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食与味
看着杨麦的不解，梁九微微扬起头，又开口说着：“你说的，是大家常识认知里的可能，并非事实。”
“哦？”杨麦疑惑。
梁九笑笑：“事情的真相是，她一直在我心里，而她却从未属于过我。”
此言一出，惊讶的不仅仅是杨麦，连洛承书也不可置信。因为之前梁九可不是这样说的。但是，洛承书却更相信梁九这次说的才是真的，投向梁九的眼光一下子多了几分探究。
梁九并未有说下去的打算，从餐车上将两个托盘分别摆放在两人面前，“今天的第一道菜，不，准确的说，是汤。”
梁九上好菜就再次离去。不负责对菜肴进行解释，也是他的习惯之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杨麦转头又看向洛承书，用眼神询问他，梁九是否生气了。
洛承书很清楚杨麦的顾虑，笑着摇摇头：“放心，他真的从来不向客人解释菜品，不管你觉得是好是坏。”
杨麦点点头，低头看看自己面前的精致小汤盅，汤体异常清澈，略有淡淡米黄色，但没有一丝杂质，这样的汤，往往要耗上几个小时才能出品。除了火候，还要一遍遍细细的过滤才有这一盅清汤。汤面有一小堆香草叶片，看得出是用手撕碎的。
淡淡香草清香与肉汤的香气相得益彰。杨麦深嗅一口气，“好香。”拿起小号汤勺在盅里小心地舀起，轻轻啜入口中，真正唇齿留香，轻轻搅散香草叶，汤味中夹杂了香草的淡淡清香味，还有略带甜味的嗅觉与口感融合，杨麦头一次知道，真的可以只用一碗清汤就自成一道菜。
很快，第二道菜就被送上桌来，梁九依旧没有过多的介绍就离开，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杨麦就淡定了许多。
这一次，是香煎银鳕鱼，同时还有一杯桃红酒。
杨麦满眼欣喜的打量着这盘鳕鱼，那么一块不大的鳕鱼，此刻像是一件艺术品，金黄色的外皮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不同于一般西餐将鳕鱼切成大块，梁九家的鳕鱼是略微粗壮的条状，五条鱼柳，堆成篝火状，顶端是一只酱樱桃。鳕鱼上面被淋上一层薄薄的柠檬汁，酸甜的气味随着鳕鱼的热气浮上来，让人觉得异常清爽。
杨麦细细品尝入口的鱼肉，细腻丝滑，外酥里嫩也就是如此，内里鲜香加上外面淡淡柠檬汁，爽口开胃。杨麦吃得食指大动，加上桃红酒，满足感深深映在脸上。
洛承书因为被杨麦的样子感染，也觉得梁九的手艺精进不少，吃得很开心。真的是和杨麦在一起，不管是路边摊还是高档酒店，永远都那么有食欲。杨麦吃光餐盘里的鱼柳，优雅地擦嘴，眼神不住飘向出菜的地方，让洛承书忍俊不禁。
很快，第三道菜被送了过来，杨麦看了一眼，该怎么形容呢？这道菜应该是浓浓的中国风吧。紫砂碗中，几块撕碎的鸡肉以及一点清汤。杨麦习惯性嗅了一下，一股果香和药香混合的特殊香气充斥了心肺。杨麦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开动。鸡肉鲜滑香嫩，没有丝毫的腥气，而且那莫名的药香，也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洛承书终于开口：“你别只顾着吃啊，说说怎么样啊？”
杨麦看着洛承书，好认真地说：“难道我的行动还没有说明你提出的问题吗？”
“呃？”洛承书无语，“好吧，你说得对，继续继续……”
当一块精致的蛋糕和玫瑰茶被送上桌时，杨麦心里难免有点小小失落，这意味着这一餐就要结束了。
看着眼前的蛋糕，然后嗅到淡淡玫瑰香气在萦绕着自己，杨麦安静地用小叉子划下一小块蛋糕，送入口中。只是瞬间，杨麦愣了片刻，微微闭上眼睛。
那蛋糕入口即化，浓郁香草和玫瑰交织的味道极大的取悦了味蕾，口中鼻腔都是充斥着玫瑰的味道。淡淡玫瑰香气不但没有被淹没，反而浓淡交替，回味无穷。
睁开眼，杨麦再次看着被自己吃进肚子里的蛋糕，浅淡的粉色与米黄色交替出现的层次，本身也是一幅精致的画。
“你是怎么认识梁九的？”杨麦抬头问，洛承书正看着杨麦出神，被提问也不禁怔住。
洛承书轻笑：“一次偶然的机遇，梁九帮了我很多忙，说起来，他算是我的贵人，怎么了？”
“没事，只是诧异，世界上居然有人可以做出这么好吃的菜，也不知道梁九收不收徒弟。”杨麦边喝玫瑰花茶边说。
“如果是你的话，我收。”梁九笑呵呵地走来，“看来，你对我的菜很满意啊。”
杨麦有些意外：“真的可以？我长这么大就没有吃过这么精致的菜肴，这简直就是艺术品！”
梁九脸上笑容更深：“那你要拜师吗？”
“您真的没有特殊要求？”杨麦疑惑，这么容易？！
