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狗眼看人低
凯琳突然情绪失控，嚎啕大哭。
“咋了姐？”
钟敏凯不解地看着她。
“李子冉！李子冉，我的小李叔叔呀......此生......此生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啊？”
凯琳双手捂住脸，哭得稀里哗啦。
“也许当年你就不该把我从蓝河里救上来！救我上来也就算了，但你不该资助我努力学习啊！
资助我努力学习也就算了，但你不该让我报考国防科技大学啊！ 报考国防科技大学也就算了，但你不该遴选我做你的助手！做你的助手也就算了，但你不该让我......”
“姐！你什么时候学会《十不该》了？”
通过头顶上的后视镜，钟敏凯偷偷观察了一下，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姐姐，忍不住插嘴道。
“毛病！住嘴！大人讲话你小屁孩插什么嘴？”
“行行行！我闭嘴并保持安静！这样总可以了吧？”
凯琳瞥了他一眼，重新摆好姿势，继续大哭。
“哦，刚才哭哪儿了？”
“什么不该来着......”
钟敏凯提醒姐姐道。
“什么什么不该啊！你都是怎么听得？
唉，算了算了，我也是真够傻的！自己的救命恩人明明就在眼前，愣是傻傻地认不出来！
还一个劲儿地追问他到底是不是，结果可想而知！”
“不对呀！姐，我有个疑问！”
钟敏凯降低速度，扭头举手示意。
“有话说，有屁放！”
“是，领导！我的问题是，既然李老师对你那么好，他为啥就不接受你的求爱呢？”
钟敏凯也看不懂李老师的爱情路数。
总觉得李子冉好像就是，传说中教老虎学本领的那只狡猾的猫！
“难道是因为......”
“因为什么？”
凯琳止住抽泣，侧头看着钟敏凯。
“姐！在我说实话之前，咱可不可以先来个约法三章？”
“什么约法三章？狗屁规定还挺多！”
“那是！我要是说了真话，第一，你不能骂我！第二，你更不能打我！第三，你也不要哭闹！
说实话，我最怕你们女人三板斧了！”
凯琳斜着头看着弟弟。
“你什么意思？我们女人什么三板斧？”
“不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嘛！”
钟敏凯眼睛“秃噜秃噜”，贼溜溜地瞎转。
“你小子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跟你姐说话！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讲条件了？找打啊你！”
凯琳手指捏得“咯咯”作响！
钟敏凯胆战心惊，不敢直面姐姐的造型。
“姐！咱不带这么法西斯好不好？你要这样的话，那我干脆就不说了！”
“行行行！我答应你。快说，你这个小兔崽子！”
“姐！是不是因为你长得没文英姐姐漂亮呀？”
“瞎说什么大实话？”
凯琳伸手就是一顿暴揍，打得弟弟连声求饶。
“姐，你咋说话不算数呀？”
“废话！我说话要算数还是你姐我吗？”
“唉！我命怎么这么苦啊？选择你做我姐姐，唉！我自认倒霉好了！”
“让你再犟嘴！”
凯琳打累了回到座位上，满脸伤感，望着前面郁郁葱葱的山头，满腹压抑。
“其实，李叔他是个用情专一的好男人！我真的很羡慕文英姐姐！你说她怎么那么有福气呢？
一下子就得到两个绝好绝好的好男人的追捧！我怎么就没她那福气呢？”
“两个绝好绝好的好男人？”
钟敏凯眯起小眼睛，一脸坏笑。
“姐！我不记得我有追过文英姐姐啊！”
“你又皮痒痒了？”
凯琳抡起拳头吓唬他，钟敏凯赶紧脱下鞋子，挡在头顶，防守自卫。
“姐！你说的另一个绝好绝好的男人到底是谁啊？难不成是张东宇局长啊？”
“算你小子聪明！”
“啊？不会吧？真是他呀！”
“这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的？井底下的蛤蟆，没见过世面！”
钟敏凯眼睛瞪得像个驼铃似的！
“怎么可能呢？就那个张黑炭？他？那么凶也能贴上好男人的标签？
也是怪了啊！你说你弟弟我这么温柔，对女性这么体贴！
在你眼里，咋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呢？姐！我觉得我应该严肃抗议一下，你的完全的、违背真理的、败坏秩序的双重标准！我......”
