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振作
“王尔德说：人生就是一件蠢事追着另一件蠢事而来，而爱情则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追求。”郑在想要逗乐秋瓷兰，冲口而出的话让他有些后悔，怎么，我在骂人？
秋瓷兰没有恼怒，也没有微笑，她慢慢地撑起身子，目光已开始坚定起来，“郑老师，你说的对，我就是个蠢东西，可是，他不是。”
“哎，我玩笑话嘛，不要当真，人生和爱情究竟是什么？我们这样的年纪，其实是完全理解不了其中真意的，但有的人鼓吹喜欢的就要去争取，我可不这样认为，与其把时间花在浪费的事情上，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欣赏人间花花草草。当然，爱情其实也是很花费时间的，真正为爱情而活的人比较少吧？至少在当今这个功利的社会，人们是否相信爱情这个却不好确定？”
“你信吗？郑老师，你相信爱情吗？”
“哈哈，动物界的人们都觉得人类心机太重，满满的都是套路，爱情嘛，可遇不可求，爱情就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追去，所以说呢，爱情是盲目的，迷幻、迷情、迷恋、迷蒙，迷的让人受不了的时候就是爱情的极致了。”郑在略带羞涩，却又感到这样的话题轻松随意又乐此不疲。
“这么说，郑老师相信爱情了。”秋瓷兰不依不饶。
“是，我也是爱情中的那个蠢东西。只不过，我估计比较理智点，所谓的理智，也只不过比常人慢半拍，任何激情的事物，只要稍加冷静地处理，其燃烧的可能性就会弱许多，从而可以更好地观察事物。”
“我也是蠢东西，朱老师不是。我被他坑了。”
“不，兰，你不要这样认为，你为他所做的一切，当初，你不是怀着美好的心情去做的吗？”
秋瓷兰点点头，目光游离，仿佛又回到了那些真心诚意地为朱君寒付出的日子。
“你应该感谢他，他教会了你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很多人一辈子也不知道爱情，没有爱情的人生并不缺少什么？虽然爱情令我们心醉神迷。”
“郑老师，你也爱过吗？”
郑在笑了笑，坚毅的脸庞和煦如风，他推了推眼镜，仿佛沉浸在幸福之中。
“是的，爱过，我也是个多情的人，至今，她在我心目中还女神。既然你问了，不如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好了。”
“如此自信，你的人生一定很精彩了。”秋瓷兰说不出什么滋味，总觉得那个女孩多么幸运啊，郑在儒雅、风趣、英俊、博学。是难得的青年才俊，究竟是哪家不的懂得珍惜的姑娘错过了这么完美的一桩号姻缘啊？
“她来美国的时候，我们有一个社团叫ｆｌｏｗｅｒ，那是一个爱好艺术的社团，大家定期聚会，每年都会有一次大规模的聚会，就是在那样的机会下，他遭遇了生命中的第一次爱情，时间追溯到六年前，那个爱花如命的女孩ｓｏｐｈｙ，汉语直译为苏菲。其实她是中国人。哎，怎么说呢，她就是一个很有灵性的女孩，也很有主见，随心而动。”
“那后来怎么了？”
“她的家庭很富有，但她从不依靠家庭的供给，她在纽约除了家里给她的房子，其他的生活费、学费一律是她兼职赚的钱，她很拼，勤奋、努力。兰，你想想看，什么都有的这个富裕女孩还这样拼，你要不要振作起来奋斗。”
郑在眼里充满了鼓励，秋瓷兰看到那里面有一种亮光，鼓励着她从黑暗中走出来，她充满感激。
“她可真的是才貌双全，家世、背景那样都显赫，我属于慢热型，慢吞吞地享受生活的那种，我们的节奏有些不和谐，后来，有一位很聪明的先生接近她，给她想要的爱情，于是，我出局。”
“啊，很可惜！”
“可惜什么？笑我抓不住荣华富贵。”郑在摇摇头，“很多人都这样认为，艺术究竟是什么？我说，艺术是心中不可破坏的梦，年轻时候我們肆意挥霍，对，年轻的时候是应该挥霍的，像我这样不懂人间疾苦的艺术老师，凤毛麟角。不过，我有我的优点，那就是坚持，也许世人认为那是傻，可那也不关你的事，我喜欢自己，还不行吗？”
这下轮到秋瓷兰笑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郑老师。”
秋瓷兰接到姜巧晴打来的电话，她已经在郑在的照料下恢复了昔日元气。
“妈妈，你说什么？”
“闺女啊，你怎么跟他分手了，怪不得他给我那么大一笔钱。”
“那钱，是我赚的，妈，你放心用吧，不用对他感恩戴德。”
