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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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实验

    不光是司修文,白纤流也目瞪口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白恒山居然让自己好好侍奉韩煊!?

    自己可是千金大小姐诶,而且都这个时代了,说侍奉什么的,又不是贫苦人家的少女卖给地主老爷当丫鬟。

    “爸,你让我侍奉他?我们是男女朋友,又不是主仆?”白纤流埋怨道。

    “对啊,伯父,您千万别被他的外表蒙骗了,”饶是司修文也不得不承认今天的韩煊帅得有些过分了,自己头一眼差点没认出来,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他就是我们临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实习生,根本不是什么上市公司的老总……”

    “我知道,”白恒山厌烦地挥挥手,“韩大师怎样的为人还用得着你说吗?”

    司修文虽然贵为跃文医药的少东,和自家女儿门当户对,但是比起韩煊差了十万八千里,韩煊不仅是手段莫测的医道圣手,还是术法大师,更是靖天集团的实际掌控人,就算给韩煊当小的,他这个做爹的也愿意。

    若能跟韩煊,自家女儿一辈子富贵平安健康无忧。

    虽然不知道白恒山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但白纤流还是一脸喜色,至少把司修文赶走的目的算是达到了,白恒山完完全全站在了韩煊一边。

    “那当然咯,韩煊对我可好了!”白纤流亲昵道。

    白恒山听得眉开眼笑,一向顽劣的女儿居然能和韩煊关系如此近,这可是白家祖上冒青烟的大好事啊。

    “小司,感情是讲究两厢情愿,之前订婚的事我看罢了,你回去吧!”白恒山下了逐客令。

    司修文百思不得其解,怨恨地盯着一脸淡然的韩煊,“伯父,我究竟哪点比不上他?!”

    白恒山终于冷下了脸,自己给司修文面子,但他不珍惜,如果自己再对司修文心慈手软,那便是对韩煊的不尊敬。

    “你有哪点可以和韩大师相提并论?”白恒山沉下了脸。

    司修文犹如遭遇晴天霹雳。

    “走吧,我女儿不会嫁给你的!”

    “为,为什么!”司修文怔怔道,失魂落魄地离开餐厅,如同丧家之犬。

    “韩大师,我女儿虽然顽劣了一点,但绝对是个好女孩,身体各方面都没有问题……”白恒山笑眯眯道。

    “爸,你在说什么呀!”白纤流羞红了脸,心中埋怨怎么还说到了身体上去了,好像自己非要嫁给男人,给他生孩子一样?

    “好事宜早不宜迟,我看订婚也不用了,下个礼拜一是黄道吉日,把事情办了吧?”白恒山道,“我马上给你黄姨打电话,酒店地点,哦,还要敲定一下宴请的宾客,鉴于韩先生的身份,一定会有很多社会名流来,这样的话,我们集团旗下尚品天府什么的可能不合适了……”

    白纤流一下子蒙了,这进度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难道,自己真的要和男人结婚了?

    想起上午时男人挑豆的话语,白纤流突然感觉浑身火烫。

    怎,怎么可以?两人明明是假的,不会要假戏真做!?

    “爸,太快了吧?我们还没做好准备。”白纤流望了眼韩煊。

    韩煊点点头,自己只是单纯地答应了女人,对女人并无过多的想法,要说,顶多是出于男人的生理本能,而非其他。

    “那,那好吧,听韩先生的,还是准备充分点为好。”白恒山道。

    “对了爸,你说我找到男人后,你就会把公司都交给我,现在我有韩煊,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白恒山狐疑地看着白纤流,“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你不说我还忘了!乖女儿,你急什么,老爸我还年轻,还能帮你们再看几年,等老爸那一天真的干不动了,我白家的产业还不是你和少强两人的?”

    “不!你答应过只要我结婚,整个集团都是我的!”白纤流争辩道,她正是为了这个而和韩煊登记领证。

    白恒山百思不得其解,“纤流,你怎么——”

    女人急得不知该如何说,一狠心,干脆把实情一五一十告诉白恒山。

    “爸,白少强正是制造车祸要害你的人,他要抢走我白家所有的产业,妈辛辛苦苦创立最初的公司,我不能看着它被白少强那混蛋毁掉!就算不是我我也好,反正绝不能让妈的心血落在白少强手上!”

    白恒山半晌说不出话来,“怎么可能?”

    “爸,你别傻了,他就是一头白眼狼,我们白家收养了他,但他从来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

    “纤流,我还是无法相信,在医院时几乎都是他照顾我,我,实在……”白恒山颤抖道。

    也难怪白恒山,韩煊幽幽叹了口气,若非自己亲耳听见白少强打电话,自己也绝想不到在医院中一副孝子形象的白少强正是要杀白恒山的人。

    “白总,纤流说的都是真的,我也听见了,如果你再不信,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韩煊道。

    “怎么个实验法?”

    ……

    没过多久,黄丽娟接到了韩煊的电话,说白恒山突然发病,病情严重,第一时间将白恒山送入了临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icu病房。

    白恒山一脸苍白,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匆匆赶来的黄丽娟哭得像个泪人似的,拉着韩煊的衣袖,“韩大师,我家恒山到底怎么了?”

    “白总的情况很不妙,我调查过了白家都具有家族遗传性疾病,到达一定的年纪就会爆发,预后不良。”

    黄丽娟泪流满面,扑倒在白恒山身上。

    白恒山缓缓睁开眼,看起来吃力极了,“不要难过丽娟,人终有一死,只不过我早了一点罢。”

    “不不不,恒山,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别这么想,对不对,韩大师?”黄丽娟如同抱住最后一刻稻草,看向韩煊。

    然而,韩煊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正巧来换盐水的小护士听见,也不由眼眶红红的。

    “丽娟,”白恒山剧烈咳嗽了好几声,“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纤流和少强,还有我们辛辛苦苦创下的远宁实业……”

    “恒山,你快别说这么多了,好好休息,你会没事的。”黄丽娟掩面抽泣,小步跑出了病房。

    白纤流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身素色,神情悲伤。

    “纤流,你爸成这样了,这可怎么办哟!”黄丽娟伤心道。

    “黄姨,”白纤流抬起头,双手略有些震颤地搀扶住黄丽娟,这还是她第一次碰黄丽娟,自从出国后,她对这个和白恒山搞在一起的女人没有任何好感,相反只有厌恶。

    然而此刻,往日的这种情感似乎消失了,白纤流自己也觉得奇怪,竟会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一分可怜。

    白纤流呀白纤流,你在瞎想什么?

    深吸一口气,白纤流强压下这种奇怪的感情,“黄姨,爸的事你告诉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