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和爱过的人一一告别。
苏杉杉去世的时候，是一个傍晚，那天的晚霞很美，我想苏杉杉应该也这样觉得吧。
说起来也很凑巧，那天中午的时候，苏杉杉连粥都喝不下去了，只说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我们也没有勉强她，知道她其实已经在强撑了。
那天苏杉杉突然哭了，其实自从那晚在泰国她知道自己得了肿瘤之后哭过一次，就已经很少再哭了，她经常就是一副笑脸的样子，她可能也想多留一点笑容在这个世界上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下午苏杉杉为什么就哭了，可能人在死的时候，是会有感召的吧，就像看电影一般看完自己的整个人生。
那天苏杉杉哭着给我说，刑天，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可是我还是一点也不想死啊，为什么那么多那么多人，偏偏是我，偏偏是我得了这种病呢？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看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很难受，为了宽慰她，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说，你什么也没有做错，只是老天爷太喜欢你了，因为你太可爱，所以想让你去陪他。
苏杉杉一边哭一边用力撑起一个微笑，然后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逗我。我说就是不想看到你不开心。
苏杉杉说，你看，终于被我抓住了，你看你还是很在意我的。我就握着她的手说，是啊，我就是很在意你的。说完之后我眼泪掉了下来。
就在苏杉杉快要离开的时候，我终于对她敞开心扉说了一次真话。其实在我遇到你之后，我一直都很克制对你的感情，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完全就是我幻想中的婚姻生活，简单快乐，又那么美好。
可是当我女朋友出现之后，我就开始在想，我是真的喜欢你吗？因为我毕竟对她有过承诺了，而且也是因为她，我才变成了现在的我。
我可能真的很自私吧，杉杉，你和我女朋友完全不是一种女生，我很贪心，想要两个都占有，可我不敢，但是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她，因为当时为了你，我已经牺牲了她太多太多，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才能把对你们的伤害都降到最低。所以当时我离开你，仅仅只是因为，我不能没有她，我喜欢你，但是我爱她，我对她有很多的责任。
苏杉杉对于我的敞开心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其实我现在对这些也没有看重过，因为其实很多东西，在当时经历的时候好好经历就好了，日后就凭着这些回忆，也可以活得很好很好。我最庆幸的事情，就是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你，在我离开的时候，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你保护了我，你也把爸爸妈妈带给我，让我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亲情.爱情的滋味。其实我想我对你更多是一种不成熟的依赖吧，因为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我听完她说的话，心里只觉得难过，然后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上天总是亏待善良的人，你这么好的人，偏偏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眼看着人生就在一步一步变好了，找回了亲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没想啊，真的都是命数。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神仙鬼怪，可是为了你我竟然愿意去信一信了。
苏杉杉说，我明白你这次陪我出来，应该你的女朋友也是答应了的吧，她是个好人，愿意把你让给我一段时间，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在天上看着你们，保佑你们的。
我对她说，嗯，聂老师她...真的很好，因为这次我本来也在纠结的，但是她却一直叫我来陪你，她的家人也是让我来，我真的很感激。
越聊到后面，苏杉杉的情绪越发失控了，她好像整个人都变得迷迷糊糊的，对我说，刑天，我真的还不想死啊，我好像多活几年，之后她就昏迷了过去。
最后她被推进去抢救的时候，我心中就隐隐觉得不安，想着这次她能不能挺过去，没有多久，医生就告诉我，苏杉杉已经没有多久了，现在还有呼吸，全凭意志支撑着自己的呼吸。
让我们家属抓紧时间给她道个别。然后苏杉杉被送了出来。
王海、妈妈还有于浩然和我，就这样这样在床边陪着苏杉杉，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秒。意识已经不清醒地苏杉杉嘴巴一直在动着，妈妈贴近了才听清楚苏杉杉说的是：“妈妈，谢谢你。”
妈妈当即泪流满面，在苏杉杉呼吸停止的那一刻，妈妈整个人嚎啕大哭，王海就使劲地把妈妈搂在怀里，王海也没忍住，留下了眼泪。一路成熟的于浩然也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最后哭了起来。
