法相符篆，倒是还没有人前来挑选，几位师兄不妨看看？”
“哦？师弟可记的是哪些？”几个青年脸现喜色。
“这道……这道，还有这道，这道……还有，这道！”邵云有意无意的挑选出自己混杂进去的那些真品法相符篆。
“这也不少啊，也不知道哪到威能恰当……”几个青年脸间依然有着苦色。
“咦？为何这些真品法相符篆中没有祥云罗刹的？我记的前段时日我来看时，还有几道祥云罗刹的真品法相符篆的啊？”有个青年忽然脸现疑惑。
邵云眼角一跳，心绪急转：“这事小弟就不知了，毕竟小弟刚刚接受库房管事，可能是过往有师兄换走了吧？对了！当日前来交付法相符篆的师兄，无意中似乎提过一嘴，说有道真品法相符篆的威能还算不错，好像是匿形……”
“匿形？可是隐匿身形，欺骗他人双眼的那种威能？”
“好像是吧？”邵云语气不太确定。
“师弟可还记的是哪道？”其中一个青年脸现灼热。
“我想想……”邵云揉着眉心，犹豫着挑出道长生童的真品法相符篆：“好像……是这道吧？对！就是这道！”
“太好了！这样就算真倒霉被抽到，起码也有些保命的手段！”青年脸现喜意，把长生童的真品法相符篆抓在手中。
“师弟！快帮我等想想，可还有其他类似保命威能的真品法相符篆……”其他青年有些激动。
“诸位师兄莫急，容小弟想想……这道……当日那位师兄好像提过，好像是遁地……还有这道……这道……不好意思，诸位师兄，当日那位师兄只是随意提了一嘴，小弟也只记的这些了。”邵云脸含歉意。
“无妨，无妨，这已经足够了。”几个青年手中拿着各自挑好的真品法相符篆，脸间满是喜意的离去。
“没有正统传承，我想要绘制祥云罗刹，太难太难！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做到。只能冒险打库房中祥云罗刹法相符篆的主意！”
邵云松了口气，掩死库房门扇，走到隔断房间中，盘坐在床榻上，自怀中取出一叠法相符篆。
身着斑斓兽皮，头有双角宛若神魔，只掌撑苍穹，散发着白色光晕的符篆上，这些符篆上的法相，竟然全是有扈氏陌。
“三般无上法、道器上，我有欠缺，只能在法相符篆开大道宝光上找补。但是……”
“我有真品法相符篆，他人难道就没有了吗？我能开九环大道宝光？别人就开不了吗？”
“我能！别人同样也能！”
“我的优势只有一个！白色光晕法相符篆！”
“这是我有，而他人没有的！”
“祥云罗刹，是木行的，加持的是本源根基。开九环大道宝光，就是十倍加持！”
“这个……我能做到，但其他人也能做到。我只能选择剑走偏锋！”
“五行法相符篆，我只选择用木行的法相符篆，其他四行法相符篆，全用白色光晕的法相符篆替代！”
“堆砌本源根基！”
“一道白色光晕法相符篆，五行全加持三成，开满九环大道宝光，便等若五行全加持了三倍！四道白色光晕法相符篆，皆开满九环大道宝光，便等若五行全加持了十二倍！”
“除却本源根基外，其他四行的加持，就算有人也全开满九环大道宝光，我也比别人多三倍！”
“这十二倍加持，堆砌到本源根基上，再加上木行法相符篆的加持，便是二十二倍！单单本源根基，就算有人也开满九环大道宝光，我也比他多出十二倍！”
“本源根基浑厚，他人便无法轻易伤我性命。何况……我有《极尽两仪法》！完全可以硬扛他人杀伐，借彼之力反杀！”
邵云双眼微合，本相灵窍骤然显化，绿、蓝、赤、黑、白，五道法相符篆，齐整的环绕在侧。
而其中那道绿色的祥云罗刹真品法相符篆，以及那道白色的三首佛陀法相符篆上，则都充斥着九环大道宝光。
“九天玄女这道水行法相符篆，附带的威能是玄寂灭，崩掉真的有些可惜了……”
邵云叹了口气，本相灵窍一颤，九天玄女的法相符篆崩散光晕、损毁飘落。
嘴角溢出丝血迹，邵云取过水囊，饮了口玄水精元。
片刻的调息，邵云脸色恢复，挑出一道有扈氏陌的真品法相符篆拿在手中端详。
“这道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附带的威能是命碎虚无。”
“虚无行，以灵窍阶的境界修为，根本无法支撑！但是……命碎虚无，这种神通却是可以。”
“爆掉己身本源根基，以重伤垂危为代价，遁虚无而行！”
“虽然无法保证遁到哪里！有危险，但是！若真到的那步田地，这个威能也许就是保命的底牌！”
心神施引，这道有扈氏陌的真品法相符篆，骤然定在邵云本相灵窍中。
邵云并未停歇，海饮了口玄水精元。
玄气肆意，与邵云体内翻涌，涌向定下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
白色光晕愈发闪耀，有扈氏陌的真品法相符篆上，骤然蔓起一环大道宝光。
“还不够！”邵云再饮玄水，白色光晕更显耀眼。
嗡！第二环大道宝光再现。
“再来！”白色光晕弥漫、扩张，第三环大道宝光几近显现时，法相符篆却是骤然一颤。
“不好！要反噬……”
“祭！”邵云心神驱使，手中另一道有扈氏陌的真品法相符篆，忽然撞向那道颤动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
嘭！白光爆发，撞上去的那道有扈氏陌法相符篆，顷刻间化做飞灰。
“第三环……一道真品法相符篆，根本挡不住反噬！”
邵云心神连连驱使，两道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再次撞了上去。
噗！噗！两道撞上去的有扈氏陌法相符篆，接连化做拂袖四散。
耀眼的白色光晕平复了下来，而那道保下来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则依然维持着两环大道宝光。
“这道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附带的威能命碎虚无，太难得！我必须保住它！”
一道接一道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陆续腐朽，那道有着命碎虚无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上，大道宝光越来越多。
嗡！片刻间，那道有扈氏陌法相符篆骤然爆发剧烈耀眼光晕，并转瞬平复，九环大道宝光霍霍闪烁，圆融、极至、如一。
“九已是极限。”邵云嘘了口气，看着手中余下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脸色沉吟。
“这些……不能留！”邵云双手一撮，这些肆意着白色光晕的有扈氏陌真品法相符篆，尽数化做飞灰四散。
“之前古镜吞了一道有扈氏陌的法相符篆，我心神应该又能进到古镜中，再看到新的法相真身了……”
平复了下气息，邵云斟酌着就要心神沉入丹田古镜。
“嗯？”邵云眼角一挑，豁然看向库房关合的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