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矛盾
深吸一口凉气~~~
除了夏老爷子以外，其他几个刚才还在心里调侃着老伙计的老人么都楞住了，这难道真是老夏的孙媳妇？
而夏玉衡……此时却是哭笑不得哭了！
夏老爷子如同利剑一般的目光扫视着两个小辈，瞄到了李亦舒小姐姐那边就柔和了许多。对小夏同学就不是很友善了，眼神说明了一切。夏玉衡觉得自己似乎……好像……呃，这个问题真的有些解释不清了！
消失了十来天，现在回来了连家都不回，也不跟家里人报平安。居然还跟着一个小姑娘卿卿我我，老爷子感受到自己的权威被藐视，这小子真的反了天了！
空气凝固了！
……
李亦舒摇了摇夏玉衡的手臂，贴心将他身上的的行李摆放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几个一头雾水的老人家，轻轻问道：“看来真的太久没回来了，这几位爷爷不记得我了！”
夏玉衡小心翼翼地回答：“有可能！”
估摸着可能这几位长辈对她有些陌生了，小姐姐便重新介绍起了自己：“几位爷爷好，我是李亦舒，就是李家的那个小舒，您老几位还记得我么？”
李亦舒指指地上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旅行箱，又指了指夏玉衡说道：“这不是很久没回来了么，带的行李有些多。正好在深圳碰到了玉衡，要不是他帮我把这些东西搬了回来，我还真有些拖不动！”
“原来是李家的小姑娘啊，确实有些年头没见了，小姑娘都变得我们有些不认识了。”
“是啊，真是女大十八变，这姑娘越长越俊了。”
“还跟小时候一样，一回来就找夏小子。”......
夏玉衡根本没有机会插话，这几位大院长辈开始调转枪口，揶揄起两位小辈。最八卦的周老爷子更是一脸“你俩肯定好上了”的表情。
稍作闲谈后，几位老人还帮着运起地上的行李，根本不让小夏同学动手，就留着两位小辈在后面慢慢走着，让他们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从小看到大的两个小娃娃能走到一起，他们也很高兴！
……
有了帮手，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老夏家的楼下！
识趣的长辈们离开的小楼，小夏同学在爷爷的指挥下，汗流浃背地往楼上搬东西，等到一切布置妥当，已经曰斜西山，红云漫天！
在夏玉衡奶奶的再三挽留之下，感觉盛情难却的李亦舒留下来吃晚饭！
……
“奶奶，您的手艺还是这么赞！真是开间饭店都绰绰有余！”
夏玉衡小心翼翼地夹了一块刚出锅的红烧肉，发现爷爷的目光还是很不善，于是决定“化解尴尬的气氛”，希望通过“美食”来转移话题，使得老爷子暂时饶恕自己这个迷途小羔羊！
“是啊，夏奶奶。好多年都没吃到您烧的菜了，可是馋死我了。”考虑到小跟班帮她运了行李，大气的李亦舒决定帮他一把。
善于观言察色的小姐姐还跑到厨房，帮着正在准备晚餐的老太太，打起了下手。看到许久未见的小姑娘还是这么懂事，老太太乐呵个不停。
至于夏老爷子，李亦舒也不忘吹捧一番。依稀记得这位长辈喜好舞文弄墨，她跟便着老爷子探讨其墙上挂着的几幅墨宝。按照老爷子的习惯，估计这几幅“大作”都是出自他的手笔。小姐姐开始夸赞老爷子有眼光，收藏了这么多名家大作。
这一记绕着弯不显形的马屁拍的夏老爷子是神清气爽，看着孙子的目光终于透出几分赞赏：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好孙孙。有眼光，你找的这李家小姑娘还真不错，……
一直战战兢兢的夏玉衡感觉如释重负！
席间的李亦舒一直都是笑盈盈地为长辈布菜盛饭，与这知书达理的小姑娘的谈笑，长辈们这顿饭也是吃得红光满面。当然小姐姐也没有忘记某个隐身的小跟帮，时不时给低头光吃白饭的小夏同学碗里夹几块菜，夏奶奶偶尔的调侃，她也不反驳，算是给足了夏玉衡面子！