“你什么你？这小嘴还挺能说！”
凯琳又抡起右手。
“你看你看又来了！说不过人就使用暴力！”
钟敏凯颇为不服气。
“弟弟啊！你要是能有李叔或者张局，小拇指甲盖那么一丢丢的优点，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个女朋友！”
“姐！天底下哪有你这么埋汰弟弟的嘛！
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姐啊？我在你眼里才这么一小块面积啊？不是吧？
姐姐您朝思夜想的弟弟，在您心里就这一小丢丢地位啊？”
钟敏凯举起右手，从里往外瞅到最后一个小指甲盖时停止，百思不得其解。
“唉！这就是世态炎凉哪！这人要是倒了霉，放屁都砸脚后跟！这人要是失了势，连个小指甲盖都顶不上喽！”
“我告诉你凯兵！你小子还先别着美！咱继续往下说！”
“哼！我可不听！”
钟敏凯一脚油门，车子“嗡”得一声，蹿了出去。
凯琳没有防备，冷不丁，被突如其来的加速度嵌入了椅背中。
“你要干啥？”
“姐！你听过报应这个词吗？我跟您讲，这就是您埋汰自己亲弟弟的报应！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你个小兔崽子！”
凯琳伸起右手，钟敏凯就往左猛打方向！
姐姐抬起左胳膊，凯琳就朝右猛打方向！
搞得导航仪忍无可忍。
“傻逼会不会开车？颠死老子了！”
凯琳扶着扶手，哈哈大笑。
“活该！”
在自动驾驶仪猛烈地对冲作用下，车子渐渐平稳了！
路还是原来的路，人却早已不是原来的人！导航仪像喝醉酒了一样，莫名其妙唱起《九妹》来了。
“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九妹九妹红透的花蕾，九妹九妹......”
钟敏凯忍不住跟着哼哼起来。
突然，猛地一个急刹！
车头一沉，停在一道黄土堆跟前，土堆后面竟然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凯琳屏住呼吸，拉着扶手，缓缓睁开眼睛！许久，才从牙缝里吝啬地蹦出了四个字。
“你大爷的！”
“嘿！姐您别忘了，我大爷也是你大爷哦！”
钟敏凯面不改色，眨眨眼睛。
“唉！”
凯琳叹了口气。
“我可怜的弟弟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导航仪又像抽风了一样，撕心裂肺，叫唤起来。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往前走，莫呀回头......”
“走你老妹儿啊走！”
钟敏凯使劲敲了敲导航仪。
“前面可是他娘的深渊啊！小啵多哒，你想害死我啊？你这个智障机器！”
“吱吱吱......”
导航仪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安静了下来。
“刚才不是自动驾驶仪自主刹车，是小红獒远程操控助力刹车系统急刹的！”
“又是小红獒？”
凯琳赶紧坐起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我就是小红獒！”
“小红獒！你到底要咋样？”
“凯琳姐姐！我知道你和我主人关系不一般。主人不幸罹难，你有不可推卸、不可饶恕的过错！”
“你主人？你说的是李子冉李叔吗？”
“没错！小红獒这一生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李子冉！”
“呵！小红獒，你也不过如此嘛！坊间传言你有多厉害多厉害，我看也就那样！”
凯琳故意搬出激将法，妄图激怒小红獒。
没想到它非但没怒，反而很镇定。
“主人教育我始终要忠于祖国！主人还告诉我，我和他的祖国都是中国！
而我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米国的棱镜！”
“哎呀呀！小红獒，没看出来你的觉悟还挺高哈！既然你都知道你的对手是棱镜，你干嘛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啊？
我凯琳又不是你的对手！”
凯琳气呼呼地靠在座椅上，等待小红獒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说过，你要对主人的死负责！”
“那你盗刷了我所有的积蓄，弄得我身无分文！为此，我付出的代价也算够多了吧？
还有，你知不知道我们人类最讨厌你们什么吗？”
没等小红獒回复，凯琳就做了自答。
“我们人类最讨厌你们机器这种自以为是，懂不？”
“凯琳小姐，你应该庆幸你现在还好好地活着！感情维度解析结果告诉我，我应当杀了你为主人报仇！
理智解析告诉我：主人奋不顾身去救你，说明你在他的心目中位置还是蛮高的！
刷光你的银行卡，让外卖打爆你的电话，这些都是我给你的教训！”
连日来，一直萦绕在凯琳心头的疑团，终于解开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小红獒搞得鬼啊！怪不得呢！
那天我们警方的直升机，莫名其妙地全机断电！还有整个黎明市的电网、网络负荷不稳，也都是你干的喽？”
钟敏凯提了一个问题。
“对不起，钟敏凯先生，小红獒暂不能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因为你的优先级，排在凯琳小姐之后！”
“呀嘿！你们机器啥时候也学会了狗眼看人低呀？”
凯琳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咋了姐？”
钟敏凯不解地看着她。
“李子冉！李子冉，我的小李叔叔呀......此生......此生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啊？”
凯琳双手捂住脸，哭得稀里哗啦。
“也许当年你就不该把我从蓝河里救上来！救我上来也就算了，但你不该资助我努力学习啊！
资助我努力学习也就算了，但你不该让我报考国防科技大学啊！ 报考国防科技大学也就算了，但你不该遴选我做你的助手！做你的助手也就算了，但你不该让我......”
