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2
大二那年养父出了车祸，司机肇事逃逸，养母也病倒住院，一病不起。
山里人家根本负担不起昂贵的医药费。我叫封留，高三那年父亲投资失败，欠下巨债之后带着小三跑路走了，去了国外。后妈也跟别的男人跑了。
扔下一副烂摊子给我收拾。讨债的人找了追债公司，那帮黑社会，到哪都跟着我。抓到我，动辄一顿打骂。报警警察也管不了，毕竟，咱们欠了人家的钱，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警察局里吧。
走在路上总会有人跟踪着我。走在学校里也总是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我知道我的学业，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这是命，我得认。
后来家里的房子，被法院查封了，除了我随身携带的衣物，家里所有的东西都不允许带走。债主一个一个的找上门来，逼我的命，问我要钱。家里的东西全都砸的稀巴烂，能拿的值钱的全都搬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地板上，静静的看着他们，欲哭无泪。
我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一穷二白，一无所有。我想过死，想过解脱，死了之后一了百了。
可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我父亲欠了别人的钱，理所当然的，应该由我来偿还。我不能逃避。因为那些债主们，也是可怜的人啊。可是我可怜他们先来，可怜我呢？
亲戚朋友，见了我就像见了魔鬼似的，一个个躲得远远的，生怕我问他们借钱，生怕我赖在他们家里不走了。树倒猢狲散，这也是人之常情。理解万岁。
“我告诉你臭小子，你那个死鬼老爹一共欠我们，43万！下个月，如果我们见不到钱，我们就弄死你！！！”
又是那班野蛮不讲理的农民工，再一次对我一阵拳打脚踢之后，狠狠的撂下一句话走了。
呵呵，我一个穷学生哪来有钱还给他们呢？43万？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个价吧？
卖？？？
也许，出去卖可以挣点钱的。我记得以前听说过，女的可以出去，做公主。男的可以出去做王子的。
我现在的境地，还有选择吗？我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尊严，咬着牙，进了一家酒吧的夜场。做啦，18年来，最痛苦的决定。
出卖自己！
白天我给人家送牛奶，送报纸。空余时间就在酒吧里打零工。而到了晚上，我就带上猫眼面具，穿上男仆装，被带到一间小屋子里，就像毡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
对于这种事情，我多少也听说过一些，总有一些，有钱的少妇们。在家里得不到满足，就喜欢来这种地方，找个雏。满足一下自己的空虚和寂寞，顺便再回味一下年轻时候的，味道和感觉。
对于这件事情其实我是很反感的，但是没办法，只要能挣钱，我什么都干。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我不由屈辱的闭上了眼睛，只要能凑到钱，还给人家，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多大会儿，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屋子里的灯光很暗，我看不出，她多大年纪。看上去也就30岁左右，尖尖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狐狸似的眼睛总是荡漾着媚意，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裙，裙摆刚刚盖住了屁股，两条浑圆的双腿紧紧的包裹在黑色的渔网丝袜里。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这个女人很漂亮，可却冷冰冰的，就好像我欠了她很多钱似的，她轻蔑地扫了我一眼，透出一股傲气，好像是在打量后我一样端详着我。从他的眼神当中，我分明看出来，他是那样瞧不起，我。
别说他瞧不起我了，就是我自己，也瞧不起我自己。说真的，看到他那样的眼神，我竟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撒手不干了。
但是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好不容易，托关系才找到的这个工作。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唉……
“呐，给你的。今天晚上要好好伺候我。”
那个妩媚的女人扔过来十张毛爷爷，砸在我的脸上冷冷的说道。
毛爷爷散落在地上，我默默的点点头，一张一张捡起地上的毛，爷爷，脸上挂着笑容，可我的心里却在滴血，在流泪。
可是为了钱，我得忍，得忍着。
我捡起钱，还没来得及揣进口袋，就一把被那女人推倒在床上。我还没准备好，这个漂亮的女人已经坐在了我身上，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动来动去，一边从包里倒出来很多小道具。
我顿时愣了一下，毕竟是血性，方刚的年龄，也看过一些小电影，这些道具有不少我都认识，也都见过，这都是小电影女主角经常用的小玩意儿………
看来今天是碰上硬茬子了。这个女人的内心，竟然如此的放荡不羁，和他的外表真的一点也不配。那女人挑了半天，拿起来一样，我最不想看见的东西。
小皮鞭！