其实人大概悲伤到了极致是没有办法哭出来的吧，我当时只觉得嘴巴发干，心脏咚咚咚咚跳的无比地快，我眼睛酸痛，但是我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我这时候十分憎恨自己，为什么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但是我的心脏却感到一阵痛，原来心痛真的是一种生理反应而不是心里现象。我感受到心脏的收缩和扩张，我记得当时所有毛孔都在呼吸的感觉。
苏杉杉离开了我们，我原来一直以为她走了会让我解脱，但是没有想到，我却只觉得让我活下去的每一天都带着她教会我的成熟。
这段感情来的很快，也去的很快，让我认清了自己对聂老师的忠诚于感情，也让我明白自己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无坚不摧。
苏杉杉死后，我们就把她在挪威进行了火化，并在挪威修整了几天，就带着苏杉杉的骨灰回国了。
在回去的飞机上我想了很多很多，回国之后，于浩然直接就回家了，他也很久没有着家了，虽然他和我们在一起，但是家里人也挺担心他的。
到家的时候我没有急着回诸葛家，妈妈也才经历了丧子之痛，我想多陪陪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已经回来了的消息。
就那样一直窝在妈妈的家里，谁都不想见，也不想出门。感觉每天就只想喝酒，喝了酒才能睡着，一度非常颓废。我开始觉得面对生命的无常，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能是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生死，我感觉好像一切都看得淡然了。
直到有一天，妈妈说要去看看之前收留过苏杉杉的老板娘，妈妈说，理应也该支会老板娘一声苏杉杉的死讯。然后妈妈还专门挑选了一张苏杉杉和我们一起照的照片，选了一张苏杉杉的独照，说要带给老板娘，留个念想。
我觉得这么多天了，我也应该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颓废也颓废够了，思考人生也思考够了，不能每天都过得那么颓废，我更应该带着苏杉杉的那一份快乐和幸福好好活下去。
她不是说了吗，她会在天上看着我，看着我回来天天颓废，只想买醉，大概也会心里不好受吧。
想到这里，我就给妈妈说我要收拾一下再出门，我去洗了个澡，然后洗头，刮掉这段时间没有机会打理的胡子，换上新衣服。
妈妈再看到我的时候，笑了笑说，你终于有个人样儿了，看你这段时间这么消沉，我心里还挺担心的呢，不过现在看来，我儿子还是很坚强的。顿了顿，妈妈又说道，和我一样。
王海因为之前陪苏杉杉出去玩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回来之后公司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等着王海处理，所以家里经常就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所以去找老板娘，也只能我和妈妈两个人去了。
在去的路上，我还觉得有点紧张，不知道怎么面对老板娘才好。毕竟之前给她留下了太不好的印象。
妈妈好像也看出了我的不安，让我不要紧张，顺其自然就好。反正我们做到了问心无愧和自己该做的。
我点点头，但是心中依然隐隐不安。
去到的时候，老板娘的餐厅生意还不错，我和妈妈就点了些吃的，然后等老板娘空了在过来说话。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过来了，看着我，脸色不善，但是看向妈妈的时候还是勉强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问我们怎么有时间来这里。
我低着头，不敢看老板娘的眼睛，也不敢说话。倒是妈妈先开口了，她说，姐，杉杉她...她走了。
老板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很激动地抓住妈妈的手，问妈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妈妈说，杉杉她..她走了..她去世了。
老板娘用几乎颤抖着的声音问我们，什么时候的事情？妈妈说，就是前几天。当时在你家找她之后，我们把正在自杀的她救了下来，但是却查出她的脑袋里长了肿瘤，很严重，已经没有办法医治了。所以她生命中最后的时光，我们就带她出去旅游了一圈，就在前几天，她在挪威去世了。
老板娘听到这里，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然后说，你们怎么都没有告诉我，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我一直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啊，那么好的姑娘，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真是好人不长命，真是可惜了我的孩子。说完之后，老板娘抹抹眼泪，看着没有哭，也没有做声的妈妈说，你可真是冷血，亲生女儿死了，连眼泪都不掉。
我当时就说，你怎么知道我妈没掉眼泪，你根本没有看大她哭得多惨，你知道短短时间内，两个女儿相继去世的感觉吗？你能不能体谅一下别人？
老板娘当时就震惊了，然后马上给妈妈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刚才也是我的情绪太失控了，但是杉杉她...真的是个好孩子啊。
妈妈说，我知道你对她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也觉得我们没有再走之前就把事情告诉你很抱歉，实在是很匆忙地就决定了然后离开了。
说完之后，妈妈把苏杉杉的照片拿了出来，递给老板娘，然后说，这是杉杉生前最后的照片，您收好。
老板娘急忙接了过去，看了看之后，又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说道：真是可怜的孩子啊...怎么就会发生了这种事情呢。
妈妈沉默着没有说话，就叫我快吃饭，吃完我们就离开吧。下次有合适的机会再来登门拜谢，现在大家的情绪和心情都太不稳定了。