……
想用完晚餐的李亦舒并没有回家，热情的夏奶奶了解到小姑娘是一个人回国，有些不放心，便强行拖着她在自家休息。感觉有些冒昧的小姐姐稍作思索后，便也就答应了长辈的邀请。
而小夏同学也没有能逃过这一劫，被爷爷拖到了阳台训话……
夏天的日子总是要过的慢一些，晚饭后的太阳并未完全落下。仅剩的余晖散射在天际，渐渐变暗的天空迎来了点点星光。火球消失殆尽的瞬间，诺大的黑幕铺满了整片天空，夜色渐深时，一轮明月升起为单调的夜空添加了几分生机，大地一刹那象撒下了一片银粉一般
院里的路灯有些昏暗，在寂静的黑夜里，夏老爷子美美的躺在树藤状的躺椅上。手里夹着一直即将燃烧殆尽的香烟，静静的闭目养神，好似在享受着夏夜的微风。
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
面对老爷子的行为，小夏同学并没有贸然打断。他此时也欣赏起院中美景，夏天的夜有着别样的美感，蓝黑色深邃的夜空，大块的星光在夜空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美，胶洁的月光撒在香樟的树叶上，像是撒下了一片温柔，拥护着在下乘凉的人们。
夜间的清风来，辛苦奔波一整天的夏玉衡感觉疲倦、暑气大减。幽蓝的天空下，院内乘凉的老人不停的摇动着手中的蒲葵扇，还向着楼上的小夏同学打着招呼。
怎么回事？
这么久还没反应？
有些不太正常啊，这老爷子从来都是憋不住话的，今天怎么这么就还没发难？
早就做好准备受罚的夏玉衡，有些憋不住了。知道爷爷是考虑给他留面子，便没在席上对他训话。
饭后果不其然老爷子就带着他到阳台“赏月”，本以为爷爷是在憋大招，但没有想到老爷子都半个小时了，还是一言不发，真有些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莫非爷爷真的睡着了？”
害怕老人家着凉让，夏玉衡边准备回屋拿条小毯子，给他盖上。
“你小子准备去哪？给我做好咯！”一直闭目养神的夏老爷子此时发话了，看得出来，老人家有些动怒了，略微浑浊的眼珠里带着有些许血丝。
夏玉衡不免有些难受。
“我看您一言不发，还以为您不准备说我了。”
“混账，你是我带大的，你肚子里有什么蛔虫我不知道么！你给我好好解释，周老说的足球队是什么回事！”在当了一辈子老学究的夏老爷子看起来，踢足球是一件离经叛道的事，作为他的孙子，未来的人生道路应该是往学术方面发展，继承他的衣钵。
初夏的夜里，本来还带着些白日里的暑期，但此时的夏玉衡却感觉有些冷，柔和的微风也透着凉意。事情果然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说服一个固执的老人，也远比想象中要困难的多。
面对爷爷的质问，一向乖巧的小夏同学却是沉默了。爷爷的表现记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让他有些难以启齿，场面略显尴尬。
“我的报名简历，学校给通过了。”
不想再场面继续尴尬下去，夏玉衡选择更委婉的表达方式，他也害怕老人家的情绪受到影响，也许这样爷爷会高兴一些。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你是觉得你翅膀硬了，还是觉得我老眼昏花了，觉得可以哄骗我这个老头子了。”
夏老爷子根本不吃夏玉衡这一套，直截了当的将话题给挑开了。
没办法了，小夏同学知道事情要想解决，就必须将内心的真实想法给表达出来。
“对！我是加入了一支球队，我还想成为一名真正的球员！”
夏老爷子拿着蒲扇拍打着大腿，手却轻轻颤动着，夹着早已熄灭的烟头，脑子里想起了些过去的往事......
