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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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怎么不死

    小德子听到屋里的动静,从偏房出来,却见曲流殇正站在屋外低头看着一封书信。

    他着实怔住,殿下在这里,那堂而皇之的在三皇*中发出这般声响的人,又是谁?

    “殿下……这是……”

    曲流殇皱眉看着手中的书信,不耐烦的打断道,“不过是一个破鞋罢了,小德子你是要为她求情?”

    小德子神情恍惚,南兮虽不是真正的三皇子妃,平日里待他们这些下人却也不错,素日里更从未听闻过南兮何时与何人有过争执。

    殿下,便这么对待他的身边之人么?

    今日的南兮,会不会,就是明日的他?

    曲流殇十目一行,将信上的内容尽数看在眼里。他看向远方,露出玩味的笑容,“小德子,本宫真是没想到,杜言奚的手会伸的这么长,军营里,居然会有人帮她说话。”

    军营里三百里加急的信件,说的却是一个女子的婚事。

    小德子毕恭毕敬道,“殿下,陛下前些个日子提拔了一位杜姓的副将。”

    杜姓?副将?

    曲流殇将视线落在了下方的落款处,但见上方书写三字——杜楠竹。听着屋内传出的南兮压抑着痛苦的*声,曲流殇运起内力将手中的书信捻成粉末。

    他松开手,任风吹起他手中的粉末。

    书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军营中常有病疾,希望温皇可以下派杜言奚去军营里做三年的军医。

    西边一行为杜言奚在京城中打开了知名度,倘若她再在军营中立下功劳,定能得到女子封号,那么日后,她的婚事便全由着太后做主。

    太后这些年深入简出,仿佛这世间任何事都入不了她的眼。杜言奚如若身负诰命,她的婚事太后也不会费心做主,多半是交由她自己处理。

    “杜言奚,你这如意算盘,拨的,可真是响亮。”

    小德子不知曲流殇这话里的意思,却又不敢轻易接话,只好将视线看向了远方,“三殿下,林白来了。”

    林白不过二十出头的光景,眸子内敛,身形偏瘦,一路走来,他竟是一直都在咳嗽。一身朴素的白衣被他穿的像是一巨大的披风,将他拢在内里。那副模样,好像一场风便能将他带走一般。

    “小民见过三殿下,殿下千岁。”

    林白请安,说着便是要跪下。曲流殇为人暴虐,对手底下的这些个门生却是极好的,他稳稳的扶住林白的手臂,将他提了起来,“林白,于本宫,你无需多礼。今日本宫请你来,是有事想请您帮忙。”

    林白连忙后退一步,诚惶诚恐道,“林白不敢,能为殿下效劳,是林白的福气。咳咳……”

    林白这幅模样与王恒刚刚那副居功自傲的模样行程鲜明的对比。曲流殇甚是满意的拍着林白的肩膀,和悦道,“你手中可有杜家二公子的字帖?”

    刚刚他心情有些激动,竟忘从书信上截下几字让林白临摹了。

    林白回想着家中堆满了一屋的字帖,羞愧的点头,“三殿下,小民收录字迹时,杜二公子既不是权臣,亦不是文官武官,小民那处……只有他与婢子来往的书信。”

    林白为曲流殇做事时,杜楠竹还只是个只会搂着银屏求欢的公子哥,曲流殇让他盯住的是大温的权臣与文武官,因此,林白那也不会过多备份他的字迹。

    曲流殇来了兴趣,“哦?你说杜楠竹与婢子曾有往来的书信。那上头可是都说了什么?”

    曲流殇心中很快有了打算,杜楠竹不过参军几月便升为副将,他又是弃文从武,前途不可估量。

    若他麾下能多上一名武将,日后争夺皇位时,岂不是又增加了一分机会?

    “杜二公子在未参军前,不过是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做出这种事,也不稀奇。咳咳……”

    林白每说一句话时,必定伴随着咳嗽声,曲流殇虽心有不喜,却早已被动的习惯。

    只是,他却还是担忧林白这咳疾有传染的风险,他不准痕迹的后退了一步,与咳嗽不停的林白拉开了些许的距离,“林白,那此事就交给你了,一会儿本宫便差人将需要你临摹的内容送过去。”

    林白弯腰,双手前倾,“是,殿下。”

    ……

    屋内的旖旎还在继续。

    王恒是个粗人,折磨起南兮来,比曲流殇更是狠上了不少。南兮初初小产,又被曲流殇折磨了一夜,早已经是体力透支。

    如今再受折磨,直觉生不如死。

    紫幽将一切看在眼里,但听屋外再无任何动静后,终于是忍不住的现声一掌劈在了不断耕耘着的王恒脖颈上。

    紫幽力道不轻,打的王恒当场就晕了过去。

    “师姐,你怎么样?”

    待紫幽将王恒从南兮身上推开时,南兮的下身已经血流如注。紫幽不忍的捏了一方帕子,轻轻的替南兮擦拭起来。

    南兮双腿大张,没有一点的反应。

    “师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若假意屈服曲流殇,待日后再逃,也不会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南兮眼中终于有了些许的焦距。此时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湿漉漉的身子就像是从水中捞起来一般。

    她本来,应该可以逃脱这样的窘境的。

    “杜言奚。”

    南兮气若游丝,紫幽并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她放下手中的帕子,靠近南兮发白的嘴唇,“杜言奚……为什么不死……你若死了……我也不会这么惨。”

    以色伺人,她与人尽可夫的勾栏女又有什么区别?

    不……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了。曲流殇,根本就没有将她当做人看。

    紫幽眉头紧蹙,“师姐,你魔怔了。”

    她该恨的,应该是将她害的如此凄惨的曲流殇才对。想起刚刚曲流殇在屋外所说,紫幽眼前一亮,忙道,“师姐,刚刚我听到曲流殇说杜楠竹已经成为副将,你与那杜楠竹不是颇有往来么,你可以向他求救啊!”

    南兮眼珠间或一转,呐呐的重复着,“杜言奚,怎么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