说起来也很凑巧，那天中午的时候，苏杉杉连粥都喝不下去了，只说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我们也没有勉强她，知道她其实已经在强撑了。
那天苏杉杉突然哭了，其实自从那晚在泰国她知道自己得了肿瘤之后哭过一次，就已经很少再哭了，她经常就是一副笑脸的样子，她可能也想多留一点笑容在这个世界上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下午苏杉杉为什么就哭了，可能人在死的时候，是会有感召的吧，就像看电影一般看完自己的整个人生。
那天苏杉杉哭着给我说，刑天，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可是我还是一点也不想死啊，为什么那么多那么多人，偏偏是我，偏偏是我得了这种病呢？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看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很难受，为了宽慰她，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说，你什么也没有做错，只是老天爷太喜欢你了，因为你太可爱，所以想让你去陪他。
苏杉杉一边哭一边用力撑起一个微笑，然后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逗我。我说就是不想看到你不开心。
苏杉杉说，你看，终于被我抓住了，你看你还是很在意我的。我就握着她的手说，是啊，我就是很在意你的。说完之后我眼泪掉了下来。
就在苏杉杉快要离开的时候，我终于对她敞开心扉说了一次真话。其实在我遇到你之后，我一直都很克制对你的感情，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完全就是我幻想中的婚姻生活，简单快乐，又那么美好。
可是当我女朋友出现之后，我就开始在想，我是真的喜欢你吗？因为我毕竟对她有过承诺了，而且也是因为她，我才变成了现在的我。
我可能真的很自私吧，杉杉，你和我女朋友完全不是一种女生，我很贪心，想要两个都占有，可我不敢，但是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她，因为当时为了你，我已经牺牲了她太多太多，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才能把对你们的伤害都降到最低。所以当时我离开你，仅仅只是因为，我不能没有她，我喜欢你，但是我爱她，我对她有很多的责任。
苏杉杉对于我的敞开心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其实我现在对这些也没有看重过，因为其实很多东西，在当时经历的时候好好经历就好了，日后就凭着这些回忆，也可以活得很好很好。我最庆幸的事情，就是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你，在我离开的时候，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你保护了我，你也把爸爸妈妈带给我，让我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亲情.爱情的滋味。其实我想我对你更多是一种不成熟的依赖吧，因为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我听完她说的话，心里只觉得难过，然后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上天总是亏待善良的人，你这么好的人，偏偏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眼看着人生就在一步一步变好了，找回了亲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没想啊，真的都是命数。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神仙鬼怪，可是为了你我竟然愿意去信一信了。
苏杉杉说，我明白你这次陪我出来，应该你的女朋友也是答应了的吧，她是个好人，愿意把你让给我一段时间，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在天上看着你们，保佑你们的。
我对她说，嗯，聂老师她...真的很好，因为这次我本来也在纠结的，但是她却一直叫我来陪你，她的家人也是让我来，我真的很感激。
越聊到后面，苏杉杉的情绪越发失控了，她好像整个人都变得迷迷糊糊的，对我说，刑天，我真的还不想死啊，我好像多活几年，之后她就昏迷了过去。
最后她被推进去抢救的时候，我心中就隐隐觉得不安，想着这次她能不能挺过去，没有多久，医生就告诉我，苏杉杉已经没有多久了，现在还有呼吸，全凭意志支撑着自己的呼吸。
让我们家属抓紧时间给她道个别。然后苏杉杉被送了出来。
王海、妈妈还有于浩然和我，就这样这样在床边陪着苏杉杉，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秒。意识已经不清醒地苏杉杉嘴巴一直在动着，妈妈贴近了才听清楚苏杉杉说的是：“妈妈，谢谢你。”
妈妈当即泪流满面，在苏杉杉呼吸停止的那一刻，妈妈整个人嚎啕大哭，王海就使劲地把妈妈搂在怀里，王海也没忍住，留下了眼泪。一路成熟的于浩然也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最后哭了起来。
其实人大概悲伤到了极致是没有办法哭出来的吧，我当时只觉得嘴巴发干，心脏咚咚咚咚跳的无比地快，我眼睛酸痛，但是我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我这时候十分憎恨自己，为什么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但是我的心脏却感到一阵痛，原来心痛真的是一种生理反应而不是心里现象。我感受到心脏的收缩和扩张，我记得当时所有毛孔都在呼吸的感觉。
