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爱私宠
字体: 16 + -

第二百五十七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二百五十七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安杰琛却是被小安心的问题给难住了,转念一想,安心既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肯定是因为听见了安成舜与钟帆墨几个人的对话。

    于是,几个人都将诧愕的目光投向了安成舜,满带着质疑。

    尤其是安杰琛,心里竟自生出一丝疑虑来,难道说,钟帆墨是安成舜的又一个私生子?要知道,安成舜在年轻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的,在外面欠下了些风流债,也不是不可能。

    当初的深深不就是一个吗?

    尽管深深其实不是安成舜的亲生女儿。

    “你又做了些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

    质问的口吻,暗如鹰隼的双眸。

    安杰琛与安成舜说话时的语气全然不像是在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却更像是在对待一个犯人。

    “安杰琛,我警告你,你现在跟前站着的可是你的亲生父亲,有你这么跟亲生父亲说话的吗?”

    安成舜气急,只差心脏病没有发作了。

    安杰琛只是稍稍瞥了身旁的钟帆墨一眼,随即拉扯出一丝邪魅的弧度,满是鄙夷。

    “亲生父亲?安成舜,从你对安深深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把你当成过我的父亲。告诉你,你最好是自己去向妈妈交代,可不要让别的人为你擦屁股。”

    说着,安杰琛竟是抱着安心转身去向安心的房间。

    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刺耳的撞门声,艾小北的身子竟是禁不住随着“砰”的巨响暗暗一颤。

    刚刚……

    安杰琛说什么?

    他说自从安成舜对安深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把安成舜当成过是他的父亲。

    所以说,安深深的名字还是根深蒂固的在安杰琛的心里吗?尽管现在安深深已经要跟霍司辰结婚了,尽管一直以来,在安杰琛身边陪伴着他的其实是自己。

    如此一想来,艾小北的心却是如同浇了凉水一般。

    怕是冷了,就再也捂不热了吧!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林落雪和钟帆墨,艾小北才不关心什么滴血认亲的事情,安成舜年轻的时候究竟有多少风流债,这些都跟她艾小北毫不相干。

    “爸爸,我不知道他们中的哪个是你的私生子或者是私生女,又或者两个都是,这些事情都跟我半点关系没有。我只当是什么都不要发生过,还请您以后不要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往家里请,我怕脏了我的眼。”

    艾小北说完,亦是没给林落雪任何反驳的机会,兀自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终于又只剩下了最初的三个人。

    然而,没有了安杰琛一家三口之后,再看到安成舜,林落雪总是会想起刚刚那滴血认亲的事情来。

    安成舜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绝对是林落雪最近以来所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钟帆墨,我想我已经陪你玩够了,剩下的你自己慢慢玩,我挨了两个巴掌,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林落雪本想在说完这一番话之后,给安成舜和钟帆墨回一个极其潇洒的笑容,无奈嘴唇张裂,若是自己笑的太放肆,怕是嘴角的口子会被拉的更大。

    “你走不走?你不走的话,我就自己走。”

    林落雪敛眸,冷冷的睨了钟帆墨一眼。

    “当然走,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安成舜可是你的亲生父亲,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既然你不想认的话,我当然也就不会勉强了。”

    钟帆墨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安成舜,却见安成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安先生,如果您觉得这什么滴血认亲的不可信,你大可以不信,毕竟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对不对。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您要是有所怀疑,觉得这个玩意还有一些可信度的话,大可以带着林小姐去医院里看看。”

    钟帆墨有意给安成舜与林落雪二人找了个台阶。

    却不想安成舜竟是稍稍摇头,面色愕然。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钟帆墨所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情中,这一晚上震撼太多,例如杜若溪已经回来,再例如杜若溪竟然和贺南山重新遇上,更重要的是,原来自己的亲生女儿竟是林落雪。

    可惜的是,安成舜并不知道当初在医院里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就连安深深,也是在几岁之后被人送到了安家。

    看样子,是该像钟帆墨所说的那样,先带着林落雪去医院里检验dna。

    然后……

    该去打听一下当初那个贱女人生下安深深,不,现在应该说是林落雪时的生产医院。

    心里暗暗做了些打算,眼见着林落雪就要走出安家的大门,安成舜竟是大喝了一声,“等会!”

    话一出口,安成舜才觉得自己的言语似乎太过激烈了一些,于是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顿了顿声接着说道:“那个,林小姐……我想,我们还是有必要去一趟医院,你觉得呢?”