“我有一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
“啪啪啪！！！”
你说，这么好看的女人，唱歌怎么就那么难听呢？
她一边唱着歌，一边挥舞的小皮鞭，抽打在我身上。除了肉体上的疼痛，还有精神上的屈辱。此时此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部都被她几鞭子，打碎了。碎成了一地渣渣。
“来，小子，给姐姐，学两声驴叫听听。姐姐今天开心，说不定还会多赏你两个钱。”
那女人在我身上摇摆着身体，得意洋洋的，耀武扬威的说着。
学驴叫？
也亏这女人想的出来，他把我当成什么了？当成要饭的乞丐了吗？我不干了。我不想干了。这他妈是人干的活吗？
不是说好了只卖身不卖艺的嘛？
“我让你学驴叫，你他妈听不到吗？怎么？你不愿意啊？不愿意，正好后面有多少人等着排队呢？我还愁钱花不出去吗？行吗？那我换个人吧。”说着那女人，正要起身离去。
“哎，别别别别，别呀姐，没有不想，没有不想，你别误会，我刚才正在琢磨着，驴的叫声是啥来着。”我赶紧拦住那个女人。
那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啊，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绝对不能就让它白白溜走了。看在钱的份上啊，我一咬牙一跺脚，还是忍了。
“那你想到了吗？叫两声，听听。”那女人，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啊嘎嘎.....啊嘎.....啊”
我认认真真的学着驴叫的声音给那女人听。
“嗯。不错不错，学得还真像来着。好好表现哦，帮我伺候好了，满意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脸色不由一红，有点拘谨着，看着少妇，却发现少妇的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微笑。一边结果上身，衬衫的纽扣，一边骑在我的腰上，霸道的像个女王，我刚要动，只感觉一只手已经拉开了我的皮带，放在我的身上，我一下有了感觉。
在那少妇的调，教和带领之下，那个晚上，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我，几乎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完事儿的少妇享受的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衣服都没穿，翘着二郎腿。“表现不错，这是赏给你的。”
说完，少妇冷冷地将一沓钱砸在了我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我一颤，像个乞丐一样，嘴唇诺诺的说了一声谢谢，将散落的钞票一张一张的捡起来。
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自尊心，破裂的声音，很轻却很刺耳。
一个晚上赚了一万一千元。距离43万还差419000元。摸着手里的这一沓钱，我泪如雨下。这钱赚得太不容易了。
不管怎么说，钱算是赚到了，也算找到路子了，以后还要不要干下去？我也不知道。真的很害怕，在遇到那些农民工呢。
我已经被打怕了，我也不想在干这个工作了，我想找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作。
我擦干眼泪，走进了一家，看似非常正规的中介所。找工作，我没什么要求，只要能给钱，给钱多的我都干。毕竟我的学历也有限，能干的工作也很少。我也没打算能找到什么好工作，来这里就想碰碰运气吧。交了两百块钱，中介费，填了自己的信息和手机号之后，我就离开了。
我已然无家可归了，那我目的的在车水马龙的城市里，来回的荡悠。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城市。我心如死水。看了看手机，手机还有5%的电，马上就要死机了。我苦涩地笑了一下，手机的屏幕上，还是我初恋的那张照片。她甜甜地冲我笑着………
你时间仿佛在嘲笑我现在的境遇。自从我家里出事之后，她就跟了别人，跟了另一个有钱的高富帅。看来，这人心总是会变的呀。我收起脸上的笑容，狠狠的把手机扔向远方。重重地砸在地上。
刚转身想走，却听到不远处熟悉的铃声，是谁给我打电话来？
我迟疑了一下，快步的捡回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号码，很陌生。不会是诈骗电话吧？我现在一穷二白一无所有，连骗子都想来欺骗我吗？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按了接听键之后，稀里哗啦劈头盖脸地对那边怒吼了一阵，什么脏话吐话倾泻而出，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是~~中介公司的。不是诈骗电话，你那嘴巴放干净一点。根据您的需求，我们已经帮你找到了合适的工作。有时间，你又来公司一趟吧。”
说完电话那头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整得我一头雾水。
果然是大公司，办事的效率居然这么高，我才刚从那里离开没一个小时，竟然找到了，本来我也没打算抱希望了，这么一来，我得去看看了。
“这是合同，你看一下，如果合适的话，你就可以签了，这我也就是你合同的当事人，你们如果有具体要求，可以交流一下。”
说完那个穿制服的女人，拽拽的的摇晃着屁股就走了。
她一定没发现她的丝袜上，还留着，白色的痕迹。按照正常的思路来说，那东西一定是别的男人留下来的，因为那地方他肯定够不到。
咦……
看来干中介所的，就跟售楼小姐和，做吧台的没什么区别啊。虽然职业和分工不同，但是工作性质都差不多啊。哈哈哈……
