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金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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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扑朔迷离

    “还有不到两百米,前面的转弯找地方上楼,小子,再警告你一次,这不是一场凭你的实力就可干预的战斗!”崔老的声音在内心急促呼喊。,李冬青眉头大皱,相隔百米,他已经感受到那股摄人的威压自天空滚滚袭来,方才宛若末日降临的情景,也一度令他心惊胆战,但,信念至此,以不能回头,队长是他的大恩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今就算死,他也要与队长共存亡!

    “砰~”的一声,转角过后,刹车都没来得及踩,李冬青直接纵身跳下摩托,君子紧随其后蜻蜓点水,在空中一个后翻后,手中以不知何时抽出双节棍,浑圆一抡,直接将眼前一道大铁门的门锁砸个稀巴烂。

    一脚踹开大门夺门而入,两人向楼顶飞遁而去,心中的急迫只有他们自己所知,这种奋不顾身的热血,怕是唯有年少轻狂的学生时代才拥有过。

    “砰~”两人速度何其快,一瞬就蹦至没有大门的楼顶,歪头一看,瞠目结舌,眼前景象着实惊悚!

    只见此时队长欧阳猎已经败倒在地,在他不远处是昏迷的紫蛛,而他自己的半拉膀子,竟然连带着骨头被轰成肉泥散落在一边,那景象十足像是被炮弹炸过一样。

    心急下,李冬青只看见队长眼前站着一个男人,他一头中长发齐刷刷梳在脑后,双眼似星宇般深邃,唇薄却轮廓分明,脸像刀削一般有板有形。身穿黑色运动衣,双手却插在裤兜中,正歪着嘴巴,十分随意的跟队长叙说什么。

    不足三秒,队长似乎遭受滔天屈辱,纵然被轰碎的那半边身体已不能动,却依旧挥起另一条手臂,凌空爪成虎爪猛力一捏,顿时空气都仿佛有型之物,被他捏在手中,狠狠冲眼前男人的脸上挥砸而去。

    “噗~”的一声,那男人根本不屑应对,这似乎废了队长十分力气的招式,击打在他脸上,竟只是吹起一丝鬓角,就消失无踪,反而欧阳猎的举动貌似激怒到他,他鼻尖一皱,猛抡一拳向欧阳猎挥去。

    “住手!”君子见状大喝一声,手中双节棍早已挥舞而出,正中那男子的拳背,虽被震飞出去,但也因此将那拳头砸的一偏,从欧阳猎脸庞一挥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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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男子才突然发现李冬青两人,但刚一回头,一只硕大的拳头竟已扑至面门,男子嘴角不屑冷哼一声,随手提起掌心,就将这一拳挡下。

    “嗯?连气血都没有啊,纳吉,你是怎么交学生的?”男子戏谑出声,却突然眼皮衣跳,因为他发现,被自己随手当下这一拳的那小子,竟然笑的比自己还阴险,触之既离,此时已拖着欧阳猎的身子猛往后移。

    “不好!”他闷哼一声,已感觉到掌心那股躁动的能量波动,双眼一凌,下一秒,竟是仰天怒吼一声,身体在半秒内膨胀三倍有余,活像一只黄色版的绿巨人!

    “bong~”与此同时,他掌心那股被李冬青全力灌入的爆炸能量,也再此时再也维持不了力量的均衡而爆炸,李冬青只看见眼前一阵黑雾爆出,旋即,一颗东西激射而出。

    “草,什么天阶强者,老子十几颗地雷的威力也不是白盖的!”心中兴奋的大叫一声,李冬青眼疾手快,随手一抓,就接住那被炸飞的物事,下眼一看,顿时呆住了。

    那竟然,只是一块指甲…

    十余颗地雷爆炸的能量,放在十十层高大楼底盘,能将整栋楼炸塌的能量,灌入对方体内,爆炸的结果,竟然只是炸飞了人家一颗指甲???还没炸碎,连条裂纹都没!

    “丘~“他还在惊悚中沉淀,下一秒,眼前只觉黑影一闪,好像有什么东西凭空变在自己面前,他下意识抬头一看,惊得头皮后背,一阵发麻。

    那是一张脸,竟是,一张密布绿色鳞片,眼似牛铃,头长犄角的,兽脸??

    天,那是什么?怪兽么?山海经上描述的妖怪???还是…

    “砰~“说时迟,那时快,实际就不到半秒的时间,半秒过后,连他李冬青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只听到心中崔老大喝“不好!”,下一秒,肚中一凉,意识,已经模糊了。

    “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天地变得昏暗,四周所有的景物似乎都旋转起来,在他拼了命清醒脑袋的那刹那,只看到自己的胸口,被开了一个大洞;而奋不顾身冲上的君子,亦被掌,拍飞楼下,视线中最后一个画面,是那连尾巴都生出来的怪物,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那双满是鳞片尖爪范寒的爪子,好似死神的镰刀,切入自己的眼珠……

    当剧痛令其欲死之时,耳中唯一捕捉到的声音,却是…

    “聂龙!…冲我来,这与他们无关,这是,咳咳、这是我们猎犬…猎犬的恩怨!”

    “peng~”下一刻,后脑遭受重击,李冬青,昏过去了...风,渐渐吹过,卷起满地灰尘,除了那整个楼顶的断壁残垣,还有猩红的血迹斑斑,无人能得知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唯有黑夜中璀璨的星光永恒,扑朔迷离。

    昏迷,足足持续了很久很久,李冬青在梦中无数次梦到,那满身鳞片的恶魔,将队长的头颅割下,用指尖插着血红彤彤的眼球当坐吃食,而君子和自己,俨然四分五裂的,散落大街…

    待他从无数次地狱轮回中挣扎着苏醒过来时,周身的麻木无力,让他感觉到无比惊恐。他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

    他急了,望着这白森森的病房,他真急了,因为他不知,这里到底是东门的医院,还是某处不为人知的研究所,那桌旁银光戳戳的手术刀,是否为割裂他的身体而准备。

    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