    安成舜的反应在钟帆墨的意料之中,事实上,钟帆墨已经吃定了安成舜肯定会带着林落雪去医院的,问题所在只是何时去罢了。

    这才是钟帆墨要的最终结果。

    等到安成舜与林落雪相认了之后,再借助于艾小北的家庭背.景,不怕弄不到贺南山与霍司辰。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的父母亲现在都好好的定居在国外,我姓林,我叫林落雪,我绝对是我的父母亲生的,跟你这个姓安的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只是去检验一下而已,如果确定是弄错了,我会向你道歉的。”

    安成舜的语气渐轻,带了些讨好的语气。

    不管怎么样,眼前的这个姑娘都极有可能是自己遗失了二十几年的亲生女儿,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她流落在外了。

    “哼,道歉?道歉有什么用呢,能当饭吃吗?安成舜,钟帆墨就是个疯子,所以,虽然我不知道他此行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我想说的是,他总是会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所以今天的事情,我只当是一个笑话,或是一场闹剧,所以你没必要放在心上,我们就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没有什么必要再跟钟帆墨他们做过多的纠缠,是时候该走了。

    语音未落,伴随着愤愤的脚步声,林落雪已然踱着步子走出了安家的门外。

    “她还是不愿意接受,看样子,您需要给她一些时间。”

    目送着林落雪离去,钟帆墨竟是难得的耐着性子安慰起安成舜来。

    而安成舜却是收了目光,神色渐而变冷。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又是怎么知道林落雪可能是我的女儿,更重要的是,你是不是调查出了什么,当初在医院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这才是重点吧!

    在安杰琛和艾小北各自回避了之后,在林落雪也因为气愤神色怏怏的走了之后,只剩了钟帆墨与安成舜人,安成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不想,钟帆墨却是轻轻摇头,面色深沉,透着些深意,好似很难捉摸的样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的手下拍到了杜若溪与贺南山在机场里相遇时的场景,而鸿福又跟踪贺南山和杜若溪到了咖啡厅。说起来有些小人,不过我就喜欢干这么些小人事。”

    安成舜甚是鄙夷的向钟帆墨甩了一个白眼,却见钟帆墨一脸洋洋得意的神色,似是很为这种卑鄙无耻的作风而自豪。

    然,钟帆墨显然是读懂了安成舜这个眼神的意思,丝毫不以为意,竟是无谓的耸耸肩,接着说道:“您也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们半斤对八两吧,谁也别说谁,你说呢?”

    安成舜下意识的瞅了瞅钟帆墨,不想再与钟帆墨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因为安成舜知道,如果继续与钟帆墨讨论这个话题的话,最后吃亏的到底还是自己。

    于是,话锋一转,安成舜很是时候的将话题拉回到了贺南山与杜若溪在咖啡厅的问题上。

    “他们在咖啡厅里说了些什么?”

    安成舜沉声,眼睛却是撇向他处。

    “我听贺南山说,不对,不是我听贺南山说,是我的手下听贺南山说,当年在医院里,贺南山赶到医院的时候,杜若溪已经跟着别人出国了。而,贺南山却是从医生的口中听说,杜若溪的女儿被人送到了林家。”

    “所以,贺南山才会甘愿在林家当了这么多年的保镖,是吗?”

    钟帆墨稍稍点头,紧接着说道:“是的,可是直到前阵子,就是安深深刚回国的那段时间,贺南山却是阴错阳差的调查出了,其实安深深才是他的亲生女儿,于是他特意去医院里询问了当初在医院里就职的医生和护士,甚至是调取了当时的监控记录。”

    “他查到了些什么?”

    安成舜忙不迭追问,却听钟帆墨不紧不慢的接着道。

    “他查到了当初在医院里,是一个女人将安深深与林落雪换了。而那个女人,你应该很清楚是谁。”

    那个贱女人。

    “她为什么要把安深深和落雪给换过来?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与其说这话是在问钟帆墨,倒不如说是安成舜在自言自语。

    钟帆墨无谓的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神情。

    “这些事情,我想只有等你自己死了之后,下到阴曹地府去问问你的女人,她应该会比较清楚,要怪只能怪你当初欠下了太多的风流债。”

    钟帆墨竟是不给安成舜留下丝毫的情面,事实上,在钟帆墨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必要给这个中年男人留面子。

    他现在所承受的一切,无非就是在还他年轻时候欠下的债罢了。

    套用一句很流行的话,那就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