曾几何时也有着这么一个年轻人，说过这样的话。那是他的亲生儿子，同样的寄予厚望，同样的全心培养，也同样的令他失望。孙子重走儿子的老路，这让这位老人心里无比难受，这难道是注定？他就真的培养不出一个栋梁来？……
杯中的茶水有些凉了，老人的心里也有些凉了！
夏玉衡轻倚在在阳台的石栏上，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月光下的视线并不清晰，可是却能看到了爷爷的手指有些颤颤巍巍。
祖孙两人相对无言，除了阴处的蝉声以外，四周一片寂静，就连屋内夏家奶奶与李亦舒的交谈声都是那么的清晰。
不想再让事情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想爷爷的情绪进一步受到刺激，夏玉衡选择将争议暂时搁置，把矛盾稍微冷处理。
“爷爷，天色有些晚了，咱们进屋休息吧。”
夏老爷子拒绝了孙子的搀扶，拄着藤椅扶手慢慢站了起来。
“没良心的臭小子，我还没有老到让你搀着走。你先进去跟你奶奶聊会天，消失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跟家里多联系。我在外面休息一会，等会再进去。”
催促着夏玉衡进了里屋，夏老爷子靠着石栏思索着些什么。
虽说有些不放心，但是面对爷爷固执的表现，小夏同学也不再好继续劝说，只好先行的回到了屋内。夏家奶奶发觉孙子的情绪有些低沉，心思缜密的老人并没有追问，递过一块切好的西瓜。
没有等待多久，阳台木门的嘎吱声传来，夏老爷子也回来了。捧着茶杯夹着蒲扇，若无其事的跟着李亦舒聊起了天。
也许习惯早睡，有可能是想给两个年轻人相处的机会，两位老人未在客厅停留多久，便说有些疲惫准备回房休息。
夏老爷子回房时冷不丁的丢了一句：“臭小子明天早点起床，不要一放假就养成坏毛病。小舒儿你就不用了，就当自己家随意就好，有什么需要就跟这个臭小子说。”
除了夏老爷子以外，其他几个刚才还在心里调侃着老伙计的老人么都楞住了，这难道真是老夏的孙媳妇？
而夏玉衡……此时却是哭笑不得哭了！
夏老爷子如同利剑一般的目光扫视着两个小辈，瞄到了李亦舒小姐姐那边就柔和了许多。对小夏同学就不是很友善了，眼神说明了一切。夏玉衡觉得自己似乎……好像……呃，这个问题真的有些解释不清了！
消失了十来天，现在回来了连家都不回，也不跟家里人报平安。居然还跟着一个小姑娘卿卿我我，老爷子感受到自己的权威被藐视，这小子真的反了天了！
空气凝固了！
……
李亦舒摇了摇夏玉衡的手臂，贴心将他身上的的行李摆放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几个一头雾水的老人家，轻轻问道：“看来真的太久没回来了，这几位爷爷不记得我了！”
夏玉衡小心翼翼地回答：“有可能！”
估摸着可能这几位长辈对她有些陌生了，小姐姐便重新介绍起了自己：“几位爷爷好，我是李亦舒，就是李家的那个小舒，您老几位还记得我么？”
李亦舒指指地上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旅行箱，又指了指夏玉衡说道：“这不是很久没回来了么，带的行李有些多。正好在深圳碰到了玉衡，要不是他帮我把这些东西搬了回来，我还真有些拖不动！”
“原来是李家的小姑娘啊，确实有些年头没见了，小姑娘都变得我们有些不认识了。”
“是啊，真是女大十八变，这姑娘越长越俊了。”
“还跟小时候一样，一回来就找夏小子。”......