“闺女，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究竟怎么回事啊？你才去美国几天啊，你怎么会有外遇？打死我也不相信啊。”
“妈，你不相信是对的。”秋瓷兰布像去争辩什么，果然不出所料，这才真的叫恶人先告状。本来，她想让这个事情冷却下再讲，况且大家人在国外，没必要这么早讲给父母听，让他们担心吗？秋瓷兰越想越气，这么多年以来的付出让她觉得屈辱。她一向柔弱，可她的善良并不能随便让他这么糟蹋，不可以。
她打电话约他，在咖啡馆，两人开诚布公地进行了一次交谈。
秋瓷兰很感谢一个人，是郑在老师，他给了她活下去的鼓励，她性格中软弱的成分皆因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背叛朱君寒，如今，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她就就快复活，因为她早已历练出了忍辱负重的沉稳个性，除了朱君寒的爱情，生活中的她是最棒的，不能因为一个男人的抛弃，就想到死，就萎靡不振，不，她要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不依靠任何人就可以独立攫取的人生，而她过多地体会到的是生存的艰辛，想起老家山区的贫瘠，她忍不住一阵心酸落泪，眼前这个轰动他们小地方的人才，他外型不错，长相英俊，是个吸引女人魅力的男人。可是，他不要你了，秋瓷兰，醒醒吧。
秋瓷兰瘪了瘪嘴吧，耸耸肩膀，“我们的事情，你怎么告诉老妈的？”
“我认为，这件事情，你妈迟早应该知道，不是我主动告诉她的，是她打电话找的我？”
“什么？”
“你听我说，你妈找到我的时候，声泪俱下，欠下不少赌债，你知道的，我是个最看不惯赌博的人，你妈那样的人，算了，我现在也不想说了，她欠债，要还钱，觉得你跟了我，她没有捞到好处，再不给她钱，她就没命了，她以死相逼，你说，我给不给她？”朱君寒呷了一口咖啡。
“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虽然她是喜欢赌钱，可她还不至于这样正大光明地找你要钱。”
“你不要这么肯定，这就是为什么我看不起赌徒，他们输得精光的时候，卖儿卖女都做得到，你敢说，你妈不是把你给卖了。”朱君寒毫不客气。他连秋瓷兰都敢动手打她又有什么不敢的。
“不许你这样说我妈？”秋瓷兰怒了，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有错，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有缺陷，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挑衅。
秋瓷兰不顾他的面子，厉声呵斥的站了起来，她的举动引来旁人看热闹和笑话的唏嘘。
朱君寒感到面子上过不去。他示意秋瓷兰坐下。
“别那么激动，只不过是把你这么几年以来辛苦给我的钱略翻了倍给她了，我这样做，你应该不会反对的，毕竟她是你的妈妈，我不能见死不救，况且，这是你们应得的。”朱君寒抽出一只烟，也不点燃，在手里把玩着，“其实，我是对不起你的，兰，是我辜负了你，我希望你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秋瓷兰狠狠地盯着她，这让他不敢直视她的目光，终究是心虚吧。
“不干你的事。”秋瓷兰狠狠地甩出这一句话。
“那你今天找我做什么？”朱君寒夜没有多少耐性，抓起手包就往咖啡馆门口走。
秋瓷兰一阵头疼欲裂，不要走，虽然她接受了他们分手的事实，可是她还是不能忍受独自一人面对的困难。她见不得他独自把她抛下，即便是刚认识的人，也不会把孤立无援的她抛下的，起码得送回家吧。她想起来心寒，朱君寒，朱君寒，你真是令诸君寒，心寒，是真的心寒。从今往后，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等着瞧，我打出生那天起就没有怕过事，是你狠心抛下我，是你残忍在先。可是，他是有残忍在先得资本啊，而自己呢？除了打嘴炮，拥有什么？就连一个英语也说不出口，还好意思说在美国发展，在美国，你能做什么？就是最底层的角色，你也做不了啊，学凤姐吗？凤姐不也在美国吗？要不，去找凤姐，跟着她学做指甲，兴许那是个谋生的不错主意。不，干嘛要找凤姐，我可不想像她那样活在媒体里面，我不是有一份工作吗？哎，差点忘记了，那个人虽然难以相处，可是，也算是一个落脚点啊。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只要能忍，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秋瓷兰没有恼怒，也没有微笑，她慢慢地撑起身子，目光已开始坚定起来，“郑老师，你说的对，我就是个蠢东西，可是，他不是。”