“没有，因为我们很投缘，你想学什么，或者想来散心，随时都可以来。”梁九笑眯眯地点头说道，又看看洛承书，“你知道怎么找到我，你告诉她。”
洛承书点头，梁九转头笑说：“还不叫师父？”
“是，师父！”杨麦赶紧起身鞠躬。
梁九笑着说：“洛老弟，今天的餐费跟着我的徒弟沾光了，就免了。”说着，他朝洛承书挥挥手。
“那，就谢啦。”洛承书也站起身，笑着说。
梁九没有说话，看看杨麦，点点头，再次转身离开。
走出城堡，杨麦再次回头，望着这个像童话一般的存在，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还要再逛一会儿？”洛承书在杨麦身后问道。
“不了，”杨麦摇摇头，转身笑着说，“反正梁九已经是我师父了，我以后有很多机会来，而且不用预约！”
洛承书看着杨麦眉梢眼角的得意，并没有说其他的，只是看看杨麦，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转身向前走，走了两步又站定，回头看杨麦，“那就走吧，我看看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杨麦嘴角抽搐了一下，淡定地向前走了几步，在洛承书面前站好。
洛承书点点头：“姚家的药看来还是好用的，你现在恢复地很好。”
“你也知道姚家？”杨麦歪着头看着洛承书。
洛承书似笑非笑地点头：“嗯。知道。”
阳光从右侧照过来，洛承书左半边脸上有太阳的光晕。杨麦笑说：“喂，我现在特别想给你照张相。”
洛承书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无奈，这丫头的话题转移得好快。“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好美的！”杨麦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洛承书哭笑不得，“你以为你说我好看我会高兴？”
杨麦认真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哦，你喜欢？”
“嗯！”杨麦点头，忽然间，发现自己上当了！反应过来是洛承书脸上已经满满的都是得意的笑容。
杨麦怒喊：“洛承书！”
洛承书淡定看着杨麦的恼羞成怒，“我在，而且不聋，你不用叫那么大声。”
“你别太过分！”杨麦故作淡定的威胁，在洛承书眼里却和撒娇无异。
“自己笨，还要怪我？”洛承书一脸无辜地说。
杨麦不好意思，赌气绕过洛承书向前走去。洛承书转头看着杨麦的背影，“麦麦，你在生气吗？”
杨麦脚步一顿，两人认识这么久，他第一次叫她“麦麦”。下意识的，杨麦摸摸胳膊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洛承书脸色一紧，他都好不容易地主动亲近了，而她居然在嫌弃。洛承书快步走到杨麦面前，神色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你不愿意？”
“什么愿意不愿意？”杨麦强忍笑意问。
洛承书坏笑：“那既然你不喜欢我这样称呼你，那……”洛承书似乎在思考般停顿片刻，“以后我就叫你，亲爱的？”
杨麦觉得一阵恶寒，果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你看。”杨麦举起汗毛竖起的胳膊给洛承书看，可怜巴巴地眼神望着他，“哥哥，求放过！”
哥哥？洛承书坏笑的表情凝住，杨麦看见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遥远，好像穿越了时空。正在犹豫要不要打断他时，洛承书回神。看看眼前有些不知所措的杨麦，拍拍她的头，“真是个小笨蛋！”又揽住她的肩膀，“走吧，小笨蛋！”
杨麦不服气：“我才不笨？！”
“哈哈，”洛承书开心一笑，“那是小傻瓜！”
“对，你可以说我傻，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智商！”杨麦伸手拍掉洛承书的手。
洛承书并不生气：“好好好，你自己都强烈要求了，我没有理由拒绝不是吗？小傻瓜，我们要走了。”
杨麦心里被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填满，整个人没精打采。
但是，心里面，杨麦默默将手放在胸口，发现那里竟然是甜甜的感觉。是甜的？杨麦苦笑一下，心情有些复杂。可是，她发现这些情绪已经不受自己的理智的左右了。现在的心里，只想就这样开心下去，不管后面还有什么。