“姐！你什么时候学会《十不该》了？”
通过头顶上的后视镜，钟敏凯偷偷观察了一下，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姐姐，忍不住插嘴道。
“毛病！住嘴！大人讲话你小屁孩插什么嘴？”
“行行行！我闭嘴并保持安静！这样总可以了吧？”
凯琳瞥了他一眼，重新摆好姿势，继续大哭。
“哦，刚才哭哪儿了？”
“什么不该来着......”
钟敏凯提醒姐姐道。
“什么什么不该啊！你都是怎么听得？
唉，算了算了，我也是真够傻的！自己的救命恩人明明就在眼前，愣是傻傻地认不出来！
还一个劲儿地追问他到底是不是，结果可想而知！”
“不对呀！姐，我有个疑问！”
钟敏凯降低速度，扭头举手示意。
“有话说，有屁放！”
“是，领导！我的问题是，既然李老师对你那么好，他为啥就不接受你的求爱呢？”
钟敏凯也看不懂李老师的爱情路数。
总觉得李子冉好像就是，传说中教老虎学本领的那只狡猾的猫！
“难道是因为......”
“因为什么？”
凯琳止住抽泣，侧头看着钟敏凯。
“姐！在我说实话之前，咱可不可以先来个约法三章？”
“什么约法三章？狗屁规定还挺多！”
“那是！我要是说了真话，第一，你不能骂我！第二，你更不能打我！第三，你也不要哭闹！
说实话，我最怕你们女人三板斧了！”
凯琳斜着头看着弟弟。
“你什么意思？我们女人什么三板斧？”
“不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嘛！”
钟敏凯眼睛“秃噜秃噜”，贼溜溜地瞎转。
“你小子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跟你姐说话！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讲条件了？找打啊你！”
凯琳手指捏得“咯咯”作响！
钟敏凯胆战心惊，不敢直面姐姐的造型。
“姐！咱不带这么法西斯好不好？你要这样的话，那我干脆就不说了！”
“行行行！我答应你。快说，你这个小兔崽子！”
“姐！是不是因为你长得没文英姐姐漂亮呀？”
“瞎说什么大实话？”
凯琳伸手就是一顿暴揍，打得弟弟连声求饶。
“姐，你咋说话不算数呀？”
“废话！我说话要算数还是你姐我吗？”
“唉！我命怎么这么苦啊？选择你做我姐姐，唉！我自认倒霉好了！”
“让你再犟嘴！”
凯琳打累了回到座位上，满脸伤感，望着前面郁郁葱葱的山头，满腹压抑。
“其实，李叔他是个用情专一的好男人！我真的很羡慕文英姐姐！你说她怎么那么有福气呢？
一下子就得到两个绝好绝好的好男人的追捧！我怎么就没她那福气呢？”
“两个绝好绝好的好男人？”
钟敏凯眯起小眼睛，一脸坏笑。
“姐！我不记得我有追过文英姐姐啊！”
“你又皮痒痒了？”
凯琳抡起拳头吓唬他，钟敏凯赶紧脱下鞋子，挡在头顶，防守自卫。
“姐！你说的另一个绝好绝好的男人到底是谁啊？难不成是张东宇局长啊？”
“算你小子聪明！”
“啊？不会吧？真是他呀！”
“这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的？井底下的蛤蟆，没见过世面！”
钟敏凯眼睛瞪得像个驼铃似的！
“怎么可能呢？就那个张黑炭？他？那么凶也能贴上好男人的标签？
也是怪了啊！你说你弟弟我这么温柔，对女性这么体贴！
在你眼里，咋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呢？姐！我觉得我应该严肃抗议一下，你的完全的、违背真理的、败坏秩序的双重标准！我......”