夏玉衡根本没有机会插话，这几位大院长辈开始调转枪口，揶揄起两位小辈。最八卦的周老爷子更是一脸“你俩肯定好上了”的表情。
稍作闲谈后，几位老人还帮着运起地上的行李，根本不让小夏同学动手，就留着两位小辈在后面慢慢走着，让他们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从小看到大的两个小娃娃能走到一起，他们也很高兴！
……
有了帮手，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老夏家的楼下！
识趣的长辈们离开的小楼，小夏同学在爷爷的指挥下，汗流浃背地往楼上搬东西，等到一切布置妥当，已经曰斜西山，红云漫天！
在夏玉衡奶奶的再三挽留之下，感觉盛情难却的李亦舒留下来吃晚饭！
……
“奶奶，您的手艺还是这么赞！真是开间饭店都绰绰有余！”
夏玉衡小心翼翼地夹了一块刚出锅的红烧肉，发现爷爷的目光还是很不善，于是决定“化解尴尬的气氛”，希望通过“美食”来转移话题，使得老爷子暂时饶恕自己这个迷途小羔羊！
“是啊，夏奶奶。好多年都没吃到您烧的菜了，可是馋死我了。”考虑到小跟班帮她运了行李，大气的李亦舒决定帮他一把。
善于观言察色的小姐姐还跑到厨房，帮着正在准备晚餐的老太太，打起了下手。看到许久未见的小姑娘还是这么懂事，老太太乐呵个不停。
至于夏老爷子，李亦舒也不忘吹捧一番。依稀记得这位长辈喜好舞文弄墨，她跟便着老爷子探讨其墙上挂着的几幅墨宝。按照老爷子的习惯，估计这几幅“大作”都是出自他的手笔。小姐姐开始夸赞老爷子有眼光，收藏了这么多名家大作。
这一记绕着弯不显形的马屁拍的夏老爷子是神清气爽，看着孙子的目光终于透出几分赞赏：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好孙孙。有眼光，你找的这李家小姑娘还真不错，……
一直战战兢兢的夏玉衡感觉如释重负！
席间的李亦舒一直都是笑盈盈地为长辈布菜盛饭，与这知书达理的小姑娘的谈笑，长辈们这顿饭也是吃得红光满面。当然小姐姐也没有忘记某个隐身的小跟帮，时不时给低头光吃白饭的小夏同学碗里夹几块菜，夏奶奶偶尔的调侃，她也不反驳，算是给足了夏玉衡面子！
……
想用完晚餐的李亦舒并没有回家，热情的夏奶奶了解到小姑娘是一个人回国，有些不放心，便强行拖着她在自家休息。感觉有些冒昧的小姐姐稍作思索后，便也就答应了长辈的邀请。
而小夏同学也没有能逃过这一劫，被爷爷拖到了阳台训话……
夏天的日子总是要过的慢一些，晚饭后的太阳并未完全落下。仅剩的余晖散射在天际，渐渐变暗的天空迎来了点点星光。火球消失殆尽的瞬间，诺大的黑幕铺满了整片天空，夜色渐深时，一轮明月升起为单调的夜空添加了几分生机，大地一刹那象撒下了一片银粉一般
院里的路灯有些昏暗，在寂静的黑夜里，夏老爷子美美的躺在树藤状的躺椅上。手里夹着一直即将燃烧殆尽的香烟，静静的闭目养神，好似在享受着夏夜的微风。
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
面对老爷子的行为，小夏同学并没有贸然打断。他此时也欣赏起院中美景，夏天的夜有着别样的美感，蓝黑色深邃的夜空，大块的星光在夜空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美，胶洁的月光撒在香樟的树叶上，像是撒下了一片温柔，拥护着在下乘凉的人们。
夜间的清风来，辛苦奔波一整天的夏玉衡感觉疲倦、暑气大减。幽蓝的天空下，院内乘凉的老人不停的摇动着手中的蒲葵扇，还向着楼上的小夏同学打着招呼。
怎么回事？
这么久还没反应？
有些不太正常啊，这老爷子从来都是憋不住话的，今天怎么这么就还没发难？
早就做好准备受罚的夏玉衡，有些憋不住了。知道爷爷是考虑给他留面子，便没在席上对他训话。
饭后果不其然老爷子就带着他到阳台“赏月”，本以为爷爷是在憋大招，但没有想到老爷子都半个小时了，还是一言不发，真有些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莫非爷爷真的睡着了？”
