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辉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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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一个女孩的立场

    怎么会是这样?洗浴店上班的女孩不都是万人捅的香炉么?怎么眼前这个女孩还流出了血来?

    我起先对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生出了一丝的同情,再看到她这双别具风格的眼睛后,对她才生出了一点点的爱意,这一点点的爱意完全是可以忽略掉的。可一旦有了爱意,再怎么微妙或者是不足以燎原的爱意,也便会想着肉体的接触,我这才千方百计地把她诱骗到了这家酒店。

    本来很正常,所有的男女关系不都是这样么?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洗浴店上班居然还能保留了处女之身,这不但很奇怪,也很蹊跷。难不成来姨妈了?

    “你——还好吧?”我的土枪尚停留在洞中,子弹很节约,没有发射。

    苏彤彤的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到枕头,再藏进了棉花里面。她闭着眼睛,嘴唇咬得很紧,好像逆来顺受一样的不意与我交流。

    “不要这样,我不知道——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劝一劝这个已经伤透了心并且疼得哭出来的女孩,我将土枪从洞穴里拿了出来,上面染了一层红里透黑的血迹。

    伸手可及的床头柜上面就是成卷的卫生纸,我连忙拿了过来,先将苏彤彤身下的一片血迹擦了擦了,这才有功夫擦自己的土枪。

    她好像已经无可留恋一样,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有我给她的屁股下面垫毛毯的时候才轻微了抬了抬。

    这样搞就没一点意思了,我的土枪也失去了火力,好像再也不举了一样的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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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下,嗫嚅地说,“不要哭了,睡醒了就好了!”

    苏彤彤翻了个身,留给我一个光秃秃的后背。我给她盖上被子,自己收拾了一下床上凌乱的衣服和散落了一地的纸团。

    我没想着伤害谁,也不愿让谁去哭。我的生命里也只出现了一个刘彤彤和现在的这个叫苏彤彤的女孩,前者自动请缨,非要让我捅了她,后者,这种状况已经出乎了我的意料。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也不希望这个女孩是个处女,可偏偏是。

    倒非我想让自己过得舒坦一些,少一些心理上的负罪感,我本来是懵懂的一点点的爱意,现在,要我负责,还是要我做一个禽兽?

    房间的灯还亮着,我没有一点的睡意。睡在我旁边的苏彤彤好像已经睡着了,没有一点的响动,我试着推搡了一下她的被子,谁料还是传来了声音。

    “干嘛?”苏彤彤捂在被子里说。

    “你没睡着啊!”听到这样的回答,我知道她已经不会再哭了,我也放心了下来。掀起被子的一角,从后面抱住她说,“我们聊聊天吧!”

    苏彤彤转过身来,看着我说:“聊什么?”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幸好同时也露出了笑容。我也被这笑容攻击地一阵欣喜,摸了摸她的脸颊,停到眉毛的位置,说:“刚才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

    “你那么急迫的样子,我怎么阻止你呀!”苏彤彤眨着眼睛说。

    “说出来,我会停下来的!”我心里很内疚,尽管我知道这种情况最安全,再多的子弹也不可能怀孕,但是,我特别不希望在我没有做好准备之前就强迫别人交出自己。

    再一联想到刚才在城水湾跟苏彤彤撒的谎,这种负罪感更加强烈,好像我已经是十恶不赦的强奸犯了。

    对于一个女孩子,即便世道再怎么进步,她的贞洁永远是最宝贵的东西,而我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夺走了两个女孩的贞洁。如果她们在最后没有跟我,我不愿意她们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到丝毫的伤害,可能是我的一厢情愿,又不容许我不这样去想。

    “你会么?”苏彤彤同样摸着我的脸颊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你觉得在洗浴店上班的女孩应该已经被人怎样了好几回了,你不是这样想的么?”