“哎，我玩笑话嘛，不要当真，人生和爱情究竟是什么？我们这样的年纪，其实是完全理解不了其中真意的，但有的人鼓吹喜欢的就要去争取，我可不这样认为，与其把时间花在浪费的事情上，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欣赏人间花花草草。当然，爱情其实也是很花费时间的，真正为爱情而活的人比较少吧？至少在当今这个功利的社会，人们是否相信爱情这个却不好确定？”
“你信吗？郑老师，你相信爱情吗？”
“哈哈，动物界的人们都觉得人类心机太重，满满的都是套路，爱情嘛，可遇不可求，爱情就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追去，所以说呢，爱情是盲目的，迷幻、迷情、迷恋、迷蒙，迷的让人受不了的时候就是爱情的极致了。”郑在略带羞涩，却又感到这样的话题轻松随意又乐此不疲。
“这么说，郑老师相信爱情了。”秋瓷兰不依不饶。
“是，我也是爱情中的那个蠢东西。只不过，我估计比较理智点，所谓的理智，也只不过比常人慢半拍，任何激情的事物，只要稍加冷静地处理，其燃烧的可能性就会弱许多，从而可以更好地观察事物。”
“我也是蠢东西，朱老师不是。我被他坑了。”
“不，兰，你不要这样认为，你为他所做的一切，当初，你不是怀着美好的心情去做的吗？”
秋瓷兰点点头，目光游离，仿佛又回到了那些真心诚意地为朱君寒付出的日子。
“你应该感谢他，他教会了你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很多人一辈子也不知道爱情，没有爱情的人生并不缺少什么？虽然爱情令我们心醉神迷。”
“郑老师，你也爱过吗？”
郑在笑了笑，坚毅的脸庞和煦如风，他推了推眼镜，仿佛沉浸在幸福之中。
“是的，爱过，我也是个多情的人，至今，她在我心目中还女神。既然你问了，不如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好了。”
“如此自信，你的人生一定很精彩了。”秋瓷兰说不出什么滋味，总觉得那个女孩多么幸运啊，郑在儒雅、风趣、英俊、博学。是难得的青年才俊，究竟是哪家不的懂得珍惜的姑娘错过了这么完美的一桩号姻缘啊？
“她来美国的时候，我们有一个社团叫ｆｌｏｗｅｒ，那是一个爱好艺术的社团，大家定期聚会，每年都会有一次大规模的聚会，就是在那样的机会下，他遭遇了生命中的第一次爱情，时间追溯到六年前，那个爱花如命的女孩ｓｏｐｈｙ，汉语直译为苏菲。其实她是中国人。哎，怎么说呢，她就是一个很有灵性的女孩，也很有主见，随心而动。”
“那后来怎么了？”
“她的家庭很富有，但她从不依靠家庭的供给，她在纽约除了家里给她的房子，其他的生活费、学费一律是她兼职赚的钱，她很拼，勤奋、努力。兰，你想想看，什么都有的这个富裕女孩还这样拼，你要不要振作起来奋斗。”
郑在眼里充满了鼓励，秋瓷兰看到那里面有一种亮光，鼓励着她从黑暗中走出来，她充满感激。
“她可真的是才貌双全，家世、背景那样都显赫，我属于慢热型，慢吞吞地享受生活的那种，我们的节奏有些不和谐，后来，有一位很聪明的先生接近她，给她想要的爱情，于是，我出局。”
“啊，很可惜！”
“可惜什么？笑我抓不住荣华富贵。”郑在摇摇头，“很多人都这样认为，艺术究竟是什么？我说，艺术是心中不可破坏的梦，年轻时候我們肆意挥霍，对，年轻的时候是应该挥霍的，像我这样不懂人间疾苦的艺术老师，凤毛麟角。不过，我有我的优点，那就是坚持，也许世人认为那是傻，可那也不关你的事，我喜欢自己，还不行吗？”
这下轮到秋瓷兰笑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郑老师。”
秋瓷兰接到姜巧晴打来的电话，她已经在郑在的照料下恢复了昔日元气。
“妈妈，你说什么？”
“闺女啊，你怎么跟他分手了，怪不得他给我那么大一笔钱。”
“那钱，是我赚的，妈，你放心用吧，不用对他感恩戴德。”
“闺女，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究竟怎么回事啊？你才去美国几天啊，你怎么会有外遇？打死我也不相信啊。”