害怕老人家着凉让，夏玉衡边准备回屋拿条小毯子，给他盖上。
“你小子准备去哪？给我做好咯！”一直闭目养神的夏老爷子此时发话了，看得出来，老人家有些动怒了，略微浑浊的眼珠里带着有些许血丝。
夏玉衡不免有些难受。
“我看您一言不发，还以为您不准备说我了。”
“混账，你是我带大的，你肚子里有什么蛔虫我不知道么！你给我好好解释，周老说的足球队是什么回事！”在当了一辈子老学究的夏老爷子看起来，踢足球是一件离经叛道的事，作为他的孙子，未来的人生道路应该是往学术方面发展，继承他的衣钵。
初夏的夜里，本来还带着些白日里的暑期，但此时的夏玉衡却感觉有些冷，柔和的微风也透着凉意。事情果然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说服一个固执的老人，也远比想象中要困难的多。
面对爷爷的质问，一向乖巧的小夏同学却是沉默了。爷爷的表现记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让他有些难以启齿，场面略显尴尬。
“我的报名简历，学校给通过了。”
不想再场面继续尴尬下去，夏玉衡选择更委婉的表达方式，他也害怕老人家的情绪受到影响，也许这样爷爷会高兴一些。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你是觉得你翅膀硬了，还是觉得我老眼昏花了，觉得可以哄骗我这个老头子了。”
夏老爷子根本不吃夏玉衡这一套，直截了当的将话题给挑开了。
没办法了，小夏同学知道事情要想解决，就必须将内心的真实想法给表达出来。
“对！我是加入了一支球队，我还想成为一名真正的球员！”
夏老爷子拿着蒲扇拍打着大腿，手却轻轻颤动着，夹着早已熄灭的烟头，脑子里想起了些过去的往事......
曾几何时也有着这么一个年轻人，说过这样的话。那是他的亲生儿子，同样的寄予厚望，同样的全心培养，也同样的令他失望。孙子重走儿子的老路，这让这位老人心里无比难受，这难道是注定？他就真的培养不出一个栋梁来？……
杯中的茶水有些凉了，老人的心里也有些凉了！
夏玉衡轻倚在在阳台的石栏上，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月光下的视线并不清晰，可是却能看到了爷爷的手指有些颤颤巍巍。
祖孙两人相对无言，除了阴处的蝉声以外，四周一片寂静，就连屋内夏家奶奶与李亦舒的交谈声都是那么的清晰。
不想再让事情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想爷爷的情绪进一步受到刺激，夏玉衡选择将争议暂时搁置，把矛盾稍微冷处理。
“爷爷，天色有些晚了，咱们进屋休息吧。”
夏老爷子拒绝了孙子的搀扶，拄着藤椅扶手慢慢站了起来。
“没良心的臭小子，我还没有老到让你搀着走。你先进去跟你奶奶聊会天，消失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跟家里多联系。我在外面休息一会，等会再进去。”
催促着夏玉衡进了里屋，夏老爷子靠着石栏思索着些什么。
虽说有些不放心，但是面对爷爷固执的表现，小夏同学也不再好继续劝说，只好先行的回到了屋内。夏家奶奶发觉孙子的情绪有些低沉，心思缜密的老人并没有追问，递过一块切好的西瓜。
没有等待多久，阳台木门的嘎吱声传来，夏老爷子也回来了。捧着茶杯夹着蒲扇，若无其事的跟着李亦舒聊起了天。
也许习惯早睡，有可能是想给两个年轻人相处的机会，两位老人未在客厅停留多久，便说有些疲惫准备回房休息。
夏老爷子回房时冷不丁的丢了一句：“臭小子明天早点起床，不要一放假就养成坏毛病。小舒儿你就不用了，就当自己家随意就好，有什么需要就跟这个臭小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