“哦？”杨麦疑惑。
梁九笑笑：“事情的真相是，她一直在我心里，而她却从未属于过我。”
此言一出，惊讶的不仅仅是杨麦，连洛承书也不可置信。因为之前梁九可不是这样说的。但是，洛承书却更相信梁九这次说的才是真的，投向梁九的眼光一下子多了几分探究。
梁九并未有说下去的打算，从餐车上将两个托盘分别摆放在两人面前，“今天的第一道菜，不，准确的说，是汤。”
梁九上好菜就再次离去。不负责对菜肴进行解释，也是他的习惯之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杨麦转头又看向洛承书，用眼神询问他，梁九是否生气了。
洛承书很清楚杨麦的顾虑，笑着摇摇头：“放心，他真的从来不向客人解释菜品，不管你觉得是好是坏。”
杨麦点点头，低头看看自己面前的精致小汤盅，汤体异常清澈，略有淡淡米黄色，但没有一丝杂质，这样的汤，往往要耗上几个小时才能出品。除了火候，还要一遍遍细细的过滤才有这一盅清汤。汤面有一小堆香草叶片，看得出是用手撕碎的。
淡淡香草清香与肉汤的香气相得益彰。杨麦深嗅一口气，“好香。”拿起小号汤勺在盅里小心地舀起，轻轻啜入口中，真正唇齿留香，轻轻搅散香草叶，汤味中夹杂了香草的淡淡清香味，还有略带甜味的嗅觉与口感融合，杨麦头一次知道，真的可以只用一碗清汤就自成一道菜。
很快，第二道菜就被送上桌来，梁九依旧没有过多的介绍就离开，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杨麦就淡定了许多。
这一次，是香煎银鳕鱼，同时还有一杯桃红酒。
杨麦满眼欣喜的打量着这盘鳕鱼，那么一块不大的鳕鱼，此刻像是一件艺术品，金黄色的外皮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不同于一般西餐将鳕鱼切成大块，梁九家的鳕鱼是略微粗壮的条状，五条鱼柳，堆成篝火状，顶端是一只酱樱桃。鳕鱼上面被淋上一层薄薄的柠檬汁，酸甜的气味随着鳕鱼的热气浮上来，让人觉得异常清爽。
杨麦细细品尝入口的鱼肉，细腻丝滑，外酥里嫩也就是如此，内里鲜香加上外面淡淡柠檬汁，爽口开胃。杨麦吃得食指大动，加上桃红酒，满足感深深映在脸上。
洛承书因为被杨麦的样子感染，也觉得梁九的手艺精进不少，吃得很开心。真的是和杨麦在一起，不管是路边摊还是高档酒店，永远都那么有食欲。杨麦吃光餐盘里的鱼柳，优雅地擦嘴，眼神不住飘向出菜的地方，让洛承书忍俊不禁。
很快，第三道菜被送了过来，杨麦看了一眼，该怎么形容呢？这道菜应该是浓浓的中国风吧。紫砂碗中，几块撕碎的鸡肉以及一点清汤。杨麦习惯性嗅了一下，一股果香和药香混合的特殊香气充斥了心肺。杨麦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开动。鸡肉鲜滑香嫩，没有丝毫的腥气，而且那莫名的药香，也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洛承书终于开口：“你别只顾着吃啊，说说怎么样啊？”
杨麦看着洛承书，好认真地说：“难道我的行动还没有说明你提出的问题吗？”
“呃？”洛承书无语，“好吧，你说得对，继续继续……”
当一块精致的蛋糕和玫瑰茶被送上桌时，杨麦心里难免有点小小失落，这意味着这一餐就要结束了。
看着眼前的蛋糕，然后嗅到淡淡玫瑰香气在萦绕着自己，杨麦安静地用小叉子划下一小块蛋糕，送入口中。只是瞬间，杨麦愣了片刻，微微闭上眼睛。
那蛋糕入口即化，浓郁香草和玫瑰交织的味道极大的取悦了味蕾，口中鼻腔都是充斥着玫瑰的味道。淡淡玫瑰香气不但没有被淹没，反而浓淡交替，回味无穷。
睁开眼，杨麦再次看着被自己吃进肚子里的蛋糕，浅淡的粉色与米黄色交替出现的层次，本身也是一幅精致的画。
“你是怎么认识梁九的？”杨麦抬头问，洛承书正看着杨麦出神，被提问也不禁怔住。
洛承书轻笑：“一次偶然的机遇，梁九帮了我很多忙，说起来，他算是我的贵人，怎么了？”
“没事，只是诧异，世界上居然有人可以做出这么好吃的菜，也不知道梁九收不收徒弟。”杨麦边喝玫瑰花茶边说。
“如果是你的话，我收。”梁九笑呵呵地走来，“看来，你对我的菜很满意啊。”
杨麦有些意外：“真的可以？我长这么大就没有吃过这么精致的菜肴，这简直就是艺术品！”
梁九脸上笑容更深：“那你要拜师吗？”
“您真的没有特殊要求？”杨麦疑惑，这么容易？！
“没有，因为我们很投缘，你想学什么，或者想来散心，随时都可以来。”梁九笑眯眯地点头说道，又看看洛承书，“你知道怎么找到我，你告诉她。”