“妈，你不相信是对的。”秋瓷兰布像去争辩什么，果然不出所料，这才真的叫恶人先告状。本来，她想让这个事情冷却下再讲，况且大家人在国外，没必要这么早讲给父母听，让他们担心吗？秋瓷兰越想越气，这么多年以来的付出让她觉得屈辱。她一向柔弱，可她的善良并不能随便让他这么糟蹋，不可以。
她打电话约他，在咖啡馆，两人开诚布公地进行了一次交谈。
秋瓷兰很感谢一个人，是郑在老师，他给了她活下去的鼓励，她性格中软弱的成分皆因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背叛朱君寒，如今，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她就就快复活，因为她早已历练出了忍辱负重的沉稳个性，除了朱君寒的爱情，生活中的她是最棒的，不能因为一个男人的抛弃，就想到死，就萎靡不振，不，她要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不依靠任何人就可以独立攫取的人生，而她过多地体会到的是生存的艰辛，想起老家山区的贫瘠，她忍不住一阵心酸落泪，眼前这个轰动他们小地方的人才，他外型不错，长相英俊，是个吸引女人魅力的男人。可是，他不要你了，秋瓷兰，醒醒吧。
秋瓷兰瘪了瘪嘴吧，耸耸肩膀，“我们的事情，你怎么告诉老妈的？”
“我认为，这件事情，你妈迟早应该知道，不是我主动告诉她的，是她打电话找的我？”
“什么？”
“你听我说，你妈找到我的时候，声泪俱下，欠下不少赌债，你知道的，我是个最看不惯赌博的人，你妈那样的人，算了，我现在也不想说了，她欠债，要还钱，觉得你跟了我，她没有捞到好处，再不给她钱，她就没命了，她以死相逼，你说，我给不给她？”朱君寒呷了一口咖啡。
“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虽然她是喜欢赌钱，可她还不至于这样正大光明地找你要钱。”
“你不要这么肯定，这就是为什么我看不起赌徒，他们输得精光的时候，卖儿卖女都做得到，你敢说，你妈不是把你给卖了。”朱君寒毫不客气。他连秋瓷兰都敢动手打她又有什么不敢的。
“不许你这样说我妈？”秋瓷兰怒了，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有错，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有缺陷，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挑衅。
秋瓷兰不顾他的面子，厉声呵斥的站了起来，她的举动引来旁人看热闹和笑话的唏嘘。
朱君寒感到面子上过不去。他示意秋瓷兰坐下。
“别那么激动，只不过是把你这么几年以来辛苦给我的钱略翻了倍给她了，我这样做，你应该不会反对的，毕竟她是你的妈妈，我不能见死不救，况且，这是你们应得的。”朱君寒抽出一只烟，也不点燃，在手里把玩着，“其实，我是对不起你的，兰，是我辜负了你，我希望你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秋瓷兰狠狠地盯着她，这让他不敢直视她的目光，终究是心虚吧。
“不干你的事。”秋瓷兰狠狠地甩出这一句话。
“那你今天找我做什么？”朱君寒夜没有多少耐性，抓起手包就往咖啡馆门口走。
秋瓷兰一阵头疼欲裂，不要走，虽然她接受了他们分手的事实，可是她还是不能忍受独自一人面对的困难。她见不得他独自把她抛下，即便是刚认识的人，也不会把孤立无援的她抛下的，起码得送回家吧。她想起来心寒，朱君寒，朱君寒，你真是令诸君寒，心寒，是真的心寒。从今往后，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等着瞧，我打出生那天起就没有怕过事，是你狠心抛下我，是你残忍在先。可是，他是有残忍在先得资本啊，而自己呢？除了打嘴炮，拥有什么？就连一个英语也说不出口，还好意思说在美国发展，在美国，你能做什么？就是最底层的角色，你也做不了啊，学凤姐吗？凤姐不也在美国吗？要不，去找凤姐，跟着她学做指甲，兴许那是个谋生的不错主意。不，干嘛要找凤姐，我可不想像她那样活在媒体里面，我不是有一份工作吗？哎，差点忘记了，那个人虽然难以相处，可是，也算是一个落脚点啊。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只要能忍，就没有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