苏杉杉离开了我们，我原来一直以为她走了会让我解脱，但是没有想到，我却只觉得让我活下去的每一天都带着她教会我的成熟。
这段感情来的很快，也去的很快，让我认清了自己对聂老师的忠诚于感情，也让我明白自己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无坚不摧。
苏杉杉死后，我们就把她在挪威进行了火化，并在挪威修整了几天，就带着苏杉杉的骨灰回国了。
在回去的飞机上我想了很多很多，回国之后，于浩然直接就回家了，他也很久没有着家了，虽然他和我们在一起，但是家里人也挺担心他的。
到家的时候我没有急着回诸葛家，妈妈也才经历了丧子之痛，我想多陪陪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已经回来了的消息。
就那样一直窝在妈妈的家里，谁都不想见，也不想出门。感觉每天就只想喝酒，喝了酒才能睡着，一度非常颓废。我开始觉得面对生命的无常，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能是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生死，我感觉好像一切都看得淡然了。
直到有一天，妈妈说要去看看之前收留过苏杉杉的老板娘，妈妈说，理应也该支会老板娘一声苏杉杉的死讯。然后妈妈还专门挑选了一张苏杉杉和我们一起照的照片，选了一张苏杉杉的独照，说要带给老板娘，留个念想。
我觉得这么多天了，我也应该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颓废也颓废够了，思考人生也思考够了，不能每天都过得那么颓废，我更应该带着苏杉杉的那一份快乐和幸福好好活下去。
她不是说了吗，她会在天上看着我，看着我回来天天颓废，只想买醉，大概也会心里不好受吧。
想到这里，我就给妈妈说我要收拾一下再出门，我去洗了个澡，然后洗头，刮掉这段时间没有机会打理的胡子，换上新衣服。
妈妈再看到我的时候，笑了笑说，你终于有个人样儿了，看你这段时间这么消沉，我心里还挺担心的呢，不过现在看来，我儿子还是很坚强的。顿了顿，妈妈又说道，和我一样。
王海因为之前陪苏杉杉出去玩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回来之后公司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等着王海处理，所以家里经常就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所以去找老板娘，也只能我和妈妈两个人去了。
在去的路上，我还觉得有点紧张，不知道怎么面对老板娘才好。毕竟之前给她留下了太不好的印象。
妈妈好像也看出了我的不安，让我不要紧张，顺其自然就好。反正我们做到了问心无愧和自己该做的。
我点点头，但是心中依然隐隐不安。
去到的时候，老板娘的餐厅生意还不错，我和妈妈就点了些吃的，然后等老板娘空了在过来说话。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过来了，看着我，脸色不善，但是看向妈妈的时候还是勉强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问我们怎么有时间来这里。
我低着头，不敢看老板娘的眼睛，也不敢说话。倒是妈妈先开口了，她说，姐，杉杉她...她走了。
老板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很激动地抓住妈妈的手，问妈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妈妈说，杉杉她..她走了..她去世了。
老板娘用几乎颤抖着的声音问我们，什么时候的事情？妈妈说，就是前几天。当时在你家找她之后，我们把正在自杀的她救了下来，但是却查出她的脑袋里长了肿瘤，很严重，已经没有办法医治了。所以她生命中最后的时光，我们就带她出去旅游了一圈，就在前几天，她在挪威去世了。
老板娘听到这里，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然后说，你们怎么都没有告诉我，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我一直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啊，那么好的姑娘，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真是好人不长命，真是可惜了我的孩子。说完之后，老板娘抹抹眼泪，看着没有哭，也没有做声的妈妈说，你可真是冷血，亲生女儿死了，连眼泪都不掉。
我当时就说，你怎么知道我妈没掉眼泪，你根本没有看大她哭得多惨，你知道短短时间内，两个女儿相继去世的感觉吗？你能不能体谅一下别人？
老板娘当时就震惊了，然后马上给妈妈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刚才也是我的情绪太失控了，但是杉杉她...真的是个好孩子啊。
妈妈说，我知道你对她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也觉得我们没有再走之前就把事情告诉你很抱歉，实在是很匆忙地就决定了然后离开了。
说完之后，妈妈把苏杉杉的照片拿了出来，递给老板娘，然后说，这是杉杉生前最后的照片，您收好。
老板娘急忙接了过去，看了看之后，又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说道：真是可怜的孩子啊...怎么就会发生了这种事情呢。
妈妈沉默着没有说话，就叫我快吃饭，吃完我们就离开吧。下次有合适的机会再来登门拜谢，现在大家的情绪和心情都太不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