山里人家根本负担不起昂贵的医药费。我叫封留，高三那年父亲投资失败，欠下巨债之后带着小三跑路走了，去了国外。后妈也跟别的男人跑了。
扔下一副烂摊子给我收拾。讨债的人找了追债公司，那帮黑社会，到哪都跟着我。抓到我，动辄一顿打骂。报警警察也管不了，毕竟，咱们欠了人家的钱，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警察局里吧。
走在路上总会有人跟踪着我。走在学校里也总是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我知道我的学业，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这是命，我得认。
后来家里的房子，被法院查封了，除了我随身携带的衣物，家里所有的东西都不允许带走。债主一个一个的找上门来，逼我的命，问我要钱。家里的东西全都砸的稀巴烂，能拿的值钱的全都搬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地板上，静静的看着他们，欲哭无泪。
我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一穷二白，一无所有。我想过死，想过解脱，死了之后一了百了。
可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我父亲欠了别人的钱，理所当然的，应该由我来偿还。我不能逃避。因为那些债主们，也是可怜的人啊。可是我可怜他们先来，可怜我呢？
亲戚朋友，见了我就像见了魔鬼似的，一个个躲得远远的，生怕我问他们借钱，生怕我赖在他们家里不走了。树倒猢狲散，这也是人之常情。理解万岁。
“我告诉你臭小子，你那个死鬼老爹一共欠我们，43万！下个月，如果我们见不到钱，我们就弄死你！！！”
又是那班野蛮不讲理的农民工，再一次对我一阵拳打脚踢之后，狠狠的撂下一句话走了。
呵呵，我一个穷学生哪来有钱还给他们呢？43万？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个价吧？
卖？？？
也许，出去卖可以挣点钱的。我记得以前听说过，女的可以出去，做公主。男的可以出去做王子的。
我现在的境地，还有选择吗？我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尊严，咬着牙，进了一家酒吧的夜场。做啦，18年来，最痛苦的决定。
出卖自己！
白天我给人家送牛奶，送报纸。空余时间就在酒吧里打零工。而到了晚上，我就带上猫眼面具，穿上男仆装，被带到一间小屋子里，就像毡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
对于这种事情，我多少也听说过一些，总有一些，有钱的少妇们。在家里得不到满足，就喜欢来这种地方，找个雏。满足一下自己的空虚和寂寞，顺便再回味一下年轻时候的，味道和感觉。
对于这件事情其实我是很反感的，但是没办法，只要能挣钱，我什么都干。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我不由屈辱的闭上了眼睛，只要能凑到钱，还给人家，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多大会儿，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屋子里的灯光很暗，我看不出，她多大年纪。看上去也就30岁左右，尖尖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狐狸似的眼睛总是荡漾着媚意，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裙，裙摆刚刚盖住了屁股，两条浑圆的双腿紧紧的包裹在黑色的渔网丝袜里。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这个女人很漂亮，可却冷冰冰的，就好像我欠了她很多钱似的，她轻蔑地扫了我一眼，透出一股傲气，好像是在打量后我一样端详着我。从他的眼神当中，我分明看出来，他是那样瞧不起，我。
别说他瞧不起我了，就是我自己，也瞧不起我自己。说真的，看到他那样的眼神，我竟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撒手不干了。
但是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好不容易，托关系才找到的这个工作。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唉……
“呐，给你的。今天晚上要好好伺候我。”
那个妩媚的女人扔过来十张毛爷爷，砸在我的脸上冷冷的说道。
毛爷爷散落在地上，我默默的点点头，一张一张捡起地上的毛，爷爷，脸上挂着笑容，可我的心里却在滴血，在流泪。
可是为了钱，我得忍，得忍着。
我捡起钱，还没来得及揣进口袋，就一把被那女人推倒在床上。我还没准备好，这个漂亮的女人已经坐在了我身上，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动来动去，一边从包里倒出来很多小道具。
我顿时愣了一下，毕竟是血性，方刚的年龄，也看过一些小电影，这些道具有不少我都认识，也都见过，这都是小电影女主角经常用的小玩意儿………
看来今天是碰上硬茬子了。这个女人的内心，竟然如此的放荡不羁，和他的外表真的一点也不配。那女人挑了半天，拿起来一样，我最不想看见的东西。
小皮鞭！
“我有一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
“啪啪啪！！！”
你说，这么好看的女人，唱歌怎么就那么难听呢？