洛承书点头，梁九转头笑说：“还不叫师父？”
“是，师父！”杨麦赶紧起身鞠躬。
梁九笑着说：“洛老弟，今天的餐费跟着我的徒弟沾光了，就免了。”说着，他朝洛承书挥挥手。
“那，就谢啦。”洛承书也站起身，笑着说。
梁九没有说话，看看杨麦，点点头，再次转身离开。
走出城堡，杨麦再次回头，望着这个像童话一般的存在，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还要再逛一会儿？”洛承书在杨麦身后问道。
“不了，”杨麦摇摇头，转身笑着说，“反正梁九已经是我师父了，我以后有很多机会来，而且不用预约！”
洛承书看着杨麦眉梢眼角的得意，并没有说其他的，只是看看杨麦，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转身向前走，走了两步又站定，回头看杨麦，“那就走吧，我看看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杨麦嘴角抽搐了一下，淡定地向前走了几步，在洛承书面前站好。
洛承书点点头：“姚家的药看来还是好用的，你现在恢复地很好。”
“你也知道姚家？”杨麦歪着头看着洛承书。
洛承书似笑非笑地点头：“嗯。知道。”
阳光从右侧照过来，洛承书左半边脸上有太阳的光晕。杨麦笑说：“喂，我现在特别想给你照张相。”
洛承书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无奈，这丫头的话题转移得好快。“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好美的！”杨麦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洛承书哭笑不得，“你以为你说我好看我会高兴？”
杨麦认真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哦，你喜欢？”
“嗯！”杨麦点头，忽然间，发现自己上当了！反应过来是洛承书脸上已经满满的都是得意的笑容。
杨麦怒喊：“洛承书！”
洛承书淡定看着杨麦的恼羞成怒，“我在，而且不聋，你不用叫那么大声。”
“你别太过分！”杨麦故作淡定的威胁，在洛承书眼里却和撒娇无异。
“自己笨，还要怪我？”洛承书一脸无辜地说。
杨麦不好意思，赌气绕过洛承书向前走去。洛承书转头看着杨麦的背影，“麦麦，你在生气吗？”
杨麦脚步一顿，两人认识这么久，他第一次叫她“麦麦”。下意识的，杨麦摸摸胳膊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洛承书脸色一紧，他都好不容易地主动亲近了，而她居然在嫌弃。洛承书快步走到杨麦面前，神色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你不愿意？”
“什么愿意不愿意？”杨麦强忍笑意问。
洛承书坏笑：“那既然你不喜欢我这样称呼你，那……”洛承书似乎在思考般停顿片刻，“以后我就叫你，亲爱的？”
杨麦觉得一阵恶寒，果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你看。”杨麦举起汗毛竖起的胳膊给洛承书看，可怜巴巴地眼神望着他，“哥哥，求放过！”
哥哥？洛承书坏笑的表情凝住，杨麦看见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遥远，好像穿越了时空。正在犹豫要不要打断他时，洛承书回神。看看眼前有些不知所措的杨麦，拍拍她的头，“真是个小笨蛋！”又揽住她的肩膀，“走吧，小笨蛋！”
杨麦不服气：“我才不笨？！”
“哈哈，”洛承书开心一笑，“那是小傻瓜！”
“对，你可以说我傻，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智商！”杨麦伸手拍掉洛承书的手。
洛承书并不生气：“好好好，你自己都强烈要求了，我没有理由拒绝不是吗？小傻瓜，我们要走了。”
杨麦心里被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填满，整个人没精打采。
但是，心里面，杨麦默默将手放在胸口，发现那里竟然是甜甜的感觉。是甜的？杨麦苦笑一下，心情有些复杂。可是，她发现这些情绪已经不受自己的理智的左右了。现在的心里，只想就这样开心下去，不管后面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