    我不可否认,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但是我同时也坚信一条,事有例外,人也有例外。苏彤彤只要说出来,我便会相信,可能我还会想这个女孩在在那样说的时候会有别的目的,但我绝不会强人所难。

    因为只要说出来,要么是不愿意与我发生关系,要么是真的是处女,这两个原因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会停下来。

    “是这样想的,没错,可你说出来我真的会停下来!”我喜欢红色,但我不喜欢血这种腥臭的东西,我的衣服大多是红的,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愿意去伤害什么人,愿意让她们去流血。

    “都已经发生了,我不怪你!”苏彤彤认真地说,“你怎么想的,我知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今天才总共两次,我们就这样了,你会觉得我轻浮,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我也没想着跟你解释什么,因为你不会信,你觉得干我们这行的,没有女人的骄傲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仍旧无可否认,苏彤彤说的话完全是我的内心所想。可能唯一的出入是,在我的心里,我绝对不会去看不起什么人。

    即便在我知道一切都是谎言的情况下,我宁愿去相信所有愿意表达给我的信息都是真实的,至少那个表达者她是要我这样去想的,我也就会顺着她的思维去相信她。

    我没有说话。

    “很多人觉得我们这些女孩受到怎样的伤害都不为过,觉得我们都是自找的,觉得我们理所当热地应该受到所有人的非议。”苏彤彤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胸口,坐了起来说,“我在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受不了这样的诽谤,好几次都想去换一种生活和工作的方式,后来,我还是想通了,这只是一份工作,所有的工作都会受到这样那样的争议,我只是保持了原来的样子而已。”

    的确是一份工作,无法用工作来妄自评价一个人的贵与贱。我也从没有用有色眼睛看过什么人,能接受,是朋友,不能接受,也只是立场不同,没有对与错的分别。

    苏彤彤撩了撩头发,我也跟着坐了起来。

    “我辍学早,家里条件不好,家人也不喜欢我干这个,可我能接受,为什么别人就不能接受呢?”苏彤彤接着说,“我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别的本事,更没学过别的技能,我还能干什么?不能接受的,只有像你们这样的人,你懂不懂?”

    我很想跟她说,我懂,懵懂一些,模糊一些而已,但我可以体会。苏彤彤很平静的样子,好像说的是一件无关自己的事情,更像是在转述别人的心路历程。

    “再过几个月,我就十九岁了,一个地方呆得太久,也会厌倦,我打算离开这里,也不打算从事这个行业了,换一种生活方式,找一个老公,生几个孩子,你也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我是心甘情愿的。“苏彤彤顿了顿说,“从第一次遇见你,我就觉得你很亲切,那天我话很少,因为我根本不想说话,你给我的感觉不同于其他人,这是真的,你可以不信。”

    信,焉能不信!可我说信,你又不信。我没有搭话。

    “我还知道,你跟我第一次见面就撒了谎,你说你也十九岁,可你根本没有到十九岁,看着就是个少年人,今天晚上在你掏身份证的时候,我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你比我小四岁。在没有来酒店之前,我很想拒绝你,我知道你没安好心,可我还是来了。”苏彤彤微微笑了笑说。

    我能说什么呢?说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我是从心骗她,一心想着想跟她上床?

    苏彤彤觉得她说的这些我不会相信,就像我没有说出来的话她同样不会相信一样。可能我们太过年轻,不愿意轻易地相信一些已经发生的事实,非要自己千方百计地去验证了才肯相信已定的证据。

    就好比两个人交往一样,非要去考验爱情的忠贞程度,可爱情是经不起推敲,也经不起考验的。

    她的表情很冰冷,像腊月天的水一样,在结冰之前散发着最后的热量。苏彤彤突然抱住我说:“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你的,而你,应该是不会喜欢我的,所以,我没有阻拦你,让你得逞也是我的心愿,这个你会不会懂?”他突然露出了笑容。

    “我——”我很想说,我也喜欢你,可我作为男人,又觉得跟一个在洗浴店上班的女孩交往,心里老觉得别扭,始终放不下芥蒂。

    “你不用说什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像刚才我说的那样,你会觉得我不配!”苏彤彤说完,她吻上了我的嘴巴。

    按照传统的攻城拔寨的模式,我应该是第一个发起进攻的,想不到这个女孩却先我一步,率先将我按倒在床上。我能假装矜持了?

    土枪再次出窍,子弹也整装待发,全留在了洞穴之内,就是不知道会打死多少的卵子。

    苏彤彤仍旧叫出了声来,她可能还不是很习惯。这次,经过上一次的试探,这个女孩没有哭,她很配合,我的攻击却很猛烈,像狂风暴雨一样倾泻而下。

    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听到了一个女孩的立场,我也能感受得到,她所说的每一个字,几乎是发自肺腑的,可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将她留在身边么?

    我头一次抱着一个女孩,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