她一边唱着歌，一边挥舞的小皮鞭，抽打在我身上。除了肉体上的疼痛，还有精神上的屈辱。此时此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部都被她几鞭子，打碎了。碎成了一地渣渣。
“来，小子，给姐姐，学两声驴叫听听。姐姐今天开心，说不定还会多赏你两个钱。”
那女人在我身上摇摆着身体，得意洋洋的，耀武扬威的说着。
学驴叫？
也亏这女人想的出来，他把我当成什么了？当成要饭的乞丐了吗？我不干了。我不想干了。这他妈是人干的活吗？
不是说好了只卖身不卖艺的嘛？
“我让你学驴叫，你他妈听不到吗？怎么？你不愿意啊？不愿意，正好后面有多少人等着排队呢？我还愁钱花不出去吗？行吗？那我换个人吧。”说着那女人，正要起身离去。
“哎，别别别别，别呀姐，没有不想，没有不想，你别误会，我刚才正在琢磨着，驴的叫声是啥来着。”我赶紧拦住那个女人。
那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啊，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绝对不能就让它白白溜走了。看在钱的份上啊，我一咬牙一跺脚，还是忍了。
“那你想到了吗？叫两声，听听。”那女人，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啊嘎嘎.....啊嘎.....啊”
我认认真真的学着驴叫的声音给那女人听。
“嗯。不错不错，学得还真像来着。好好表现哦，帮我伺候好了，满意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脸色不由一红，有点拘谨着，看着少妇，却发现少妇的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微笑。一边结果上身，衬衫的纽扣，一边骑在我的腰上，霸道的像个女王，我刚要动，只感觉一只手已经拉开了我的皮带，放在我的身上，我一下有了感觉。
在那少妇的调，教和带领之下，那个晚上，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我，几乎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完事儿的少妇享受的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衣服都没穿，翘着二郎腿。“表现不错，这是赏给你的。”
说完，少妇冷冷地将一沓钱砸在了我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我一颤，像个乞丐一样，嘴唇诺诺的说了一声谢谢，将散落的钞票一张一张的捡起来。
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自尊心，破裂的声音，很轻却很刺耳。
一个晚上赚了一万一千元。距离43万还差419000元。摸着手里的这一沓钱，我泪如雨下。这钱赚得太不容易了。
不管怎么说，钱算是赚到了，也算找到路子了，以后还要不要干下去？我也不知道。真的很害怕，在遇到那些农民工呢。
我已经被打怕了，我也不想在干这个工作了，我想找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作。
我擦干眼泪，走进了一家，看似非常正规的中介所。找工作，我没什么要求，只要能给钱，给钱多的我都干。毕竟我的学历也有限，能干的工作也很少。我也没打算能找到什么好工作，来这里就想碰碰运气吧。交了两百块钱，中介费，填了自己的信息和手机号之后，我就离开了。
我已然无家可归了，那我目的的在车水马龙的城市里，来回的荡悠。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城市。我心如死水。看了看手机，手机还有5%的电，马上就要死机了。我苦涩地笑了一下，手机的屏幕上，还是我初恋的那张照片。她甜甜地冲我笑着………
你时间仿佛在嘲笑我现在的境遇。自从我家里出事之后，她就跟了别人，跟了另一个有钱的高富帅。看来，这人心总是会变的呀。我收起脸上的笑容，狠狠的把手机扔向远方。重重地砸在地上。
刚转身想走，却听到不远处熟悉的铃声，是谁给我打电话来？
我迟疑了一下，快步的捡回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号码，很陌生。不会是诈骗电话吧？我现在一穷二白一无所有，连骗子都想来欺骗我吗？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按了接听键之后，稀里哗啦劈头盖脸地对那边怒吼了一阵，什么脏话吐话倾泻而出，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是~~中介公司的。不是诈骗电话，你那嘴巴放干净一点。根据您的需求，我们已经帮你找到了合适的工作。有时间，你又来公司一趟吧。”
说完电话那头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整得我一头雾水。
果然是大公司，办事的效率居然这么高，我才刚从那里离开没一个小时，竟然找到了，本来我也没打算抱希望了，这么一来，我得去看看了。
“这是合同，你看一下，如果合适的话，你就可以签了，这我也就是你合同的当事人，你们如果有具体要求，可以交流一下。”
说完那个穿制服的女人，拽拽的的摇晃着屁股就走了。
她一定没发现她的丝袜上，还留着，白色的痕迹。按照正常的思路来说，那东西一定是别的男人留下来的，因为那地方他肯定够不到。
咦……
看来干中介所的，就跟售楼小姐和，做吧台的没什么区别啊。虽然职业和分工不同，但是工作性质都差不多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