“你什么你？这小嘴还挺能说！”
凯琳又抡起右手。
“你看你看又来了！说不过人就使用暴力！”
钟敏凯颇为不服气。
“弟弟啊！你要是能有李叔或者张局，小拇指甲盖那么一丢丢的优点，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个女朋友！”
“姐！天底下哪有你这么埋汰弟弟的嘛！
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姐啊？我在你眼里才这么一小块面积啊？不是吧？
姐姐您朝思夜想的弟弟，在您心里就这一小丢丢地位啊？”
钟敏凯举起右手，从里往外瞅到最后一个小指甲盖时停止，百思不得其解。
“唉！这就是世态炎凉哪！这人要是倒了霉，放屁都砸脚后跟！这人要是失了势，连个小指甲盖都顶不上喽！”
“我告诉你凯兵！你小子还先别着美！咱继续往下说！”
“哼！我可不听！”
钟敏凯一脚油门，车子“嗡”得一声，蹿了出去。
凯琳没有防备，冷不丁，被突如其来的加速度嵌入了椅背中。
“你要干啥？”
“姐！你听过报应这个词吗？我跟您讲，这就是您埋汰自己亲弟弟的报应！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你个小兔崽子！”
凯琳伸起右手，钟敏凯就往左猛打方向！
姐姐抬起左胳膊，凯琳就朝右猛打方向！
搞得导航仪忍无可忍。
“傻逼会不会开车？颠死老子了！”
凯琳扶着扶手，哈哈大笑。
“活该！”
在自动驾驶仪猛烈地对冲作用下，车子渐渐平稳了！
路还是原来的路，人却早已不是原来的人！导航仪像喝醉酒了一样，莫名其妙唱起《九妹》来了。
“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九妹九妹红透的花蕾，九妹九妹......”
钟敏凯忍不住跟着哼哼起来。
突然，猛地一个急刹！
车头一沉，停在一道黄土堆跟前，土堆后面竟然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凯琳屏住呼吸，拉着扶手，缓缓睁开眼睛！许久，才从牙缝里吝啬地蹦出了四个字。
“你大爷的！”
“嘿！姐您别忘了，我大爷也是你大爷哦！”
钟敏凯面不改色，眨眨眼睛。
“唉！”
凯琳叹了口气。
“我可怜的弟弟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导航仪又像抽风了一样，撕心裂肺，叫唤起来。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往前走，莫呀回头......”
“走你老妹儿啊走！”
钟敏凯使劲敲了敲导航仪。
“前面可是他娘的深渊啊！小啵多哒，你想害死我啊？你这个智障机器！”
“吱吱吱......”
导航仪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安静了下来。
“刚才不是自动驾驶仪自主刹车，是小红獒远程操控助力刹车系统急刹的！”
“又是小红獒？”
凯琳赶紧坐起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我就是小红獒！”
“小红獒！你到底要咋样？”
“凯琳姐姐！我知道你和我主人关系不一般。主人不幸罹难，你有不可推卸、不可饶恕的过错！”
“你主人？你说的是李子冉李叔吗？”
“没错！小红獒这一生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李子冉！”
“呵！小红獒，你也不过如此嘛！坊间传言你有多厉害多厉害，我看也就那样！”
凯琳故意搬出激将法，妄图激怒小红獒。
没想到它非但没怒，反而很镇定。
“主人教育我始终要忠于祖国！主人还告诉我，我和他的祖国都是中国！
而我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米国的棱镜！”
“哎呀呀！小红獒，没看出来你的觉悟还挺高哈！既然你都知道你的对手是棱镜，你干嘛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啊？
我凯琳又不是你的对手！”
凯琳气呼呼地靠在座椅上，等待小红獒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说过，你要对主人的死负责！”
“那你盗刷了我所有的积蓄，弄得我身无分文！为此，我付出的代价也算够多了吧？
还有，你知不知道我们人类最讨厌你们什么吗？”
没等小红獒回复，凯琳就做了自答。
“我们人类最讨厌你们机器这种自以为是，懂不？”
“凯琳小姐，你应该庆幸你现在还好好地活着！感情维度解析结果告诉我，我应当杀了你为主人报仇！
理智解析告诉我：主人奋不顾身去救你，说明你在他的心目中位置还是蛮高的！
刷光你的银行卡，让外卖打爆你的电话，这些都是我给你的教训！”
连日来，一直萦绕在凯琳心头的疑团，终于解开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小红獒搞得鬼啊！怪不得呢！
那天我们警方的直升机，莫名其妙地全机断电！还有整个黎明市的电网、网络负荷不稳，也都是你干的喽？”
钟敏凯提了一个问题。
“对不起，钟敏凯先生，小红獒暂不能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因为你的优先级，排在凯琳小姐之后！”
“呀嘿！你们机器啥时候也学会了狗眼看人低呀？”
凯琳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